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兔正忙碌的捣药,嫦娥仙子梳妆打扮去会吴刚,而阿蒲女已回了阿蒲山,住进了歓虹王在时给他修建的碧麟殿。
寝殿内猼訑试探的向阿蒲女问道“小殿下为何要十殿阎君几人来到阿蒲山?”
“其实…我孤单啊~神女姐姐既好看又可以给我做吃食还陪我玩,难道这也不行嘛?”
“小殿下孩子习性,是真喜欢葵姬殿下?还是单纯的想留她在阿蒲山呢?”
“哎呦~猼訑叔,我本来就是小孩嘛,嗯~~葵之姐姐那么好看又会做饭,我欢喜的紧呐。”
“殿下是中意葵姬殿下吗?”
“嘻嘻~~中意是中意,但...我的身份不允许呀。”
“殿下想什么,属下自然知道。”
“可惜了,我没早点认识葵之姐姐。”
“其实…也可以的…做外室的话…应该没人察觉的…”
“是吗?那会不会被人发现呀?我可见不得葵之姐姐受半点委屈。”
“按理来说,两男子成亲为留后代是可以有外室的,虽然外室不必正室,但我相信殿下会好好待葵姬殿下的。”
“虽说如此,但我还是怕...怕的紧,要是...要是泽天哥哥知道了会怎样呢?”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有二心,虽然身体特殊,就像那回天医说的“小君殿下身体康健,但男性特征比女性特征要偏高,只要多调理也不是不能生孕。”
那时听到天医话后自己吓得半死,哭着说道“我是男孩子...不生娃娃...我是男孩子...不能生娃娃...我不生...不生...我是男孩子...”
对自己的认知从小认为自己是男孩,旁人也是这么认为。可后来懂事明白自己好像和旁人不一样,就偷偷的跟猼訑叔说,他不敢跟泽天哥哥说会认为自己是个残缺的怪物会抛弃自己就在也不来阿蒲山陪自己,可自己太寂寞了太想有人陪伴自己,从小到大都在这方寸方寸之地生活,对于外面的生活本就好奇,如果再让泽天哥哥知道自己是个怪物的话肯定会离自己而去。
后来莫名其妙与帝泽天订婚,也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可终究是躲不过天界的规矩,秘密还是保不住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还是害怕被人知道自己有奇怪身体的怪物。自己脸皮薄肯定受不了被人背后议论,到那时自己肯定羞的躲起来或是自杀也不一定,所以自己是男孩子肯定是生不了孩子的,生孩子当然是女人生啦!自己当当男儿怎能生子呢?对,自己不能生的,对自己是男孩子生不了,我,怎能生孩子呢?呵呵~
“小君殿下身体康健,但男性特征比女性特征要偏高,只要多调理也不是不能生孕。”
“小君殿下.......男性特征比女性特征要偏高,......多调理也不是不能生孕。”
“.......男性特征比.....偏高,......能生孕。”
我怎能生孕呢?我是男孩啊?我不是女孩呀?
呵呵~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怎能怀娃娃呢?
要真的怀了娃娃会怎么办呢?
对,怎么办呢?
掐死,好不好?
掐死?太残忍了。
你不是男儿郎吗?男儿郎哪是女娇娥可以怀娃娃呢?
