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我,你在干什么?我会说我在等待死亡,它什么时候来?我不知道。我只是在等待属于我的死亡,我却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它告诉每个人,它会来,让我在这里等它。我等待,我毫无指望的等待着属于我的死亡,这种等待注定是漫长的,这种等待注定是无望的,我在深色的不透光的铅盒里等待死亡,深怕错过死亡悄无声息的降临,我担心着因为我的疏忽而错过真正的死亡。
我担心,我愁闷,我希望,我愤怒,我所有的情感围绕着死亡,我得忘记这能煽动的情绪的东西,但我又做不到。
太多了,那些假象的死亡,一直欺骗着我,给我希望让我相信我只要怀着这种希望,我就能得到死亡。
我等的好辛苦,我尝试过让它快点来,只是我仍旧在等,我的死亡。
坚定过,彷徨过,迷茫着,然后只是在等待。
踢倒香槟塔,我内部的秩序和外部的秩序趋于同步的崩塌,我儿时就从未建立起的规则的大厦,只留下荒草覆没的沙石地,没有养分,没有雨水,没有绿意盎然。
让价值上百万的裙子被价值百万的酒染黄,然后我只是听着这些破碎的声音,我好过些,这让我好过些。
“塞维雅小姐,还需要让他们继续搭吗?”伊芙询问着我,我讨厌听从着谁的话做事,哪怕是听我的话,难道他们看着不难受吗?
我应该捡起玻璃碎片,然后用这个刺向我的脖子,对准一点,大动脉。
然后血液会飞溅出去,可能会溅到门口,哇哦,那就太有艺术气息了,死者之画。
总要趁着思想坚定的瞬间做一点什么吧,我弯下腰,腹部传来的阻力让我无法继续蹲下去,这副美丽的枷锁之裙,我本是拒绝,但伊芙带来的一群女人不由分说的打扮我,看着镜子里愈发美的精致而不真实的女人,这不是我。
我只是等待着她们摆弄完我,赞美,真的要赞美我,那么得和那些赞美上帝的诗歌一样多,那么得和那些赞美上帝的词语一样标准。
“塞维雅小姐,您还想要什么,比如看什么表演吗?我已经订好了下午茶。”
“看电影吧。”让我短暂的逃避这个虚拟的现实世界。
关掉灯,关掉通往光明世界的通道,黑漆漆的屋子里,播放着黑白电影,没有其他声音,这是一场默剧,没有语言,人类之间的情感链接会变得多么匮乏,而有了语言,人类之间的互不理解和代沟更加的深了。
一个男人爬上自家的屋顶去修东西,他摔了个狠,没有声音的惨叫,夸张的痛苦表情,他抱着摔断的左脚在地上滚来滚去,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坏的那只脚又变成右脚了。
他走进门,指使着妻子替他端茶倒水,然后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不一会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人快乐悠闲的晃动起来。
原来他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为了不做家务。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的纵声狂笑,我应该哭,但我还是笑吧,笑或者哭都无所谓,这一切都变得荒诞不经。
“你得明白,你并不能明白。”我试图让伊芙理解我现在的状态。
“我明白。”哈哈哈哈哈哈,我继续笑起来,让我笑死吧。
电影里那个男人坐着轮椅出门了,他在店员不注意的时候站起身拿货价最上层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怀里,用外套遮住。
店员发现少了东西去找店长,店长去找警察,然后每个人被盘问。
没人怀疑他,一个站不起来自己走路的残疾人,谁会怀疑他呢?
是啊,一个不会伤害任何人的人,谁会相信他自己想死呢?
我现在又有些理解了,超人为什么执意认为我不会是那个自我选择自杀的人。
可我坐以待毙也不是个办法,让我好好想想,对了,丧钟还被我害的进了监狱,我得让莱克斯把他捞出来,他本来不需要进监狱的,都是我害了他。
“在黑门监狱有一个人,叫做斯莱德·威尔逊,你能把他赎出来吗?”
