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她们没有打起来,当柳克丽霞爬上楼梯看到里德尔后,脸色一变,尖叫一声就转身奔了下去。挂在墙上的画像被惊醒,朝站在那里的两人抱怨着。
玛丽放下裙角整理上面的褶皱,上布满了灰尘还有难闻的气味。
“你再站在那里揪着裙子,我们可能会被巡夜的教授抓住,如果你想继续劳动服务的话。”里德尔说。
“那,再见。晚安。”玛丽飞快的说。
“你先回塔楼还是去拿魔杖?”
“家养小精灵会把魔杖送到我的寝室,我要回去休息了……”玛丽往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走去,里德尔不紧不慢跟在她的身后。
脚步声回荡在夜晚空荡的城堡里,她放轻了脚步,一时间只能听到衣袍摩擦的声音。他们爬上拉文克劳的塔楼,鹰型门环已经睡着了,玛丽伸手拍醒它。
“我到了,谢谢你。”
里德尔没有说话,他像是沉浸在某种狂喜中,只要离他近一点的话,就能感觉到。
随后的几天,玛丽的心里长了一只不安分的手,时不时的伸出来挠挠她的心。
魁地奇比赛越来越近了,拉文克劳已经连续四年没有赢过比赛,迈克尔作为队长给他的队员们制定了对战其他三个学院的六种方案,每天训练结束所有人几乎是从扫帚上掉下来的。
今年的情人节是个难得的晴朗周末,一大早迈克尔就在女生寝室走廊上用扩音咒叫他的队员们起床。她把头埋在枕头底下企图装睡,直到隔壁寝室的梅丽特推开她的房门尖声叫道:“玛丽行行好!快起床吧!不要毁了今天!梅林啊!”
她脸色苍白跟着队友来到球场,格兰芬多的一群热情狮子们已经在训练了,他们的找球手是奥利弗波特,她看过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比赛,奥利弗波特简直就是为魁地齐而生,不论多么恶劣的天气,他总是特别容易抓住金色飞贼,比她喝南瓜汁还容易。玛丽打着哈欠,她的队友们也个个满脸倦容,一个红色脑袋向她这边飞来,是罗伯特。
“嗨!早上好,霍华德,我看过你的训练,飞的不赖。”罗伯特时格兰芬多的击球手,玛丽和他暂时还没有成为对手,如果今年拉文克劳赢了赫奇帕奇的话,接下来就要和格兰芬多打一场。
“你好韦斯莱。”
“你们来晚了,我们有邓布利多教授的字条,今天一天球场都是我们的。”罗伯特似乎很兴奋一整天都待能在球场上。
“是啊,你们运气很好,今天能一整天待在球场。”玛丽特意把今天和一整天加重了语气。
“是的,难得的好天气,骑在扫帚上会跟太阳更接近。”
“罗伯特,我的兄弟,说完了吗?我们快开始吧!”波特抛着金色飞贼走过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色短发对她说:“嘿!霍华德,你答应他了吗?”
“不!我,我还没说!”罗伯特哀嚎一声。
“说什么?”玛丽问。
“不,不,没什么。”波特骑上扫帚飞快的逃走了。
“我,我想约你下周去霍格沃茨。呃,我是说,这不算是很突然对吗?”他红着脸手忙脚乱的解释,差点被扫帚绊倒。
“不算是很突然,不过,我想我下周没有空,我和朋友约好一起去霍格莫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
“当然不介意!”罗伯特高兴的说。
“罗伯特快过来,我们要开始了!”
波特在半空中喊他,迈克尔和格兰芬多魁地齐队长还在争执,直到对方拿出邓布利多签字的纸条,他才气呼呼的转身往这边走,迈克尔看着靠在看台的队员们,垂头丧气的宣布今天的训练夭折,队员们却欢天喜地的一哄而散,玛丽飞奔回寝室,琼安一大早就和梅丽特她们去霍格莫德村了,她收拾好书本准备去图书馆看书。走廊上到处都是抱在一起的情侣,他们有的头挨着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有的嘴对着嘴品尝对方的口水,空气里弥漫一股恋爱的酸气。她拎着书包一边走一边看,差点跟疾步冲过来的金色脑袋撞上。
“霍华德小姐似乎很享受这些幼稚的游戏?”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一个典型的纯血巫师,他的脸色很苍白,唇色也淡,眉眼和布莱克姐妹一样,对麻瓜巫师充满了鄙夷。
此刻他一脸嫌弃的靠近她,飞快的说:“小心布莱克姐妹。”
说完他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神经质的擦着双手。
他把双手擦的通红,苍白的脸也迅速的红了起来,恼火的说:“从来没有一位纯血小姐会用你这种眼神看一个男人!”
