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二天才回到车队。跨进基地大门的那一刻,姐妹们全都冲上来兴奋地眨着眼睛要你开启一场名为“Osborn?Xiao的睡后感”的命题演讲。
讲什么?没什么好讲的,你们俩工作结束约了个饭,结果在饭桌上聊得挺投机,干脆转场买了一箱酒飙车到海边继续唠嗑,太阳都醒了你俩才意犹未尽地各回各家。
别人至少是盖被子纯聊天,你们俩连前三个字都没有。
“什么也没发生,姑娘们,”你求饶一样举起双手,“清清白白。”
“嘁…”大家顿时大失所望,一哄而散。迪拉站在人群中,耸耸肩回身就走。你笑着跟上去揽住她:“怎么,兴趣这么单一啊?”
迪拉毫不犹豫地回答:“不然呢?难道我想听的是甜腻腻的恋爱戏码吗?在我这男人唯一的谈资就是床上表现,除此之外我全都不感兴趣。”
你被她逗得前仰后合。
“不是吧,甜心,”她狐疑地看着你,“你该不会和他谈恋爱吧?我可警告你,荷尔蒙太高的男人很容易成为男权沙文主义的猪哦。”
“如果一个男人只能让你看到他是个男人,那他就是垃圾。”你自如地挑挑眉,“但如果他让你看到的是一个人——迪拉,一个人,短暂地让你忘记性别的存在——”
“那就怎样?”迪拉皱着眉问。
“那就证明他是个需要重点关注的危险分子!”你使劲拍拍她的肩膀,把头歪在她肩膀上大笑。迪拉顿时大松一口气,埋怨地推开你:“天…我还以为你要说出多惊人的话来!”
你站直身体,无所谓地耸耸肩,笑着冲她摆摆手:“走了,回去睡觉。”
“哈????”迪拉瞪大眼睛想拉住你,却被你灵活地闪身躲开,眼睁睁看着你跑上楼把自己关进了休息室,“不是,睡觉?你现在睡觉?那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啊????”
随着关门的声音,迪拉的疑惑和崩溃都和你无关了。
那期双人刊很快就发行了,一发售几乎就是屠榜一样的销量。年轻一代最具有商业价值的两位运动员,再加上雷梅的专业技术和审美——
连你想多拿几本都有点困难,听说杂志社那边焦头烂额地联系工厂开线加印,每个领提成的人全都是痛并快乐着。
你拿着那本杂志慢悠悠走到落地窗前的休息区,把自己丢进懒人沙发里,打算好好检验一下这次的工作成果。
封面选的是你踩着萧逸胸肌的那一张。昏暗的灯光里,两个人满身都是血迹,女人的高跟皮靴狠狠碾在男人胸口饱满的弧度上,压出了一个格外□□的凹陷,眼神傲慢地打量着男人,好像要把他整个人扒光;而男人把自己精悍俊美的身体卡在她两腿之间,扶着她的脚踝,额前掉下来两绺碎发扎着他锐利的眼神,嘴角勾起笑得发邪,露出锋利的犬齿。
两个人的手上,脸上都有血迹,不仅仅是嘴角,甚至飞溅布满下半张脸,发丝被粘连在脖颈和下颌上,浓密的眼睫和眉也杂乱地挂着粘稠的血,就像是刚刚捕猎进食之后被猎物血肉糊了满脸的野兽,散发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慵懒和餍足。至于这个姿势,那一定是进食之后对于配偶的挑选和挑逗。
对摄影师雷梅的采访里是这么写的:“我们拍了很多非常优秀的照片,但我最喜欢这一张…或许很少有人知道,相对于其他动物的雌性,雌鬣狗具有绝对的权力,无论是在种群统治、继承,还是在繁衍上的。她们的器官很特殊,这种特殊构造决定了如果她们不许可,雄性根本没有和她们□□的可能。当然了,以雌鬣狗健壮庞大的体型来讲,雄性也没有武力强迫的胜算。”
“我们人类女性很少像男人评判我们一样评判男人,但在拍摄过程中,她的眼神里是对异性的傲慢和衡量,这和我的主题不谋而合。另外,在拍摄过程中萧逸非常配合,完全没有任何的不满,甚至在拍摄结束后面对我的询问,他说〃作为追求者,打败了所有的竞争对手才能走到她面前,我以为这是显而易见的〃。可见,正常的男人根本不会嫉恨女人的成功,因为他们的成功不需要建立在对另一个性别的践踏上。”
“哇哦…”你兴致勃勃地翻着杂志,“…你还真是个危险分子啊,萧大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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