“可以的,室内喷泉也差不多组装完成了,就在楼下,你现在想去看吗?”伊芙点点头,有要求都是好事,总裁说务必让她有活下去的意愿,对未来有规划就是其中的一条。
和伊芙走进电梯,又是新的闭塞的空间,在这里我寻找的心灵港湾永远不会存在。
“我想死,你能帮帮我吗?”我用长裙垫着屁股坐在电梯里,门开了我也不想走动。
“我昨天才抽了三百毫升的血给你。”
“我还给你,怎么样。”你不抽不就行了,你看着我死不就行了。
“哈哈,如果你是在讲笑话的话,那么很有趣。”伊芙始终保持着有礼貌的微笑。
一点不有趣,她的手就这么伸在我面前,僵持在半空,等待我伸出手,我们僵持着,最后我妥协了,她只是个打工的,何苦为难她呢,她拉起我,向前走。
我也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楼下这么快就造好了如此很美丽的喷泉,小天使的俏皮和女性柔美身躯镌刻在洁白的大理石上,当喷泉开始运转喷水的时候,我想到了些不太好的画面,关于我自己被超人压在玻璃前。
我一瞬间又不喜欢了,坐下,优雅的蓝白色的桌布铺着的小桌子上堆叠着甜品和水果。
“你喜欢吃榴莲吗?”
“我想死。”答非所问就是答案,现在任何的聊天都逃不开一个想回家的真正想法。
“没关系,只需要再等等。”
“再等等。”还是再等等,等待让我麻木。
伊芙接通了一则电话,前台说一位声称是塞维雅·贝特小姐的哥哥的人在楼下,需要上楼找她,他叫路西法·晨星。
“他说是你的哥哥路西法,塞维雅小姐。”她把手机递给我。
路西法?对了,我可以让他杀了我。“路西法,你快上来!”
激动的迎接死亡,我终于等到了真的死亡了!地狱来的也好啊,把我带进地狱也好啊。怀揣着确信的希望,他会帮我的,他一定会帮我的,他来自地狱,他就是地狱之主。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迫不及待的冲上去拥抱他,他拍着我重复着这个
“我感受到你濒临死亡的求救,还好你还没死。”
“你能杀了我吗?”别说那些没用的,谁要是说现在愿意杀我,我一定承认那是最动人的情话,那是比我爱你还要让我潸然泪下的真诚,简直就是比真理还要真的真实。
“抱歉,我不能,这个只能你自己来,你会知道的,或许你在这太无聊,我可以带你去我得酒吧玩玩。”虽然拒绝但是给了我新的容身之处,总之我暂时不想呆在这里。
“可以啊,带我走。”我欣然同意了,这个新的浮萍之依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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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已经是夜晚了,太好了,已经是第三天了,还有四天,我就解脱了!
热闹非凡的酒吧,形形色色的男女,我带着珠宝光鲜亮丽的衣裙和华奢的妆容,像是来参加舞会的灰姑娘。
“路西法,你跑哪里去了?”克洛伊虽然看到了路西法身边新的女人,她了然的摇摇头,她怎么会相信他说的那些话呢,她只是问他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跑了。
“我的妹妹,塞维雅。”
克洛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变得高兴了,也许是因为路西法在对她解释“哈哈,你们一家人还真是蛮好玩的,取名字这方面也一模一样。”
“又有案件了?”路西法贴上去问,克洛伊连忙拉开距离,这个,他妹妹在这里,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亲人呢,恐怕她得保持礼貌。
“没事,你妹妹在这,你今天还是陪陪她吧。”我来的不是时候。
“陪,我能怎么陪?陪睡吗?”我好奇的打量着女主,克洛伊,完全没在意路西法凑过去又说了什么。
真好啊,脱离了上帝的控制,真正的做自己,可惜真的的自己是不存在的,路西法还是在剧情里挣扎。
“这是你妹妹,你疯啦?”
“不是亲的。”
“好吧,你如果真要这样,我没话说了。”完全不理解,哪怕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样,她本来积攒的那一点希冀,这下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只是来玩玩,她有点抑郁,就是那种人类普遍的心理疾病。”是这样吗?所以她到底怎么抑郁了,像路西法这样快乐潇洒,就会一点都想不到那些让人烦恼的事情。
我点头示意,就经直去了吧台。
“一杯水,谢谢。”麦子,这个跟着路西法从地狱出来的女人,最后却爱上了天使。
“来酒吧喝水,不愧是您做出来的事情。”麦子掏出了矿泉水瓶,倒入了杯子,随后递给塞维雅。
“你认识我?”这种熟捻的语气,似乎曾经的我和他们熟识。
“塞维雅大人,您是独一无二的至高存在。”
“别这么称呼我。”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还是小人呢。
“您就算失去了记忆还是和当初说的话一模一样。”她接了一杯水,加热了一会,推给了我。
“我那时候是什么样的。”我喝了一口,好奇的问,关于我迫使自己忘记的一部分记忆,看起来那么遥不可及的灿烂,假如我无所不能,那么我会去拯救每个世界的蝙蝠侠,我一定会那么做的。
“您看起来和现在一样,都是那么迷茫痛苦而愤怒。”好吧,我太了解我自己了。
“你能杀了我吗?”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一死再也没有烦恼了。
“我不能,您嘱咐过的。”又是意料之中的拒绝。
是啊,我下定决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就一定会做掉,不过很难想象我这样的人也有下定决心的时候,但就是有,我就是会那么逼迫自己做不乐意的事情的人,比如..
