kaka追上faye，扯过他的手腕，把他往安静的地方带。

今天替补的C罗看到他们两个的动作赶紧遮挡在他们身后防止镜头扫到，眼神示意马塞洛将其他队友半推半催地弄进更衣室里，在佩莱格里尼询问自己的爱将怎么不见时C罗不太自然说：他似乎去上厕所了。

佩莱格里尼扫视一圈发现kaka也不见了，联想到那些缺大德的传闻，他没有再追问，只是觉得这上帝之子也挺婆婆妈妈的，这整得他的小坦克多脆弱多没经过事一样。

“faye……”kaka的手钳得死紧，开口时有无力之感，一切的道歉和安慰都是惨淡褪色的。

今天这一切的源头是他又不完全是他，找理由开脱也未尝不可，但他始终认为自己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这些事不是你做的，也不是你让他们做的，本质上你没有关系的事情，你为什么这么在意？”

“可是！”kaka一急起来语速都快了，faye一句话打断施法：“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在场内他们根本做不了更多的事情。”

嘘人，举牌，投掷危险物品，这些都是示威或者说是宣泄情绪的行为，除此之外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不是，还要做什么更多的事情？kaka脸色更不好了。

faye翻过手腕来反握住kaka的手，“而且，如果真的砸到我了，他们也不会好过的。”

faye这面表现得像个假人，kaka看他只觉得心里更有股气憋着，不得不撇开脸深深呼吸两下。

他都不懂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了，愧疚是一方面，他还有些替faye感到委屈和难过。

真奇妙，他看起来像是自己遭受了那些事一样。faye垂眼看两人交握的手，他知道kaka是个再好不过的人，正要给些情绪上的反应，却听到kaka长长叹气一声后说：“我刚才该把那些东西保存一下的，你可以拿着它们去上诉。”

faye眉毛微挑。

“该死，我刚刚怎么没想到这点。”骂了自己一句，kaka抿紧嘴，他多希望自己的脑子能提前那么一时半刻上线。

“是的，方法多的是ricky。”faye之前也是这个想法，看kaka略带懊恼地直抓头，还频频向通道口的方向看，他用力握住kaka的手，“等赛后再处理这些也不急，现在我们该专注比赛。”

现在还在比赛，上帝。kaka这是想到自己上半场不是心无旁骛地在踢比赛，懊恼得更明显了，还状似不经意地去看faye的表情，他无意识地在意着faye对自己的看法的。

faye是一直看着kaka的，kaka偷看被抓果然心虚，眼睛到处乱瞄就是不看faye，拿没被握住的那只手握拳在嘴前，假意咳嗽两声。

“场上不专心，这可比场外的事更值得愧疚呀。”faye揶揄他。

kaka摸摸鼻子，支支吾吾了两下才下定决心，“嗯，但这次可不好比较，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对不起，说到底还是我这边出问题了才会有这些事。”

kaka在faye脑袋边低声说得认真，也没注意到有脚步声靠近又远离。

faye点点头，也不再说那些“没什么”、“不是你的问题”，只当自己是第一次知道kaka的想法，说话时脸都不红一下，“原来你一直是这样想的，好吧，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也是我的问题，没有和你说清楚。”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kaka心下一松又一紧，忙又小声保证了一番，faye听着频频点头，嘴角弧度更加明显，两人说着话往回走。

中场休息佩莱格里尼在总结上半场之后就没再多说什么，今天这场球赢下来很好，不赢其实问题也不大。

主要是保持好体力接下来应对欧冠打苏黎世的比赛和国家德比。

只是主教练频频看向跟在faye身后的kaka，这家伙一直握着小坦克的手干嘛呢？手指间都发白了。

kaka想着下半场该怎么表现一下，那手都要被教练盯穿了才松开。

下半场开局双方的阵容都没有变化。

刚一开局，皇马这边就来了一手危险操作。加雷在中场拿球后要传给阿隆索调度结果一脚传大了将球给到对手后卫皮涅罗的脚下，阿隆索没办法只好倒地放铲，由于是从两腿间放铲，阿隆索冲着球亮出鞋钉被出示黄牌。

“阿隆索肯定在说：这球要是在英超不会吃牌。”

