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转了一道手才到了我妈的手上,我奶奶说刚开始接电话的男人态度很生硬,好像在防着全世界所有的人一样。我现在想来肯定又对上了,我妈即使入了两次婚门,但老毛病并没有收敛。或许又在外面还嫌自己这个年纪的春光还没有完全泄尽。肯定又在故伎重演了什么?”
“一个女人都走了两家的门了,家庭和年龄已经都过了无所谓的时候了,怎么还不知道收敛这个词怎么写呢?“
“在她的观念里青春永远可以倒插秧,干饭哪能比得上淫字香呢?对于她感观上的享受永远是第一位的。依她以前劣迹斑斑的表现,我也完全理解我继父时刻都在防范着什么的心理了。”
林母这回并没有急着搭言,知道她接下来的话,肯定会印证什么的。
“最后轮到我妈接了电话,她一听我是奶奶的电话,又听到已经到了这么惨的境况,竟没有说出两句像样的人话。只是一听说轮到两个孩子最后的转移归属问题了,便立刻摆出了一张臭脸:什么自己眼下的日子有多囧,什么自己已是又嫁了别人,又有了自己的孩子。该是两条河清清楚楚的泾渭分明了,况自己现在目前的生活状况也是四处透风等等。直到我奶奶说了,我一个行将入土的人,现在连照顾自己的气力都快没有了,你如果要是还不要的话,那么她就找说话的地方去,让派出派村委会来跟你说理。看你最后怎么收场?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在她那个小丈夫的首肯下,才答应只接过我一人过来,至于我的弟弟他们也给出了一个明正言顺的理由来:什么男娃是你家的血脉。即然是你家的独根,就应该让他最后守住这家的本姓,留在你家。一直到他结婚生子,根最后还归还你家才对。一听就不是什么人话,她忘了人生天地间母亲的义务和责任了。还睁眼假装看不见我奶奶现在都到了什么状况了。”
“怎么世上会有这样的母亲?这话怎么会由自一个母亲之口?即使之后有了再多的孩子,但前面孩子的抚养义务,你又怎么可以逃避呢?”
“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一个母亲的位置,有的只有一个动物的本性。从发情到生育,然后再从生育到发情。至于生下孩子之后的义务,她还从未在脑子里头过过,因为这个任务太漫长,会耽误和冲突到她发情的时间的,会直接影响到她的乐趣的。我没有想到比这些更甚的还在后面。这在一个十岁出头正在发育期的小女孩来说,会是一件多么不可想象的事情呀!”
林母一听此话眉头立即跟着皱了起来,她脸色难看的试问道:
“你这经历怎么听得我心惊肉跳的?难道你继父……?他会干岀什么……乘虚而入的事儿吗?这怎么越听越玄乎,越让人害怕呢?”
“奶奶你这个词用得太得空了。不过比起这个词还有一个更准确的可以用上,那就是差不多明目张胆了。我到了我妈那里才知道,让我来是经过了我继父的点头的,其中最主要的一个隐晦的原因就是:我跟我妈一样也是一个女的,而且还正处在一个妙龄的少女期。按我妈隐密的话说,女人还不都是一样的属性,不都是一样的风骚的吸引男人的注意吗?”
“这是你妈亲口说的?真不知道天下竟有这样的母亲?”
“差不多是原话,记得我到了我的新家之后,还没有适应这个新的环境。我妈并没有急着给我找学校上,她说:女孩子念那么多书也免不了一嫁。别看我妈时常忘记了自己母亲的身份,在男人面前永远抖不完的春光,实际上骨子里重男轻女的思想也十分的深入骨髓。所以便直接给我安排了很多家务活干。不光要照顾小弟弟,换尿布洗衣服,做饭和打扫卫生,凡是有活的地方,都是我的事情。我妈像使唤佣人一样的对我呼来唤去的。还有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不管是他因为什么哭,反正全都是我的错。直到我的那个继父开始替我说了两句好话,我的境况才略有好转。我当时以为我从此以后也属于这个家的一份子,我的苦难也到头了,终于有人替我撑腰了。哪知道以前的那点苦算得上什么?以后的那才算事呐。”
“我已经猜到了。那便又是一场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戏码了。“
“事情从一次不经意的恶遇开始的,通常我妈脾气不好的时候就把我弟弟甩给我,不管白天还是晚上,我就是她随时都可以备用的佣人,那天我睡的很迟了,因为我妈又把那孩子扔给了我,我弟弟当时一直哭个不停,当他哭累了睡着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后半夜了,我扒在枕头上勉强迷了一下睡,可是很快就被另一种感觉催醒了,”
“另一种感觉?是不是小孩子又醒了?刚睡着的觉大都睡不稳,一有打扰就会醒的。”
“不是……打扰……应该是一种侵权性的搅扰吧。”
“我大约已经猜到了什么?也许细节上不同吧了。只是我现在更担心你当时的处境了。”
“我被一种沉重的呼吸声唤醒,应该说那是一种带着野性味道的粗气声音。好像是已经预感到了来自一种外来的入侵似的,我连忙睁开了眼睛,也许是我的反应太突然及时了,这时候什么东西都收在了我的眼晴里。我看到一双男人的眼睛撩起了我薄薄的一层上衣,正在贪婪的偷窥着我的胸部。他急不可待的眼神及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唤醒了我,也许我在浅意识里时刻都在提防着什么。我突然睁开眼晴的反应也吓住了他,他急忙收了手,连忙慌不择言的替自己开脱道:他只是被一阵哭声惊醒,起来看一看我弟弟又在闹什么?”
“你还不赶紧离开那里,我怎么越听越惊悚,越听越替你担心,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臭味相投的贼窝。”
“我以为自己受到的伤害一定会得到某种同情及我继父会得到某种程度的报应的。最起码应该会从我母亲那里。因为我是她的女儿,她会从另外一个男人的淫威处保护我的。所以第二天我便把我所遭受的一切和自己的害怕和委屈一并告诉了她,没想到她听后并没有感到什么惊讶,或者是什么不适之感,只是又仔细看了我的身体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女孩子长大了,难道还有什么另外可盼的事情吗?在哪里还不是都是那么一回子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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