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郊区。
一座教堂内,一个穿着基督教服饰的老人正与天草四郎交谈着“为什么那名为雪子的御主能召唤两名从者,本来有三名从者的空缺,突然就被她一人补上两个空位,而那剩下的rider就在刚才,也被召唤了,肯定有什么人干预了这场圣杯战争,不会错的!”
“冷静下来,那名为雪子的御主,可能是被什么人‘附身’了,这可能是她召唤出两名从者的原因,而她的身上藏有许多秘密,这还需要先调查一番。”
“期待吧,这场圣杯战争是一切的开始,你我能做的只有为最后的胜利者献上祝福,并且将那圣杯交予他。”天草四郎对那名老神父说道。“那么偷听者,请报上你的姓名,以及你再次偷听的目的。”天草对着教堂的大门说道。
“不愧是ruler,就连在战车上的吾都能察觉到,但是你错了吾身不在大门,而在这天空中。”
“rider吗?请进入这教堂,让你我面对面的交流。”天草四郎回应道。
“吾名奎师那,伟大毗湿奴的代行者,非常抱歉吾等目的并不能告诉你,而你我在这教堂之中面对面地交谈那更是不可能,你我为不同教派的虔诚信仰者,倘若让我进入这教堂,那便是对我众印度神灵的背叛!”奎师那在这教堂之上与天草四郎交谈。
“那么,在此,再见了。”
“奎师那吗?不愧为那伟大的婆罗门,居然敢报出真名。”老神父开口道。
“他若敢报上真名,那便是信任我与你,从现在开始,你我不曾听过刚才的声音。静静期待吧。”
“什么?!又出现了三骑从者?!这圣杯本已在我的手上,这突然出现的三名从者,打乱了我的计划,本来以为这第一场圣杯战争会出现什么差错,只有五名从者参战,结果还是正常进行,本来就差那最后一骑archer,这圣杯,便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可恶!”一个白发男子对着自己的从者吼道。
“御主,请冷静,据我所知这三骑从者其中一骑是ruler,为这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剩下两骑为Lancer和rider,这两骑从者绝对不是我saber湖上骑士·兰斯洛特的对手”saber向御主回答。
“啊,有你的话应该没有问题,我但是我的背后是时钟塔和我的家族,必须得到圣杯无论用各种手段,saber!现在就去讨伐archer!”
“明白了,御主······”
黑暗中,迦尔纳在指尖燃起一束火苗,叫醒了眼前熟睡的少年:“喂,我问你,你是否知道什么关于泉雪子的事情?”被叫醒的少年在梦与现实之间流转,完全清醒后,看见燃在迦尔纳指尖的火苗与一身黑衣白发的迦尔纳,正欲大叫之时,被迦尔纳一手捂住嘴巴:“告诉我关于泉雪子的事情,不然此处就是你的葬生之地。”
少年听到此话,惊慌起来,但在此看见迦尔纳手指上的火焰,便安静了下来:“泉,泉她,”少年一顿脑内竟然一点关于雪子的事情都没有。迦尔纳见状便也没有过多为难,便从窗户离开。
“喂!黑衣服的小哥!泉的话,可以去找真知子!五河真知子!她应该知道!”少年把头探出窗外,对着迦尔纳大喊道。
“五河,真知子吗?”迦尔纳在回想刚才在学校教务处找到的名单,那名单上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记得住址是······
迦尔纳来到一栋公寓下,“这里吗”随后便来到了真知子所在公寓的窗外,迦尔纳打开窗户进去,与先前一样在指尖燃起一束火焰,环顾四周,却发现真知子坐在桌前“是来问雪子事情的吧?”真知子开口问道。
“既然你已知道我的目的,请尽快说明吧”
“虽然你不是我所等待的人,但姑且还是告诉你吧。”
“我和雪子从小就认识,在她十三岁以前,她拥有少女所拥有的一切,而这一切,在她十三岁那年全部都毁了,那年她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关系去了印度出差,因为除了父母外没有什么亲人的原因,她跟随父母一起去了印度,当时我要是提出让雪子在我家过暑假就好了,”说到这里真知子开始掩面哭泣······房间内的二者都保持着沉默,“呐,若是你的话应该能拯救雪子的吧!因为你可是那来自史诗中的英雄啊。”
“迦尔纳,我知道你现在这里,请出来,来到我的面前。”窗外,一位乘着战车的“人”对着房间中的迦尔纳说道。
那“人”,上身带着金色的装饰,环绕身前,左肩包裹着金色的缎带,而那缎带上又有丝绸散落到马车上,那人闭着眼睛,却已知道屋内是迦尔纳。
迦尔纳知道,坐在马车上的“人”正是奎师那,迦尔纳没有多言,来到马车前,化出长枪,向那奎师那冲去,“krishna!你的性命由我来···”
“我知道你想知道的,放下那弑神枪,现在的你与我是同伴,没有交战的理由。”奎师那平静的说出这番话。
听见这些话的迦尔纳在与那战车只剩一步距离时停了下来,“所言属实?”迦尔纳向奎师那问道。
“啊,吾名奎师那,与你所知的奎师那相同,不会说谎。”
“那么我们来商讨你所知与不知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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