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的挤压感后,我重重摔在
哥特式庄园的走廊的地面上。里德尔粗暴的把我拽起来,那双猩红的竖瞳在黑夜里格外疯狂。
“主人——”
“闭嘴。”
他猛地推开主卧的门,将我甩进去。我的后背撞上四柱床的栏杆。
床幔在他一个响指间轰然闭合,他的吻落下来,不再是温存,而是宣告——牙齿磕破我的下唇,血腥味在交缠的呼吸间愈发浓重。
“看着我,”他掐着我的腰迫使我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的占有欲几乎化为实质。
当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时,窗外,初代食死徒们的欢呼声响起——他们正在花园里庆祝袭击魔法部的胜利。里德尔却在他们的尖笑中加重了力道,仿佛要将我的哭泣也变成他们的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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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疼痛中,一股灼热的魔力突然从血脉深处涌出。
里德尔掐着我腰的手突然僵住——他察觉到了。我们的血契正在发烫,我的意识不受控制地顺着契约他的记忆,找到了他暴怒的来源:
昨天的地牢里,两个被绑住的食死徒跪在血泊中求饶。里德尔的魔杖尖亮着死咒的绿光,
“第三片…”他的声音暴怒得不似人声,“为什么就是分不出来?!”
记忆又突然跳转:他对着金杯疯狂念咒,灵魂碎片却在剥离瞬间反弹,在他胸口炸开碗口大的血洞…
“谁准你看这些的?”现实中的里德尔猛地掐住我的脖子,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狠。他的竖瞳剧烈颤动,汗湿的黑发黏在额前,整个人像头濒临失控的野兽。
日出时分,他终于松开钳制。我蜷缩在沾血的床单上,看他站在窗前整理袖扣。晨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轮廓,仿佛刚才的暴行只是场噩梦。
“他扣好最后一粒纽扣,转身投来餍足的微笑,“还是换个床单——绿色太容易显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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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缠绕着庄园的廊柱,里德尔的手掌紧贴着我的后腰,指尖的寒意穿透了我单薄的衣料。他魔杖轻挥,一道黑色雾气覆盖上我的脸。
“这样更合适。”他低语。
拐角处,一个修长的身影从阴影中现身。当他摘下食死徒的黑色兜帽时,我认出了那头标志性的金色长发——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比我高一年级的斯莱特林,去年还在魔药课上嘲讽过我的缩身药剂(“你是在熬鼻涕吗,兰特?”),毕业之后他进入了魔法部法律执行司,担任执行司办公室助理。
“主人,”他的声音比在学校时低沉许多,“魔法部昨夜通过了特别决策。”
里德尔的手指在我腰侧轻轻滑动:“说下去。”
马尔福从口袋里抽出一卷带着金纹的羊皮纸:“傲罗办公室将扩编三倍,由格里斯·霍巴特统领。他们获得了国际巫师联合会的支持,专门...”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我,“成立了针对我们的清剿部队。”
我感觉到里德尔的胸膛微微震动——他在笑。
“多么感人。”他的指尖划过我的锁骨,正好停在血契烙印的位置,“魔法部的老东西们终于学会以暴制暴了。”
“你下周的工作?”
马尔福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作为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最信任的执行助理,我负责他们的装备采购。”他又从公文袋抽出另一卷图纸,“这是傲罗使用的追踪器的构造图,大概需要三天时间研究反追踪咒。”
里德尔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那就给他们送份升职礼物吧,作为他们多管闲事的报酬。”
马尔福躬身告退时,他的靴子精准地避开了地砖上一滩未清理的痕迹——那形状像极了被撕毁焚烧的公文。
马尔福的脚步声刚消失在楼梯尽头,里德尔就突然掐住我的下巴。他指尖的寒意穿透黑雾,红瞳在晨光中收缩成两道细线,魔杖已经抵住我的太阳穴。
“今天你听的够多了。”
我盯着他腕口衣袖沾染的、来自那两个背叛他的食死徒的血迹,突然意识到——即便是血契相连的现在,他依然在防备我。就像防备那些跪在他脚边颤抖的食死徒一样。
“一忘皆空。”
咒语像冰锥刺入颅骨。我最后的意识里,是里德尔左手同时结出的复杂手印——他在修改咒语效果,精准抹去特定片段而非全部记忆。
这个认知比遗忘本身更令人胆寒,他已经能把魔咒操控得像手术刀般精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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