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宿舍走廊

“舒服！合宿也到了最后一天，终于结束了！”和往常一样，刚从澡堂出来打算回宿舍的泽村荣纯，想起这几天如同地狱一样的训练，发出了由衷的感慨。

“是啊！我已经满身疮痍了！终于可以休息了！”成宫鸣一甩往日的疲惫的身体，面露喜色的说着，语气是止不住的兴奋。

“说起来，去前辈那边串门吧！”莫名情绪高涨的泽村荣纯提议道。

“好提议！他们经常去雅桑那里串门来着，我们也去吧！”沉浸在合宿结束的愉悦中的成宫鸣，爽朗的赞同了泽村荣纯的想法。

这么想着，两个人把东西放回宿舍之后，就向原田雅功的宿舍兴致勃勃的去了。

…………

……

【漆黑的枪口喷出罪恶的火焰，只听“砰”的一声，子弹穿过了那个酒红色头发的青年，射进了他身后的大树体内。红色的血液伴随着乳白色的脑浆，从头顶流下，染污了脚踩的草地。

今夜的月亮被掩盖在乌云之下，遮住了这片大地上的罪恶。

寂静的夜晚，只听得一句低喃，似是怀念，似是解脱，话里的语气让人难以捉摸。

“永别了，故友……”】

“诶？你们在干啥啊？！什么漆黑的子弹？谁死了？”泽村荣纯回忆刚才听到的阴森森的话语，难以遏制的问到，不过他的大嗓门成功让还在说话的吉泽秀明噎住了。

“你们在玩什么？这是什么故事？”一进来原田雅功宿舍的成宫鸣和泽村荣纯就听到了刚才那段话，看着围成一圈的前辈们。

哇，雅桑、吉泽桑、翼君、井口前辈都在，成宫鸣有了一点猜想，但是还是比较好奇的问着。

“啊，是你们啊！不要打断我的创作，我们在讲故事啦！”看到熟悉的后辈，刚才被泽村荣纯从身后袭来的声音吓住的吉泽秀明回复了状态，简单的和后辈们解释了一波。

本来他们几个二年级的同期好友，趁着合宿最后一天，打算在宿舍看借来的碟片《跳跃大搜查线电影版》的。

但是因为一些意外，不得不取消了这个活动。

不过，大家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要是直接散伙又有些可惜，不知道是谁的提议，总之开始了讲故事的操作。

顺带一提，刚才讲故事的正是吉泽秀明。

他本人性格和长相一样，比较狂野，对于剧的喜好也是偏好警匪片，本来还在酝酿剧情的他，这波被打断，反而卡壳了。

而剧情中的人物，他们直接取材身边的人物，毕竟原创人物他们说的时候也记不住。

“红色的头发，不会是……白河吧？”回想起刚才说的故事里那个凄惨死亡的角色，成宫鸣微微一顿的问到。

“嘛，没办法啊，人物不够用啊，反正他们不在这里啊……别告诉他们啊！”吉泽秀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道，要是让他说三年级的前辈也是有些怵的，所以非常自然的使用了一年级的后辈。

绝对没有要迫害谁的意思，只是没有什么选择，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平井翼笑着问杵在门口的两个人：“你们要加入吗？”

“加入！”×2。

成宫鸣和泽村荣纯异口同声的说着。

[不加入的话，鬼知道会给他们安排什么角色啊！]

[还是得自己把关才行！]

这么想着，他们两人非常自然的融入了其中，完全忽略了已经被干掉的同期。

“咳咳，我继续了！”清了清嗓子吉泽秀明继续了他的剧情展开。

【从那之后已经过去了五年，怀揣着为后辈报仇的想法，吉泽秀明从来没有放下过那个案件。

每当午夜梦回，想起当年一起从警校毕业的后辈那张青涩而又不失严肃的脸，他就无法遏制的痛恨杀害白河胜之的凶手。

对于警方来说警员的死是一种挑衅，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对世间来讲，也是一大丑闻，在世人眼里不难得出警方已经软弱的结论，让日本警方本就负面的评价降得更低了。