“谢谢你马尔福,我会小心的。”
马尔福冷哼一声,飞快的离开了走廊,高傲的像一只美丽的孔雀。
玛丽和柳克丽霞的梁子早就结下了,上次劳动服务因为里德尔的出现,柳克丽霞有所顾忌,几次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报复机会。玛丽也想给阴险的柳克丽霞一个痛快,她谨慎的来到图书馆,路上几乎没碰到人,今天高年级的学生几乎都去了霍格莫德村,整个城堡空了一大半,图书馆里更是没有几个专心学习的人,她坐在堆满书本的书架后面,一边看书一边留心周围。
头顶的书架咯吱一声,她手中的魔杖发出一道亮光。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几本巨大的硬皮书飘在了半空中,玛丽在平斯夫人训斥声响起之前抓起书包跑出了图书馆,图书馆出来二楼拐角处有一个非常隐蔽的小储藏间,里面堆着破旧的挂毯,非常合适藏东西,她用身体遮住小储藏室的门说:“出来吧!”
“你这个肮脏的混血!我要好好教教你做人!这次可没人会帮的了你了!”柳克丽霞和沃尔布加从她身后冒了出来,她们周围的空气像水波一样。
“那就试试吧!至少我的魔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手。”玛丽很紧张,手里的魔杖发出细微的嗡嗡声,玛丽知道它在兴奋。
“统统石化!”
“快点解决她——”沃尔布加声音清冷,话音还未结束,噗通一身,柳克丽霞和魔杖倒在了地上,沃尔布加满脸怒容,不敢置信。
“钻心剜骨!”
“铠甲护身!”
沃尔布加的恶咒被挡到了一旁,一只半人高的花瓶被炸开,碎屑四飞,她的额头被锋利的碎屑划破,一行细细的血流进了她通红的眼睛里,沃尔布加简直要气疯了。
“我要杀了你!我向梅林发誓,我要杀了你!钻心剜骨!”
“昏昏到地!”
一道细光射|中了沃尔布加,她双眼一翻倒在了地上,玛丽推开小储藏室的门把布莱克姐妹用悬浮咒运了进去,塞在肮脏破旧的挂毯下面。
“打架要先动手,快准狠才不会输,希望你们这次吸取教训,好好休息吧。”
关上门,把墙角的花瓶复原,清理墙壁上的魔法痕迹,这样只要不是刻意去找,是不会发现里面藏了人,做好这一切,她拎着书包走到礼堂。马尔福看到她毫发无损后不着痕迹的扭开了头,和他隔了一个位子的里德尔慢条斯理的喝着杯子里的南瓜汁。
玛丽走到拉文克劳的长桌,隔壁格兰芬多的波特和罗伯特正凑在一起争执着什么,罗伯特不时扭头撇她一眼。她现在的心情很好,没有理会他们,只想先吃点东西。玛丽先啃了一只炸鸡腿,又吃了浇满炖肉汁的约克郡布丁,正在纠结要不要再来点烤小牛肋排时,罗伯特像被炸尾螺烫了似的跳到了过来。
“嗨!霍华德,送给你,这个……”他红着脸回头看了眼波特,波特对他眨眨眼,又对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亲手做的,是巧克力,蜂蜜夹心馅的,颜色很像你的头发,非常美味……”罗伯特结结巴巴的说完,脸被憋的更红了。
周围响起了欢呼声,有人甚至吹响了口哨,一个赫奇帕奇的低年级学生瞎起哄:“快收下吧!快收下吧!快尝尝你的头发有多美味!”
玛丽犹豫了会,罗伯特的脸越来越红,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他可怜巴巴带着祈求的大眼睛看着她,嘴唇开始颤抖。
教师席上也有教授往这边看,玛丽还看到邓布利多教授举着南瓜汁对她笑。
“谢谢,不过我可没有礼物回你。”她收下这盒巧克力对罗伯特说。
“谢谢你能收下我的……”他大大的松了口气,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说。
“友情巧克力。”玛丽迅速的说。
“呃,”罗伯特愣了下,“好吧,友情巧克力。”
罗伯特一步一回头的退到格兰芬多长桌,玛丽低头用小银勺子戳碟子里的冰淇淋,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一直在注视着她。她的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碟子里的冰淇淋被戳的不成样子,那道的视线还停在她的身上,玛丽感到非常不舒服,扔下勺子,抓起书包快步离开了礼堂。
她沿着楼梯往上爬,书包在背后甩来甩去,双腿在打颤,可是她不想停下来,她需要一个安静的没有人打扰的地方仔细思考一下,终于爬到最顶层,这里是天文塔,霍格沃茨最高的楼,风从四面挂进来,她喘着粗气靠在墙上,窗台上坐着一个浑身鲜血的斯莱特林幽灵似乎吓了一跳,飞快的飘走了。
“见鬼!见鬼!见鬼!”
