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热症
不过也不能两手空空地回去,不然不好和老爷子交代啊。于是我又去隔壁房间顺了两个卷轴,然后踏着原路向上爬。
那堵土墙已经移走了,一缕缕阳光从上面照下来,伴随着地面上清醒的空气,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
话说,不知道佐井这家伙在我忙的时候去哪里逍遥快活了……
爬出了坟墓的洞口,我狠狠地大吸一口地面上的新鲜空气——啊,老子又活过来了!
佐井呢?
我回头一看,正好对上了一张黑黑的毛脸,毛茸茸的,对着我的脸呼着热气。
我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短棍已经到了手中。
这是一只什么东西?!
答:这是一只貂。
纤长的身躯覆盖着黑黑的皮毛,小小的黑眼睛,小小的耳朵和小小的鼻子,小小的爪子还一下一下地挠着脸上的胡须。
“你出来了?”那只貂张嘴说出一句人话来。
妈妈咪呀,它它它它它说话了!
不过到现在为止我收到的惊吓实在太多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尖叫了。
于是我认命般地点点头,眼睛一眨,再看它时它居然穿上了一身衣服,是根标配的忍者服装。
那么我大概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天狐刚刚在我眉心点了一下,说是能让我看清人是什么动物转世的。
也就是本相,我以为这种东西只存在我天朝的迷信故事里的,没想到这里也有……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佐井居然是一只貂诶!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回去看看团藏老爷子是一只什么东西变的了,啊啊,不行不行,我要把我脸上不正经的笑容掩饰起来……
“嗯,我出来了,等好久了吗?”我假装正色,问道。
“还好吧,我刚刚看你这么久没出来,正打算走。”
=_=这个不讲情义的。。
“你在下面有什么发现没?”佐井蠕动着他湿糯的小鼻尖,一边挠着爪子一边问道。
佐井你快收了你的本相吧!别再对我恶意卖萌了!
天狐这术要多长时间才能消掉啊
我扶了扶额,然后从兜里掏出两个卷轴来,一本正经地说假话:“那边就一酸得发臭的骨灰盒,旁边只有这两个卷轴了。”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到天狐在我的脑子里狠狠掐了我的神经一把——好吧,封印在我的身体里居然还能掐到我,算你厉害。
佐井的貂的模样渐渐褪去了,只留下两只貂耳朵,两只貂爪子,他接过卷轴看了看,然后又不放心地问:“你确定下面没有其他东西了?”
有!一大堆金银财宝呢!
然而我勾勾嘴角回答道:“还有没有,你自己下去看啊,我可不想再下去了。”
佐井被我呛了一口,妥协着点点头:“那行,我们走吧。”
在路上,我试探着在心中和天狐交流。啊虽然封印在我的身体里的是一个大美女,一想到她以后就要在我的身体里生活着,我一颗心就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你需要吃饭吗?”我问道。
“不用,我都一千多年没吃过东西了。”
“噢,那我以后打架的时候能叫你出来帮我吗?”
“……想都别想,打不过人类,这是一只通灵兽的耻辱!”
我听得一脸黑线,有问道:“那你在我眼睛上施的法术什么时候失效?”我总不能永远对着一张张牛头马面生活吧!
“几个月呗。”天狐的声音懒洋洋的,“好啦我要开始建造实验室了不要打扰我再见!”
=_=所以说你到底对要我的身体干些什么啊啊建造实验室我没听错吧!
她不理我。
郁闷归郁闷,只好闷头赶路。
快到木叶边境的时候,前面传来一堆吵吵嚷嚷的声音:“不要跑!” “给我站住!”“快抓住他!”
