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
天界,南方边境。数以万计的凶猛蠪侄正沉睡着。它们具有强大的破坏力。一旦他们醒来,将会对整个三界造成巨大的威胁。
此时,一位贵妇缓缓走向沉睡蠪侄的首领面前。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不受任何邪恶气息的影响。她的目光深邃如海,凝视着那庞大的蠪侄首领,仿佛在探寻着什么。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那柔软的皮毛。在接触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的指尖传出,深入到蠪侄首领的体内。
使得蠪侄首领在沉睡中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随着这声咆哮,周围的蠪侄也纷纷苏醒过来,但他们并没有向贵妇发动攻击,而是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命令,纷纷匍匐在地,向贵妇表示臣服。
贵妇微微一笑,收回了她的手指。她转身离去,留下了一群被她驯服的蠪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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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某苑中。
这日,阿蒲女躺在廊椅上,修长的双腿放在护栏外,慵懒的随意摆动着,手上玩着烟杆,口中吐出层层叠叠地烟圈,似真似幻,狐狸眼微眯,享受这阿芙蓉带来的快乐。
自从歓虹王离开后,又是半年过去,他百般无聊的抽着阿芙蓉,许是今日抽了太多阿芙蓉。脑子开始胡思乱想,想着自己不是完璧后,每日都与人......。唯独歓虹王能给他无穷满足,可是,歓虹王又不在自己的身边,想想是自己寂寞了。不知不觉空闲的那只手正在给自己排忧寂寥,寻思着忍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或许是黑影所说自己是玉京子,喜淫,男女皆可。
我是玉京子吗?
万年后可成龙吗?
可笑,哪有像我这等柔媚娇态的龙呢?
远处的喘息声,低声呻吟,如同小猫叫唤般柔媚入骨。
玄鯥王本在附近喂鱼,却听到小猫呜吟声,他拍拍手中的灰尘离开池子,寻声望去是一双白玉在那随意摆动。
心疑道‘这是谁家的仙官?怎会在青天白日宣淫。’四处观望后,周围没有其他人。他悄悄地走近,映入眼帘的是如春色般的阿蒲女沉浸在自我的欲河中难以自拔,一滩难以言表的於泞,滚落在地是他还没抽完的烟杆,烟头上冒着徐徐青烟。
玄鯥王的心跳加速,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冲动。他想离开,但双腿早已定住。最终,挣扎半天还是鼓住勇气走上前,观察着这小人的一举一动。皮肤白皙如玉,双腿修长而匀称,整个身体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玄鯥王心中的**愈发强烈,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看着小人发情,眉头紧蹙,粉嫩软唇微张,手上的动......,动情时也会叫唤几声,忘我的根本不知有外人在看他。
明明长得一副清纯模样,什么都不懂。熟练的行为像极了**场上的老手,这般又纯又欲的小孩,难怪十二弟对他欲罢不能。
这时,从外面要进来几位仙官,玄鯥王为了不让旁人看到这番春景,于是,他立刻转头示意几位仙官不要进来。几位仙官看到玄鯥王的脸色,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往里面走。玄鯥王松了一口气,他转过头来,看到阿蒲女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正要起身的阿蒲女,脚踝却被玄鯥王抓住,他低头闻着小孩的香气,抬眸说道“碧天斋,光天化日之下......你在这儿做这事不怕有人来吗?”
想要挣脱的阿蒲女,因抽了太多的阿芙蓉,而一时头晕脑胀,躺在长椅上问道“那......四殿下,你这是作甚?”
“你太美了......眼里总是带着钩子,勾的人心乱串,又似娇滴滴的女娇娥,你这双光滑细腻的脚,总是......”把玩着阿蒲女的小腿。
“总是?总是什么?”
“你总是与十二弟笑脸相迎,对我总是保持着距离。”
“嘶......疼疼疼......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本就是你弟弟的未婚人,对他笑脸相迎没错吧?”强忍着说道。
“......我想你属于我一个人的,完完全全......”终于说出了埋长已久的心里话,手上却加重力气。
“很疼...别再抓了......你怕不是十几万岁的人,找不到道侣,要找弟婿吧?”想要逃脱,可玄鯥王抓的越发紧,硬生生把他的小腿上勒出五指印。
“你原本就是我的,如若不是十二弟诓骗我,我怎会拒了这门亲事呢?”平常温和的人,也会有眼神犀利的这一日。
阿蒲女嗤笑道“泽郎诓你,跟我有何干系?我嫁谁不都是嫁,总归是要进你们家门。难不成你真当我能一人侍二夫?”放弃了挣扎,转而用脚背摩挲着玄鯥王的手臂。
“你不吃惊吗?”诧异地看着阿蒲女。
“这事,泽郎老早就告诉我了。而且我父上有罪关在破煞道,母上又是凡人生我时逝去。我又从小只能被支配着,被接受。”
“所以,你可以接受十二弟,却不能接受我吗?”一把拦住怀中。
“是,只有他......可以。”
狐狸眼一转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唉......你会真对我动情了吧?”狐狸眼勾的玄鯥王更加心乱如麻。
“是。”玄鯥王沉下眸子,张开翅膀飞翔天空。
阿蒲女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唉,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快放我回去,你要带我去哪儿?”