“西甲的执法尺度是会严一些，虽然阿隆索脚下也比较干净，确实是目的在球，可这个是背后放铲。”

桑坦德竞技一个直接任意球，但是距离皇马禁区太远没有造成有效进攻。比赛主动权依然掌握在皇马脚下。

加雷似乎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误，在又一次球权置换后，从中路将对手边锋瑟拉诺脚下将球捅走斜传给阿隆索。

不是，我这个没空间你传给我干嘛？阿隆索身前确实没空间，将球倒回去给加雷，并且伸手指向faye的方向。然而盯防阿隆索的科尔萨没有移开在阿隆索身上的注意。

阿隆索，老骗子大师了，指这打那的操作可不少。

我这下指的可是真的，阿隆索往前跑位，他已经在等faye给他作球很久了，好久没进球的西班牙后腰往前冲锋。

加雷对faye的态度非常复杂，本来他就不算是主力，又空降了一个人偶一样的faye。当他以为自己和这个小将是竞争关系的时候现实给了他一巴掌，他是在和别的替补平等竞争而不是和faye。

要加雷讨厌这个天使宝宝他也做不到，faye身上没有任何一处骄傲得意的影子，加雷也许会暗自嫉妒一下但没有理由表现出来。

这场他代替拉莫斯上场和faye没有做过传接球的配合。这让皇家马德里中后卫传中场的通路硬生生折了一条，加雷踢到现在自己也知道不能再别扭下去了，1分领先并不保险不是吗？

看着跑起来的faye，加雷将球传了出去。

faye很顺腿地一拐球就往前跑，正要传球时和侧面铲球的克里斯蒂安撞在一起。

重心已经歪了的faye没办法保证精准度，用力抽中球的下部，这颗球高高飞向前场。踉跄两步站好faye就将克里斯蒂安拉起。

“这个不犯规吗？我们看回放克里斯蒂安似乎是先碰到faye的小腿后才碰的球。”

“可能是考虑到进攻并没有被打断，51号faye也根本没倒地的原因，只能说这位小将在这个方面还是稚嫩了些，不懂得保护自己。”

“别的不说51号faye在身体对抗上目前就没输过，他似乎从来没倒地过，这也能叫娘娘腔的话……”

“那足坛就没有真男人了，伙计。”

两个解说顺着就把自己对于球员的维护带出来。

美凌格们在心里认同：确实，菲比铲人防守的时候会贴地，其他时候几乎不倒地不跳水。虽然菲比长的萌，但和娘娘腔相去甚远。

这么一想，坐在前排的美凌格眼神杀向那些搬弄是非的“球迷”，等着被弗洛伦蒂诺主寄律师函吧，当我们皇家马德里球员好欺负？

阿隆索自信地往前飞奔，但他发现faye这球似乎传的太高了，他只好奋力鱼跃，将球扣向kaka。

没想到阿隆索会传球，还好kaka反应快，两步追上球，眼睛余光扫视球场上的站位。身后传来拉拽的力量他根本没管，适度锻炼肌肉也许会增加体重但并没有影响到他变向的速度，反而还能帮助自己免于被拉拽失掉重心。

“你很难想象他是高个子体重基数比较大的球员，三次触球三次变向过两人，在纵向突破上kaka目前世界上数一数二。”

“他可能没有那么多复杂的脚下动作，简单来说活儿可能没那么细但是奈何就是好用。”

kaka急停变向，把追着他的拉桑晃丢，又把后卫托雷洪晃得差点摔倒，右脚脚弓举重若轻地抽在球底，本来是个好角度但奈何身前站位很好的莫里斯自己用身体把球堵住了。

他转身更快，有人在右侧举手要球，kaka这次没有把球做给本泽马，对着弹回来的球凌空抽射。

饱含愤怒的射门笔直地从门将未合上的上臂间钻过，直挂左侧球网。

“goal！goal！goal！kaka绝佳好球———这一球的配合只能说是有惊无险，但我们也看到了皇家马德里在进攻配合上的新方案，只能说之后的国家德比会很好看。”中立解说很客观