是呀,我是男儿郎,不是女娇娥,不可以怀娃娃的。
好不好,杀了娃娃,生一个杀一个。
好啊~生一个杀一个,嘻嘻~
被心魔所困的阿蒲女有些失智的寝殿内自言自语的来回走,直到第三日早上才从房内出来,出来后的阿蒲女跟平时无疑。
却急坏了猼訑叔与葵姬等人,待他出来后他们赶忙上前询问到底为何会关在房内不出来。
“噢~我啊~遇见了一位仙人与他相见甚欢~哎呀~葵之姐姐~我肚子饿了~你给我做点吃食吗?”阿蒲女撒娇的对着葵之。
葵姬拗不过他的撒娇,只好去厨房给他做吃食了,而猼訑叔还想说些什么都被他岔开话题。
四季更迭,春去秋来,转眼百年弹指一挥间,阿蒲女有了葵姬的陪伴开朗许多,经常与葵姬一起在阿蒲山狩猎,虽说是狩猎可都是不伤及灵兽点到为止。有时还与葵姬在河边捕鱼烤来吃;俩人爱与在巨人镂空的腹中荡秋千一荡就可万里,常常快荡到天界边界,守门的天兵见到二人都以为是别处的神仙,感慨金童玉女甚是相配啊!或有时下凡间游玩,当然下凡时后面跟着七八个尾巴,美其名曰保护小君殿下安危,实则是监视他与葵之是否有逾距行为。
这日,天界的嬷嬷又来阿蒲山,这次来是教阿蒲女房中之术,每每阿蒲女听完整节课后面红耳赤羞于见人,尤其不敢见葵姬,见到葵姬久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己内心的小恶魔开始捣乱。
少年怀春并非坏事,苦恼怀春的人却不是与他有婚约的人,而是与他近百年朝夕相处的女子。他对自己说不能陷于太深,不然这样对与他有婚约的帝泽天不公。时常对自己想着与他有婚约的人是葵姬该多好呀!这样就不用背负太多恩情,而会全心全意的待她好。
可葵姬却不是这样想,她接近阿蒲女本身就带着目的,就是要阿蒲女依附于他,听她的话,最好是能让他爱上自己。没有父母亲的小孩可怜,却也没有半点为他怜惜,只能成为她的利用工具罢了。虽说,他的那位是相貌出众又德才兼备,可这有怎样呢?还不是被自己拿捏死死的。
天帝陛下知道他与冥河幽府的鬼女相交甚密,多次唤阿蒲女来天界教导几番,最初几回阿蒲女不以为意,后来阿蒲女便明白天帝意思后,便对天帝说起不要这门亲事。天帝听后气的罚他在阿蒲山面壁思过,也不要葵姬前往阿蒲山。可就算天帝严令禁止交往的两人依旧我行我素偷偷见面,把天帝的话当耳边风,感情甚过往日就差捅破那张纸了。
某日,阿蒲女上完房中术后,与葵姬在后山寻找雪凝兔,阿蒲女与葵姬分别在不同的地方寻找雪凝兔,他后来跑到碧麟殿外不远处的竹林,正好见到一只又大又肥的雪凝兔,正要欲抓雪凝兔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包围住。
身后的人贪婪的嗅着阿蒲女脖颈的味道,还是阿芙蓉的味道,心道“这小孩依旧爱食这玩意呀~”
被身后人吓得惊慌失色的大叫“啊~是谁?居然敢对本君无礼?”只从学了房中术后他明白男女之事,也知道男子之间是可以互相爱抚,深怕这人会再荒郊野外对自己行不轨。
他懊恼自己刚才关注点只在草丛中的雪凝兔,忽略有身后人靠近。他在那人的怀中拼命的挣扎,嘴里没有停歇的叫骂。
“百年未见,我家的小阿蒲都那么凶的吗?果然上了房中术比起原来知道更多了,你是不是知道我回来了着急忙慌的让天界的嬷嬷教你呢?”身后人散发着诱人的味道,阿蒲女害怕的发抖。他很怕与男子行鱼水之欢,也怕男子就地把自己正法了。
哦~我就说为什么上次与天帝伯伯谈崩后,为什么会突然有房事嬷嬷来这咯!原来是知道他要回来了。
“没...没...我...我不知道的...是天...天界嬷嬷自己来的。”结巴的说着。
“噢~原来...我还以为你知道哥哥回来了,要学会这些好让我们的洞房花烛多些情趣。”故意逗乐阿蒲女。
“啊...我没...我...我还小...我不懂的...况且我还是男孩...”低头嘟囔说着。
“倘若我家小君成年了,且也是个女孩就懂吗?”
“没...没有...我是男孩子...我不懂的...”
