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
(——勇士一起手拉手,谁先脱单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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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再次早早来到六楼走廊,这里是我和秋张约好下棋的地方。然而左等右等,过了约定时间好久,秋张却一直没出现。
“不应该呀,”我自言自语,“她怎么可能迟到?”
话还没说完,秋张急急忙忙冲过走廊拐角,她一看到我就喊着道歉,“抱歉,我来迟了!”
我摇摇头,“没事,我也刚来。怎么了?你看起来脸好红。”
秋张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有点尴尬,“来的路上遇到熟人,耽误了。”
“邀请你的男生?”我饶有兴趣猜测,“你这么优秀,邀请你的人肯定很多。”
“别瞎说啦你!”她羞得满脸通红,轻推了我一把,“快点开始下棋吧。”
我耸耸肩,抬手用魔杖变出纵横棋盘来。
下了几局,我惦记着金蛋的线索,就辞别了意犹未尽的秋张来到图书馆。
那颗金蛋里没什么高深魔法,只有一个声音记录咒,所以我打算先从金属材质角度试试研究它。
由于是舞会前夕,大家无心学习,图书馆门可罗雀。我一个人蹲在一排书架背后翻书,正打算换个区域时,书架另一侧纳威讷讷的声音响起,“你,你好!摩尔玛小姐,你,你能做我的舞伴吗……”
听到这句话,我连忙把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重新缩回书架后面。不是我故意要偷听,实在是出去的路只有一条,还被刚刚过来的他们挡住了——更显而易见的是,他们显然不愿意有人出现在旁边。
“对不起,”那个被邀请的女孩儿十分高傲,“不能。”
纳威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用结结巴巴的声音问了一句,“好吧,但是,但是为什么?”
“隆巴顿,你笨手笨脚的,会跳舞么?”女孩儿毫不留情面,“你没人邀请,我可有人邀请。”
她收拾起书本,干脆利落走了。
纳威犹豫了一分钟,也唉声叹气慢慢踱了出去。
外面安静下来,我拿起我要找的那本《金属与木材的魔法属性》,也走了出去——然后和纳威打了个照面。
“对,对不起!”我惊讶。我还以为他已经走了呢。
“你怎么在这儿?”他惊恐。
我耸耸肩,把手上的书封面露给他看。
“你都听到了?”他满脸通红,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是啊。”我点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纳威整个人都萎靡不振,“反正她说的没错,我笨手笨脚,记性不好,总是拖后腿。”他抬起头看着我,似乎像是想从我身上获得鼓励似的,“我真的那么差劲吗?”
我想了想,“……好像是。”
纳威彻底崩溃,捂着脸抽抽搭搭起来。我有点手足无措,“别哭啊,想开点,你看我,邀请别人两次,都被拒绝了。”
我指的是邀请德拉科和秋张那两次。
“真的?”他用手背揉着眼睛。
“真的,”我叹气,“我可能要一个人去舞会了,不过幸好没人管我。”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戳到了纳威泪点,他瞬间抽噎起来,“怎么办啊!我——我不想一个人!”他哭的直打嗝,“我奶奶如果知道了,会骂死我的!”
纳威哭的太过大声,图书馆另一头平斯夫人朝着这边怒气冲冲走来,“你们!图书馆禁止喧哗!”
“别哭啦!”我试图让他安静,“要被扣分了!”
他还是抽抽搭搭抹着眼泪。我有点烦躁,“你怎么才能不哭呢?”
“等我找到舞伴。”他揉着眼睛说。
“好吧,”我匆匆忙忙回复,“我做你的舞伴!别哭了!我还没看完我的书呢!”
