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初恋

之前樊飏刚跟瞿蓝山在一起的时候,一个碰巧的聚会上瞿蓝山先来,樊飏后来的。

包厢内热闹非凡,公子哥们喝上头了,就有人提议叫些人过来。

魏智笑的意味深明看向瞿蓝山说:“别!千万别!樊二少一会来,再说咱们瞿老师也在,你这叫小姑娘小男孩来的,人两口子啊!”

周围的人纷纷反应过来拍手大笑,周钰坐在魏智旁边,抿着嘴,咂摸出魏智话里的意思,嗤笑了一声。

魏智不敢得罪樊飏,可瞿蓝山只是个小情儿,一个小情儿他才不放在眼里,至于是真小情儿还是假小情儿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个小情儿枕边风吹的到是厉害的很,从清洁工成了智天使的老师,在然后就当了共庆的部门经理,才不到两年就混到了股份。

樊飏的事他清楚,只是这人未免爬的过快了,他们不会拿一个小情儿当回事的,樊飏带着瞿蓝山玩,但没带到他们面前来过,这次聚会是碰巧,最后瞿蓝山还喝醉了樊飏给抱回去的。

魏智回忆着,瞧瞧都过去五年了,瞿蓝山的位置越来越高,职位都快接近樊飏了,上年樊飏把自己的股份又转了点给他,都成共庆合伙人了。

魏智瞧着想,樊飏可能是认真的,这么些年他看瞿蓝山也越看越顺眼,这人不谄媚,对人对事都做到完美。

不知道是樊飏教的好,还是人聪明学的快。

想着瞿蓝山刚出院不能去那么陈杂的地方,魏智就定在了自己家饭店,桌上不上酒就单纯吃饭。

来的人都是熟悉的,他想着趁此让周钰跟樊飏和解,这两自从辛州那天就再也没搭理过谁。

魏智、周钰、樊飏三个幼儿园就认识,犯不着为了那点事,为了一个男人闹成这样。

桌上瞿蓝山看着这些人,当他看到周钰被安排坐在樊飏边上,他就懂了魏智是想借他缓和周钰跟樊飏的关系。

瞿蓝山看了魏智这个时不时就装傻充愣,却比谁都聪明的人,周钰因他跟樊飏闹掰,对他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魏智站起来举杯:“今个儿啊,恭喜瞿副总平安出院,病人为大各位多担待,咱们今天只喝水吃饭。”

魏智举着杯子干了一口白开水,瞿蓝山做做样子把人都招呼一下,他没想到许宗衍会来,还带了神霄。

神霄做的是茶饮对于现在不算新兴,他听说过,门店开遍全国,很多国家也有他们不少门店。

“许哥,我没想你会来。”瞿蓝山举着装白开水的杯子过去。

许宗衍黑了点,“本来是想去医院看你的,工作上遇到了事,我去了趟外地,回来正好赶上你出院,魏总就叫了我。”

许宗衍在瞿蓝山身上打量了几下,像是真的很担心他的伤势,“早知道,我就跟比比了。”

“哎,不是许哥的错,于少的马烈不听话。”瞿蓝山话里有话。

许宗衍也不戳穿他,两人聊着聊着就入迷了,樊飏在边上看着,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周钰不用坐轮椅了头上的纱布拆了,他向樊飏凑了凑,“就你那小情儿,我估计要找下家。”

樊飏扭过头瞪着他,周钰摆摆手,“你别瞪我,我说的是真的,他想攀关系你见过他对那个人像许宗衍这样?他平常对谁都冷冰冰的,偏偏就对许宗衍那么热情,你见过他对你热情吗?那天在马场他还许宗衍戴隐形眼镜呢,那么白的手扒开许宗衍的眼皮,轻轻的把隐形眼镜戴进去,我可听说了,许宗衍不爱戴那玩意,瞿蓝山非叫人戴的,还亲自给人戴,他那么对过你吗?”

周钰的话确实戳到樊飏心上,瞿蓝山确实没那么对过他,可他又找不出什么错。

这心里又不舒服,许宗衍是他亲手送到瞿蓝山面前的,人也是他牵线搭桥,对于樊飏来说,什么手段都是拉近关系的。

而且瞿蓝山是直男,他不可能,也不会对男人感兴趣。

“你又跟谁学的嚼舌根子?”樊飏盯着周钰。

周钰一下就急来了,他觉得面前的樊飏是个大傻逼,“你不信去问啊,那天人那么多,看见人不少,马场有监控你可以去调。”

“哎哎,你俩干嘛?说什么别激动,激动啥啊。”魏智端着碗,碗里有几块红烧肉,不能喝酒光吃菜,吃的不是滋味。

一个公子哥凑过来问:“哎,我问个事哈,嘶,樊总跟瞿副总……”那人双眼上下扫,后面的话不好意思说。

魏智抢先,“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魏智看了一眼瞿蓝山又看了一眼一脸阴沉的樊飏,突然大声的说:“这么多年樊飏身边就瞿副总一个,还他爹的是初恋。”