目光深沉地看着阿蒲女,“带你回羽鳶宫。”用身上的袍子裹住他,让外人看不到他。
“回你宫殿作甚?”阿蒲女惊慌失措的问道。
“你在乱动我不保证你会不会掉下去。”玄鯥王冷冷地说道,他的眼神里满是威胁。
“那你放我下来啊?你这样到底要做甚?”阿蒲女试图挣扎,但玄鯥王的力量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做我想做的事。”目光灼灼的盯着阿蒲女。
阿蒲女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他开始感到有些害怕,“你......你......你可不要乱来,......我知道错了,你放我走吧......”
玄鯥王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箍住阿蒲女,继续向前进。阿蒲女绝望的想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少见玄鯥王这般强硬态度,要想办法逃脱才行。
阿蒲女被玄鯥王带到了羽鳶宫,这里与泽翊宫完全不同,显得更加庄重,就像这个老道士一样古板。玄鯥王带着他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旁挂满了古老的壁画。直到他们进入一间寝殿,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殿中央有一张巨大的石桌,桌上摆放着一些古老的卷轴和书籍。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阿蒲女问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玄鯥王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你知道我带你来做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阿蒲女感到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这个老道士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阿蒲女试图保持镇定,但他的声音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玄鯥王沉默了一会儿,“你应该知道。”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让阿蒲女感到更加不安。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要是哪里得罪你了,我给你承认错误,你让我回泽翊宫。”阿蒲女声音颤抖着,头不时的眩晕起来。
玄鯥王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失望,“你真的不知道吗?”
阿蒲女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低下头。他的心开始加速跳动,必须要想办法逃脱玄鯥王的控制。
“你不该撩拨我。”我尽量远离你,可你却一再的出现在我面前,你的笑、你的声音、你的味道、你的唇,都使我望尘莫及…
“我什么时候......”还想反驳的阿蒲女,被玄鯥王丢到床上,这时他真的慌了,想要逃,却被玄鯥王挡住。
他看着他靠近,心跳声在耳边回响,他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让他无法抗拒。
阿蒲女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你放我走吧,我绝不会再出现你面前,行吗?”
玄鯥王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情绪,让阿蒲女无法解读。他像野兽咆哮,让阿蒲女感到不寒而栗。
玄鯥王垂下头,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可知我对你是鹤归华表,我心如故。”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眼神就像淋了雨的小狗可怜兮兮。
“你还当真对我动情了?!”阿蒲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玄鯥王默默地点了点头,“是,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每当我想远离你时,你都会有意无意的出现在我面前,我退无可退......想到你与十二弟□□时,我都像疯一样的嫉妒。一开始,我讨厌你,怨恨你。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去想你,要是你......为何我就不可以?”
“因为你是泽郎的四哥,而我是他的未婚人,就这么简单。”被抵在墙上无路可退,玄鯥王则是用腿抵入他的双腿中间,手箍住他腰间。
“你和他都解除婚约了!”玄鯥王声音低沉而有力,看着他。
“没有!我们只是暂时推迟,不是解除婚约。”阿蒲女回答道,声音没有一丝的颤抖。
玄鯥王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失望,“你真的就那么爱他吗?”
阿蒲女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玄鯥王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阿蒲女沉默不语的样子,心中一阵疼痛。自己已经彻底败给了歓虹王,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绝望和悲伤。
“四殿下,你怎么还委屈了?不应该委屈的人是我吗?顶着泽郎的脸,你放我走,我既往不咎。我也发誓再不招惹你。”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
玄鯥王听到她的话,不禁心颤,自己的感情无法得到回应。他默默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静默良久后,玄鯥王喊道“晚了,晚了......你撩拨的情在动,心亦乱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悲伤,自己的感情无法控制。
他想控制自己情感,但是这人一直在扰乱他的心绪。如果今天不是撞见他那番春光,应该不会做出强人所难之事。明白自己已经越界了,但他无法让自己停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们哥俩干嘛跟我过不去,我没招谁惹谁,哎哎……你这老男人怎么回事?不要再抵着我呀?难受死了……”
“你讲什么都好,我已经无所谓了……你是第一个让我失控的人,也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扯掉他的衣服,目睹阿蒲女的畸形身体,诧异地盯着看了许久,又对他问道“你居然是这番模样?”