纳威吓得收住了眼泪,呆呆看着我。
给生气的平斯夫人再三保证我们不会再吵闹后,我重新翻开手上的书本。
“那个……”纳威凑在我旁边,讷讷追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我思考了一下。虽然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让他不哭而随口敷衍的,不过如果真的实行倒也没什么不可以。隆巴顿这个孩子一直有一种近乎愚蠢的单纯,总是被各种人欺负,性格说的好听叫温和,不好听就叫软弱。
不过他看我的眼神让我一点也不反感,没那么多算计和心机,也没任何**的成分,就那么单纯的看着我,像是某种有点傻气的温吞性子的大型犬。
我还记得他的父母,那个圆脸杏眼、迷糊爱笑的“爱丽丝”,她叫我“白兔先生”。据说那场动荡后他们被食死徒折磨至残,而那个食死徒就是贝拉特里克斯。
我无声叹了口气。
“你乐意的话。”我点头,“如果你不乐意就当我没邀请你好了,我要继续看书了。”
“不、不要!”他结结巴巴反驳,“我、我乐意!我本来以为我得一个人——我没想到——”
“嘘!”我做了个手势,提示他压低突然高上去的声音。远处平斯夫人又在朝着这边不满的望了。
接下来他一直傻坐在我旁边,时不时抬起眼睛看我一眼,欲言又止想和我搭话;而我专心致志翻着各种厚书,打算从金属材质对魔法阵的影响入手研究那个惨叫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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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抱着一摞借回来的书回公共休息室,我就被沙发上怒气腾腾的罗恩和一脸失魂落魄的金妮吓了一跳。
“怎么了?”我问。
“赫敏拒绝了我的邀请!”罗恩气愤的说,“明明没人邀请她,还非得做出受欢迎的样子!”
“那金妮你怎么啦?”我问。
金妮的声音无比悲伤,“哈利刚刚说他邀请了秋张。”
“怎么可能!”我大惊失色,“秋张有舞伴了!就算——就算没有,也是我先邀请她的!”
“所以他失败了,”金妮没管我的后半句傻话,抽噎起来,“我就知道,哈利不可能同意我……”
“你明确问他了吗?”我好奇。
“没有,”金妮犹豫着望向了我,“我不敢……”
“怕什么啊,”我鼓励她,“试了有一半可能性,不试就一点儿可能性都没有啦。”
金妮的脸涨得通红,“我是不是太主动了……”
“你知道就好!”罗恩怒吼。
金妮反而像是被罗恩激发出了逆反心理,她唰地站起来,语气坚定,“我要去问他!亲自问他!”
“你敢!”罗恩试图维持作为兄长最后的尊严。
“还是先考虑你自己的舞伴吧,罗纳德。”金妮留下一句话跑出了公共休息室。
被甩下的罗恩呆呆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突然转头看向我,垂死挣扎,“棘霓,我知道你一直也没有舞伴……”他殷勤的上前接过我手里一摞书,帮我放在茶几上,“我能不能……”
“你早点说的话倒是可以,”我有点惊讶,“不过刚刚我都邀请别人了。”
“谁?!”罗恩目瞪口呆,“我以为你很高冷的——你居然邀请了别人——是那个马尔福?”
“他已经有舞伴了,”我摇了摇头,“刚刚纳威问我,我就答应了。”
罗恩彻底懵了,他结结巴巴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以为你是格兰芬多的高岭之花的——你怎么就随便答应了纳威?!”
“我很随便的啊,”我莫名其妙,“你早点儿问我我也会同意的。”
比起那些第一场比赛结束后突然自来熟的陌生男生们,这些一直以来认识的孩子的确更让我能接受。如果罗恩或者他的双胞胎哥哥邀请我,或者是克拉布和高尔,我应该也会接受的——可惜他们都不来试试。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你怎么能……”罗恩呆滞着,似乎只会说这句话了。
“学学金妮啊,”我好笑,“想要什么就去直接问,别总是被动等到最后啊。”
我把金蛋放在那摞书旁边,展开一卷羊皮纸,打算把书里有关金属对录音咒作用的影响都做个笔记。罗恩像一座雕塑似的僵在沙发里,呆滞看着天花板,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中了什么石化咒。
等写完一卷羊皮纸,我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罗恩已经不见了,沙发上坐着爱丽丝和其它几个高年级女孩,正在闲聊。
“你真的不去舞会吗?”其中一个女孩问爱丽丝,“你是纯血啦,邀请你的男孩一定很多呀。”
“不去,”爱丽丝恹恹的说,“他们都好傻。”
“我哥哥想邀请你,他是在拉文克劳五年级,”另一个女孩问,“你不去的话我就回他啦。”
爱丽丝嗯了一声,“麻烦你了,米兰特尔。”
“是我麻烦你了才对,”那个女孩儿笑眯眯,“你帮我挑选的礼服和配饰,诺尔文特别喜欢——你的眼光真棒。”
爱丽丝的目光突然转过来,和我对上了。她蹦起来,朝我扑过来。“棘霓!”她扑过来把我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我的天,爱丽丝手劲怎么这么大——然后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研究我哪里出了问题,“你和隆巴顿去舞会?真的吗?”