“很难不认同，巴萨队员之间的配合频繁而默契，皇家马德里现在也体现出一些配合虽然默契上还有所欠缺但谁让这是皇家马德里呢？”主场解说则是充满期待。

击碎他们。

挥拳后高举双臂，在大家都以为他要像往常一样庆祝时，kaka没有将进球献给上帝。他将这颗球送给那些污言秽语，送给那些满脑子垃圾的货色。

向上撩动手掌，美凌格们以为他是在要求赞美的掌声，场地里的尖叫欢呼更加猛烈。

但不是，kaka缓满但坚定地路过那些人，头也朝着那边，镜头也顺着推向了那边，意图很明显了。

让他们的丑陋暴露。让他们垂首告错，为自己伤害无罪的绵羊忏悔。

像是被侵犯领地后的愤怒雄狮终于撕破懒怠的外皮，kaka虽然笑着，被眉毛压着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笑意，他手臂的阴影略过让他们以为自己头顶高悬达摩克利斯之剑。

裁判都不会觉得kaka是在挑衅球迷的，看他是笑着地在庆祝。

他真的是一个太好的人。faye看着他庆祝这么想，和队友们一起上前拥抱庆祝。

这场比赛最终皇马以2-0战胜桑坦德竞技，联赛积分超过榜首巴萨罗那。

今天美凌格们得偿所愿，佩莱格里尼终于愿意将他心爱的小坦克带上新闻发布会了。

faye坐在椅子上只能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显得有些不合适，主教练佩莱格里尼忍着笑向新闻官要了3个坐垫才勉强让天使宝宝能自然地把手肘搭在桌面上。

哦，他忘了自己的小野马有着比别人短的上半身。佩莱格里尼揉揉faye没来得及吹干的头发，faye侧着头任由主教练动作。

这一幕也让记者们记录下来，这可是faye的初次新闻发布会，还发生了这么有记忆点的事，记了不亏。

“faye.valentine，恭喜你今天取得职业生涯第一颗进球，对此你有什么感觉吗？”

自家喉舌的记者很礼貌，她也是带着报社给的任务来的：捧他，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伯纳乌的宠儿。

资本操控？空降？过分精致美丽？和男球员传绯闻？

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你不爱他球风优雅灵动？你不爱他拦截刚猛果断？你不爱他对前场调度如臂使指？你不爱看美丽足球？

不喜欢那就是审美差异，就是你不懂足球美学。

faye不负所望，稳定发挥。场上的记者太多了而且时不时有闪光灯的声音干扰，faye的目光快速地汇聚在那位记者身上。

转播画面逐渐拉近，观看的人同样感觉到faye在看着自己。

卷翘浓密的睫毛缓慢开阖后，faye将话筒往自己方向挪挪。镜头终于将视角放远，不再执着于那双似有魔力的眼睛。

“感觉很好，能进球我很开心。”回答问题间，faye眼尾的笑意像是打破黑夜的第一缕晨曦，注定被镜头追逐记录。

摄像师的镜头又莫名其妙地拉近到faye的嘴唇，向下流连于他的脖颈，最后是放在桌上的手腕和手，缠绵极了。

而在转播频道同步收看新闻发布会的美凌格和皇马队员们被摄像师这种镜头语言刺得抓心挠肝。

啧，您是会拍的，您当年怎么不去争取一下洛丽塔的镜头导演呢？这不很有竞争力吗？这是新闻发布会不是拍声色电影，能不能不要这样？美丽只是faye最不值一提的优点。

摄像大哥在骚操作，发布会没受影响。

“请问你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具体的期待吗？”连厕纸报的问题都显得那么善良，就是不知道回头编出来会是什么样了。

faye并不因为这家《每日体育周报》有编排过自己的绯闻而对它另眼相待。

“没有具体的，我只是单纯地踢球……”faye顿了顿，想到了主席那天犹犹豫豫的态度，在记者以为他回答完问题准备坐下时。faye前倾上身，凑到话筒前使自己的声音能被完全收录。

“我想一直在皇家马德里踢球。”