我不想说话了,话说在这里是不是超人能监听监视我的一切?假如他真的监听的话,别怪我随便找个男人恶心他。
或者和麦子接吻。
“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勾勾食指,让麦子过来亲我,“这种事情我不会也不允许吧?”
“我受宠若惊。”软乎乎的,像是某种水果软糖,有些酒精的味道,她喝了酒,某种果酒,味道很香甜。
“你妹妹!在和她接吻。”克洛伊惊讶的看着吧台上纠缠的两人。
“我去亲她了,你想亲她吗?她现在不会拒绝的。”路西法了然的笑了,这种**的气息,他不会闻错的。
“为什么?她怎么了?”克洛伊不太懂,她真的很难懂有时候路西法的一些出格行为,虽然他说那些都是享受人生。
“她不太想活,我们得去给她一点活下去的希望。”路西法拉着克洛伊一起走过去了。
“加我一个,女士们。”行啊,这边堕天使也亲一下吧。
不同于之前和我接吻的所有人,路西法显然是最富有技巧的那个,然后他抱起了我,我说什么来着,随便谁都可以。
留下目瞪口呆的克洛伊和笑笑不说话的麦子。
在屋内的椅子上,他眼含笑意的看着我。“你怎么这么熟练,我们之前就这么做过吗?”有点疑惑,有点奇怪。
“并没有,你说你在为一个人守身如玉,但是目前看起来你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解释。
我为谁守身如玉,还能是谁啊,除了布鲁斯,但这已经是奢望,永远也不可能了。
但不可否认,我必须承认他很棒,所以我很快就忘记了那些伤心的事情,沉浸他带给我的快乐。
活在当下,享受人生。
既然逃避不了,就在痛苦中寻找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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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我们现在去哪里?你就要这么自顾自走掉吗?”离开莱克斯大厦的超人丢下绿灯侠独自离开了。
超人真正的把自己关在了孤独堡垒里,他一遍遍的看着监控的画面,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能看到,他甚至身体还在回味那种感觉。
无法原谅,无法原谅做了这种事的自己。
回到正义大厅的哈尔带来了不是很好的消息,他知道这边没人能指望的上,于是去哥谭找蝙蝠侠了。
阿卡姆暴乱,又是小丑,又是那些无辜的路人和看管监狱的人死去。
罗宾已经去了,在罗宾三棒子要把小丑打死的时候,蝙蝠侠总算是姗姗来迟,阻止了他年轻助手的过激行为。
“罗宾!我和你说过什么?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布鲁斯愤怒的咆哮,他无法相信自己教导的孩子居然要走与他理念反方向的道路,他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怒气腾腾的。
“可那些死去的人呢?他们永远回不来了!失去的永远回不来了!无论我做什么,他们都死在我面前了,他们都被小丑杀了,我明明可以永远阻止这一切,不再有牺牲。”布鲁斯这才意识到那天塞维雅和他的交谈对迪克的影响是多么的大。
“先回家,迪克。”布鲁斯抱住了这个有些奔溃的孩子,“这不怪你。”
“我想回家。”抽噎着哭泣的罗宾也意识到自己在愤怒中差点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他慢慢的抱住布鲁斯。
先等待警车的到来,布鲁斯把罗宾抱在怀里,他只得先安抚着孩子的情绪。
“抱歉,布鲁斯,是我太冲动了。”他在反思自己,为什么不能在布鲁斯来之前把小丑杀了,下次一定要比布鲁斯还要快。这该死的小丑,一切都是规则和枷锁,他永远得不到他想要的,那个想死的女人塞维雅说得对,死亡才是一个结果。
“蝙蝠侠,蝙蝠侠,看了我发给你的消息没?”尝试定位布鲁斯成功后急匆匆赶来的哈尔·乔丹。
他还没看,于是掏出来看了那没看到的一条消息。迪克凑着看,他明白那些单词的意思,在马戏团,他接触的形形色色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这就是他阻止塞维雅小姐自杀后她遭遇的一切?