在野方也因为这次案件的性质过于恶劣，为了民众和警方，要求持续调查，一反常态的展现了强势一面。

因此，即使案件已经过去5年，调查从未停止。

甚至从刑警中抽调出了一个特殊侦查部队，专门负责这个案件，而现在负责这个案件的总指挥就是吉泽秀明。

这些年，他和他的同事一直在暗中寻找凶手。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们的抽丝剥茧下，终于锁定了凶手。对方手里有着/黑/帮/作为支撑，甚至和政届有所勾结。

调查的过程充满了艰辛，不知道折进去了多少兄弟，不过这一切都没有改变他们追逐正义的心。

而今天，抗住了各方的压力，已经成为警司的吉泽秀明做了完整的部署，发誓要让凶手团伙有去无回！

在警方的全面部署之下，这次行动大获成功。

他们押送这帮手里沾满血腥的犯罪分子前往了警局，在警方的盘问之下，这帮/犯/罪团伙终于松口，供出了一个名字。

时隔多年，吉泽秀明没有想到竟然会听到他的名字。

“神谷·卡尔洛斯·俊树。”

这个名字，吉泽秀明并不陌生，当时他和白河胜之都是一届的同期，只是后来毕业之后没多久就失去了他的消息，想不到再次听到的时候，竟然是在这个地方。

就算是老谋深算，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吉泽秀明也恍了神。】

庆幸的泽村荣纯：卡尔洛斯！果然是你吗？果然我们加入是正确的选择，要不然可能就是我了！

逃过一劫的成宫鸣：谢谢你，卡尔洛斯！安心的去吧！

“卡尔洛斯是/黑 /帮/的？虽然他确实是黑皮，勉强说的过去吧。”原田根据刻板印象说到。

【追捕卡尔洛斯的过程并不简单，特别是在巷战，他的脚程很是出色，一时间竟让警方无法追击，不过在警司吉泽秀明的部署下，抓捕他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最后靠着吉泽秀明开着吉普狂奔30公里，在东京上演了一番速度与激情番外篇的优秀开车技术，成功堵住了卡尔洛斯的逃脱路线。

最后在那片充满罪恶和硝烟的东京湾，他凭靠的出色的枪体术，趁着对方一时间的失神，一个背摔，一通格斗术就招架上去了。

左勾拳、右勾拳！

左直拳、右直拳！

扫堂腿！王八拳连招！

硬生生的把卡尔洛斯打的毫无还手之力，鼻青脸肿。

“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放弃吧！卡尔洛斯！”吉泽秀明冲着这个面容熟悉的故人，语气深沉的喊着，没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看着被同事压上警车的卡尔洛斯，他那张已经与记忆中不同的面容，让这个优秀警司的内心难以控制的产生了悲哀。

不知道是为了白河的死，还是因为后辈走错路的愤怒，亦或是事件终于结束的沉默。

他不知道……

“变了，终究是都变了啊！”他低语道，话里有着数不尽的沧桑。】

“喂，吉泽，这基本就是你自己在自嗨吧……”平井翼控制不住的打断了吉泽秀明还在输出的嘴。

“差不多得了，你要夸自己多少遍才完事啊，装什么大佬啊！差不多也要我们出场一下吧！”这是路过又加入的三年级前辈的吐槽。

“就是就是，完全就是吉泽前辈你一个人的玩耍啊！”泽村荣纯这么吐槽道。

“纳尼？！你们！”

在众人的声讨下，吉泽秀明被换下去了。

而下一棒登场的是——成宫鸣。

“后面还是让我来继续吧！”一脸兴奋的成宫鸣说道。

【“这次的案件上面关注的很严，大众的关注也又被那些媒体调动起来了，成宫，这个案子不容有失。”国友检事总长对着这个能力出众的下属，语重心长的嘱咐到。

“是。”年轻的检事，在心底发誓一定要让这些犯罪分子伏法。

成宫鸣，年纪不大，但是从东**学院毕业的他一直是一个佼佼者，不光是这些年凭借他的职业素养和专业能力，外加上东**学院的上下关系加持，硬生生的爬到了一级检事长的位置，对于这个5年前的案子，他一直也有着关注。