全场哗然。只有教练组，新闻官和自家喉舌知道这位天使小将说的承诺是什么。

他在对弗洛伦蒂诺主席表达忠心。

今天坐在替补席上的劳尔和古蒂被这个小将的发言深深触动，尤其是古蒂，他本来只是在听，现在已经探出头来盯着kaka手机上的画面了。

他会是那纯白的王子，被老迈的国王推上狂风暴雨不休的王座，被利用，被喜爱。古蒂的金发在车内的灯光下依然熠熠生辉，古蒂自己也是中场球员，和现在被安排打自由人的faye也有竞争关系。

但凭着faye身上与雷东多微妙的相似，他就无法讨厌faye。

faye的赤诚效忠更是让这位已经沉稳不少的金狼为之动容。他现在无比确定，这个孩子会是伯纳乌的新王子。

而劳尔看到了古蒂的表情变化，拍拍这位老朋友的背。

美好的品格足够动人，更何况是faye。

“伙计，你会有机会和他一起登场的。”劳尔在古蒂耳边说道。不等金狼要辩解。“别反驳我，我知道你在透过他看谁，你要学会暂时地享受，你知道的，他不在意这些。”

他会原谅你将他看成别人。

古蒂坐下后遮住自己的眼睛。片刻后才抬头靠在椅背上。

“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魔咒？”

“no……他只是，天使乖宝宝罢了。”

无意间听到后排两位功勋队员小声交谈的kaka搓搓手指，继续看着转播。他不会是下一个谁，faye只会是他自己。

faye的发言并不让kaka意外。和自己当时的情况不同，皇家马德里财政健康，faye至少短期内绝对不会被出售，而弗洛伦蒂诺主席在各种意义上都需要faye。

圣洁的天使降临在伯纳乌球场上。kaka无端脑补出这个画面，一点都不违和，kaka没意识到自己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在看转播。

kaka本来想将自己的感慨分享在ins上，但最终想到卡洛琳，他没有这么做，他不喜欢吵架和冷战。

而回到家里收看发布会的皇马主席在自己妻子的侧目中湿润了眼眶，知道内情的皮妮塔只是放下叉子抱抱自己丈夫的肩膀。

他们两个没有亲子，皮妮塔知道自己丈夫把皇马当成自己的孩子，但难免有的时候，她会感觉寂寞，直到faye被介绍给她。

当她知道自己丈夫变向地利用这位天使一样的孩子时，皮妮塔以为那个孩子不会再来了，但之前faye的电话让皮妮塔放下心来，至少faye愿意原谅自己的丈夫。

而faye的承诺更是明晃晃地告白。

他也可以是亲生的孩子，甚至可能比过皇马在他心中的份量。皮妮塔默默想着。

发布会那头终于有记者不会看氛围地提出了敏感问题。

“那么请问你今晚在中场时间对那些标语毫无反应是否是在畏罪心虚呢？”

全场的气氛直降冰点，压力主要来自于特助安格斯和主教练佩莱格里尼，但他们没有出声打断而是交给faye自己处理。

“什么畏罪心虚。”faye反问着，捏捏自己的指尖，引来闪光灯的聚焦。

那记者只好耐着性子一一列举了他认为的faye的丑闻，还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同场的记者中，有人听着听着暗自嗤笑，这些事到底几分真假他们心里都有数，就算要拿话激人也不会像这位一样直来直往，一点余地不给自己留。

“先生，您怎么证明您说的都是真的。”faye神色不变，但其他记者却硬生生从他脸上看出嘲弄，他们的嗤笑声也显了出来。

“不论如何，这些事都传出来了，你的意思是青训队员的住院记录是造假的；你也不是被主席力荐才得以什么履历都没有就能在皇马踢球；你队友家属的发言也是因为他们自己多心？”这位记者的核心思想，远在东方的球迷肯定很熟悉——苍蝇不叮无缝蛋。

“进场球迷举牌抗议，这难道一点问题都说明不了吗？”

新闻官忍不下去了，想着找个理由叫安保把人请出去。

faye垂眼，那人以为他是不敢直面镜头，正要追逼却听到，“这位记者先生，我看您和那些举牌的人也没什么不同。”

记者恼了，faye这是在说他身在舆论大环境中，身为编造、传递新闻的足坛记者，居然像球迷一样靠所谓传闻就判定事情的真假虚实？

新闻官在侧边举起手表指了指，faye看那记者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只觉得还是把一些话说清楚比较好。

