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看。”五条悟他们把四张桌子拼在一起，四人围在一起坐着，五条悟兴致勃勃地把一只手臂立起来，朝其他人伸出手，张开五指。

“上条，快点快点，试着用你的手靠近我这只手。”五条悟朝夏阳招招手，显得相当兴奋。

夏油杰兴致盎然地和家入硝子一起围观。

他神情自然地伸出右手，毫不费力地与五条悟的手掌心贴掌心。

五条悟：……

夏油杰：……

家入硝子更是愉悦地轻笑了一声。

“有本事用左手！”五条悟恼了。

夏阳换用左手后自然也被挡在了五条悟手前不远。

五条悟这才又被顺了毛，掩不住地骄傲起来。

“「无下限」，对吗？”夏阳说。

说实话，近距离见证这样强大的术式让他难免感到激动，这可是咒术回战的顶级战力的极致表现之一。

五条悟倒是显得很不满，他刚刚凹好造型要解释就被夏阳抢了先，于是撇撇嘴，用几乎写在脸上的“老子很不爽”的表情“啧”了一声，肯定道：“是——”

“你与我的距离会无止境地无无限缩小。”五条悟收回手，解释道。

“阿基里斯悖论……”夏阳想起自己曾看过的理论，不由得出声感慨道，“不得不说，看到这样精妙的术式实在是令人惊叹啊。”

夏阳发自内心地赞美道，而五条悟明显对他这样的赞美相当受用。

“我是最近有一个新的研究。”五条悟一改自己懒洋洋的模样，相当有精神劲儿地抽出一支笔一张纸在上面边比划边说。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二人早就对五条悟的无下限术式有见闻，今天这个示范是特意做给夏阳看的。

“把我的术式的反转术式产生的正能量灌到无下限术式里——”五条悟说的理论开始越来越难以理解，“就能产生比我现在的「苍」更强大的威力。”

五条悟画的东西属实有些抽象，至少夏阳完全没看懂。

“「赫」，我粗略估计，它的威力至少有「苍」的两倍。”

五条悟说到这儿，夏阳才后知后觉，剧情已经到了这里——五条悟即将领悟「赫」与反转术式的时候，也是“最强”即将正式登顶、「星浆体」一事迫近的时候。

五条悟说完后，无所谓地把纸和笔往旁边一推，抱怨说：“但是，我还是没有彻底领悟「反转术式」。所以说啊，硝子——「反转术式」到底怎么才能使用啊——”

“嗯……大概就是这样再那样，然后‘咻’得一下，就好了？”硝子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用比五条悟在纸上画的东西更抽象的语言表达出来。

或许，这就是咒术师的通病吧，术式全靠悟，会不会全靠运气。

五条悟明显也没听出来个什么，身体往后一仰，不知再想什么。

夏阳一般不参与他们咒术研究的讨论，毕竟他是真的一点咒术都提取不出来，全靠「幻想杀手」乱杀。

但是今天听这一耳朵，夏阳倒是有了个想法：“如果……如果是一方通行在这里的话，或许能逆推出反转术式的算式？”

“一方通行？”

“算式？”

三个人发出两种疑问。五条悟和夏油杰倒是早就知道“一方通行”这号人的存在，毕竟夏阳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来没停过寻找一方通行。

而硝子倒是完全不知情：“怎么会有人叫这样的名字啊……是代号吗？”

“为什么是算式？”夏油杰好奇。

“算式？认真的？”最后最浮夸的就是五条悟。

“确实是代号。我们，呃，他们使用能力就是要用算式进行计算，运算后使用能力能更精确，或许能让不清晰的咒力使用更顺畅。以及，五条悟你敢说你平时使用术式的时候没计算过咒力量？”夏阳一一回复。

五条悟猛一坐直身体，勾下自己的墨镜，显然被引起了兴趣，问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使用术式时需要计算咒力量？”

“「六眼」，不正是一个辅助用的超级计算机吗？而你的无下限术式可需要极其精密的咒力使用，怎么可能不对自己的咒力使用进行计算？”夏阳直视五条悟漏出来上半部分的双眼，蓝色的苍天之瞳给人的压迫感十足。

说实在的，五条悟也是在对自己的「六眼」的运用更熟悉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平时使用术式时会利用六眼确定自己所使用的咒力量，而这种事对一个和自己才相处不久的、完全无法使用咒术的“普通人”当成好像大家都应该知道的情报一样说了出来。

“我倒是很好奇你说的那个‘一方通行’了。”五条悟挑挑眉，又把自己的墨镜推回去，不再对夏阳施加压力。

“一方通行的话，你的能力倒是和他的很像呢。”夏阳顺势又抖露出来点东西，“但是一方通行的‘反射’是可以常开的哦，哪怕是在睡觉的时候。”

五条悟不隐藏自己的好奇，追问道：“他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不过他的计算能力远比所有人强。”

夏阳知道，今天以后，会有五条家的人一起帮他留意“一方通行”的信息。

突然，夏油杰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

“紧急任务，悟、硝子。歌姬前辈她们的任务遇到了些困难，需要协助。”夏油杰飞快查阅信息后起身，对二人说。

“那看来没我的事。”夏阳耸肩，“一路顺风——”

“啧，看着你这家伙闲着还真是让人不爽啊。”五条悟在出教室前甩给夏阳一个称不上友善的目光。

三人离开后，教室里一下没了吵吵嚷嚷的氛围。

夏阳收敛起笑容，拿出手机看了眼待办事项，也起身离开教室。

至于被夜蛾老师抓到他逃课的事，那都是后话了。

他的个人寝室里安置了一台他用咒术师的报酬自行组装起来的电脑，再一次地，夏阳感谢咒术师的高薪酬。

他最近和一个情报贩子搭上线，对方的情报无论是质量还是速度都是一流的，虽然要价高了点，不过夏阳觉得不亏。

对方挂着一个笑得非常诡异的老鼠的头像，除了给情报外的一切谈话都是十级谜语人交流现场，夏阳每次应付他都头疼。

“你要查的那个‘一方通行’，我已经查到了。”对方的信息发来。

夏阳精神一振，非常上道地问价，却得到对方这样的回绝：“这次的情报我就送给你吧。”

夏阳疑惑：“这算什么，老顾客福利？”

“您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就当成老顾客福利吧。”

随后附了一个文件。

“合作愉快。”

夏阳有些狐疑地点开文件，那是一份个人档案。

而入目最显眼的字样就是：

港口黑'手党干部：一方通行。

快到端午啦，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9章 第 1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