卡尔洛斯吗？

细数你的罪恶吧！】

“东大毕业？你小子倒是会给自己按光环啊！”被换下来的吉泽秀明吐槽到，这跟他有啥区别吗？

“什么’细数你的罪恶吧’，你又不是假面骑士！”平井翼应激了，这台词太熟悉了吧！

“你不是也是一样吗？让我们也出场啊！换我换我！”泽村荣纯强烈要求登场中，对于小伙伴偷跑的行为进行了严重的谴责。

“纳尼？！我还没说到重点，等等！”力排众议的成宫鸣，硬着头皮继续了他的胡扯。

【法院

“被害人白河胜之，毕业于东京警察学院，后被分配为西东京片区的片警。根据警方的审讯，当事人的证言，已经可以肯定，被害人因撞破黑组违法买卖军火的现场，被灭口而亡。凶器就是当年失窃的那个警枪。编号AXPT4869，失窃的那个警员的名字正是‘卡尔洛斯’。被害人被枪杀，子弹穿过颅骨，当场死亡，死亡时间预测凌晨2：30。这些被告人你认不认？”

“根据你手下的莫西干，矢部浩二的证词，他表示他亲眼看到你枪杀了白河胜之，并承认了你涉嫌进行军火买卖的违法行为。”

“失窃的警枪，是否是你当时的自导自演？曾经被公安系统开除之后，就一直记恨着公安，所以私自扣下了枪支，之前的那个盗窃枪支的贼人是否是被你嫁祸的？”

“你所在的黑组，传闻中一直和政届有所勾连，暗地里勾结做了不少违法勾当，这些事情身为组里的老大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杀害警员、军火买卖、勾结政党、私扣枪支，这些罪证不过只是你的一部分，你是否认罪，被告人卡尔洛斯！”成宫鸣拿着警方给的案情资料，对站在被告席上的卡尔洛斯不断的质问到。

“……”卡尔洛斯置若无闻，一言不发。

面对保持沉默的卡尔洛斯，观众席逐渐的嘈杂起来了，他们的愤怒在此刻展现无余。

“请肃静。被告人，请做出回复。”原田敲击了法槌，原本嘈杂的声音回归到了寂静。

尽管卡尔洛斯的仍然在沉默，但这并没有阻挡检察院的执行法律和秉行正义的心，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卡尔洛斯应该有隐情的吧？”

“他为什么一言不发，难道真的叛变了吗？”

“看出你很努力的在编监察官的台词了……”

“话说这个帮派就叫黑组吗？感觉好敷衍啊！因为是/黑 / 帮/所以叫黑组？”

“那都不重要啦！正好卡尔洛斯是黑皮加入黑组很正常吧？！”

“喂喂！差不多也要我出场了吧！轮到我了！”泽村荣纯说着。

“不过一边倒感觉少了点什么。也要有些反转才行。让我来继续吧。”原田接替成宫鸣的故事继续叙述进去了，这次他满足了其他人的想法，让他们登场了。

【“面见时间半个小时。”身着狱警服的平井翼朝着新来的律师和犯人说到。

…………

……

这是泽村荣纯时隔多年，第一次重新见到他曾经的那个同期，卡尔洛斯。

在成为律师之前，泽村荣纯曾经就读于警察院校，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中途退学，选择了另一条道路。

不过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卡尔洛斯，你堕落了吗？

只是现在在看守所中的卡尔洛斯，看上去和他印象中的那个人已经有了很大的差别。

警察学院的时候的他是个阳光亲切的人，重情重义，和谁都能成为好兄弟。

但是现在，他眉宇之间的气质变得邪气凛然，未修剪的胡渣又显得颓废。

如果在人群中遇到，可能他一眼认不出来吧。

“卡尔洛斯，时间有限，进入正题吧！我是泽村荣纯，这次负责给你进行刑事辩护的律师。”

