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复活。

她醒了,不是因为婴儿的啼哭声,也不是因为丈夫充满暴躁的辱骂声。

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单纯不想要继续维持闭着眼睛装睡的样子,她看着天花板上的灯。

很奢侈的在白天也开着灯,但是此刻那一抹刺眼的亮光却无声无息点燃了她内心中的焰火,她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感。

理智在告诉着她,这有多么的不理智。但同时理智又被感情所给触动,现在的生活真的就是她所想要需要的吗。

说到底,理智在此刻对她来说或许和感性一样毫无用处。

因为她不够聪明,也不够理智,也不够冲动。

理性会让她感到钻心的刺痛沉闷感,那倒还不如感性的发泄出自己的情感,至少她在此刻想明白了这一点。

一时间全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感性一时间占上了风叫嚣着从她的头脑里面放肆出来让全身都开始微微发颤,但还好的是她还残有着一丝丝的理智不让她做出什么违反法律会判死刑的事情。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腔不断起伏着,可是身体却依旧颤抖着,这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兴奋感,不,更准确的说是亢奋。

一想到接下来的生活能有所改变,能逃脱这种困境,就让其感到了一阵阵的轻松感与愉悦感。

她的嘴角开始止不住的往上扬,但双手却猛地摁住自己的脸,不能笑,这样会被别人当成傻子的——虽然家里除了她以外也没什么人。

哦,对因为那两个还不算人,不就是一只会讲话抽烟喝酒的家养猪和一只人畜杂交的猪精。

她将大脑放空,正如同过去遭受所有的辱骂一般,将自己的情感全都清除掉,脸上的笑容也就没有掉了。

林浅脸色平静,动作快速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头脑一片放空,屏息凝神……甚至她还去打量了几眼在房间内睡着的丈夫的鼻孔。

感觉有点想笑出来,林浅也确实笑出声了。

声音不大不小的,但是丈夫睡得就跟头猪一样,在那边打着鼾,那如同天雷滚滚般的鼾声,仿佛像是回应着那一声笑声的无能狂怒而已。

女人嫌弃的翻了一个白眼,她并不打算拿走钱之类的,因为如果拿走钱之类属于他的东西的话,那她逃跑大概率被抓回去的可能性会更大吧。

若是净身出户,他怕是要高兴死了吧,能随便的把他那些小娇妻们带回家呢。

林浅想着不免觉得很好笑,但最后只是收完东西走了,至于那个人畜杂交的猪精就放在那儿,他的人生也与她无关。

他是无辜的没错,但是无辜的她才不想为他的无辜买单……她现在只想要自由,只想要像一个人一样,不会被随意的打,被当成出气筒。

只想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她的内心忽然升起了一丝悲哀,她想起了两个已经逝去的朋友,但悲哀的并不是她们的死亡,而是自己结束像正常人的日子。

她庆幸她们两个死去又怨恨她们的死法是多么的搞笑,以至于后面她也被当成了奇怪的人,而且也被记在档案内……

刘丽被方柔给杀害后,方柔又在宿舍楼里面自杀,本来这事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又不是她杀害的刘丽。

就因为她在场,然后还抱了她,还被别人看到,这个是林浅后面知道的,那个可恶的贱人,到处讲着这件事毁了她的名声。

可偏偏她自己也心虚不敢说,因为她确实希望她们两个死掉,也确实很高兴。

以及一个人确实也比假装成正常人一样来的轻松,事实证明刘丽和方柔这两个傻逼死掉后,她的生活确实是变得轻松很多很多。

毕竟内心的空虚从未被填满,失去也不会感到任何的情感悲伤,只是对自己的不幸而自私自利的产生怨恨。

林浅进了电梯里面按下了楼层,电梯里面金属墙上反光出她的模糊身影,她产生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厌恶感,那个身影让她感觉十分的陌生。

但是,当电梯门在1楼打开的那一瞬间,空气扑面而来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好像又活过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一味的走着,因为跑着太明显了,至少在这里不能跑。

她能够去哪里呢,又要去哪里找份工作呢?学历那么低,也不好找,不过有手有脚的总能找份工作吧,能吃上口饭就算不错的了。

她暂时还不是很想让这种事情败坏了自己轻松愉悦的心情,所以就漫无目的脑袋放空的走着。

一时间对过去的所有的怨恨,抱怨,仇恨很神奇的全部都好像没有掉了呢,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又美好了起来。

尽管这可能是从一个绝望传向另一个痛苦当中而已。或许这在别人眼里有多么的不负责任和缺乏道德,但是如果能成为一个自由的人的话,那又有什么重要性呢?

