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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短暂的沉默，班里许多同学都扭过头仔细看着仍然写在黑板上的那三条课程目标。

“使用防御性咒语？”乌姆里奇教授轻声笑着重复道，“哎呀，我无法想象在我的课堂里会出现需要你们使用防御性咒语的情况，格兰杰小姐。你总不至于认为会在上课时受到攻击吧？”】

“我们上课时受的攻击还少么？”罗难以置信地反驳，在麦格教授送来眼刀之前，他及时改口说——“纳威每年都要炸那么几次坩埚呢！”

“听上去当老师也不是那么美妙。”莉莉低声说。

斯内普看了看莉莉，但最后他没说话。

【 “我们不能使用魔法吗？”罗恩大声喊了一句。

“在我的班上，同学想要讲话必须先举手，你是—— ”

“韦斯莱。”罗恩说着赶紧把手举了起来。

乌姆里奇教授笑得更慈祥了，一转身背对着罗恩。】

“哈！”阿不福思恼怒地说——他终于也不得不投身入这个倒霉催的阅读会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个……嗯，教授，似乎认识韦斯莱先生和格兰杰小姐……”雷古勒斯不确定地说。

小天狼星有些诧异。

“雷尔——我是说当然很有这种可能。”他快速地接道。

雷古勒斯的脸颊红了起来。

“我猜她手上有长长一沓名单呢！”穆迪怒气冲冲地抱怨，他的魔眼锐利地瞥向卢修斯，“你说是不是？马尔福？按你们的——一贯规定。”

卢修斯马尔福矜持地微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哈利和赫敏马上也举起了手。乌姆里奇教授那双松泡泡的眼睛在哈利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纳西莎喝了一口茶，她轻飘飘地看了哈利一眼，一句话里有太多的信息了——对于斯莱特林来说。

【然后她对赫敏说：“怎么，格兰杰小姐？你还有别的问题要问吗？”

“是的，”赫敏说，“黑魔法防御术的总体目标当然应该是练习防御性咒语，是吗？”

“你是魔法部专门培训的教育专家吗，格兰杰小姐？”乌姆里奇教授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假声音问。】

“哦，我的天哪！这个女孩只是一个脑子发育正常的人！”莫莉忍不住翻白眼。

詹姆斯咯咯咯地笑起来。

“说得好！莫莉！”小天狼星嘲讽地说。

“妈妈，别激动！”乔治拍了拍她的肩膀，神秘的微笑挂在他的脸上就没放下来过。

弗雷德抱着手臂，气鼓鼓地看着他兄弟。

“哥们——我看你瞒了我不少啊！嗯？”

乔治顾左右而言他。

【 “不是，但—— ”

“那好，我想你恐怕没有资格判断任何一门课的‘总体目标’是什么。我们的最新学习计划，是由比你年长得多、聪明得多的巫师们设计制定的。】

“她当然有资格！她要通过考试啊！”莉莉忍不住说。

赫敏深深吸一口气，她已经脑补了自己owls只考到E的悲惨命运了。

“梅林在上，阿不思，你什么时候加入的制定？”麦格嘲讽地说。

“米勒娃，我猜并不只有我年长又聪明。”老校长好笑地看着他怒火冲天的格兰芬多院长。

“哦，那看来指我喽。”老魔王戏谑地说。

谁也没敢笑出声。

【你们将以一种安全的、没有风险的方式学习防御性咒语——”】

年轻的格林德沃笑了起来，“上次我听到这句话的结果是什么来着？”他坏笑着捅了捅自己的好友。

“得啦，那从来不是勋章。”年轻的邓布利多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那有什么用？”哈利粗暴地说。他联想到了自己四年的霍格沃茨生活——伏地魔，蛇怪，以及——“如果没有摄魂怪，我就没法学会守护神咒——”

“这么说教授们是你清晨呼吸的新鲜空气是吧？”斯内普阴阳怪气地说。

“西弗勒斯——”莉莉越发恼火。

“好了，冷静，”莱姆斯打断道，“让我们先听听看。”

【“那有什么用呢？”哈利大声问，“如果我们受到攻击，那肯定不会是以一种——”

“举手，波特先生！”乌姆里奇教授用唱歌般的声音说。】

“老天。”唐克斯说。“又是这样——”