我皱了皱眉头,和佐井对视一眼,他大概也猜到了,木叶有什么人逃出来了吧。
估计是叛忍,或者小偷。
“你要去看看吗?”佐井问道。
我加快了脚步:“嗯。”
“但我们应该先去复命……”
“那你先去吧,反正卷轴也给你了。”我不耐烦地回答道,脚下用劲儿,踩着风儿,嗖嗖加速,向前窜去。
没有注意佐井有没有跟上来,前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接近了,我看到几十米远处的树林里,有一只黑豹子在惊恐的逃窜着,后面跟着一大推猴子啊土狼啊狗熊啊。
我揉了揉眼睛。
呃,这……
这些是那些忍者的本相吧。看到那些动物身上都穿着忍装,还是根部的服装,我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那只黑豹子头上、脚爪上都血淋淋的,挂着彩,跑起路来异常艰难,步步蹒跚,看样子是已经受了重伤,很快就要被后面的一干人追上了。
我向前跳去,大吼一声:“咋回事儿啊!”
对面就有一只狗熊还是野猪的东西吼了回来:“阿伦!快点结果他!这混`蛋叛逃了!”
听起来,像是我一个认识的忍者的声音。
我撇撇嘴,那只黑豹子不知道是没看见我还是怎么回事,跌跌撞撞地朝我的方向跑来,样子又可怜又惊慌,好不狼狈。
我甩出一把苦无,扎进了他的后腿,血顺着他的皮毛流了下来,一片暗红色,他痛苦地呜咽一声,终于支撑不住,倒下了。
我走进,从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拔出了那把苦无,朝他胸口刺去——既然以前是同事,我也就让你好受点,不用浑银短棍敲你的脑袋啦。
突然,拿着苦无的手,没有预兆地、“嗡”的一声发起热来了。
我没有在意,不眨眼地将苦无刺下,一股浓稠的暗红色的血液顺着苦无流出来,濡湿了他黑色的皮毛,很重很重的腥味,即使已经习惯了血腥味,我也感到有点不适。
拔出了苦无,更多暗红色的血喷溅而出,那只黑豹的眼睛忽然睁开了,眼睛是美丽晶莹的粉红色,水汪汪的。
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几乎停止,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我的双手变得更烫了。
黑豹咳嗽了几下,在我的眼里,他慢慢地褪去了那身黑色的豹皮,变回了他原本的人类样子。
“橦!怎么是你!!”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粘腻的苦无落在了地上。
我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手。
不敢相信自己的嗅觉,也不敢相信自己触觉。
居然是他。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是他。
我更想不到有天我会杀了他。
【这一切,都仿佛是我的错觉。】
我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
【可惜不是】
“为什么会是你!”我扯住他的衣领,失控地喊道。
他扯扯嘴角,吸了一口气。
“嘶——小阿伦下手还真重啊……”
我伸手,摘掉了他脸上只剩下一半的破烂面具。
千言万语积累在我的胸口,到最后我却只能憋出一句:“别说话……”
“啊……哎,下次上课,我一定对你温柔点……”
“不再把你绑起来……”
【别说了!】
我捂着他的胸口,鲜血仍然止不住地流出来,温度还很高,烫的我指尖丝丝发痒。能感觉到,他每说一句话,生命力都要流失一分。
“……我……会努力当你的好老师……”
【求求你别说了!】
我抬起一只手去捂他的嘴,他不再说话了,但他闷闷的笑声从我的手心底下跑出来,刺得我手心痒痒。
他粉红色的眼眸中荧光流转,眯成弯弯的月牙,笑得如同孩子般开心。
手从他的胸前移开后,血就争先恐后地从他的伤口中跑出来,我又慌忙去捂他的伤口。
他喘了口气,呲牙:“哎呀……阿伦,你的手好烫呀……”
“对不起……”我下意识地就要把手拿开,但是被他的手按住了。
“没关系……我有点冷了……”
他轻轻阖上眼。
“阿伦……我有点累了……”
是啊,他该累了。他被迫亲手结束妹妹的生命,被迫为团藏效力。为仇人效力的滋味像是毒虫一般噬咬自己的心。他受够了患得患失,他受够了每天面对团藏那副嘴脸,更受够了变得面目全非的自己。
于是,在我投出苦无的那一刻,他没有逃避。
橦,你一定觉得释然了吧。
可是为什么是你啊!为什么是你啊!
