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天权为尊。

执掌群玉阁的凝光也曾经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她在石门遇见了艾维雫。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在艾维雫的身上，为他银灰的蛇尾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魔神恣意的露出獠牙，他眼中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

凝光他金色竖瞳的注视下，无处遁逃的野心暴露无遗。

“你想得到什么？······永生么？”顿了顿，欣赏着她的镇定。

艾维雫灰色的头发像是雾气披散着，他低低的笑声一路飘向深渊。

“想要永生，你必须付出对等的代价。”

交易的细节被悄然掩埋，石门的瀑布依旧奔流不息。

稻妻神里家

神里绫人忍不住又敲了敲门，听到里边儿有脚步声，很快门开了。开门的悠璨一看是他就愣了，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人，想说什么，却只说了一句：“父亲，你来了。”

神里绫人皱了皱眉，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属于艾维雫的味道。他往屋里扫了一眼，看到床上的少年时，眉头皱得更深了。

神里绫人心中一震，他看清了这个少年五官轮廓。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转头看向悠璨，眼神冷冽。

悠璨移开目光，低头说：“他刚吃了药，现在睡着了。”

“你给他找的大夫？”神里绫人问。

“是。”悠璨回答道，“我找了大夫过来给他看过了。”

神里绫人沉默了会儿，说：“你对他倒好。”

悠璨看了眼床上的少年，笑了笑说：“他是我弟弟。”

神里绫人愣了愣，他看着悠璨那双和少年相似的眼睛，心中有些复杂。

他转头看向窗外，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想起自己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必须振作起来。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要走了。”

悠璨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现在？”

“嗯。”神里绫人淡淡地应了一声，“还有些事务要处理等着我。”

悠璨没再挽留，送他到门口。在门口时，他突然说：“对不起。”

神里绫人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无碍。”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他的背影在走廊的灯光下逐渐消失。

屋内的少年在疼痛中醒来，他看着床边的悠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睡了多久？”

悠璨看着他，温柔的说，“没多久，你刚吃了药，再睡一会儿吧。”

威尔点点头，他确实感到药效开始发挥作用，疼痛开始缓解。他闭上眼睛，再次进入梦乡。

夜深了，走廊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