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波雷的带领下,□□们伪装成足球运动员把冲锋枪等武器装在旅行包里,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首都瓦加杜古,分散在首都各大要地附近。
11月7日上午十点各地的□□们一起动手,控制了电台、宪兵总部等各大要地,政变全过程无人抵抗,各大机关的人们早就有着丰富的政变经验,看见有人冲进来非常顺滑地投降了,熟练的让人心疼。】
弗朗西斯:“的确很熟练。”
亚瑟:“看来他们经历了太多政变了,已经麻木了。”
阿尔弗雷德:“如果可以,谁会想要这个经验呢。”
【□□们发动的政变如此顺利,孔波雷也很惊讶,但几个小时后,孔波雷就发现了一件要命的事儿,他们没找到总统泽博,如果泽博跑了,那这次政变就完全失败了。】
王耀:“跑了?”
说实话,他很怀疑这个泽博的警惕性和能力让他发现并成功的逃跑。
伊利亚:“他会跑到哪去又或者说以他的治理,可能也会被其他人政变谋反。”
王耀:“这就有点麻烦了。”
【在孔波雷的指挥下□□们全城搜捕,终于打听到了泽博的下落,总统没有逃跑而是被人抓走了,11月7日在非洲大概是什么黄道吉日,可能这天在日历上写着——?利政变?。】
阿尔弗雷德:“不得不说,这个泽博何尝不是很有水平。”
亚瑟:“也算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弗朗西斯:“没话说,万人嫌在泽博和之前那几个面前也不过如此。”
王耀:“也许那天真的有什么在保佑政变的人吧。”
伊利亚:“那还真有意思啊。”
【在这天早晨六点,陆军参谋长索梅也发动了针对泽博的政变,这个参谋长代表保守派,实力不强,由于兵力不足,所以他搞了擒贼先擒王,带着人直接进了泽博的家里,悄咪咪地把总统给抓走了。
在同一天的同一个城市里发生针对同一个人的两场政变,这个概率类似于在米格25上扔下一个玻璃球,正好掉到地洞中仓鼠的鼻孔里,但就这么扯淡的事儿,居然真的就发生了。】
[米格-25战斗机:苏联1969年研制装备的高空高速战斗机。]
这就是又一次的无言以对。
伊利亚:“这概率,怎么就让他碰上了。”
阿尔弗雷德:“或许幸运女神眷顾了他,这种概率,反正我是信的。”
亚瑟:“政变真正成功的很明显是孔波雷一派,但更重要的是切格瓦拉在哪?后面桑卡拉还是孔波雷是除了什么问题还是遭遇了刺杀等?”
弗朗西斯:“你着急了,柯克兰,尽管这的确很重要。”
亚瑟:“你多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吗,波诺弗瓦?”
弗朗西斯:“不好说。”
王耀:“这个参谋长还是有点计划的。”
【看到如此局面两股政变势力只能坐下来谈谈,认真讨论一个重要问题——谁来当下一任总统?
孔波雷桑卡拉代表的是左翼的革命派,而抓到总统的索梅代表的是山竹人保守派,所以两方互相不让份,最终的结果是他们推出了一个两方都能接受的人,巴蒂斯塔·韦德拉奥果。
多年以后,巴蒂斯塔在回忆录里痛斥这个决定,因为这完全违背了他本人的意愿。】
伊利亚:“看来两派都不想拼的你死我活,都还没有被冲昏了头脑,最起码他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王耀:“一个意外却又合理的结果,这个巴蒂斯塔是没什么立场吗?”