玛丽把书包丢在地上,低声咒骂着。
“我在你身后,你这个笨蛋。”
玛丽跳了起了,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回头,里德尔就站在她身后,脸色阴郁,眼睛倒是亮晶晶的。
“嗨,汤姆。”她用手压着被风吹起的乱发说,“我不认为这又是一个巧合,你跟了我一路,想说点什么吗?”
里德尔拽着她的袖子走到天文塔一角,堵在她面前,企图把风挡住,可是风从各个角落钻进来,把他们的巫师袍子卷在一起。
“我那天晚上说的是真的!”
里德尔清晰的说,他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里面有她的小小倒影。
风很大,像是要吹散他们说的话。
“你可以自己告诉我,提醒我布莱克姐妹的事,你让马尔福告诉我,是向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吗?连古老尊贵的马尔福都能成为你的传话筒,比起布莱克姐妹,他更想自己亲自动手吧,那么,你又是怎么告诉他你和我的关系的呢?汤姆里德尔,你离我远点,我不是那些天真的小女生!”
一缕发丝被风刮到的眼睛里,她被扎的鼻子一酸,粗暴的把头发捋到耳后。
“你的眼睛红了。”里德尔抬手制止了她粗暴的动作。
“你的头发要是戳到你那双漂亮的眼睛你也会红的!见鬼!我们能不能离开这!”她甩开里德尔的手粗声粗气的说。
“布莱克姐妹狂妄自大,尤其是柳克丽霞,是个没脑子的人,阿布知道她们的计划,不过他接下来是参与布莱克姐妹还是选择告诉你,我当时并不知道,我和阿布是朋友,并非你口中的那种关系。玛丽,你还在生气吗?”
“是的,汤姆,我是在生气,我把你当成朋友,可是你却不止一次的利用我,我不该生气吗?”
“我没有利用你,玛丽,跟我去一个地方,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里德尔带她来到位于地下室斯拉格霍恩教授办公室的隔壁,一间小小的教室,里面摆满了魔药药材和一堆大大小小的坩锅。落脚的地方有些拥挤,一把像样的椅子都放不下,这里是斯拉格霍恩为里德尔申请的小办公室。
里德尔脱了长长的巫师袍子,洗了双手走到操作台前,他的坩锅里熬制的药水正在冒泡,蒸汽螺旋升起,坩锅里的药水逐渐变成珍珠色。
“找斯拉格霍恩教授买魔药的人很多,他的魔药非常珍贵,有时候忙不过来,就叫我帮他一起制作,当然我也会得到一点报酬。这就是他们接受我的原因,因为我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助手。”
“你上次晚归就是在帮教授制作魔药?”
“是的,一种非常复杂的魔药,我也只是给教授打打下手。”
玛丽的呼吸变得很轻,各种魔药药材的纷杂气味往她的鼻子里钻,她有些恍惚的看着坩埚。
“玛丽,你被它影响了,看着我,看着我,玛丽。”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里德尔。
“不,它没有影响我,我闻不到任何气味,不,有墨水的味道,有一点点”头有点晕,鼻子里满是笔记本和墨水的味道,身上的巫师袍子变成了深色带着补丁的旧裙子,她和一群女孩子坐在修道院陈旧的教堂。
“你是撒旦留在人间的魔鬼!”
她日复一日拎着沉重的水桶穿过长长的走廊,站在凳子上踮着脚尖擦拭十字架;
她忍受着简的欺侮,终于在她能离开那座修道院后连本带利还了回去
她又回到了修道院,她需要抄写经书,珍贵的书籍艾达不会给她看哪怕一眼,她握着劈了口的钢笔感到不对劲,手中的笔触感太坚硬了,她应该用柔软的羽毛笔——
这不对!
“我八岁就离开了波尔修斯修道院,我这辈子都不需要再抄写圣经,我是个巫师!”