歓虹王把害羞的阿蒲女转过身面对自己,歓虹王深情目光索取阿蒲女每寸肌肤,需要好好看着这个百年未见的心上人,每天在军营里醒来都会想着阿蒲女,阿蒲女几乎是除了战事唯一占满脑海的人,在那血雨腥风刀刃舔血的日子里唯有思念他,才能解除自己苦恼的战事。
阿蒲女被他盯着如芒在背,深怕下一秒歓虹王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嗯~没事,我也不懂。”其实他说谎了,这档子事他比任何人都熟。
歓虹王把头靠在阿蒲女肩窝里,肩上的脑袋不老实的滚来滚去,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大狗狗,亲昵举动把阿蒲女吓的趔趄差点摔倒,幸亏歓虹王及时揽住他的腰身。
“没事吧?”
“没......”脸颊刷的红透全身。
“哥哥怎地突然回来了?”好奇的抬头望着歓虹王时,定睛看去他身穿巨狮铠甲。
“打赢了,就回来见你,我的小君欢不欢喜我回来呢?”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见你,你高不高兴见我。
“……”
一片寂静后,歓虹王略显尴尬的轻抚心上人的脸颊。
“那你想我了吗?”再一次的询问,低沉且附有磁性嗓音让阿蒲女酥软失了魂。
“想。”失魂般的回答。
歓虹王听后满意的点头,凑近许久未碰触的甘饴。霸道缠绵让阿蒲女久久未平气息,好不容逮到一个挣脱的机会手却不适宜的放在......
阿蒲女刷的羞红了脸,眼圈红润似乎快要决堤似的。他自从上过房事课后,对这事多少还是知道点,他害怕与这人发生什么,更不愿意与这人跨过那道防线,维持原有的抚养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不过这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如果这人真要对自己做什么那也没辙,谁要自己是他的未婚人呢?
“你...你...我...你...我...我...”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
“抱歉,哥哥太想你了,所以对你动了情,你无视它就好。”低头望向那处。
这...这...这怎么能无视了,虽然你穿了铠甲可你的那儿...还是能触碰的到啊!那么的...那么的炙热...欲念,他...真的有那么爱我吗?
“我...我...我是男人,你...你这样去找个女子解决吧?”害羞的转头不敢看歓虹王。
却不成这句话把歓虹王惹怒了,阴沉着脸不悦的问道“你是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吗?”
“我...不是...的...你这样的确去寻个仙姬给你解决这问题。”
“不是什么?本王问你,你真把我推给别人吗?”自己没有回天宫,没有拜见父母,没有去接风宴,而是第一时间来的就是阿蒲山,歓虹王气恼自己千辛万苦的赶回来得到是这样的结果。
“不...不是的,我...我...我没准备好,我不想那么早...那么早...”也不愿意和你共赴**,身体的缺陷是我的耻辱,我的第一次也是想给葵姬,可你这样咄咄逼人会让我喘不过气。
“还没准备好,不想那么早与我欢合吗?”指尖摩挲着阿蒲女微红的下眼睑。
“嗯...”
“那么帮我可以吗?”手稍稍用力按住阿蒲女肩膀,让其跪在他面前,歓虹王背靠紫藤树,一团带有**的热浪弹在阿蒲女面前让他惊呼后退,自己从没有见过这般的巨杵,就连自己双龙都自堪不如。
“莫要害怕,这是给你的惩罚,以后你会习惯且爱上它。”冰冷的脸,残忍的话让阿蒲女不寒而栗。
此时,葵姬四处都寻不到雪凝兔与阿蒲女,快要走到紫藤树五六百米时见到身穿巨狮铠甲英俊男子,他身下穿着紫衣的阿蒲女,看到他们的动作后,葵姬心生厌恶的骂了一句晦气就离开了阿蒲山。
阿蒲女眼眸氤氲朦胧抬头的不经意间恍恍忽忽间一抹红色站在绿荫间,是葵之!吓得他立刻要逃......可被强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不让他松懈。
歓虹王让人嗍......沉沦在湿.......的一隅之地,眼睑发红,嫣红的唇,无一不让自己爱不释手。气恼与懊悔终究不能两全,也许早一点让他明白自己是谁的人,他就不会拒自己千里之外。
阿蒲女恐惧的摇头求饶,请求歓虹王肯放过自己,却不知激起歓虹王的恶行,向自己求饶,甘愿诚服自己。
“啊~我的小君,你要专心点,这也是你伺候丈夫其中一项。”眯缝着眼享受这美妙的春情,低头望着阿蒲女白里透红的后脖颈。思绪纷乱忆起暗卫那日告知自己与他的关系时起初难以接受,不敢置信自己从小爱慕的小人,居然是自己同父异父的血亲,而那位生他之人就是自己柔弱的小叔诸鸾王蒲玄知,原来他的身体缺陷不仅有遗传关系也有这该死......