阿尔弗雷德:“应该是的,如果他又任何立场,两派应该都不会接受。”
弗朗西斯:“政变竟然是以这种结果收场的啊,但话虽如此,他不会掌握实权的。。”
亚瑟:“也是个倒霉的,但这种时候可是不管谁的意愿的。”
【巴蒂斯塔本人没什么立场可言,他只是个军医,是个优秀的儿科大夫,你要问为什么儿科大夫能当军医,我只能说这就是非洲大区优秀的匹配机制了。
巴蒂斯塔既没有声望也没有根基,完全就是被各方势力硬推上来的,这个感觉就像是1949年4月20号被国民党紧急提拔为江防司令一样,在他被推举为总统后桑卡拉被任命为总理,强势的桑卡拉很快夺走了他的所有风头。】
弗朗西斯:“实权不出意外还是到了桑卡拉的手里,总统到底只是面子工程。”
王耀:“果然这个人没什么立场可言,儿科大夫能当军医?好吧,非洲赢了。”
阿尔弗雷德:“他现在还是个总统,虽然是当摆设的。”
亚瑟:“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可惜并不和本人的意,但现在就看这个人有没有自知之明了。”
伊利亚:“谈判是缓兵之计,他们要的不是总统的位置,是掌握国家的实权。”
【这让巴蒂斯塔感到自己被羞辱了,而且保守派和法国总统顾问盖·佩内不断地里挑外撅,在他们的怂恿下巴蒂斯塔脑子一热派人把桑卡拉抓了,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接下来传统剧情又重演了一遍。
1983年8月4日下午六点孔波雷带着藩镇兵马提刀上洛,一群□□开向瓦加杜古要与总统痛陈利害,到当晚十点已经轻车熟路的□□们再次占领了首都,巴蒂斯塔宣布辞职,桑卡拉和孔波雷正式成为了这个国家的领导者。】
阿尔弗雷德:“这一模一样却又升级了的剧情,不过巴蒂斯塔没死啊,他还有空写回忆录呢。”
王耀:“藩镇?”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对这换汤不换药的剧情多做评价。
亚瑟:“就连我都想说一句终于了。”
弗朗西斯:“善心大发,亚瑟。”
亚瑟翻了个白眼。
伊利亚:“……”
这俩不斗嘴是什么会被上帝惩罚的事情吗?
【桑卡拉时代】
【对于非洲而言政变这个事实在是太平常了,比那个品牌薯片里的空气还多,对于1983年的政变各国都没有什么兴趣,以至于当有人问起这个政变谁赢了的时候,当地外国记者的回复差不多是,这还用问?当然是赢的一方赢了!
但当时的人还没意识到,1983年8月4日发生的不是政变而是一场革命。】
王耀:“好废话的回答。”
伊利亚:“平常的都难以引起外国人的注意了吗,也是悲哀。”
亚瑟:“革命啊。”
【8月5日桑卡拉发表全国讲话宣布全国放假一天,百姓们纷纷上街支持桑卡拉,接下来的几天桑卡拉命令各政府部门的常务秘书们照常工作,派军官团的成员去各地接管军队。
8月24日桑卡拉组建了新一届内阁,平均年龄不到三十五岁,是一届极其年轻的领导集体。】
弗朗西斯:“的确年轻很。”
阿尔弗雷德:“全国放假但没说政府放假,是啊,政府放假了不管事了,那还得了?”
【刚一上任的桑卡拉迅速公布了他执政的几大纲领,走**道路,解决民生问题,同时调整与法国的关系。
一般来说为了表示新朝雅政,新总统上任总要搞点庆典,但桑卡拉上台后的第一件事是把总统的车卖了,本来桑卡拉一直是骑车上下班的,但作为总统的他每天骑车实在是不安全。
但在他的坚决命令下政府把给高官们配备的所有奔驰车全部卖掉了,换成了当地最便宜的雷诺汽车,同时桑卡拉还拆掉了办公室里的空调,因为他认为在一个电力如此紧张的国家里有这样的享受实在是太奢侈了。】
亚瑟:“作风不改,如果可以他都不想坐车,应该会选择继续骑车上下班,但没办法,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相对便宜的车辆。”
阿尔弗雷德:“还挺纯粹的。”
弗朗西斯:“这正是这样的国家需要的领袖,但可惜连我自己都知道我们不是什么好人。”
伊利亚:“呵。意识体里面有好人?”
王耀:“谁是好人?我这么多年了都没有见过,这可稀奇的很。”
【不仅如此桑卡拉还把自己的工资从额定的两千美元降到了450元比手下的部长们还低,如此的工资要供养年迈的双亲、夫妻两人和十五个孩子,其中只有两个是亲生的,剩下的十三个都是收养的孤儿。
因为家里穷的叮当响他经常去孔波雷家蹭饭,堪称非洲小韩信。】
王耀:“?”
