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青住在聂明明那屋,聂明明回来了就临时住到了聂老太那屋,与聂路名一起,聂老太则虎着脸去和媳妇儿子一起住,不过两天,婆媳两个差点吵翻了房子。
“聂明明,我一直很好奇,你长得这么丑,有人还能看上你吗?”
聂明明正坐在炕上学习,你聂青青说得对,她学习的确算不上太好,如果稍有失误就可能考不上大学,上不了大学的后果就是随便找个村里人嫁了,这一辈子也就这样,她虽然心思歹毒,但是一颗心全部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自然不甘愿如此。
是以她虽然嘴上反驳聂青青,私底下却学的奋进,只要给她一个跳板,这恶心的家庭就能被她甩在身后!
聂青青连着两天仿若透明人,这一来就来一招大的,凉薄又带着些嘲笑的声音差点气得聂明明把手中的笔掰断。
她阴恻恻的抬起头,手掌用力拍在桌上,大喊道:“你骂谁呢!”
“当然是应的那个人喽。”
聂青青笑道,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
这聂明明真够给力的,嗓门子够大,省得她用计了。
聂青青懒洋洋的依靠在门扉上,一双微微下垂的水润圆眼盈盈望着怒火攻心的人,无声的嘲讽似利剑:“我其实很不理解,你与刘彻能在一起,我看就是修了八辈子的好福气,你瞧瞧自己,家里没几个钱,学习又不太好,长得---说实在的有点过意不去。”
聂青青一边说,一边用纤细的指尖在空中从她的眉眼划到嘴角,一字一句抛却了平日里的礼仪,骂人骂的爽快。
“你放屁!”聂明明被她娇笑着的辱骂样子恨透眼,瞧瞧她这幅样子,明明身份比自己还下贱当真以为是个仙女吗?!
“我如何轮不到你来说教,你若是现在跪地叫我两声姐姐,日后你与刘彻结婚了,我还能给你点礼金,叫你在那恶毒婆婆手里多活些日子!”聂明明嘲笑道。
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哎呀,姐姐,你怎么这样说刘彻妈妈呀,你和他搞在一起的时候不就知道他们家的关系吗。”聂青青无辜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少在这里白费心机!”聂明明冷哼。
“哎,姐两个吵什么吵!”聂老太闻声赶来,撞见自己大儿子握着拳头直立院子外边,横了他一眼:“你做什么样子,你可是自己答应的!别给我坏了事情!”
聂老太吆喝着进屋,聂明明好像一瞬间底气倍增,这是她的家,她奶奶和她爹,无论多恶心人,到最后因为利益还不是靠在她这边,她眼神如同淬乐都一般,阴狠道:
“好妹妹,这人家你是想不想都得嫁了,刘彻家里穷的要死,有一个妹妹不满十五就准备好要给别人拿点礼金了,家里一个老太太一个他娘,还有个老不死的病秧子爹,我倒是要看看你在这种情况下怎么活得滋润。”
这话说得有些歹毒,聂老太哼了两声,劝道:“姐俩别打架,咱们家虽然穷,那样的人家也是看不上的,青青长得好看,随便嫁一个也比他家强,啊,小孩子别操心这些,自有我给你主张!”
呵,这是死前也要压榨点。
聂明明冷笑,好在她马上就要考出去,再也见不到这群恶心人。
聂青青却不如她所料,还在那强作镇定,问道:“这就是你与刘彻分开的原因?骗他你们毕业后会在一起,考到一个城市,抛下一切重新生活,让他远离自己家的烂摊子?让我想想—你们说的什么来着—去北京对吧--”
“你怎么知道!”
到底是做贼心虚,聂青青几乎将那日聂明明拉着刘彻的手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她立刻凶恶的伸出手要打她:“你个贱人,你跟踪我!”
“我真是替刘彻心酸,他那么信你,连家人都不要了,你却把他当作替罪羊。”聂青青灵活的在聂老太背后闪躲,一边继续刺激她。
“那是他自愿的,与我有什么关系!他那样的家世,能配得上我吗?!”
聂明明近乎疯狂了。
想象着聂青青用仿若看地沟里的臭恶耗子一般的眼神看着她当初自以为甜蜜的和刘彻的互动,她就恨不得叫聂青青带着这记忆消失在人世间。
“小点声,你这孩子,想把左邻右舍都吵来嘛!”
聂老太小声骂道,却没有反驳聂青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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