如果这个社会真的能给她提供所需要的东西,倒不至于发展成这一个地步,如果社会的道德能给提供无所谓帮助的话,那么她也不至于变成这副模样。

并不是特别的幸运,也并不是特别的悲惨,所以也不会有人会去想帮忙帮助她。因为在他生活周边的那些圈子里面的女人,同样其实有和他相似,相同的遭遇。

他们只会觉得她的那些想法是个异类,觉得她人不对劲,她厌恶这样子,因为她无法改变,也无法做到。

身为普通人的她,没有魄力的她无法做到,甚至有时候连话都说不太清楚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劝说别人呢?

当无法解决的时候,就选择了逃避这个不光彩的选择,或许在此时逃避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最佳解方案。

如果能够离婚的话,也不至于这样了,反正如果是离婚的话,孩子也是大概率会判给那只体面家养猪的。

毕竟小猪精就应该由家养猪抚养,才能抚养出最健康的小猪精。林浅再次笑了出声,但眼中却含着一丝悲哀与浓浓的讽刺。

她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远离了他们之后,脑袋开始变得清醒了起来…对了,她的眼睛里闪起了一丝亮光。

她想起了促使她得到新生前的那个外出事件里遇到的老熟人,林浅的以往麻木的头脑在此刻居然能够进行一点点的思考这大概也是一种进步吧。

她决定以一种自己过去最瞧不起的方式,来换取活下来的资本——像一条丧家犬乞求他给她找份工作。

反正也是他先提出要她的联系方式的,林浅有些势力的想着,反正他都那么有钱了,给她一个清洁工的工作,也是轻轻松松的吧。

她感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羞耻。但是这么多年的经历,已经让她的羞耻心给打磨的几乎平整,现在她真的做得出这种乞求别人的行为呢。

毕竟身为女性的她,若是做了流浪者的话,极其不安全。

她终究还是被生活逼迫成为自己最厌恶的样子,或许抛弃掉尊严,她反而或许能活得更好。

尽管——她并不能确定拥有了这份盲目的幸福感,自己还是否能称之为人。

她打了他的电话,拨打了那个自己曾经喜欢过,却不曾拥有过的,现在属于其他人的男人的电话。

令她很意外的是,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眼眶不由的开始发热,喉咙有点梗塞的,说不出任何的话语,明明刚才已经想清楚要如何祈求,如何厚脸皮。

可是——真的好痛苦。

她真的好没有,原来自尊心这种东西不是她想不要就不要的东西,或者说自尊心没有那么轻易的能被消除掉。

“你……哭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不要哭好不好。”

电话那头传来了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林浅眼泪更加抑制不住了,她轻轻的吸了吸鼻子,拼尽全力将自己的声音给压平,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哽咽的带着哭腔的。

“我没哭。”

她觉得自己愚蠢极了,但是此刻她就只能说出这一句话,尽管大脑此刻非常清醒,告诉自己,自己应该卖惨,引发男人的同情心。

可是……内心好痛苦好痛苦,真的好无助好无助,电话接通的时候又好安心好安心。

她好像一下子踩在了天空上轻飘飘的云彩上,下面是万丈深渊,一旦失足就将变成肉泥。可是踩在轻飘飘云彩上的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妙,她甚至无法自主呼吸,还要控制着自己去呼吸着。

这绝对不正常,但是她不会想那么多,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着,明明天气并不是特别的冷,今天最低还有二十几度。

可是她的手脚却无比的冰冷,可能是源于内心那种复杂而又无助的情感吧。

她想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全部尽数发泄出来,告诉给他。可是为数不多残余的理智却告诉了自己,自己又有什么资格?

真的好好笑。

“……我…不知道在哪里。”林浅说出了一句更搞笑的话了,她此刻的大脑确实是混乱的,不知道自己所处在哪里。

周围的一切眼熟的场景一瞬间好像变得陌生起来,她感觉到了有点恍惚,有一种失真的感觉。糟糕透了,明明应该感到解脱的。

或许只是来到了另一个深渊的入口开始而已,但是此刻他却毫不犹豫的想要跳进这个深渊。

“我会找到你的。不要哭了…好不好?”对面的声音也似乎带了一点哽咽,林浅一时间感到更加的委屈和安心感。

“嗯……”她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将眼泪全部抹到了自己的衣袖上,狼狈的就像是下水道里面的一只老鼠,她的眼睛因为泪水而模糊了视线。

