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命令」,这种事已经无所谓了,提查诺…我要为了你去杀了那家伙,我还要去杀光纳兰迦的所有同伴,我要把他们所有人都碎尸万段,来替你偿命!”
我突然意识了到一件事,这回总算不是意大利直男的小把戏了。面前这个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狂化的男人,和他怀里的尸体,他们是一对恋人啊。
这两天萦绕在我心底的困惑终于有了答案。
我对小猫的感情,不再纯粹了,混杂进去了更多混沌的、含混不清的**。这种微妙的变化,原来是喜欢啊。
虽然过去有时候我也会在相处的过程中说“最喜欢纳兰迦了”这种话,但这是不一样的。
现状无法再使我感到满足,我想和纳兰迦更进一步,我想要和他做更多、更亲密的事情——只有恋人才可以做的那种事。
是这种喜欢啊。
即使现在对方鲨鱼状的替身凶戾地撕咬住了小猫的喉咙,又在他身上添上新的、汩汩冒血的伤口,纳兰迦和我仍旧都不为所动。
因为这只是困兽最后的挣扎。
“非常感谢你们解了我心中的一桩疑惑,只是很抱歉,以我的立场看来,你的愿望不会实现。”我用满怀同情的目光注视这个还在负隅顽抗的男人。
“我们…我们所有人都会平安无事地离开威尼斯!那么再见了…Volare Via!”喉咙处受伤还是多少对发声有些影响,小猫用较往日低沉嘶哑许多的声音宣判了对方的死刑。
“但愿你和你的恋人死后在天堂…不、在地狱再次相见。”即使对方伤害了我的小猫,但死者为大,我还是仁慈地原谅了这对苦命鸳鸯,并为他们送上了真挚的祝愿。
杀人者就要有被杀的觉悟,即使是mafia也不是每次染上无辜的鲜血都可以侥幸逃脱。
在同一天死于和同一个敌人有尊严的对决,也许对于注定会失败的老板的拥趸来说,这样一起殉情也算是好结局。
但这一定不会是我和纳兰迦的结局。
敌人倒下后,纳兰迦这才松懈下来,他捂住脖子踉跄着后退,有温热的血液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涌出。
我上前一步,接住了几乎要站不稳的小猫,然后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想去检查他颈上被鲨鱼咬过的地方,只是先一步被他手上纵横交错的烙痕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刚才在餐厅的洗手间里,纳兰迦为了即刻止血,把伤口贴在子弹加热后烧红的金属管道上所造成的疤痕。
伤口边缘的皮肤挛缩发黑,像被火焰舔舐过的油纸,而中心的烙痕微微凸起,用模糊掉的血肉熔铸出烛泪般僵硬的亮痂。
明明是很怕痛的人,怎么总是在受伤呢,所以我对我的小猫才如此地放心不下。
梅拉冰凉的手指拂过纳兰迦手上的烙痕时,他却感觉到一股幻痛般的灼热,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梅拉滚烫的泪滴。
他们两个里面,爱哭的那个人其实是他。所以纳兰迦一时间对着不说话只是闷声掉眼泪的梅拉竟然手足无措起来,只能笨拙地模仿以往少女安慰他的样子轻柔地拭去她的眼泪。
梅拉制止住他不安分的、伤痕累累的手,虎口卡进他的喉结上缘抵住舌骨体的凹陷,惩罚般的用着不同于以往的粗暴手段挤压着他颈上的撕裂伤进行止血。
拇指碾过他染血的唇珠,结痂的创面重新涌出一阵咸腥,牵动着上半身的几处伤口一起带来迟来的疼痛。
他先不由分说血淋淋地割下了自己的舌头,梅拉大概被吓坏了。
是他理亏在前。
纳兰迦极力克制住身体不知道因疼痛还是其他什么而激起的颤栗,假装完全没察觉到一向好脾气的少女此刻动作里隐藏的戾气,依旧如往常她替他处理伤口那样,温驯地低下了头。
他被动地承受着她所施予的一切。
*小情侣就这样当着濒死的男初中生卿卿我我,没人在乎乔鲁诺的死活(斯密马赛
感觉自己在写什么青春伤痛文学,转念一想少年战斗番就是青春伤痛啊,又把自己说服了,拉磨一晚上就憋出来这点,可恶啊我是弱智,熬夜拉磨就是已经疯到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东西,作者沉浸在自己狗屎一样的艺术里不可自拔了已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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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ィ莪啲痌,惿鉨給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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