“说到他们，举牌子原本也没什么，但他们向我投掷打火机，我身边还有我的队友，这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我完全有理由上诉。”faye说着调整了一下话筒，“先生，没有别的问题就请坐吧，这里是皇家马德里，祝您好运。”这句话通过话筒钉进了在场每一位记者心里。

faye说的是上诉对手球队的球迷，可记者们却想到了faye背后的律师团队，这下嗤笑也发不出来了，因为那个团队真的会发律师函。

接下来的问题都比较寻常规范了，这场赛后发布会安稳结束，faye离场后才和同行几步的新闻官说：“对不起，我刚才把话筒捏扁了，还好收声没被影响。”

“如果要更换的话，我可以赔偿的。”

那东西是能被捏扁的吗？新闻管面上不显露半分，“哦，那只是小玩意儿，报修的时候换一个就行，哪还用你赔偿啊我的好宝宝哈哈哈哈。”

新闻官的角度看不太清楚，但那变形的话筒在镜头里还挺显眼的，所有人都知道faye指力惊人了。

kaka暗掉手机屏幕，看向从发布会回到大巴上的faye，拍拍身边的位子。

没有拒绝地坐在这位好好先生旁边，有些疲劳的faye觉得耳边贴过了自己熟悉的气息，是kaka温暖的手。

faye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像是蹭被子一样磨蹭两下。

上帝之子原本是想安慰一下被记者刁难的小朋友，手背被蹭，他被可爱到心脏像是中了一箭，反手就去搓揉faye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

嘿嘿，天使宝宝的脸蛋真软。和卢卡宝贝不相上下，kaka笑个不停，这在探头观察情况的劳尔看来过于讨打，皇马队长没忍住扇了下这人的后脑勺。

捏一下还不够？你当他是面团一样随便塑型吗？欠抽！

kaka没在意地缩缩脖子又捏了两下才依依不舍地收手。将faye的左手放到自己脸上。“你要试试吗？也不吃亏了。”

不知悔改的厚脸皮样子又让劳尔和后一步探头的古蒂一人各扇了下后脑勺。

神经，也不看看你这皮肤糙成什么样了。

“真该让你的女球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免得人家老觉得你很无辜你很有风度，没看见faye想睡觉了吗？闹闹闹。”

听着一长串西班牙语kaka只是继续笑，把faye的左手执着地按在自己脸上，甚至还把他没被握住的右手也硬掰过来放自己另一边脸上。

faye从来没接收过这么奇怪的要求，只好也轻轻地捏住kaka的脸颊肉，顺便往两边扯。

事实证明哪怕是俊美如阿波罗的kaka在被拉扯脸的时候也蠢透了。围观的本泽马没忍住录下了这个视频片段po在ins上。

并用自己不太熟的西班牙语备注。“他们关系很好？@[email protected]”

评论区精彩纷呈。

[我只看到两个幼稚园小朋友互掐诶？kaka都奔三的人了能不能稳重些]

[劳尔和金狼真是辛苦了，kaka这么幼稚只能被扇后脑勺了，劳尔发言好像老父亲哦]

[我也想捏捏他们的脸]

[ 10086]

[kaka被加8扇1000次后脑勺不冤的]

[你觉得他在我皇能被扇几次？]

[不好说，要是劳尔和金狼走了，也就圣卡西年纪比他大一岁，kaka也是队内年纪顶天的了，我们只能指望教练扇他了]

[万一以后有比他年纪小的治的住他呢？]

[那他被扇10000次都可能]

欢乐不会消失只是会转移，所以第二天那些拿着标语的“球迷”和那位记者在社交媒体上发文道歉，具体原因不明。

皇家马德里会教他们变好的。

真的会有伪球迷花钱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又蠢又坏让人无语。

留在皇家马德里是菲比对主席的承诺，唉，还有第一年不用经纪人。

那个摄像大哥有男凝的嫌疑，我个人还是觉得得尽量避免的。

之前那个钳人的版本我也爱的，但是会红牌会有不好的影响我就大改了，改到凌晨3点才把27章和原来的28章衔接好。我真的下回长点心吧。。

下次更新就是2月9号了，这几天我都不碰存稿箱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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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被扇1000次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