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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承的dio帽看来是指望不上了,但经过刚才一番事情,我们已经明白了这些成精的东西大概也不是什么好/鸟,跟qb一样的人间之屑!不过除了徒增笑料,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我开始回忆是不是真的是我的锅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没脑子的沙雕解释不清楚”就在我疯狂脑海风暴的时候,突然有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戳我的后脑壳
现在站在我后面的应该是……花花,怎么了吗?
我转过头,却发现花花一脸冷汗,惊恐地看着上方!发,发生什么了吗?我被花花吓到了,便顺着他的眼神往上瞟
? ? ? ? ? ! ! ! ! ! ! !
woc!那是……什么妖魔鬼怪!
花京院额头上的卷卷毛,突然立了起来,卷起了一把小刀,左右划动,就像是在把我抹了脖子,威胁着对我说“不要乱动,不然你就死定了!”
刘、刘海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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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研究表明,花花和花花的刘海是两个物种,可也不带这么玩的吧?!帽子上长个豆豆眼可以称得上是可爱,但是……刘海上长个豆豆眼完全算得上惊.悚了啊喂!你们现在成精都这么随便的吗?!
事实还是给了我沉重的打击,如果仅仅是成精那就好了,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现在的场面已经鬼畜到了一定地步了
花花的刘海把自己先是扭/成了怪/异的模样,然后就越拉越长……越拉越长越拉越长……以指数性爆发增长,这是足以让密集恐/惧/症致/死的发量……
oh my gad! 刘,刘海和花京院一样高一样长啦!
但这种魔性的画风还没有消失,长长长长的刘海又在四处飞舞,和dio肉芽的恶/心程度不相上下,甚至更甚一筹!花花的脸都被飞扬的发丝糊了,这种鬼o花子的场景我不会想再看一眼,晚上一定会做噩/梦,可为了花花的安全,我们都忍着san值狂降的危机,准备一有情况,就立即把花花救出来
刘海盘/曲折/叠着,环环绕绕,它好像把自己折成了一个……人形生物?!
等,等等!这……这是!花京院?!一个樱桃红色的毛绒花京院!
天了噜!花、花京院头上长了一个花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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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空气沉静地可怕
花花已经眼神死了,毕竟他可是从·头·到·尾看完了花花有丝分裂的真汉子!所以他现在san值已经低的不行了,连带着哈密瓜皇都有点/萎/靡/不/振
我们还在驻足观望,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可是连在脑袋上的啊,只有无敌的承承上前了一步!欧啦一声白金巨巨的铁拳就糊在了毛绒花的脸上!
不愧是承承,精密a无所畏惧!nice!
“等等等等等等等”粉红毛绒花惊叫道,“别动不动就动手啊!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何?!”毛绒花左躲右闪,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虽然被打崩了线,但超强的有丝分裂能力使它即刻便可以把自己重新织起来,场面已经不受控制了!
这时,阿布嘟嘟加入了战局!毕竟魔术师之红这种火系的天克浑身易燃物的毛绒花
但顾忌着被刘海拖着走,感觉头皮都要裂――开,瞳孔已经失去高光了的花花,所以一时也不免束手束脚,当然主要害怕的是一把燎原之火就把花花烧成了痒痒鼠阴阳师特产
毕竟,强不强无所谓,帅,可是一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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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东西两个没用替身的拥有者就在一旁,因为我们相信就算我们不加入战局,他们也会赢得,毕竟两个人对打一个刘海,哪怕是花花的,打不赢你让dio的脸往哪搁啊?!搞笑吗?!
“啊――等等啊”**的惨/叫声又从旁边传来,我们赶紧转过头去,天!**的头正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向下扭/曲着,他甚至有些站不住了,就好像他头上有什么东西在把他往下拉似的――
我和老东西连忙赶过去看**的状况,果然,又是豆豆眼
**的头正被牵引着往下,而罪/魁/祸/首,正是他引以为傲的发型――
“你到底要搞什么啊!”**大吼道
“你没看见地上好脏吗?!”扫把头**同样也吼出了声,从他的豆豆眼里可以倒映出刚刚因为打架的毛绒花的残/骸,哦~尸/横/遍/野呢~
“你还不快去履行你的职责!我要把这地上扫一扫啊!”扫把头波继续喊道
……哇哦
emmmmm原来是这种画风吗?!你到底把自己当作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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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是连/便/器都/舔/过的真男人,真勇士,蛐蛐扫把头算些什么?!
你这是在小看我**.jpg
虽然我和老东西两个心脏也想看**倒立,扫把头扫地的场面,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我们两个/猥/琐/嘴/炮/流的人,秉承着能bb,绝不动手的原则,开始给扫把**洗_脑,经过一番这般那般,我们终于以【**/舔/干/净/全世界的(哔――)】的丧(xi)权(wen)辱(le)国(jian)的代价,py成功了这个一心为爱护环境,可持续发展做贡献的扫把**
这么一看,跟它主人是一样的甜呢~我和老东西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
总而言之,我们哄好了扫把头**小/智/障,那边的战局也已经分出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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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好了!我认输我认输!”刘海花终于死心了,承受不住两个猛/男/爱/的欧啦,举手投降,它心疼地摸了摸身上被烧出的还没有来得及修复的大洞,“真是的,我不就想出来看看嘛,有必要这么凶吗?”