“啊……是你。我有印象。又是你吗呵呵。”

抬眼看了一眼新发配过来的律师，虽然他仍然不抱有什么情绪，不过当看到熟悉的脸庞的时候，卡尔洛斯也产生了一种‘这是什么宿命吗？’的恍惚。

对于泽村荣纯来说，这也不是第一次给卡尔洛斯辩护了，只是性质不一样了。

上一次给他辩护的时候，是卡尔洛斯失枪事件，虽然现在又被检察院翻了出来，不过泽村荣纯知道，这件事情之上卡尔洛斯确实是一个被害人。

只是时过境迁，但年的被害人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加害人，这让他很是唏嘘。

“对于检察院的指认，有什么……”

“……我没什么可说的。”

他们这段对话很是沉默，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有意义的答复。

不过对于当事人的态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本人都处于放弃状态了。

泽村荣纯出于对职业的素养，对这个充满了罪恶的当事人进行了例行的问询。

就算是他，也不认为这些事情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只能在减刑上面做做工夫。

作为刑事辩护律师，他这次被上面分过来处理这个荡手山芋，本来也是有些不情愿的。但当看到了这些故人，他还是忍不住接了下来。

也许这些都是宿命的安排吧。

这么想着，他收拾好了东西，对着卡尔洛斯说了一些话，便离开了。

“公安吗？不过也是蛀虫罢了，又有多少吸血的虫子吸附于这个体系之上呢……”泽村荣纯离开看守所，抬头看向那湛蓝的天空默默的低语道，阳光很是刺眼，但是他却感觉一丝暗沉。】

“果然是有什么隐情啊！”默默关注剧情发展的井口前辈说到。

“荣纯这个家伙，感觉隐藏了不少事啊，这时髦度岂不是上去了吗？！”对意外感觉很帅的泽村荣纯，感觉微妙不爽的成宫鸣愤愤道。

“但是有没有感觉很长？这什么时候能完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平野启二发出了疑问。

“让我来继续，我来收尾！”吉泽秀明还在输出，不过很快就被驳回了。

“让我来吧。”平井翼保持着灿烂的笑容，朝着上一棒原田说到。

【卡尔洛斯看着已经渐行渐远的棕发青年的身影，他还是和多年前没有变化。

他的背影，也和以前一样。

即使人已经从眼前离开，他却久久不能忘记那个背影。

好久不见啊……

离开了警校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吧，泽村？

本以为现在已经不会有什么能触动到他了，只是看着那对琥珀如鎏金般的眼睛，让他不可遏制的回忆起了过去。

那个已经被他掩盖起来的过去。

已经遗忘的过去。

…………

……

卡尔洛斯毕业于警察学院，在校期间一直表现优秀，毕业后却被分配到了很小的辖区。

但是他没有自怨自艾，还是一如平常的警察工作，虽然和他想象的有很大不同，大多是一些处理居民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他还是很热爱这分工作。

他心中的正义不分大小。

也正是这份态度和性情，他被上峰某个人物看重，被派去执行一个卧底任务。

从那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如履薄冰。

他走了好久好久，以失枪事件开始，他被公安顺利开除，借此为由，伪装着被公安问责的颓废和悲愤的样子，加入了当地的/ 黑/ 帮 /。

啊，和泽村第二次遇见的时候也是这个时候了。

看到他找到了新的职业，我真的为他感到高兴。

加入/ 黑 / 帮/之后，我接触的黑暗越来越多。不管想不想，只要没有接到撤回我的命令，我就要继续在这个地方前行。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我的双手已经占满了鲜血，我出于正义成为了卧底，以正义之名杀害了无辜的民众，我以正义之道来劝慰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我不敢细想了。