天呐,他应该让她自杀的,至少别遭受这些,但这可是超人,可是、可是超人根本不会做这种事的,他是洁白无暇的,超人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他又忍不住怀疑。
“超人躲回孤独堡垒了,然后塞维雅现在在卢瑟那,而且塞维雅说要告超人,我们该怎么办?你肯定有钱把超人赎出来的,就是贿赂官员,你肯定会这么做吧。”对有钱人来说,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而布鲁斯是超级有钱的有钱人,所以这种也是随便能解决的。“你不会任由他们抓超人的吧,对吧。”哈尔想要得到认同,于是他问的很清楚。
“事情没这么简单,是那枚红色氪石影响了超人,并不是出于超人的本意,红色氪石会让超人丧失道德,变得邪恶。”布鲁斯回想起塞维雅对他说的话,至少这并不是骗人的,但这不足以成为证据,因为作为物证的红氪石也已经不存在。
“总之,你得先联系超人,他现在很伤心的躲在孤独堡垒。”看着眼角带泪的孩子在布鲁斯怀里抱着布鲁斯的脖子,哈尔有点说不下去了。
“我来抱孩子吧,我把他送回家,早点睡觉,然后你先去,等会我们一起去解决这件事。”哈尔自告奋勇的提出了建议。
“今天不行,我得陪罗宾。”布鲁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已经这么晚了,而且今天罗宾还那么不对劲。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个都对超人受害这件事这么冷漠,超人绝对是受害者,那女的可是红灯戒指的持有者,绝对是个大祸害。
还是得靠我,绿灯侠所向披靡。
超人,我会让你从伤心的心情中解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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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不太对劲,我在放纵自己,我陷入无底深渊之前没有人拉住我,只有这个已经坠天的天使陪着我一起堕落,人生苦短,我要放肆过活。
我不在乎有什么结果,何必附上意义过活,我的踌躇犹豫让我蹉跎了美好时光,我不该逃避,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就按着我的剧本发展吧。
“我的背好痒好疼。”路西法有点慌张,刚刚他给塞维雅口完,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上出现一些奇怪的变化,难道是那些水有问题。
不会吧,他背上痒,难道是断翼的地方要重新长翅膀出来了?
开玩笑的吧,早知道就不让他...这身体还真够疯狂,可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他得重新变成天使了,怪我没提前说一下我的问题,他的翅膀明明可以带着的,堕天而已,翅膀变黑就行,黑色羽翼多酷啊,没必要掰下来。
“你要长翅膀了,小天使。”我躺在桌子上简单休息一下,不愧是地狱来的,搞过初夜权的路西法,玩的就是花。
“怎么会?我已经根本不需要这无用的累赘了。”路西法愤怒的努力的想要看向背后,我能看到慢慢生长的肉翅,从他肩胛骨两边长长的裂口里,有点恶心有点治愈。
“挺好的,你的新生。”虽然你那原本的翅膀被偷了,但你有了我给你的新的“你还可以当天使,你现在是我创造的第一个天使。”
“我本就是耶和华创造的第一个天使!他却抛弃了我,为了他那所谓的光暗平衡!为了那个蠢货亚当!我恨他!”愤怒的路西法,我觉得他能带上我手里的戒指,他的委屈,不甘,愤恨,反抗,种种的情绪汇聚在他的眼睛里,我难以猜测还有稍纵即逝的眷恋。
明明已经堕天很久还是埋藏铭心刻骨的感情,他和上帝,是造物主和造物。
“没事了,你已经自由了。”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否需要一个拥抱,但我一无所有,我唯有我一个人,能安慰他就安慰吧。
“是啊,你已经帮我真正的自由了。”他抱着我,喃喃低语,是啊,要是他眼前的这个她是我的造物主那我就太幸福了,他就永远也不会堕天。