那时,本来就因战事不顺而苦恼,后又听到如此骇人的事情后,他再三询问暗卫信息来源可靠,暗卫拿性命做担保千真万确,此后他萎靡消沉一段时间,战况也越加吃紧,远山烛魔步步紧逼几乎要把他们全军覆灭之时,他被军师娑帔挞教育一番后才幡然醒悟,不就是亲兄弟嘛?只要是自己喜欢的都会成为囊中之物,就算他知道了结果又如何还不是乖乖成为自己的金丝雀。此后,他越战越勇不把远山烛魔斩尽杀绝不罢休的气势,从数万天兵天降被远山烛魔追杀只剩寥寥数百人,到后来这数百人绝地反杀把整个远山烛魔杀的杀光殆尽。而歓虹王也成了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之人,天兵天将从当初的不屑于他是天族皇贵到现在的尊敬,带着淡淡的畏惧。
“房事嬷嬷有教你,你必恋慕你丈夫,丈夫必管辖你,妻子全心全意顺服丈夫。”
“......”含泪点头。
“很好,从今起你顺从我,伺候我,我作为你的天,你的头,你的丈夫,以后我要说什么做什么你能做到吗?”
“......”点头。
从前待他极其温柔的歓虹王去哪呢?为什么会成为如此恶劣的对待他呢?口中的□□让他恐惧,发酸的腮,都让他发怵,他想早点结束这场恐怖的酷刑,不敢违抗歓虹王的所作所为。
“这才乖,日后可千万不能再说要我找其他女子的话了,我会生气的。”
“......”一股恶寒往外冒。
半烛香后,歓虹王才恋恋不舍的放过阿蒲女,愉悦的看着阿蒲女食了他许多东西,要是这转个边的话会不会让他怀孕呢?如果能怀孕会是生男孩还是女孩呢?想想这纤瘦的身体里会有一个或是无数个娃娃,那样该多好呀~
帮他擦拭嘴角液体才发现阿蒲女恐惧的望着他,全身抖得不停像极了遇见凶猛狮子的可怜小白兔。
“吓到你了?哥哥给你说对不起,哥哥太久没见到你了,方才你说的那话把我冲昏了头,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哥哥会经过你同意,好吗?”
“呜呜~~你不是我哥哥...你...坏...”低声哭泣。
“呜呜~你...你以后真的不这样...”瘫在地上阿蒲女望向刚刚欺负自己的男人。
“不会了,但前提你不能违背作为妻子的责任。”既是提醒又是警告。
“我...我不会的,我...我都被你这样了...”
“哪样呢?”
“你...”害羞的转头不看歓虹王。
阿蒲女想起刚才的事,心中即委屈又害怕,委屈自己从未有过这般羞辱,却不能杀了面前这男人,他说的对,他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头,自己的丈夫,自己只能任意被对方的欲取欲求,日后嫁给他可能会有更多这样的羞辱罢。恐惧的望着面前人,葵姬应该看到他与歓虹王的全过程,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很下贱,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做舒缓,会不会觉得恶心?会不会从此再也不来了,会不会躲瘟神一样躲着自己呢?自己还没有表白,看来以后不需要了罢。
悲凉的叹息,为什么自己要与面前的男人订亲呢?为什么要让自己成为他的人呢?自己也是男人,还是有着双龙的男子,为什么要让自己成为一个怪物呢?如果面前的男人让自己怀孕了,娃娃会不会也是怪物呢?
怀孕?娃娃?怪物?
对呀~你就是个可以生孩子的怪物?表面上是个男人,实则是个能孕的女人。
女人?我吗?我,我不是,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
有哪个男人会生崽的,除了你还有谁啊?你会为他怀十四个崽。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会生的,我也不能生。
哈哈哈~不,你会的,你会的,你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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