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厨房,找小精灵要了些伤药,准备回房间抹到下面。
玛格丽特挪到房间门口,门率先打开了。艾娃看着她凌乱的头发,道:“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玛格丽特没说话,走进房间后,才发现凯伊她们也在这里。
凯伊震惊地说:“God,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这么狼狈?”
玛格丽特还是没说话。艾娃冷笑道:“你们看不出来?这么明显的事,你们难道看不出来?”
经她直白的挑明,无论之前是否想到这方面的人都沉默了。
艾娃骂道:“这些畜生。”
凯伊惊慌地说:“不要说这种话,小心被他们听见。”
艾娃只好烦躁地来回走动,随后道:“我看我们还是逃走为好。”
凯伊反问:“我们能逃得走?”
玛格丽特用干涩的声调说道:“我们没法回去了。”
艾娃提高了语调,“你在说什么?”
“留下,死亡,我们必然要在这两者间抉择。”玛格丽特的嗓音低沉、舒缓,幽幽近乎魅语。每个人的心被牵引,情不自禁地震颤着。
突然的哭声打碎了这场近乎集体默哀的仪式。索菲娅把脸埋在掌心,肩膀不停地颤抖。一些人也发出连绵、幽微的哭声。
“有什么好哭的。”艾娃喊道,眼睛却变得红起来。她躺倒在床上道:“**ing,还不如直接让我死。”
玛格丽特道:“我们不能死,我们要留下来。”
艾娃坐起来,盯着她道:“我们留下来会发生什么?成为可以交易的商品,成为随意摆弄的对象,又或者成为关在笼子里的宠物。什么都是,就不再是人我们会遭遇你今晚的事……”她激动时却阖下眼,玛格丽特看到她的胸口仍在大幅度起伏。
片晌后,艾娃难过地说:“我们会变成prostitute,从此失去尊严和清白……”
玛格丽特道:“至少目前,这些东西不如我们自己的命重要。”众人又是一片默然。
许久后,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纳西莎的声音,“你们该回自己房间了。”
玛格丽特环视了一圈,慢慢走过去开门。纳西莎对着打开的房间又说了一遍。
玛格丽特看着她,道:“我有话要和Lord说。”
“现在?”
“是的。”
纳西莎道:“好吧,我会把你的要求转告给Lord。”
玛格丽特待在原地,望着纳西莎走上楼,从身后传来艾娃的质问:“你要做什么?”
玛格丽特拢着头发,道:“告诉他我们留下来。”
纳西莎回来了,道:“Lord同意了,不过你们只能去一个人。你们谁去?”
玛格丽特道:“我去。”
纳西莎并不意外,对房间里的其他人说:“你们现在都回自己房间。”
她们先后走出房间时,其中的某个人不经意碰到玛格丽特的手臂。她偏过头,对上凯伊担忧的眼神,于是便朝她微笑。
在其他人进入各自的房间后,纳西莎带她来到一扇门前,说道:“Lord在里面。”
“谢谢你。”玛格丽特敲响了门。
纳西莎看着门打开后,那个麻瓜女孩义无反顾地走进去,随即门又紧紧关上了。
对面的沙发上坐着黑魔王。玛格丽特胶着在原处,心如擂鼓。
黑魔王向她招了下手。玛格丽特艰难地走过去,两腿间像火烧一样疼痛。
她屈膝跪在黑魔王面前。黑魔王道:“纳西莎说你有话要和我说。”
“是的,Lord。”玛格丽特道,“我和其他人都想留在这里。”
“哦,你们想留在这里?”
玛格丽特虔诚地说:“是的,留在您身边。” 黑魔王道:“你们是麻瓜,留在我身边没有用处。”
玛格丽特道:“我们能够帮您。”
“怎么帮我?”
“取悦您……永不会背叛您。”
黑魔王微妙地笑了下,道:“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什么名字?”
“玛格丽特·格林。”
黑魔王冰冷的指腹沿着她的额角滑下,让她的后背生满鸡皮疙瘩。
“你要知道,你们留在这里不仅需要取悦我,还需要取悦我的部下。”
玛格丽特的心沉下去,道:“我明白。”
黑魔王道:“你今晚做得很好,玛格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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