“我帮了你?我怎么帮你的?”我想松开手,但是路西法抱的太紧了,他的依恋和不舍,他的孤独,我没有继续挣扎,我让他在我的怀里找到一点依靠的感觉,其实他需要的是上帝,但上帝真的也没办法。
“你让上帝忘了我,但我没失去我作为天使的一切能力,谢谢你。”我居然做的这么绝情,他居然同意了,可只让你一个人留着几千万年的记忆明明对你来说是一场折磨好吧。
他居然在感谢,我本意绝不是救赎或者帮助,我还能不了解自己吗?就那臭德行,我都不敢说我为什么嫌弃康斯坦丁,我能看到相似的垃圾人品一比一复刻在我身上。
“好吧,如果你能杀了我,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感谢。”
“你也有惧怕的东西,害怕死亡。”路西法知道她是怕死才找个世界锻炼胆量。
“我不害怕,我只是怯懦,而且死亡才是最懦弱的选项,死亡是逃避,死亡是解脱,死亡是这个世界给予人们最平等的东西。”这就是我所认同的真理。
“之前你也这么说过,你真的没改变。”听到熟悉话术,那么的熟悉,几乎要笑起来的路西法。
我确实不改变,因为改变是痛苦的,我不愿意付出时间和经历改变自己,也不愿意承担改变的痛苦。
“我还说过什么?”他等着翅膀生长,也没在继续了,我随便找点话题聊聊。
“你说你和康斯坦丁很像,之前还和他做过朋友。”不过最后你们的友谊黄了。
“我去,真的假的?”我好乐观啊,我到底死在康子手里几回,估计被康子卖的连皮都不剩了吧。
“你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路西法表示只是把听到的说出来,至于塞维雅问的真假他就不知道了。
“你还是把我送回莱克斯那吧,毕竟答应了他,指不定还得配合他做研究。”虽然但是做了一半让我有点受不了,我盯他的..着看了几秒,它也没有继续要bo起的迹象,所以我选择找另外一个继续。
“别这样,我等会翅膀长好就可以继续了。”哇,塞维雅这个眼神太伤人了吧,她不能就这么走掉,会影响他的声誉!他可是这里活最好的。
“你先把翅膀养好吧。”人类的情感他也运用的很确切了,这些委屈的小眼神也是睁眼就来。
路西法百般不愿还是把我送了回去。
“终于舍得回来了,在外面玩的还开心啊,卢瑟夫人。”阴阳怪气的莱克斯终于看到了他找半天的人现在就这样衣衫不整大摇大摆的站在这。
“我说过别这么叫我!”看见卢瑟就一肚子气,我的思想还停留在白天他对我爱理不理的状态,我又气的没性致了。
“你跟路西法搞上了?他没射进去吧?”莱克斯眼尖的看到了顺着大腿根部留下的□□,她的肚子只能怀超人崽或者他的。
“关你什么事,反正我吃避孕药。”我推开紧张兮兮凑过来的莱克斯。
“我看看!”他不由分说的抬起我,放到了真正属于我的棺材板上,他拿着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仪器仔细的看着我的肚子。
莱克斯看了之后非常安心,很好,超人的孩子已经开始正常繁育了,她已经到了黄体期,接下来就是过几天找个合适的日子把胚胎引流出来,避免她发现而发疯。
“你现在可算是婚内出轨,是要净身出户的。”他边看不忘嘲讽我,我现在就无比后悔签了那些字,好处虽然捞着了但没看着一点,还总是被莱克斯在这提这子午须有的身份。
“行啊,你几百亿的大总裁还图我那小芝麻粒。”不对啊,我的钱都给了丧钟让他杀我了,你要图我的钱我也没有呀,哈哈。
“蚊子再小也是肉。”她还挺有活力的,还能斗嘴。
“你晚上吃的蚊子吗?你以后吃肉都吃蚊子,”偷换概念的都得吊起来打。
“没吃,这不是等你回来吃夜宵吗?”这该死的莱克斯还挺会炒气氛,也是,杀猪之前都得说点恭维的好话,绑架犯不撕票之前还会给我吃几顿饱饭,死刑犯还有临终关怀,还好我不是那种随便是谁折磨都能得斯德哥尔摩的人。
“别嘛,我困了。”我速度找点借口速速逃脱。
“一次,就一次。”他的不过分要求,让我忘记了万事使于一这句话。谁能想到这种事还需要连哄带骗的。
“一次!一次!你他妈说的一次!”
“你不该在床上相信任何男人的鬼话。”
真的给我累坏了,身体上没什么损伤。精神上倒是过度兴奋,完全等到后半夜才在床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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