我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其中要有你啊!
回答我啊!!
“死在你的手里也好……”他喃喃说道。
我的视线一片模糊,橦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
后面有吵吵嚷嚷的声音追上来了,我没有注意他们。
周围的时间流失得很慢很慢,日月流转,我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然后,灵魂回落,橦,还躺在我的身边。
“咳咳……看……我的血是黑的……”他呛出一口血。
“我作恶太多了啊……”
我失了神,颓然放下双手。
“是啊,作恶多端。”
他的胸口已经没有更多的血可以流出来了。
我的双手烫得吓人,把手上粘的血烤成了干枯的黑色。
“我要去见我的妹妹了……”
“嗯,祝你们百年好合,希望那里有德国骨科。”我应道。
橦安然地笑了,笑得很好看。
“死在你的手里也好……”他又说了一遍。
我无言以对,只能握住他的手。
他又遗憾地说道。
“木叶后山的樱花……多想带你们去看看……春天马上就要到了……”
“漫山遍野的花,会很漂亮吧……”
是啊,我还没有见过春天的木叶是什么样子的。
他叹了一口气,静默了一会,然后很温柔很温柔地呢喃道。
“对不起……”
一瞬间,我泪如泉涌。
当年他只不过是一个少年,手里未沾一滴血,平生最大的愿望只是带着唯一的妹妹来到木叶,赏一次樱花。仅仅是这样的一个简单的愿望,他一生都没能够实现。
橦,一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可这样温柔的人,下场为什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为什么!
他粉红色的眼睛上忽然蒙上了了一层白翳:“我……好冷……”
“我……在哪里……”
他茫然地四处看了看。
他看到了我,居然欣喜地抬起了手,蹭蹭我的面颊。
“咦……妹妹。”
橦死了,我看着他死去,看着他的尸体被一干忍者回收。
回到了根之后,我和佐井去见了团藏。然后我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只满脸疙瘩的大癞蛤蟆,他一脸严肃的坐在榻榻米上。
嗯,团藏,原来你本相是一只大癞蛤蟆。
这真是太暴力了。
□□裹在长袍里面,肥肥的身躯把衣服塞得满满当当,像一个装满了的包裹,又扁又宽,肥厚的下巴把衣领绷得紧紧的,长着蹼的手缩在袖子里。他时不时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像一只蜥蜴一般舔舐自己的眼睛,吧嗒,吧嗒……
一时间我的注意力都在他那条黏糊糊的舌头上了,完全没听见他讲了些什么。
正当我屏息凝神看得起劲儿,团藏咳嗽了一声,把我给吓了一跳。
“橦叛逃了,你知道吗,阿伦?”他问。
“属下在回来的路上知道了。”我低头,“听说,他偷了团藏大人的卷轴。”
“不错。”团藏这只大□□慢腾腾移动他的身躯,眼睛却一直盯着我,“他一直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这只老□□精,得意死了你!
“不错,我需要一个勇敢的手下、忠诚的手下、有能力的手下。”
“但更需要一个识时务的手下。”
“懂吗,阿伦?”
我把头低更低了。
“……属下明白。”
“砰!”一声闷闷的爆裂声在我拳头下响起来。
我淡淡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被我打漏的沙袋,怎么这么不经打。
第三个了……
解下手上烂了的绷带,我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手,还是红的。
缠上一根新的绷带,换了沙袋,继续练拳。
砰,砰砰,砰,砰……
不得不说打拳的确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
如果把沙袋看成是团藏的脸,那就更解压了。
直到全身汗淋淋,周身发红发烫,我才停了一会踹口气。
然后我听到有人在背后叫我,回头,是隼人。
隼人的本相,是一只大雕,全身金灿灿的羽毛,翅膀展开来可以在上面开一桌饭的那种。
我是听声音才听出他
我冷笑一声:“这个时候应该去上选修课,你怎么不去?”