怎么不说其他人,是不想吗?
阿尔弗雷德:“孩子这么多也没有私心啊。”
【按照惯例新总统上任全国应该到处悬挂桑卡拉的画像,但这个要求被桑卡拉坚决拒绝了,他说:?我是人民的一份子,我们的国家里有七百万个桑卡拉。?
即使在担任总统之后他也几乎没有改过行头,常年只穿军队里的迷彩服和贝雷帽以提醒自己时刻保持战斗状态。】
伊利亚:“我们的国家里有千千万万个我,这话真好啊。”
【1983年10月政权完全稳固了的桑卡拉,终于开始了自己的施政,他首先要解决的是吃饭问题,布基纳法索的农业条件我们说过了,基本是hand,hands,lord,lords。】
亚瑟:“?”
亚瑟:“这是什么鬼东西!这话是这么说的吗!”
王耀:“我懂你。”
【这种局面貌似是无解的,但桑卡拉找到了其中的问题,由于法国人的规划上沃尔特大部分的地都用来种了棉花,因为棉花经济价值高,地主们都爱种棉花,可是棉花不能吃,过去的政府也尝试过引导,但地主们并不愿意改种粮食,毕竟就算饥荒来了也饿不到自己。
面对这种情况桑卡拉直接进行了土改,把土地均分给了农民们,同时提高农产品收购价格,鼓励农民们小麦、玉米、高粱都种一些,而且大力引进化肥提高产量,同时他第一个提出了?绿色长城?的概念,发动百姓在撒哈拉以南大量种树,阻止了严重的沙漠化侵袭。】
亚瑟:“无论是巴蒂斯塔还是泽博,他们没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魄力去进行改革,他们要么共沉沦要么拉着这个国家沉沦。”
弗朗西斯:“没有那个心,自然也不可能有雷厉风行般的手段。”
阿尔弗雷德:“绿色长城?长城那不是王耀家的东西吗?还有你们两个怎么又开始一唱一和了,又不吵了是吗?”
王耀:“琼斯先生,关于我的事这似乎不是重点,这个东西和长城没什么关系。”
伊利亚:“哪怕只是这些,在这样一个国家,他也注定有着不世之功。”
【在他的努力下短短两年的时间上沃尔特粮食产量暴增,基本实现了粮食自给,终于让饥荒第一次远离了这个国家,在医疗方面桑卡拉有一句名言:?凭什么官员的孩子得了感冒就可以去巴黎治病,而农民们连一瓶最普通的药都买不起!?
在他的命令下虽然财政已经极其紧张,但上沃尔特政府还是坚持为250万儿童接种了各种疫苗,让婴儿死亡率下降了百分之六,同时他认为教育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本途径,他在全国开展扫盲运动,把学费不断降低,终于让儿童入学率从6%提升到了18%,虽然数据上还是拿不出手,但对于上沃尔特而言,这已经是空前的壮举了。】
阿尔弗雷德:“在这个时期,一切都切切实实的好了起来,但很可惜,未来的上沃尔特或者说布基纳法索没能持续乃至发展这份繁荣。”
一切美好终将成为遗憾,无能为力往往是结果。
弗朗西斯:“无论未来如何,至少此时此刻,他对得起他坚持的一切,同伴的支持,但一切又怎会这么简单。”
亚瑟:“世界是由多个国家组成的,想独自发展,如同痴人说梦。”
伊利亚:“你们啊,最好记得也不只有你们。”
王耀:“火药味真浓,呛得慌。”
【除了医疗教育外,桑卡拉最可贵的是他几乎是西非第一个提出解放妇女的领导人,相比于南边贝宁那位收割礼税的马加,桑卡拉坚决的禁止了女性割礼这种野蛮落后的习俗,同时政府明令废除了强迫婚姻和一夫多妻,鼓励妇女接受教育和外出工作。
他甚至以身作则号召全国的丈夫们去菜市场做一顿饭,体会妻子的辛劳。