魏智那么一喊人齐齐的都望了过来,虽说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可没有白着说,这次让魏智说出来了。

那个公子哥笑眯眯的盯着魏智说:“那瞿副总怎么跟樊总认识的。”

魏智手上有筷子有碗,只得抬脚就踹,“话真多,怎么认识的你管那么多干嘛,现在人两口子好好不就行了。”

魏智咬着牙,当初的瞿蓝山跟樊飏可不怎么好,樊飏坦白了,瞿蓝山直接给人爆头了,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月。

都听魏智那么说,周围的人好多人都凑上来说祝福语,就连许宗衍都说了。

“你许哥我不是迂腐人,男的跟男的一块不稀奇,恭喜啊。”

瞿蓝山越听脸色越难看,许宗衍以为他难受,瞿蓝山却说没事,他去趟厕所。

瞿蓝山出去了周钰也跟着出去了,跟樊飏和好的事,他早就想到了,只是拉不下脸。

“瞿副总,你去厕所啊?”周钰问。

瞿蓝山点点头,“那一起。”两个人并排走。

进了厕所一阵马桶冲水的声,瞿蓝山出来捧着水洗了把脸,周钰赶紧出声阻止,“哎哎,刚出院用冷水洗脸,你不怕病着?”

瞿蓝山头发脸上浸满水滚豆似得的往脖领落,衣服那被弄湿了一小片,瞿蓝山的双眼闪着寒光看周钰,周钰被看的一抖,他怎么能忘了瞿蓝山是什么人呢?

突然间他很后悔那天在辛州说他了,“瞿副总,那天的事……”

瞿蓝山没说话,抽出几张纸擦的脸离开,周钰腿一软扶着洗漱台,心里懊悔着。

一开始瞿蓝山是被樊飏强迫的,两人一言不合就打架,瞿蓝山倔强,但他招架不住练家子的樊飏,时常被打的浑身青紫,樊飏在他那讨不到一点好处。

两人磨了一两年,才磨出点和谐的氛围,期间樊飏发过疯,恨不能直接弄死瞿蓝山。

最后干脆直接把人四肢绑床上上得了,他也干过,上腻了把人松开。

瞿蓝山这人刚松开没反抗,蛰伏着等他养好了所有的伤,弄来了东西,给樊飏下药。

樊飏差点没被他碎尸万段,还是周钰有事找他碰巧把人救了,那场面周钰这辈子不想回忆了。

周钰还没从回忆里回过神,就听见一声反锁门的声音,一抬眼就对上了一个长发男人的双眼。

那男人长着一张绝美的脸,他的五官,周钰无法用形容词说出来,没办法从小学习不好,要不是家里逼着,他能干脆字都不认识,当个大文盲。

周钰想起圈子里乱,玩小男孩的不少,可他接受不了,猎奇都不行,那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的。

他自始至终都只对女人有感觉,要不是身边有樊飏跟瞿蓝山那么一对例子,他见着了都要骂神经病,当然樊飏跟瞿蓝山不算完整例子。

周钰眯起眼看眼前的人,觉得越看越眼熟,但他又想不起来。

“你是——”

周钰话还没说完直接让人给按了,周钰挣扎起来,想喊人,那人直接拽了卫生纸往他嘴里塞。

都这个时候了,周钰只想着这厕所里用来擦手的纸,得多脏啊!

周钰被发现的时候都凌晨了,找到他的还是喝多酒去放水的人,推开隔间门,一个被扒的精光的男人,双手双脚被绑着,嘴巴塞了东西就那么躺在隔间里。

身上还被浇了什么,这事第二天天还没亮就传开了,周钰被救出来的时候,嘴里骂骂咧咧的要杀人。

嘴里还骂着什么“二椅子”“不男不女”“神经病”,饭店的负责人都以为周钰受了刺激,差点要送精神科了。

还是魏智到了解决的。

昨晚没待太久,时间没到九点,樊飏就拽着瞿蓝山回去了。

到了大平层瞿蓝山去了阳台,被樊飏做了急救的垂丝茉莉活了,再次长出了嫩嫩的芽尖,今年可能不会开花了。

一般植物经历了生死,再次活过来第一年都不会开花,要等到第二年,因为它需要储蓄能量。

瞿蓝山坐在阳台的小马扎上,这个小马扎是步笑做的,说让他带着一个家里的东西。

垂丝茉莉新长出来的新芽那么细那么脆,瞿蓝山掏出手机给步笑打电话。

步笑接通了对面很吵,步笑扯着嗓子说:“我跟你爸在这跳广场舞呢,你吃饭了没。”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步笑的声音,瞿蓝山总觉得嗓子酸,可能是委屈吧。

最近沉迷于给自己做丑丑的封面,时隔很久才想起来自己是个美术生,因是电子废物,所以不太会用绘板正在摸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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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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