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挤到他面前悄悄地问。
我的同族笑得十分温婉,希尔顿总是这么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别这么笑。”
“为什么?”,希尔顿歪头不解的看着我。
“感觉有点……”。
——嘭!
一声巨响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的那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是他把墙打出了个洞。
“……。”
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
所有目光都汇聚到了他的身上,但他就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指了指自己,然后对苦逼的军医说:
“我的伤口很疼。”
他的东方语依旧生硬,但比起之前不知好了多少。
“好好好……”,军医连声应下。
既然这样了,那我就放心的再次凑到同族身边:“我觉得你笑起来……”。
又是嘭的一声巨响。
军医的脸黑了。
希尔顿的眼底多了几分冷意。
“……”。
我总算意识到不对劲了,连忙问他:“你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炫耀”。
“我,不高兴。”
“挑战。”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委屈。
“是吗,希尔顿?”
希尔顿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
他小声的在我耳边抱怨着:“午休时同伴问起你送我的耳坠,我一时高兴,就多说了几句,没想到他……”
“唉”,希尔顿紧锁眉头。
“到底是我的错啊。”
我摸摸他的手以示安慰,他却反客为主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比我略大一点,倒也刚好合适。
——又是砰的一声!
是军医把门甩了,“你们看够了没有?”
我看了看做作鸟兽状散去的吃瓜群众,默默收起了想要叙旧的心。
“下次再聊吧,我得先看一下牙齿。”
希尔顿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略带责备的看向我。
“你又贪吃糖了。”
他附在我耳边说悄悄话,气息打在我的颈侧。
有点痒。
“……总之,记得来找我。”
“嗯嗯。”
我疯狂点头,然后挥手道别。
“你真是……”,希尔顿宠溺的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摇头。
“一点也没变”,希尔顿这句话说的很轻。
希尔顿走了。
军医处安静了。
“快快快,我快疼死了”,我驾轻就熟的躺在操作台上,任由军医抱怨。
“一天天的,我个军医都成牙医了。”
“……”。
我余光注意到他一直在看我,就冲他露出了个扭曲的笑。
是真扭曲,也是真的没办法。
谁叫我的头固定在了操作台上。
他好像觉得我笑得太扭曲了,把头转了过去。
真是的,这又不是我的错。
奇怪。
——走出军医处的大门,那只虫族跟在我的身后。
俘虏脖子上戴着控制环,我们不怕他失控。
只是……
“你要干什么?!”
在本区域,安全化后的俘虏拥有随意走走的权利。
不多,所以显得弥足珍贵。
没人傻到连这点少的可怜的权利都不要。
“您更喜欢他那种花枝招展的雌虫吗?”
花枝招展?希尔顿不过是戴了个耳坠,还是战术的。
我听着简直无名火起。
怎么,实用主义的虫族不能接受半点看上去像是装饰的东西?
我刚要开口嘲他两句,就听他说:
“那我也行。”
“乳环、舌钉、耳坠……您可以打在任何你喜欢的地方。”
“或者更粗暴一点,您喜欢哪样刑具?”
“还是说,要……”
高大的虫族少见的低眉顺目,细数凌虐他自己的各种方式各种理由并打算实施。
“感觉您会更喜欢乳钉,今天晚上我打给您看好吗?”
我忍无可忍,于是……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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