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标记的信息素还没有被新陈代谢掉,陆赫趁Omega乖巧,一撮哄把人带去做身体检查。
医生对他的腺体评价从“有损”变成了“损毁”,意味着极其不稳定的发情期、极低的受孕概率、极高危的流产可能,建议停止性生活,好好调理最少两三年。
周末下午,阳光像是教堂上空蜜色的烟雾。
陆赫穿着蓝灰色的高领羊毛毛衣,坐在摇椅里读着书,腿上盖着薄薄的毯子。
浴后Omega的头发还没有干,但是懒得擦,只是把毛巾信手丢在一边。
贝缪尔从饼干桶里抓了一块小猫形状的曲奇,一边慢慢咬着,一边先从膝盖往上,渐渐坐到他的大腿上搂住他,把湿漉漉的头发往他身上蹭,白牙齿在太阳下亮了一亮,浓睫上均匀地盖了一层金色。
最后,贝缪尔在Alpha的颈窝里亲了一下——那是这一个礼拜他们做过最亲热的事,明显Omega不情愿极了。
望着他触感捉摸不定的红唇,光艳名贵的玻璃般的绿眼睛,以及不断摩砂着自己小腿的粉色脚踝,陆赫最后也只是用书轻轻地敲着他的脑袋,神情又温柔,又意味深长,笑着说:“医生说过什么了,小露?”
贝缪尔竖起一只手指警戒地摇晃着,娇气地微微仰着鼻子,没说别的话,转身藏到屏风后面去了。
再出来的是个穿着裙装制服的女学生,紧阖的嘴唇那么清纯可人,闭眼睛的时候,永远有一张未婚妻的脸。
“下课了呀,陆老师。”Omega 小声地说,□向前送了一送,“我是不是哪里生什么病了,见到你就心跳好快。”
少女一样温软的身体渐渐贴了上去,又熟,又清,又湿,香气袭人,仿佛将人陷于一片罂/粟花丛中。
(……)
一种安乐感浸透了贝缪尔的血管,他把自己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凉快的瓷砖墙壁上,顺着湿湿的印迹,一路溶化了般滑了下去。
这夜的云层里有几点点阴沉的红光,鲜艳的月光衬得 Omega 的身体好像并排布列的大根白蜡烛,这种乳色的硬脂酸点不着生命之火。
但他睡得很甜,沉得像是某种神秘的麻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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