玛丽双手撑在操作台上,头疼的几乎没法呼吸,她的身体被控制住了,记忆一帧一帧被翻出来摊开,一双手在上面随意的翻着,她想把那双手赶走,可无论怎么都做不到,。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被迷情剂影响了,玛丽。”里德尔解释说。
“汤姆,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对迷情剂很排斥,它让你想起了不愿回忆的事。”
她闭上眼睛,不断的告诫自己冷静,再冷静一点。
“汤姆,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她说完这句话,快步往门口走,步伐僵硬又急促,大力拽开了门。
谢天谢地,门没有锁。
玛丽跑到一楼大厅,成群结对的人从霍格莫德回来,她放慢了脚步,跟着拥挤的人流来到礼堂。
“玛丽,你的脸色好差,发生了什么吗?”琼安跑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问道。
“没,只是没有休息好。”
她还在颤抖,心跳慢慢恢复了正常,魔杖被握的汗津津的,她盯着礼堂的入口,里德尔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理智上她现在应该去找教授,找邓布利多,他可能是唯一一位不需要证据就相信她的教授了。
“玛丽,你今天没去霍格莫德真是很可惜,我买到了糖羽毛笔,一整盒,梅林知道它有多畅销,还有变色巧克力。”琼安指着那盒巧克力说:“我只抢到了一盒,只能分给你一颗尝尝。”
玛丽接过一颗粉色草莓香味的巧克力球,心不在焉的咬了一口,她的头发变成愚蠢的粉红色。
“你运气真好。”琼安手里有颗还剩一半的勿忘我巧克力球,她的嘴唇变成了紫色。
“上帝啊!”玛丽的脸色更苍白了。
“玛丽,你的新发色真漂亮。”梅丽特伸过头来真诚的夸赞她。
“谢谢,你喜欢的话也可以试试,”玛丽捂着头发问琼安,“它什么时候能变回去?我明天可不想用新造型去见教授们。”
“放心吧,睡一觉就好了,放心吧。”琼安哈哈大笑。
礼堂的人越来越多,粉色头发吸引了很大一群人的注意,她站起来快速的离开长桌,罗伯特拦住了她,他浑身上下都透漏着受了伤的气息,一只手紧紧攥着他的领口,“你染了新发色......”
“我不小心吃了蜜蜂公爵糖果店的新产品。”玛丽小声的跟他解释。
“哦!梅林啊!这颜色可真漂亮!哈哈!”罗伯特松开了手,用尴尬的语气大声笑道。
“谢谢,罗伯特,再见。”
玛丽拉起帽兜,挡住四面八方的视线,终于从礼堂挤了出来。声音都聚集在了礼堂,她把声音甩在身后,决定去找邓布利多,可里德尔却从一个角落里冒了出来,拦住了她。
她抽出魔杖抵住里德尔,“离我远点,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吗?”
“不,当然不是,玛丽,我们还是朋友吧?”
“我们永远不会成为朋友,你刚才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她的魔杖抵在了他心口上,她紧张的抖了下手,这感觉和对付布莱克姐妹不一样。
“是摄神取念。”
他声音很轻,落在玛丽耳边却像夏日里的惊雷,他看着她,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晚上好!”邓布利多教授从楼梯上下来,跟他们打招呼。
玛丽飞快的收回魔杖,里德尔嘴角抿的紧紧的,他用疯狂和试探的眼神看着她,那张英俊的脸渐渐变得扭曲起来。
“晚上好,邓布利多教授。”玛丽的声音很平静,甚至还带着点因为新发色带来的窘迫,她迅速伪装起来,这种近乎本能的反应让她感到可怕。
“啊!玛丽,你的新发色很令我——着迷,春天的颜色。”邓布利多教授果然看到了她藏在帽兜下面的头发了。
“一个小把戏。”玛丽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你们似乎还有话要说,汤姆?”邓布利多教授把目光转向里德尔。
“是的,教授,玛丽对我有些误会,我正在为自己辩解。”
“那我想我该走了。”邓布利多点点头,迅速的朝玛丽眨了一下他蓝色的眼睛,“玛丽,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和我说说你的小把戏,任何小把戏。”
玛丽握着魔杖的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里德尔伸手把她的帽兜摘了下来,邓布利多教授已经走远了,他的背影即将消失在走廊拐角。
“我喜欢你,玛丽,特别是在今天,我一直认为我们很像,你的确没有令我失望,玛丽,我很喜欢你。”
所以你也要喜欢我。
她想张开嘴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袖子里的魔杖叮咚一声掉在地上,里德尔用他的魔杖对着她,白光从他的魔杖顶端喷出来,钻进了她的额头里。
韦斯莱今天送了我一合巧克力,汤姆似乎很不开心的离开了礼堂,我追着他来到天文塔......
天文塔上风很大,我的眼睛被吹起的头发扎到,我们来到了一间废弃教室,里面塞满了旧椅子,我和汤姆大吵一架......
我们大吵一架,我们在争吵什么?
因为一盒蜂蜜夹心巧克力,是罗伯特韦斯莱送给我的,汤姆生气了......
“蜂蜜夹心巧克力,像你的发色。”
对,就是因为这句话。
“玛丽,玛丽,你感觉怎么样?”
玛丽脑袋昏沉沉的,里德尔牵着她的手。
“汤姆......”
她很累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玛丽,你需要回去休息了。”
她头昏脑涨的任里德尔牵着往塔楼走,她想:非常奇怪,昨天我们离手拉手关系并不近。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