阳光在此刻显得格外的刺眼,让她感到了不适。

就像是下水道里面的老鼠一样,因为过于刺眼的太阳而眯起了眼睛。

她想着,然后挂掉了电话。

理智很快就回笼了,她才不相信对方会找过来,尽管刚才他温柔的不像话,就好像他们之间不是很久没有联系的老同学,而是亲昵的情人。

她现在逃离了,失去了家庭。可是他没有啊,他的生活一定很幸福吧。

林浅的胃开始有点痉挛,喉咙有点酸酸的,还好肚子里面并没有什么食物可以让她吐出来,只是干呕了一下。

或许她应该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自己的生命忏悔忏悔自己的罪孽,但是她显然没有那么善良,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爱惜自己的生命。

她站在那里。

不知道站了有多久,只是知道自己应该很奇怪很好笑,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呢。行人好奇的目光和诧异的眼神,都只让她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梦。

“林浅。”

现在这个梦似乎要被打破了呢,林浅听到那个声音后,感觉周围的一切似乎全都被打破了,她猛地回头看。

一股迫切的力道环住了她的腰肢,紧紧的将她摁在了那温暖的怀中,林浅的眼睛猛的睁大,好温暖。

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涌上了眼眶,她有点手足无措,但是那个男人是如此紧紧地拥抱着她,就好像他要比任何人都还要爱着她。

她不想要再思考着,而是将颤抖的手,也缓缓的回抱住男人的腰,贪婪的汲取着那个男人的体温。

好暖和,好难过,为什么会这样?

喜欢,真的恶心,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她果然是糟糕透了——

他真的好好啊……

啊……为什么会抱着她呢。

林浅感觉自己有点清醒过来了,但很显然,这并不是梦。

唉……唉唉唉?!!

林浅猛地用力想要推开他,结果却被那个男人以更加重的力道抱着。

不是吧……这是天堂吗?

他听到那个男人似乎在用着撒娇的语气跟她说话。

“再抱一会儿……好不好……”

难道说他也喜欢她吗?就像是此刻她也喜欢上他一样。

林浅眨了眨眼,转头看一下他环住自己腰上的手,唉……婚戒被摘下来了,只留下浅浅的红印。

唉……唉——难道说她也离婚了吗?

一时间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一下子温暖了她的全身心,身体里面刚才还冻结的细胞仿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感觉双脚也轻飘飘的。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再抱一会儿也就没事了。这居然不是梦吗,苦尽甘来,总算有结果了吗?

“你……离婚了吗。”林浅感觉自己真是愚蠢,居然直接把话说出来了。

他这才依依不舍松开抱着她的手,但是眼神却有点复杂。

他沉默了好一阵子,久到让林浅觉得不会有结果。

“马上就要离婚了,我只要你。”

唉——只要我???!

假的吧?不可能吧?

男人继续说着,手指还眷恋的抚摸起她耳边垂落的发丝。

“所以你也只要我,对不对。”

就好像一下子中了彩票一样呢。

林浅感觉这一切就像是一场阴谋唉,马上就要离婚了,可是她还没离婚啊,自己到底又有什么资本吸引着他呢?

还是说她只是他们夫妻间吵闹play中的一环呢?如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的真心交了出去,那么最后最好笑的依旧是自己。

林浅眨了眨眼睛,嘴角轻轻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哦……是吗,真是恭喜。不过我和我丈夫的关系依旧融洽哦。”

一时间的攀比心和虚荣心又再次涌上了心头,她自毁般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是眼底却依旧是对眼前之人的眷恋。

“你在撒谎。”江尘笑着看着她,只是这个笑容没有带着一丝的温度。

林浅的眼神漂移了一下,她感觉喉咙有点干涩,没有回话。

“是不是……明明都已经这么喜欢我了,明明能这么狠心抛弃掉孩子和丈夫,又在这么脆弱不堪的时候,第一个想到刚刚联系上的旧人…是不是就只有我能依靠了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暧昧,但是话语的内容却又让林浅感到一阵冰冷。

但是她并不讨厌他这么讲,相反她很可悲的感觉到了一种被看穿的安心感,无药可救了。

“放心哦,林浅我会很快让你和他离婚的哦。”他的声音又开始有点轻快了,带着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呢。

“你只能是我的,我也只能是你的哦。”

唉……林浅听到这话后,内心再次感到了触动。她觉得这个男人或许真的可能是认真的,要不然怎么会对她说出这种话呢?

他眼里的神色也不像是虚假的,骗人的。

那既然如此的话,接受不是一件好事吗?

她的脸上又划过了几道泪珠,林浅深吸了一口气,这次是她紧紧的抱住了他。

她像是一只呜咽的小兽一般紧紧的抓着他,又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又很心机的将自己的眼泪和鼻涕全都抹到那个男人高定西装上。

像个孩子一样。

他的眼睛也有点睁大了,空洞的内心一瞬间好像被填满了,他的眼睛也闪起了亮晶晶的光。

接着就是反应过来,又紧紧的抱住怀中女人的身子,然后将头低下来埋在她的头上。

两个人拥抱着的密不可分,也仅仅只是拥抱,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因为仅仅只是拥抱,就让两个人感受到了难以描述的满足感。

林浅很顺利的就和丈夫离了婚,她感觉这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居然要和过去不曾拥有过的人在一起了吗?