“怎么?吃惊了?我…生来两性,有双龙,可以生孕的怪物。”阿蒲女故意挑衅玄鯥王,想着这样应该可以放过他吧?可接下来的动作被这个老实人吓到。
“要是能生孕,可以跟我生,好嘛?”
阿蒲女发软瘫在床榻上,手紧紧攥着玄鯥王的衣襟。
“嗯…呼…你这个老男人,想弄死我吗?”埋头怒骂道。
“对…对不起,我…我…”继续驰骋。
“你这个没吃过荤腥的臭道士,慢……老男人…你怎么比你弟弟还可怕…嗯呃…”紧拽着衣襟。
“我太高兴了…所以会有点…那你会为我生子吗?”又一次的询问。
“不…哎…不可能…我谁都不生…你再这样…小心我杀了你…”眼泪汪汪的恶狠狠地瞪着玄鯥王。
“那你就杀吧!”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呼呼~你~这个老男人~要死了~你们兄弟俩一个比一个不是人。”挽着玄鯥王的脖子娇嗔道。
“你是喜欢我这样,还是他?”
“你们~呼~我谁都不喜欢~”
“可是,我们都被你中了蛊~你到底施了什么法术?让我这清心寡欲的人都被你陷入其中。”
“明明是你自己意志不坚定,倒是怪起我了,成了我的不是了,把人欺负成这般,真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有人像你这样…”娇媚的翻了白眼,又嘟着小嘴。
“是~是~我意志不坚定,我第一见你的时候就整个人都被你着迷了,你有个勾人心魄的眼睛。”宠溺的眼神望着阿蒲女,摸着他的眼帘。
“你都说过了…哈…可以了吧?老男人…你都吃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我不想放你走,你能在我这吗?我想看你、亲你、和你就这样待上许久,可好?你不要走了…”看着这个比他大上十几万岁的人对他撒娇,阿蒲女足足给他了一个白眼。
“不要,你就放我走吧!你…你不要这样…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他真的很是郁闷,本想狮子不在,他可以轻松点,却不成想又来只黑豹,这真的要了老命。
“你真的不想吗?”低头打量阿蒲女。
“就算想?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是你何人?我们顶多了露水之欢而已。”
“呵…是呀,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是我何人,可我不想一夜露水,而是希望我们能长久恩爱…”皱着眉头委屈的像是个孩子。
“够了,我不想和你再继续说无用话。”他觉得玄鯥王不可理喻,直气的赶紧下床找衣服穿。
可是,品尝过滋味的玄鯥王怎能轻易让阿蒲女走掉呢?他一把扣住阿蒲女的腰间,让阿蒲女柔软的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阿蒲女本还想反抗,奈何对方力气大,自己也因抽了太多阿芙蓉和被老男人折腾的没了力气,想着也就算了。让这个老男人占便宜吧!反正,现在自己也很累了,没有多余的体力与他对抗。
**一旦解锁,就像一发不可收拾的洪水猛兽。不断地在**中扭动、缠绕、贯穿着整间寝殿内。屋外送吃食的侍从们都想一窥哪位上神大仙能让多年禁欲的四殿下沉沦欢爱无法自拔。
半月后,羽鳶宫,寝殿内。
玄鯥王穿戴整齐,坐在床榻上,指尖游走在阿蒲女匀称柔美的后背,他附耳轻声道“碧天斋,我出去一趟,你乖乖等我回来。”
阿蒲女动了动身子,眼睛并没有睁开。想来这半月,着实是把他累到了,等从外面回来好好补偿他,顺便在他醒来时,带着他同父上说明他们的关系,好赶在十二弟回来前把亲成了。临走前,他在阿蒲女额头上亲了亲就出了门,走前嘱咐侍从们不要打扰寝殿内的人。
晌午前,阿蒲女才悠悠苏醒。这半月的折磨让他全身散了架,双腿都没了力气,只能扶着墙才能勉强走几步。穿好衣服后,见四周无人偷摸着翻墙出了羽鳶宫。
待他回到泽翊宫后,焦急万分地迖叔见到多日未归的他,询问半月不见人影,他只好局促的说自己回了一趟阿蒲山。待迖叔还想继续询问,却被他胡诌乱编的理由打发走了。
进到侧殿的浴池整个人泡在水中,清理身上所有的不堪。自己是□□的玉京子,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但那个发着金光的天神,也没有必要把自己当成千人骑万人压的贱狗吧?
他可不信,对方是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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