她后面几个姑娘都小声尖叫起来。我听到她们细声细气说着“怎么可能是隆巴顿”、“他笨手笨脚肯定要丢脸”、“她应该选个更好的舞伴”之类的话。
“是啊,”我点头,“哪里不对吗?”
爱丽丝松开手,皱着眉头盯着我,“也不是不对,没什么大问题。”她沉吟半天又问,“他能跳好舞吗?我总觉得他跳舞会把自己绊倒……”
“没关系,我也不会啊。”我落落大方的回答。
爱丽丝,“……”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尖叫起来,几乎要急哭了,“你居然还没学会跳舞!你还敢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来!”
她一把揪住我的袖子,目光灼灼,“时间只有一周了,我一定要教你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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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隆巴顿是迪斯洛安的舞伴”这个消息迅速传遍学校,和“哈利波特邀请了金妮韦斯莱”一起,成为茶余饭后八卦头条。
后者还能被感叹一句“英雄救美暗生情愫”,前者则完全变成了“猪拱了好白菜”,到处都能听到不满的抱怨(一部分是私人情绪,一部分是担忧隆巴顿给霍格沃茨丢脸),隆巴顿也收到了许多男生的敌意。
不过我没那么多精力管那个,从那天起,每天下午和晚上爱丽丝都把我和纳威叫到四楼的空教室,教我们俩跳舞。她不去参加这次圣诞舞会,所以她的时间十分充足,而且她从小在家族里学习的宴会和舞会礼仪完美到无可挑剔,几天下来我也学的有模有样。
不过纳威就比较不配合了。他总是笨拙的踩到我的脚,或者是转圈时把自己绊倒,如果不是我动作敏捷,我可能也会被他多次绊倒在地。
我第n次躲开纳威踩错的脚后,脾气温柔如爱丽丝也忍不住了。“你不能自顾自的跳!”她叉着腰像是一只气呼呼的小茶壶,直瞪着纳威,“你要和音乐、舞伴合拍!合拍!合拍你懂吗!”
“对不起,”纳威几乎要哭出来了,他无措的看着我们,“我真的很笨……对不起……”
“没事,”我安慰他,“初学者嘛。”
“你不是纯血吗,”爱丽丝不高兴的看着纳威,觉得自己辛苦教学的成果受到了冒犯,“纯血不都是要从小学这些东西的吗?罗恩韦斯莱都会跳舞,你怎么就不会?”
纳威的肩膀垮下去一个角度,他朝后畏缩了几步,语气讷讷,“我奶奶教过我的……是我太笨一直学不会……”他眼睛里泪水打着转,“要不,你们换一个舞伴吧,我可能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笨手笨脚,不配做迪斯洛安的舞伴……”
我沉默了一会儿,写,“如果你坚持的话,我随意。”
如果早知道他带来这么多麻烦,我当初也许就不会邀请他了。
“开什么玩笑,”爱丽丝生气了,“我都教了好几天了,就这么前功尽弃吗?”她用魔杖狠狠一敲旁边那台从教室角落杂物箱里翻出来的留声机,留声机重新放出舞曲音乐。“继续吧,”爱丽丝鼓着脸说,“这次你要注意节拍,不要总是踩棘霓的脚!”
纳威抽了抽鼻子,重新拉住我的手,迈开脚步。
其实我不太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的,人类的肌肤温度太高了,让我下意识觉得不安全;更何况,长期接触后他们可能也会发现我的体温总是比正常人低那么好几度。
而此刻手心的滚烫让我不由得想起另一个人。那个人……许是由于某些黑魔法的影响,他身体的温度几乎比我还低,就像是他出生时节的雪夜……
“别走神,棘霓!”爱丽丝叫我,“该转圈了。”
我连忙回过神,顺着纳威的手旋转一圈,又一圈,脚下步伐轻而稳,完美跟着节拍。纳威似乎也进入状态,脚下步伐丝毫不乱。
“就是这样,”爱丽丝高高兴兴拎着校服袍脚也转了一圈,“完美!”