“……我来,看看你。”他一阵沉默后说道。
我哼哼两声,转身继续打拳。
沙袋的震颤从拳头传到手臂传到全身,每一条筋肉都咯咯地颤抖起来,我咬着牙,感觉大脑几乎要迸出血。但总比停下来时一无所有的空虚要好得多。
砰,砰砰,砰砰,砰……
隼人试图在我的身后讲些什么,但是抱歉哦,沙袋发出的声音太大,我听不见。
“别打了!阿伦!!”
隼人少见地大喊了一声。我吃了一惊,反射性地停下来。
他揉揉太阳穴:“……你没必要这样对待自己,我们是忍者,失去同伴是家常便饭。”
我故意发出阴惨惨的笑声,没听到他说话一般:“隼人,掰手腕吗?”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然后慢慢走到不远处休息的小桌上:“……行,来吧。”
嘿,嘿,这次你居然同意了。
我搓着手,坐到对面的凳子上,握住他的手,叉开架势,深吸几口气:“一!二!三!”
“开始!”
我一用劲,对面也开始用劲儿,一股极大的力道从对方的手下传来,我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手腕发出了“嘎巴”的呻吟。
“嘤!”
我低呼一声,然后就被掰倒了……
我揉着手腕,忽然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看着隼人,觉得非常的不爽……
“……我说你掰不过我的。”隼人平静地看着我。
我邪邪地一笑,猛地挥拳过去!
他睁大眼睛,赶紧跳开。
我紧追不舍。
“你这女人,疯了么!”
他左一下,右一下地躲闪着我的攻击。
是啊!疯了疯了!
疯了吧!
我的嘴角挂着怨毒的笑容,各种招式都用上了,隼人一看逃避没用,也只好迎击。
两个人打成了一团,扭成了一股。
我手脚并用,似乎占了上风,毕竟是纯体术,他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隼人左手一掌,被我躲过,紧接着右手一拳直冲我的脸。
我看着他的拳头,愣了一下。
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以前我练拳的时场景。
刚练拳的时候,我拳头握得不标准,和止水对打的时候,他屡屡停下来纠正我。
每次都会,苦口婆心,像一个老妈子。
-拳头!拳头怎么握的?
-这么握的。。
-这么握的?你刚刚这么握的?
-对……啊?
-你刚刚那样握的!要改过来听到没有。
-……哦。
只是一念之差,隼人就骑到我头上来了,拳头和我的脸亲密接触。
我的脸被打得歪向一边。然后我慢慢地把头转过来,看着他。
“你……”
你不躲?
他呆住了。
一丝血从我的嘴角缓缓流下,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去擦。
“你的拳头真软。”良久,我冷冷地、讽刺地说道。
啊啊,故意被打一拳,只是为了看他愧疚的模样,也没谁了。
隼人闹个大红脸,连连向我道歉,末了,他提到了后天过年的事情,诶,木叶的节日还真多。
要过新年了啊,时间过得还真快。在木叶,这是最大的一个节日了。亲人朋友之间都要准备礼物,以表祝福。吃过晚饭后,多数人家都会去街上游逛,看表演,看烟花,吃小吃,去寺庙,祈福祭祀等等等……
团藏破天荒地放了一次假,准许我们这一帮问题儿童去大街上玩耍。
街上有穿便衣的,也有穿和服浴衣的,穿浴衣的占多数。
但是我们粗人,没有这么多讲究,穿着运动服就直接上场了。
一到街上,哇,好多人啊!