他的内阁中聘请了西非第一个女部长,谈到妇女问题时他说,革命和解放妇女是一体的,?妇女能顶半边天?。】
[割礼,这里特指女性割礼:女性割礼在亚撒哈拉沙漠和中非的大部分地区普遍存在女性生殖器残割现象,并见于社会的各个阶层。女性生殖器残割术是起源于朦胧的古代一种流血仪式,在有些人中部分或全部切除□□是一种习俗,还有些人甚至连小□□也切除掉,最严重的地方会把伤口缝合在一起。
由于割礼实际上限制了女性的□□,也就保证女性不能生育,只有结婚时切开割礼的缝合处,才能够让女性有□□能力,这种割礼被认为是在保护处女和预防婚前性行为。这是一种野蛮落后迫害人类的残忍民族或宗教习俗,其中女性受害最深也最为出名。]
王耀:“那该多有多疼啊,被割开又要被缝合,安全也无法得到保证,该有多少人死在这个习俗之上,又有多少人活在其和周围人的阴影之下。”
阿尔弗雷德:“这就是他的路啊,他真的在努力改变这个国家。”
亚瑟:“可惜了,繁荣短暂。”
弗朗西斯:“我没记错的话这种习俗存在了很久,二千年还是三千年,按照这个视频出现的视频,还将存在到下个世纪,人类到底有多少阴暗面不为人知呢。”
伊利亚:“是啊,妇女能顶半边天,她们从来都不是谁的附属品,她们同样是人,男人可以做到的,她们同样可以。”
【在桑卡拉的授意下上沃尔特建立了人民法庭,由百姓参与监督和执法,用来审判**官员。
但是他没有授予法庭死刑的权力,以避免不可挽回的冤假错案,在他的治理下,上沃尔特迸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活力,这个独立了二十多年的国家,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发展?。】
阿尔弗雷德:“百姓不是机器,遇到无法忍受的事情是真的会冲动行事的。”
结果是不到最后谁也无法保证的东西,面对人性更是如此。
【1984年桑卡拉决定更改国名,他改掉了法国人给予的?上沃尔特?,这个纯粹的地理国名,改名叫?布基纳法索?,意思是?正人君子之国?,并亲自为新国家设计了国徽,谱写了一首国歌,名字叫做《胜利之歌》。】
阿尔弗雷德:“这就是改名的时候啊,虽然没说,但原因倒是也可以猜的**不离十。”
伊利亚:“胜利之歌吗?不知道这首歌怎么样。”
王耀:“我也好奇,感觉应该是很不错的。”
亚瑟:“什么感觉,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比你听到塑料英语的时候好多了。”
亚瑟:“愿你以后能听到一样的法语。”
弗朗西斯:“真恶毒。”
亚瑟:“彼此彼此。”
【1987年2月在桑卡拉的带领和命令下,布基纳法索各级官员开始进行财产申报,根据桑卡拉的申报,他的资产共计有一处贷款购买的普通住宅,一辆用了九年的尼桑汽车,两辆自行车,两台电视机,其中一台放在办公室,两台冰箱,其中一台坏了,只能用来作为箱子,这就是布基纳法索总统的全部资产。
桑卡拉是个雄心勃勃的总统,他想要修建遍布全国的公路网,想要修建350所社区学校,想要在每个村子修建一个诊所,他想做很多事,但是他最终都没有做成,因为在他进行财产申报时,1987年2月是他执政的第四年,此时距离他的死亡只有八个月了。】
王耀:“他雄心勃勃,却没有时间了,他清正廉洁,却又没比那些暴君活得久。”
伊利亚“他是因为什么死的,疾病是刺杀?”
