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伸出爪爪:“就在这里。”
卡卡西注视着黑黢黢的洞口:“你确定是这儿?”
帕克不高兴了:“你怎么可以怀疑可爱的小狗狗的鼻子!”
卡卡西半信半疑的走了进去,很快,他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浓烈的味道。
就算是卡卡西这样的初哥,也很快察觉出这是激烈运动后残余的味道。
顺着气味,卡卡西很快找到了那两个傻孩子。鸣人靠着佐助的腿,睡的真香。佐助的手放在鸣人的头上,低着头温柔的看着鸣人。
二人都是衣衫凌乱,佐助大敞的领口中可以窥见红色的抓挠伤痕,鸣人下摆露出的大腿上遍布着青紫咬痕。
佐助抬起眼睛:“卡卡西。”
“我想问一下。”卡卡西指着鸣人,“在这里的鸣人,没有用变身术吧。”
佐助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柔情:“他暂时把自己变成了女人。”
卡卡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们……你们两个……哎。”
就算之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也阻止不了他们。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佐助问道。
“鸣人失联了好几天,虽然他说他休假,但是在熟悉的地方没有看到他,有点担心。”卡卡西说道。
他又问:“你们在这里几天了。”
“七天。”
卡卡西盯着佐助:“看不出来啊,小伙子你天赋异禀啊。”
佐助却不管他,只是轻轻拨开鸣人的头发,小声道:“鸣人,起床了。”
鸣人轻呓出声:“唔……”
“卡卡西来了。”
鸣人蹭的一下起身,看到老师站在面前,她立马土下座。
“卡卡西老师,对不起!”
卡卡西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本来也管不了你们……”
原本卡卡西期望的是他们和小樱雏田成家,这样是大家都期盼的结果,两个人也有了家。
没想到居然是小樱远走,鸣人佐助搅和在了一起。
这样也行吧!至少他的政治计划,找到了合适人来进行了。
卡卡西说:“我来还想提醒你们,宁次和天天的婚礼在今天举行。”
鸣人瞪大眼睛,腾地站起来。
“遭了!我现在这样,怎么过去……”
她立马用变身术把自己暂时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连同黑色的上忍制服。正当她要冲出去前,忽然回头拉住了佐助。
“跟我一起去。”
“我?”佐助问道,“我也去?”
“废话,宁次可是为了救回你差点死掉了哦!”
佐助叹了一口气:“走吧。”
他们牵着手跑了出去,鸣人边跑边问:“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件衣服?”
“吊车尾的,你觉得来得及吗?”
卡卡西跑的超过了他们:“没关系,我也没换。”
“卡卡西老师你真是的!”鸣人反过来斥责他,“那是凯老师的学生诶!”
佐助露出鄙夷的表情:“你自己不也没变一套出来。”
“喂!”
“考虑到凯的话,我只有在小李的婚礼上才会穿正装。”卡卡西颔首道。
佐助吐槽道:“你就是不想穿正装吧?”
他们到达木叶大门时,钟声刚好响起。
*
礼堂侧厅,宁次和天天并肩而立。
宁次穿着黑色的纹付羽织,天天却穿着红色的嫁衣,盘起的发髻上披着红色的头纱,如火般热烈,侬丽鲜艳。
这套嫁衣,是天天去世母亲的遗物,如今终于让她穿上。
院子里的亲友从窗子里就可以看到这对璧人,男人英俊沉稳,女人明艳如火,再般配不过了。
天天其实有点紧张,她悄悄握住了宁次的手:“宁次,你在想什么?”
宁次说:“在老宅,父亲说他为母亲种下了一颗樱花树。可是没等到开花,母亲就过世了。”
天天说:“我可不喜欢樱花,我喜欢桃花。”
宁次笑了笑:“那我们在后院就种桃花。”
天天羞涩的别过脸,却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刚刚赶到。
天天说道:“诶,佐助也来了。”
宁次疑惑道:“佐助?”
他仔细看了看,真的发现了佐助。
天天不以为然:“他来也很正常,毕竟你为了救回他可是差点死掉。”
宁次摇了摇头:“我觉得是鸣人拉他来的。”
“说起鸣人啊,这家伙一直和佐助黏在一起,都不去找雏田呢。喏,雏田就在那边。”
“没事的。”
自从看见月下定情后,所有人都坚信他们迟早在一起,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鸣人正在和牙吹水,浑然不觉自己下身越来越湿。只有佐助注意到鸣人腿间布料颜色越来越深,终于在牙走开去拿酒时,他揽着鸣人的肩膀把他拖走。
佐助说道:“你用变身术,是不是只改变了外表?”
“变身术不都是这样吗?”鸣人迷惑道。
“所以下面……的构造,没有变,是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佐助忍无可忍,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那里……全流出来了!”
鸣人才察觉到下边的异样,佐助脱下披风,赶紧给她围上。
她瞪着他:“都怪你,明明只一个晚上就够了!”
佐助冷酷的说道:“那也是你先动手的。”
“你!”
钟声又响了起来,时间到了。
大门在天天和宁次面前缓缓打开,他们看到凯坐在家长位上,小李作为伴郎站在一旁,正等待他们步入神圣的殿堂。
在一致的忐忑中,宁次和天天走了出去。
樱花飘落,鸣人在花雨中抬头,手伸了出去。
佐助举起右手,握住了鸣人另一只手。
他们抬起头,相视而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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