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枪灵动,潜龙破渊。
那被黄金甲胃和黑色紧身衣包裹着精悍身躯的英灵忠诚的执行着御主的命令,以绝对守护者的姿态站在Saber和Archer面前,面无表情,冰冷的战意却宛如实质。
黑色的魔力放出焰拥簇着他,更加映衬得男人的肌肤幽白,神情冷漠。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位英灵啊。
Archer低低的笑了一声,大手一张,干将莫邪再次被投影出来握在微微发麻的手中。
“Archer,这个Lancer很不对劲”
Saber退回他身边,与他交谈,此时两人毕竟是并肩作战的同伴。但是她因为和卫宫士郎的契约联系出了问题,魔力供应不上,再加上次与Lancer交战受伤难癒,让作为本应最强的剑阶的她也陷入了苦战。
同样不是初次交手,Archer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这个男人强过头了。无论是武艺上的对决还是魔力的强度,都毫无疑问已经远远超出了上位英灵的程度——
不可能吧——Archer轻轻的屏住呼吸,暗暗心惊,他已经有了猜测却难以接受,Saber的神情也越来越沉着。
她形状姣好的唇瓣动了动。
“——破格从者”
【那不是作为骑士的实力问题。前提条件已经不同。只要是英灵,就没有超越那人的办法——】
Saber想起上次战争中的某位张狂之王者。
绝不可能在普通人类史圣杯战争中轻易召唤出来的破格英灵,无论是灵媒还是魔术师本身的素质,都有着近乎严苛的要求。
恐怕是与那位王同级别的从者吧。
而她,即使是处于魔力充足,良好的状态之时,也难以确保一定能将其打倒。
美丽的骑士看向御主的方向,心中隐隐不安。
“天上攙枪端可落,草间狐兔不须惊”
律排开一字卡牌,七张卡牌对应七个职介,剑士举剑,弓手拉弓,枪兵擎枪,她伸手取走枪兵的那张卡牌,靠近双唇,像是小孩子在忍不住炫耀自己什么宝物似的抿嘴笑起来,娇憨着宣誓所有权。
“我的Lancer”
“一对二,前辈还真是自信满满呢”
远坂凛声音镇定,面色如水。
手背上代表契约的令咒微微发烫,那是Servant陷入了苦战,大量消耗魔力的象征,看了一眼势当力敌的两方,远坂凛悄悄盖住令咒,面上却不显半分紧张。
“是吗?说不上自信,纯粹因为我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太过激动呢”
律歪歪头,一脸坦然。
“因为眼睛已经完全失明了呀,只能依靠和Lancer的契约来感知战斗,如果我陷入混乱的话,Lancer会很辛苦的”
“——什么——”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一起惊讶出声。
卫宫士郎:“前辈的身体衰竭的那么快吗?!那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做这种事?!”
远坂凛:“……啧!”
真是受不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任性!
远坂凛:“你是笨蛋吗?!还是说被这个笨蛋传染了?!对自己的身体不上心就算了,为什么把这种情报随随便便的说出来啊”
律:“嘛,这种事情是瞒不过优秀的凛的吧,再说就算是我,这种情况也控制不住啊,不要给我出难题啊”
失明的少女一如既往的,轻轻的笑起来。
“而且,Servant都在激烈的战斗,而我们御主在悠闲的谈话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这是不行的不行。提前说明的话,对彼此都好”
“既然是战斗就要认真点,对吧,凛”
“啊——我不管了。卫宫你躲远一点,看我不把这个自大狂揍醒!”
远坂凛随手甩出几枚宝石,那些魔力结晶在接触到律周身符纸的瞬间碰的爆炸开来,律后退一步头稍稍一偏,正好避开她的一拳,接着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一带,那实在不是什么具有威胁性的力气,只不过借了远坂凛俯冲过来的惯性罢了,却让人无法挣脱,远坂凛反射性的抬起腿袭向律的腹部,却被一只更加纤细的腿拦下。
“真意外,是华夏武术呢”
“!!!那个,给你没关系吧?!难缠的家伙”
因为体质原因,不破律学的都是是太极一类借力打力,圆润贯通的招式,身形轻盈,化实为虚,三分力气打远坂凛的七分,正是克制远坂凛的刚猛路子,有时冷不防还来个突然袭击,虽说攻击力一般但足够远坂凛吃瘪。几招下来两人说得上是平分秋色。
律一个推手与远坂凛拉开距离,胸脯起伏,微微喘息,白玉般的脸庞染上粉色,连漆黑的双眸都被点点湿意浸染。
明明消耗比之对手少得多,少女却露出难以再支撑下去的模样。
卫宫士郎难得看见这样无力的暗恋对象,尤其看着那样无神的双眼,鲜红的肉肉的嘴唇,心神震动,一股可以称为恶意的施暴欲丝丝缕缕般涌出,只觉口舌干燥。
移开目光,他听见那纤细的少女似真非假的撒娇。
“凛真是过分~弄得前辈好痛哦”
纯情少男好不容易建好的心理建设又崩了。
“你在看哪里啊笨蛋?!躲开啊”
魔弹击碎了符纸,远坂凛却在分身的瞬间被转入魔术攻击的不破律压入下风。
“卫宫君也要小心点啊……我会很担心的——虽然身为敌人说这种话太嘲讽了呢”
罪魁祸首“看”了他一眼,抬手画了一个金色的符篆,一把由魔力编织而成得窄短唐刀提在她手中,轻轻松松挡下远坂凛的体术攻击,反手回击斩下一道刀光,直直袭向她。
“可恶——魔力屏障,张开”
“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凛!”
这样说着,律一用力便将那面透明的盾牌打碎。
“住手——”
感觉到身后的威胁靠近,律一脚踢开远坂凛,反射性一旋刀柄向身后劈去——
“卫宫——”
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已经是无法挽回的状况了。尽管什么都看不见,少女也知道。
真是让人困扰。一直这么横冲直撞。
她想着。
明明已经那么拼命铭记这个男人的气息了,但是这具身体在认知到敌意的瞬间出于自卫还是自动动起来了。
粘哒哒的,温热的液体。
不破律面无表情的松开手,唐刀失去主人的操纵立即消散开了。卫宫士郎的胸膛再次被贯穿,无力的向后倒去。
但是少女伸手抓住了他,让他倾倒在自己纤瘦的身上。
卫宫士郎听到律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啊,卫宫士郎,是因为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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