弗朗西斯:“很突然啊,虽然可惜,但他的出现对于我来说就不是好事,我就不说面子功夫了。”
亚瑟:“演都不演了。”
阿尔弗雷德:“你的噩梦我的乐子啊。”
【风起微澜】
【如果说桑卡拉的出现对于布基纳法索是一场幸事的话,就是一场噩梦了,桑卡拉是坚定的反帝反殖民主义的战士,外号叫非洲的格瓦拉,对于这种人,法国几乎是不可能容忍的。
在桑卡拉刚上台的时,他并不想与法国交恶,但法国对这个**政权有着极大的恶意,在桑卡拉的第一次国宴上,法国故意派遣当年鼓动抓捕桑卡拉的盖·佩内来主持,**裸地羞辱桑卡拉。
刚上台的桑卡拉也想要和邻国搞好关系,但邻国大多都被法国控制,桑卡拉上台后按照外交礼节去科特迪瓦访问,但在法国的授意下科特迪瓦禁止他入境,这就不只是羞辱桑卡拉了,而是羞辱了整个布基纳法索。】
亚瑟:“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逼他成为你的走狗吧?”
弗朗西斯:“他的确很坚定,但理想不是现实,他当然可以不这样选,不去选有限却让人不满的选择,但现实就是没得选,他不选这个就得选那个。”
所以你看,好人就是活不长。
角落的布基纳法索意识体摩尔霍·莫西·纳巴不敢出声,他的话没人听,而事实上也根本轮不到他出声,他紧张的低着头,不看视频只是听着声音。
他不敢看桑卡拉的脸,他太愧疚了,桑卡拉留下的事情,桑卡拉想要做的事情,桑卡拉那些伟大的理想,他一个也没帮他做到,他何其幸运能因为桑卡拉获得短暂的繁荣辉煌。
对不起,我没能像你期望的那般成长。
也谢谢你,还愿意拉我救我一把。
【法国人觉得就算羞辱了桑卡拉他也不敢怎样,以布基纳法索的国力想跟法国碰一下,那是光着屁股坐水晶——以卵击石啊!
但法国人不了解桑卡拉,他就不是一个能忍耐的性格,桑卡拉认为法国人上蹿下跳的原因不就是怕布基纳法索赖账经济殖民搞不下去吗?爷不仅要赖,而且要号召大家一起赖,桑卡拉多次在外交场合讲话号召非洲国家拒绝归还帝国主义的外债。
他说:?穷人和被剥削者没有给富人和剥削者还钱的义务。?】
弗朗西斯:“做老赖的前提是你有这个能力当老赖,祝愿你的下一任有和你一样的骨气。”
这话与其说是祝愿,不如说是明褒暗贬的嘲讽。
摩尔霍心有不甘,无法视若无物,却也无法把气输出去,他知道现在最好不要说话,情况不能更糟了。
王耀一方面保持着自己的悲悯,一方面觉得自己对于这种奇葩歇后语已经要接近于免疫,即便每次听到都忍不住嘴角一抽。
【此言一出非洲大陆上风起云涌,各国都有了当老赖的趋势,恨的法国牙根痒痒,你可能会好奇桑卡拉这么公然号召赖账,他以后不接外债了吗?是的,他真的不打算借。
桑卡拉的理由是对于外部援助,谁喂饱你,谁就会控制你,美国法国自然不必说,虽然同为**国家,桑卡拉跟苏联也保持了相当的距离,在他上任时勋宗已经驾崩,百亿补贴勋多多,肯定是没有他的份了,而且苏联的霸权主义干涉也是桑卡拉极力抵制的,不借外债保证了自己的主权和尊严。】
阿尔弗雷德:“听起来很不错,硬气极了。”
弗朗西斯:“所以说他是真的不怕死啊,他说的有道理,但也还是太天真了,仅以这样撼动不了其他的国际势力。”
亚瑟:“少说点吧你们俩,我烦得慌。”
【听起来很硬气,但是残酷的现实不会因为个人理想而改变,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国家都配拥有尊严的。】
王耀:“不是所有国家都配拥有尊严的吗……”
没想到写了六千七,写的时候我自己也想笑,一想到我在写什么我就想笑,我知道弗朗西斯这一章好欠打,我也想打他。
以及恭喜亚瑟继王耀的奇葩歇后语后的第二个受害者,中式英语,估计亚瑟要思考好一阵子这玩意谁发明的。
布基纳法索的名字是私设,自己起的,摩尔霍·纳巴是布基纳法索自己的王宫,跟殖民者没有关系,中间名的莫西则是布基纳法索的主要民族,大家有兴趣可以去搜搜看。
果然换个文写起来就是不一样,微山好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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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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