话不能说的太满,爱丽丝的话还没落地,纳威脚下一错,被自己绊倒,直接朝我摔过来;我被他惯性一推,朝后连退几步,腰撞在了身后靠墙堆好的杂物箱拐角上,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然而这还不算完,靠墙摞的高高的杂物箱本来就摇摇欲坠,被我和纳威两个人体重一撞,一下子稀里哗啦塌了个彻底,无数杂七杂八的旧物品噼里啪啦摔了下来,暴雨似的砸在我们周围。
一片混乱中,我的肩膀被一只大笼子砸到,整个左手都麻木了,纳威已经彻底吓懵了,趴在我旁边一动不动,爱丽丝吓得尖叫起来,手忙脚乱去摸自己的魔杖;我看着杂物堆最高处那具盔甲模型手里那把长剑顺着底下一堆破铜烂铁滑了下来,剑刃朝下越滑越快,眼见就要把正下方的我钉在地上!
我下意识伸出手,打算用电弧屏障挡住它的来势。
“——障碍重重!”
几乎同时,门被猛地撞开了,乔治.韦斯莱冲了进来,用魔杖指着我的头顶一声大吼;那把长剑“铛!”的撞在乔治的障碍咒上,划出一道火花,然后一歪,插在了离纳威不远处的课桌上,剑柄犹在铮然作响。
纳威两眼一翻,二话不说晕了过去。
“幸好我来的及时。”乔治走过来把我拉起来,又检查了一下纳威,“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爱丽丝这才从惊惧里反应过来,腿软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好笑的抱住她,拍着她的背,“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对不起,”她紧紧抱住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吓坏了,就那么眼睁睁看着!”
等我安慰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爱丽丝,回头一看,纳威也醒了,坐在地上呆呆看着我们。
“你怎么来了?”他嘟囔着问乔治,“你救了我们……”
“我有急事,你们见过罗丝.劳伦斯吗?”乔治看起来有点焦急,“她刚刚有没有来过?”
“你找罗丝怎么啦?”爱丽丝揉着通红的眼角问,“你要邀请她吗?她已经有舞伴……”
“出事儿了,”乔治严肃的说,“刚刚礼堂里,罗杰.戴维斯——就是那个拉文克劳魁地奇队长——冲上去邀请芙蓉.德拉库尔做舞伴,芙蓉同意了;就在这时候,罗丝突然冲过来,给了戴维斯一耳光——然后跑出了城堡。我们都在分头找她,这么迟了,又这么冷,跑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爱丽丝吓呆了,愣愣看着乔治,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似的。“开玩笑吧?”她喃喃,“罗丝一直说她的拉文克劳学长对她多么的好……”
“那个芙蓉是媚娃,”我提醒,“媚娃的魅惑魔法很厉害的,可能那个罗杰是被芙蓉的魔法蛊惑了……”
“我可不这么觉得,”乔治讥讽的说,“那个芙蓉之前还问了马尔福和塞德里克,他们怎么就没中招?还不是那个罗杰心里有鬼。”
“什么媚娃?”纳威还没跟上话题。
然而我们都没心情回答他了。我和爱丽丝匆匆跟上乔治的脚步,和众人在城堡周围各处寻找着罗丝的踪影。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在黑湖边上找到了孤零零的罗丝。她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裙,黑色卷发被风吹的凌乱,满脸泪水已经冻成了薄薄的冰霜,她却恍然不觉,一双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明媚开朗,只呆呆盯着结冰的湖面,沉沉流着泪。
金妮用毯子裹住她,爱丽丝帮她擦着根本擦不完的眼泪,我默默施了个保暖咒,试图让她僵硬的身体暖和过来。
我们一言不发簇拥着她回到寝室,她像是失去了灵魂的布偶,机械的跟着赫敏的动作,没有一丝活力。
“她为什么难过呢?”我看着她进入寝室的背影,问爱丽丝。
爱丽丝叹气,“她喜欢那个拉文克劳,而他背叛了她。”
我沉默了。
这种异性之间的感情,居然会这么让人伤心吗?