可是那一天，卧底军火买卖的那天，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故友。

那头红发，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白河胜之。

这么多年，我一直顶着故人的眼神过来了，不解、愤怒、哀伤、悲痛。

但那天他看着我，眼里有的却是信任和觉悟。

我开枪了。

“永别了，故友……”我听到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这句话。

和往常一样，我和我的手下完成了这次的交易。

那一天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我的正义，它消失了，我看不到它了。

你懂吗？

我不懂。

我终究是堕落了。

这么想着，卡尔洛斯闭上了眼。】

“哇啊，感觉卡尔洛斯突然人设就饱满了，不愧是翼君。”对于新剧情发展赞叹的成宫鸣说道。

“接下来怎么发展啊？感觉好复杂的样子。”一直关注剧情发展井口前辈疑惑道。

“让我这个被称为长野第一的故事大王来做个收尾吧！”泽村荣纯顶着其他队友不信任的眼神，强制接下了最后一棒，让他给故事来个结局吧。

【“结束了吗？”

正义是什么？

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不一样。

这场声势浩大的案子终究是结束了。

结果上讲，并没有什么反转。

最终在辩护人泽村荣纯的积极运作之下，免去了死刑，无期徒刑。

大概率他会老死在监狱吧。大家这么想着，接受了这个判决。

大众很快将这个案子抛之脑后，遗忘的速度让人瞠目结舌。

泽村荣纯确是忘不了，他总是耿耿于怀这个案件。他觉得里面还有什么其他的隐藏的东西。

但直觉告诉他，不能再追索了。

后来泽村荣纯听说，那个人死了。

卡尔洛斯自尽了。

他用刮好的牙刷头捅进了自己的颈动脉，大出血死亡。

对于当事人一心求死的最后，泽村荣纯作不出什么评价了。

或许他也有所猜测到了这个结果，毕竟卡尔洛斯的那双眼早就存在死志。

泽村荣纯离开警校的原因，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没和任何人说过。

只是这次他再次抬头望着天，又想起了那些他不曾忘过的黑暗。

检察院、公安系统、/黑/帮/、政治大臣、国际关系……

这次案子的诸多蹊跷之处，终究是以卡尔洛斯的死亡告终了。

何为正义？

他一直在寻找答案。

离开警校，当上刑事律师，他看了太多的犯罪分子，参加了太多的案件，何为正义？

他仍然无法解答。

泽村荣纯只是心中默念着，眼眸闪烁，却难辨情绪，空旷的大街上，这句话也很快的消失，不留丝毫迹象。

“什么都没有结束。”】

…………

……

和故事中的结尾里的寂静不同，现场的环境可谓是声音嘈杂，非常吵闹了，显然在座的其他人对这个结局非常的不满意。

“喂？！只有你一个人很帅好吧！我们后面都没有登场啊！”

“话说，什么结尾，这是烂尾了吧，所以你到底有什么黑暗啊？？”

“纳尼，这是留白！为了引出下一部而做的留白！彩蛋一样的东西嘛，电影里都是这样的！”

“既然还有下一部，那下一部的主角就是我了！”

“你都出场了，我到现在都没有出场！果然还是让我来！”

“不对，我也没说过，到我了！！！”

场面逐渐变得混乱，他们记不清那天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了。

不过，除了未出现的白河胜之和卡尔洛斯之外，大家都爽了一把。

这一切，都建立在这两人的牺牲之上啊！

…………

……

事后，第二天。

卡尔洛斯对于这帮人的同情中夹杂着怜悯，怜悯中夹带着羡慕，羡慕中又有着惺惺相惜的莫名其妙的眼神整懵了。

莫名其妙的。

集体长针眼了？怎么连二三年的前辈们都？

这帮人又发癫了？这也能传染？

另一方，白河胜之早就古井无波了。

他表示，勿cue，谢谢。

这告诉我们，当你的朋友在玩故事接龙的时候，一定要加入进去，不然鬼知道给你安排什么角色啊喂！

本来想写搞笑的，结果写黑暗了 ，不过这是我一直想来的警匪paro，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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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