如果这是个梦的话,真希望这个梦赶紧结束掉,林浅想着,她隐约看着天空上面好像亮了一瞬间,大概是错觉。

……另一边,被离婚的叶江雪捡到了一只笔,一支粉红色外壳的笔,那支笔基本上就是从天而降的,但是她莫名其妙就想拿起那支笔,想要在本子上写点什么。

因为潜意识在告诉自己,如果写下什么就能实现什么,真的吗?写下来或许就知道了呢。

她毫不犹豫的打开笔盖,然后在自己白皙的手臂上写下字,希望能够和江尘相爱。写完后那支笔就消失掉了,叶江雪的眼前突然一白。

……

林浅内心本来是感到无比的甜蜜,但是她眨了眨眼睛,一低头,莫名其妙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出现几个字。

【希望能够和江尘相爱】

等等……这个手有点过于纤细和保养的过好了。

林浅抬头一看周围的环境,变了。

紧接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大段一大段的记忆碎片,不属于她的,属于他爱的人的前妻的记忆。

她在她的记忆中看到的那一支笔。

一时间,林浅想起了所有的记忆——

她有点惊恐的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不,应该说现在也是在做梦,而且这个梦似乎还醒不来,哪怕就算是醒来了,也只是梦中梦。

啊——如果自己一直在做梦的话,那自己是不是死掉了呢?那么,什么时候才是真实的呢?还是说自己要一直在这个梦境里面沉沦下去呢?

那好像也挺有趣的。

什么爱恋,什么感动,好像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又或者说她根本就不爱他,她只爱自己。

刚才所有的感动和爱,只不过是建立在对方能够给予她温暖的前提下,若是在这个梦境中能拥有那支笔的掌握权,那就不需要他。

又或者是能够醒来,她想要立马去自杀,像这种不切实际虚幻的爱恋,简直就是累赘。

……好吧,她做不到。哪怕是再怎么的自我欺骗,又或者是再怎么理智占上风……内心的刺痛还是告诉了自己真相呢。

当她看着她和他在一起,准备进行婚礼的时候。

林浅用脚趾头猜猜都知道知道现在的自己身体里的灵魂应该是这个叶江雪。

自己的东西被抢走,抢走东西的人才是原主,这件事情上让她感觉自己是无比的卑劣不堪。

林浅自嘲想着,或许自己就不配拥有他,不、就是她不配和他在一起。身体的焰火再次被点燃了,那是一种来源于生理上的怒火。

□□在叫嚣着进攻,去撕碎那两人的身体。可是林浅的内心却无比的冷静镇定,她不知道现在这种冲动是因为原主的身体的愤怒,还是因为她个人的情感。

有趣。她觉得非常有趣——刚好就让她来看一看吸引他的到底是哪一点,是新鲜感呢?还是昔日同学感情……还是那家伙单纯的恋丑呢。

她的身体在颤抖着,可眼底里的光芒却越加的冰冷。她的大脑正在快速的转动着,思考要不要来给这场属于她的婚礼来一点小乐子给“自己”呢?

比如非常符合这具身体原主人人设的抢婚呢?

哈哈哈……好像有点有趣呢,反正这里也只是梦。

林浅用手捂住了脸。

反正,她刚才结合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和自己来到这里前的记忆隐约推理出来了一件事情——她大概率就是这个梦境的隐藏主宰者。

毕竟那一只粉红色外壳的黑笔就只有在她极度想要完成什么是极度**的时候才会出现。

毕竟是她自己想要知道真相的,想要知道这份真相,必然也是要由自己承担相应的后果的……话是这么说,但是在承担后果的同时,也不妨碍她去寻找乐趣。

与此同时,林浅的内心又升起了隐秘的乐趣,他会不会看得出人的变化呢……灵魂被替换,他能否发现呢?

熟悉的人灵魂换成了过去熟悉的人灵魂, Dna上的检测的正常……想要发现异常的话,也是很艰难的呢,如果他能够发现她们互换灵魂的话。

那才说明他属于她。

如果互换灵魂了,没发现,那么——也就证明他从来也不属于她。她不会想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怕过程再怎么痛苦,也总比长痛好。

下一章就要抢婚了[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不知道怎么写呢~感觉真的很有趣,呵呵。[菜狗][菜狗][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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