可是一个魅惑魔法就足够破坏的、所谓的“爱”,还值得去伤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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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
优雅的舞曲响起,装饰一新的礼堂金碧辉煌。枝形水晶吊灯和纯白流苏闪烁着梦幻般的点点微光,墙壁上镂空银霜花纹流光溢彩,天花板上星河灿烂,浅白色的云雾里一颗颗星辰闪烁不止,投下华美琼光。
如果用上帝视角看此刻城堡里形形色.色的人群——
德拉科.马尔福穿着一身纯白色绣银暗纹的礼服,浅金色头发妥帖垂在脸侧;阿斯托里亚.格林格拉斯穿着一袭鹅黄色纱蔓长裙,手腕和脖颈上珍珠闪烁圆润光华,神情天真无邪,伸手紧紧挽住了身边德拉科的手臂。
潘西.帕金森一身纯黑色紧身礼裙,妆容精致,神情冰冷,切面锋利的黑水晶流苏发冠让她像是暗夜女神一样危险而美丽;在她身侧,一身黑色笔挺礼服的布雷斯笑容得体,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却是谁也不看。他们并肩走过德拉科身边,潘西勾起的唇角弧度完美到无懈可击,自始至终高傲注视着前方,没有朝德拉科投去一个眼神。
威克多.克鲁姆穿着大红色礼服,依旧阴沉而沉默,他身边穿着浅紫色长裙的女孩笑意盈盈,高高挽起的发髻上插着钻石碎花,几缕零散柔顺长发垂在肩上,美丽动人。
一身深绿色精致礼服的哈利.波特腼腆微笑着,陪在他的舞伴金妮.韦斯莱身边;金妮穿着一件火红色的礼裙,卷曲的红色长发披在肩上,整个人如同一朵燃烧怒放的火焰玫瑰。
芙蓉.德拉库尔一身浅灰色珠光长裙,银色长发光华耀眼,眼波流转俯视着楼梯下等待入场的众人,美艳绝伦的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在她身后,罗杰.戴维斯简直无法把着迷的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痴痴盯着芙蓉的背影。
秋.张一身青花瓷绣纹东方式礼裙,手腕上碧色玉镯温润优雅,如墨长发挽成松散发髻,斜斜插着一只碧绿蝴蝶簪;她的身侧,挺拔英俊的迪戈里.塞德里克一身深蓝色礼服,目光专注而深情的望着她。
纳威.隆巴顿紧张的站在楼梯下,抬头看着楼梯上走下来的自己的舞伴;而楼梯上一身碎钻点星纯黑礼裙的灰发少女温和微笑着,朝他伸出一只白皙纤细的手。
罗恩.韦斯莱尴尬的拉扯着身上皱皱巴巴的礼服花边,尽量让自己不那么难堪;在他身边,艳绿色长袍的帕德玛.佩蒂尔心不在焉发着呆,拨弄着自己闪闪发光的金手镯。
爱丽丝.杰斯特呆呆坐在公共休息室的椅子上,目光直勾勾盯着手里一枚银绿色徽章,脸上抑制不住浮现出羞涩的神情。
罗丝.劳伦斯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图书馆角落,死死咬着嘴唇,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砸在面前摊开的书本上。
西弗勒斯.斯内普站在漆黑的禁林边缘,死死捂住自己的左小臂,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只看了一眼就恭敬弯下了腰。
清澈月光依旧沉默流淌,照耀着底下发生的一切。
而美丽的少年少女们各怀心事,沉浸在自己或甜美或苦涩的情绪里,并不知道命运所给的礼物,早就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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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玩了三个梗~
原著纳吉尼被隆巴顿用格兰芬多剑杀了,这里依旧是大宝剑(划掉)利剑的梗,不过变成意外啦哈哈哈哈哈。
原著芙蓉的舞伴是拉文克劳魁地奇队长,这里正好放成罗丝的拉文克劳学长罗杰。……罗丝罗杰罗恩你们一定要分清楚啊!
原著德拉科的舞伴是潘西,但是这里是阿斯托里亚。
以及,下章男主出场,至于是又来找茬还是来打温情牌,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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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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