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明明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呢---呸呸呸,看我这张嘴,提了这事感觉都脏!呕!”
聂青青形象的呕吐了下,把听得云里云雾的聂路名吓了一跳,连忙给她拍背,聂青青笑看了他一眼:“我们进去吧。”
“好。”
聂路名小声应道,拉着她的手进屋里。
他是宝贵的男孙,聂明明被聂老太和聂大娘教育要对弟弟好,以后家里都要指着他,自小念叨大,对他实在没什么好感,私底下不耐烦的懒得搭理他,是以聂路名与她当真谈不上有多亲近,惧怕还差不多。
这个姐姐小时候就老是能把一些坏事栽赃嫁祸给他,还让大人找不出痕迹,叫他被罚一顿,久而久之聂路名就有些怕她了。
两人视聂明明如无物,聂青青自她身边走过时一阵清香萦绕在周身,这个人高洁贵气,笑盈盈的睨了她一眼。
聂明明攥紧了手心,几乎要掐破皮,讥笑道:“你别太嚣张,好日子没有多少了。”
她现在已经看透了刘彻不值得嫁,从头昏脑涨的爱情泥潭中拔出身来,再看他真是长得不好又低,学习又不好,家里穷的要死都要卖人了,一家子只指望他一个,世上真是都没有这么差得人家!
在一起也是缘分,她本想着叫聂青青担了罪名就是,之后便叫两人分开,此时倒是想她直接嫁过去得了,岁月磋磨,等以后她是毕业的大学生,有正经的工作,而她聂青青,长得好看又怎样,还不是年纪小小生儿育女,被婆婆打骂的可怜虫!
“哎,有些人,晚间做的梦可大喽,什么都敢想。”
轻飘飘的一句话自院子里传来,好像直接打在陷入幻想中的聂明明脸上,聂路名还在那问:“姐,我晚上也做梦呢!”
“路名心善,做的梦啊好的一定能实现,坏人呢,却大部分会自食其果的。”
聂青青轻声道,隐隐带着写磁性的嗓音好像魔咒一般,叫狞笑的聂明明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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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高考,聂明明放假三天,头两天聂青青安稳的好像那个晚上她们从没有什么激烈的对话,而她自己也没有深陷丑闻。
实际上的情况却是清河村有个丫头乱搞的事情都传到了隔着老远的村子,聂大娘这些日子出去都是喜气洋洋的,好像他家闺女没有遇见这事一样,聂老太则唏嘘着和老姐妹们说聂青青也是年轻,被情爱冲昏了头脑,打探着是不是有哪家未婚的家里有点底子能娶了她家孙女,长得漂亮至少能给后一代留点好基因不是。
事情愈演愈烈,聂青青气定闲神。
晌午的阳光正好,聂大今日没有出门,坐在院里吸烟,沉重的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聂青青从里间看着,只觉得讽刺。
装成这副样子给谁看呢,瞧见都恶心人。
饭食已经吃过了,明日就是聂明明离开的日子,聂青青跳下床去,拍了拍手,闻声而抬头的少年疑惑的看向她。
聂青青摸了摸他的头,“乖乖学习,等姐姐回来陪你玩花绳。”
“好!”
聂路名重重点了点头,拿着一根铅笔头在一张已经使过的纸上一笔一划的些聂青青交给他的字。
是时候了。
聂青青眯了眯眼,手下动作轻柔了几分,最后轻轻一拍,离开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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