灰狼麋鹿金丝猴,树懒斑马大狗熊,狮子羚羊非洲象,简直比动物园还热闹。
而且看这么多动物穿着人衣,做着人事,真是奇妙无比。
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天狐在我眼睛上施的术晚点失效。
我优哉游哉地跟着茶绒逛着,点各种的小吃垫肚子,隼人?隼人去寺庙祈福了,没想到他这样一个男孩子居然信这个。
茶绒的本相是一只小小的穿山甲,就是全身覆盖着鳞片可以烤着吃鸡肉味嘎嘣脆的那种。他摇摇摆摆地走在我的前面,屁股晃来晃去,细细长长的舌头一伸一勾,就把一个章鱼小丸子勾到了嘴巴里边。
“看着我发呆干嘛?爷又变帅了?”茶绒疑惑地问道。
我意味深长地笑笑,没说话。
嗯,要是告诉他,他是一只穿山甲投胎转世的,反应会是什么样的呢?好奇……
“走走走,跟上爷,爷带你吃遍所有的章鱼小丸子!”茶绒舔着油光光的嘴角,“啊,当然还有炒面,玉子烧!”
“好啊,你请客,我吃。”我说,“看不吃穷你!”
“哈哈,费用可以报销啊。”他摆摆手,“你顶多只能吃穷团藏!”
人群闹哄哄的,我们俩这么近的距离说话,要用吼的力气对方才能听到。
街角拐弯处冒出来一条大白蛇,水桶般粗细,头顶戴草环,上半节擎起来,哗哗地游走着,飞一样快。
大蛇丸?他怎么也出来了,祸害天下苍生来了?
不对,不像是大蛇丸,因为这条大白蛇嘴里的声音分明是女人的声音:“快点快点,姑娘们都在等着你呀。”
她的尾巴尖,勾着一只兔子的手。
那是只黑兔子,站立着,用两条后腿走路,足足有一米八高——不算上他头上的耳朵。
这tm是只袋鼠吧=_=
黑兔子一脸不耐 不爽,被这条白蛇拖着,嘴里念叨:“老姐,让我自己走可以吗?”
嗯,看起来这只兔子是要被这条白蛇吞了的。虽然这兔子大得像只袋鼠,但这条蛇可是有水桶粗啊,都快成精了这……
被茶绒拉着,我和这两只人匆匆擦肩而过。
止水被鹤拉下了楼。
“过个年,你要高兴点啦!”鹤上去揉他的脸,“弟弟!”
“啊,知道知道。”止水推开鹤的手,低声嘟囔,“医院怎么不加班呐……”
“因为病人也都过年去了。”耳尖的鹤听到了这句牢骚,笑眯眯地回答。
止水:“……”
街上热闹非凡,比几个星期前的鬼节还要热闹,毕竟这是木叶最盛大的节日。
止水被鹤强行拉了去逛街,她说已经和鼬他们约好了在木叶最棒的一家甜品屋见面。
“我又不喜欢吃甜品。”止水拉着一张苦瓜脸。
“鼬喜欢!”鹤白了他一眼,“素和泉妹妹也喜欢。”
“因为你们都是女的!”
“诶,那鼬……”
“……他也是女的!”
在路上,止水仿佛看见了一个熟人,一个好久不见的故人。
擦肩而过。
刚要停下脚步转头仔细辨认的时候,却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止水哥哥!”
冷不防怀里钻进一个柔软的少女的身子。
“啊,素,好久不见。”止水笑眯眯地摸摸她的头,她一头浓密的、散发着清香的黑头发,炫耀着她纯正的宇智波血统。
她是止水的邻居,宇智波素,他的旧相识。
或者说是,青梅竹马。
“好啦,下来吧,你也长大了。”他说。
素的女孩子红了脸,不好意思地下来了。
“鼬呢?”他脸上挂着标准邻家大暖男的微笑,问。
“鼬君和泉妹妹已经在里面开吃了。”素一边回答,一边空出一只手绕到身后,偷偷整理和服的腰带。
“那就进去吧。”止水笑着点点头,领着素进去了。
鹤摇着团扇,跟在后面,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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