你说呢?我们用眼神示意了它――看花花!这东西,被打活/该啊!
刘海花花乖乖的变回了刘海,豆豆眼也消失不见了
呦西!事件解……????!我的天呐!有完没完!
是的,你们可能大概猜到了,这次,出状况的是……阿布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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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正统的神秘侧魔术师,塔罗牌当然是标配啦!自然,阿布嘟嘟也随身带着他的身/家/性/命,吃饭家/伙,我为什么要说这个?!是的!他的塔罗牌……从他/胸/前飞了出来……
塔罗牌飞得极快,而且迅速地飘到了上空,所以没有人抓住他们,这种百变小o的场面我也是第一次见,塔罗牌们层层叠叠地搭出了一个类似于……电视屏幕的东西?熟悉的bgm响起,电视屏幕里放起了……《jojo的奇妙oo》????!
喵喵喵?这是什么猎/奇设定啊!?要剧透吗?有点吃鸡啊!我仿佛听见了次元壁破碎的声音,在jojo里看jojo似乎也是一个很奇妙的play啊!
不知道放到了末尾他们会不会哭出来嘿嘿嘿~我充满期待的观察起了他们的表情
可承承,老东西,**,还有阿布嘟嘟的脸上都露出了……谜/一般的微笑,连刚刚一脸dokidoki/萎/了的花花你也……?!承承甚至鬼/畜地笑出了声……所以说你们究竟看到了什么啊!
我敢确信,他们跟我看到的不是同一种东西,我一脸冷漠地想着,因为就在刚刚,在我又被骗走一波眼泪之后,塔罗牌又变成了别的东西……
这个熟悉的画风!这个熟悉的剧情!这个熟悉的马/赛/克!啊!似李啊!我的本/子菌!
当然,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看他们对着jojo本子一脸蜜/汁微笑的场面比他们的本子更有看点,眼前这种熟悉的迫害场面让我情不自禁地拿起屑替身手中的相机……
于是我只是普·通·地·拍了照片,又普·通·地·备份,再普·通·地·叫醒了他们
嘻嘻嘻,当然照片这种事他们现在肯定是不能知道的,只有发生什么特殊情况,在下才会拿出来的啦~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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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大家醒过来了,花花看起来也恢复了正常,事件解决了……吧?!
等了一会儿,再也没有发生san降低的恶**件,我们也就安心了
哈哈哈哈――老东西突然笑了起来“你们真的是人才,这次我没有什么东西成/精哦~看来我又躲过去啦~”
老东西越想越开心,他猖狂地大笑起来“噗――哈哈哈哈”他连承太郎额角暴起了青筋都木有在意,还在被欧啦八页的边缘疯狂试探
直到……他的怀中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jo、jojo?――”他的笑声突然停止了
“西……西撒……?”虽然被称为老东西但其实还没有怎么衰/老的二乔,罕见地收敛了表情,他的手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那根属于旧友的额带……
“是西……撒吗?是,是你吗?”他说话断断续续,还带着颤音,用极其小心的音量,在求证着挚友的存在,又或是这只是他的一场美梦
巨大的惊喜与不安笼罩了他
“还愣着干什么?!你的胸/前闷死了啊喂!还不快点把我拿出来!真是的,一睁眼你就变成了一个老东西了啊!――”
那个声音突然停了一下
“还有……那个……我回来了”
“是啊,西撒,欢迎回来”乔瑟夫笑着说――
笑着笑着,他又突然泪流满面――
“真的是你,回来了啊”
此时没有人去打扰他,因为我们知道那泪水并不是因为悲伤而流
乔瑟夫·乔斯达,一个天生的波纹战士,拥有不屈的黄金精神,少年时结识了他此生最好的朋友,西撒·齐贝林,但在一场足以影响他整个人生的战役中,他失去了他永远的挚友――
而现在,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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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再次给承承置予深切的歉意,这次的罪/魁/祸/首……为什么又是我啊啊啊啊啊啊!
是的,还是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反正我们看了说明书,是我头上应该带点绿的那根“草”惹得祸,果然神奇道具不要乱玩啊!我吸取了深刻的教训,了解了这些之后,老东西还是坚持让我看完“草”的介绍,显然他是在担心那根额带只是因为神奇道具有的意识,只是因为他太过思念友人而招来代替他慰/藉自己的东西
不过可喜可贺,说明书上说了,“如果使用者有过于思念他人的情况下,有很小概率会召回亡灵附着在重要之物上”――
呼――he啊!虽然,波纹战士西撒和乔瑟夫的故事消失在从前,不过,额带西撒和老东西的故事,好像也不错不是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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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一件事,等打完dio,我就会去吃狗/大/户啦!**应该很欢迎我的,对吧!让我想想,当时要带上什么东西去拜访他呢?!哈哈哈哈,我想男人头上就要带点绿啊!
本来昨天就可以更新的QAQQQQQ,但是手机突然卡机,存稿全部没有啦,昨天晚上简直要疯了,不过我还是重新打了一遍――
希望没有晚,不知道小天使们刷到更新了吗?亲爱的们请给我评论QWQQQ哈士奇亲就靠你们评论过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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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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