“怎么着，难道她还会抱着哈利叫他小甜甜么？”穆迪冷着脸说。

罗恩一脸快要吐的表情——刚巧德拉科马尔福也是。

【哈利赶紧把手高高举起。乌姆里奇教授又故伎重演。立刻转过脸去看别的地方——】

“这是某种拙劣的精神虐待。”雷古勒斯轻轻说，“她要让被针对的人觉得自己微不足道。”

格兰芬多们有些摸不准雷古勒斯在想什么，他似乎突然间决定不当一个局外人了。

“我看她可达成不了这个目的，谁叫她遇到的是格兰芬多呢！”小天狼星立马接话。

“不，是活该她来到了霍格沃茨。”乔治心满意足。

“我可真想知道她之后遭遇了什么，好让我为之落泪。”詹姆斯唯恐天下不乱地说。

乔治吐了吐舌头。莫莉眯着眼看向他。

【可是现在又有另外几个学生举起了手。

“你叫什么名字？”乌姆里奇教授问迪安。

“迪安托马斯。”

“说吧，托马斯先生。”】

“哦，迪安！”罗恩激动地说——就像他要把这些名字全记住，挨个和他们道谢似的。

【 “嗯，就像哈利说的那样，不是吗？”迪安说，“如果我们受到攻击，是不可能没有风险的。”

“我再说一遍，”乌姆里奇教授说，一边以那种特别令人恼火的方式朝迪安微笑着，“你认为在我的班里会受到攻击吗？”

“不会。可是—— ”

乌姆里奇教授的声音压过了迪安的声音。“我不愿意批评这个学校的一些办学方式，”她说，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把那张阔嘴咧得更大了，“但是在这个班里你们接触了几个很不负责任的巫师，确实很不负责任—— 更不用说，”她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声，“还有特别危险的半人半兽。”】

小天狼星发出愤怒的嘶吼，麦格教授警惕地看着他，她可不希望某些脏话源源不断的灌到未成年人的脑子里。

莉莉皱了皱眉——难道有马人来当黑魔法防御术老师么？

【“如果你指的是卢平教授，”迪安气愤地说，“他可是我们遇到的最好的老师—— ”】

“好样的！迪安！”罗恩一无所觉地说。

詹姆斯脸色惨白，他可没想到这事会突然被揭露出来。

“莱米！”他惊慌地看向他的朋友。

“没事，詹姆斯。”莱姆斯摊了摊手，“一个毛茸茸的小问题，是不是。”

莉莉立马反应了过来，她竭力不表露出恐惧的样子，想想，莉莉，莱姆斯是一个多好的人啊——她深吸了一口气。

“是啊，一个臭烘烘的狼人老师。”德拉科马尔福轻蔑地向卢修斯解释。

卢修斯皱了皱眉头，他和纳西莎对视了一眼，两人明智地一言不发——他尤其希望自己未来的孩子也能一言不发——这孩子仿佛没看见对面的小天狼星快要把他掐死似的。

雷古勒斯努力保持镇定，好的，他的哥哥和不止和格兰芬多混在了一起——还，还和一只狼人勾肩搭背。

“闭上你的臭嘴，马尔福！”哈利冲着德拉科大吼。“卢平教授是我们最好的老师——额，我是说，”他快速地瞥了麦格教授一眼，“黑魔法防御术！”

“怎么啦？波特宝宝的小心脏碎成一片片啦？”德拉科得意洋洋的嘲讽。

“活着是不是让你不太开心？马尔福？”詹姆斯冷冷地说。

“我猜，现在要打你的可不止一个人！”泰迪沉着脸抽出魔杖。

“那么我猜，”卢修斯慢吞吞地说，“大家更想听听书里面怎么说。”

德拉科用力过猛地转头看着他的年轻的父亲，看上去像扭了脖子。

卢修斯没看他。

卢修斯简直像不认识他一样。

“我人缘还不错，是不是，詹姆？”莱姆斯微笑着说。

“当然，莱姆斯，你是我们最好的老师——在排除了米勒娃，西弗勒斯，阿拉斯托等在场老师之后。”老校长笑眯眯地开了个玩笑。

被点到名字的人不约而同喷了口气。

“我说——你是不打算放过我了，是吧，阿不思。”穆迪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