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关系的变好,两人也离朋友的关系越来越近,令她奇怪的是每次王文雅看她的眼神总是欲言又止,沈朝笑眯眯的,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怪。
白玉溪慢慢地发现沈朝的优点,譬如他的早餐总是会带两份,一份给她,而她的那一份内容总是很丰富。她也多次拒绝过他,他还是一如既往。
沈朝十分温和,就算她因为起床气吼了他也不生气,还笑着告诉她早睡早起,温柔得没脾气。白玉溪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他极其护短,听到同学们说她坏话,还会帮她说话,她几乎很少见到他发这么大的火。还有,他总是在下课以后送她回家,看着她直到进家门。她等到他彻底走了之后才去上班。
帮她照顾她的妈妈,给她做饭,会给她买吃的喝的甚至生活用品,一点一点地渗透进她的生活中,他总是在不余余力的帮助她,但成绩却仍然很好,她在佩服的同时也开始愧疚以前对他的态度这么坏。
沈朝把自己的家庭条件都告诉她了,当讲到这些,她甚至感觉不到他的一丝丝悲伤的情绪:他说也有一个嗜赌如命的父亲,以前不停地和他妈妈要钱,也会疯了一样打他们母子,不过被他亲手送进牢里了。那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冷血,不愿意和他来往,所以他几乎没朋友,来到高中才好了许多。现在家里只有母亲,他,还有狗狗小玉,住在离她不远的珠市街。白玉溪知道那是有名的富人街。
他说他其实很爱他的母亲,但他总是对她很冷淡,不想表现出来。他脾气很不好,总是缺乏安全感,他要变得温和一些才有人肯和他做朋友。
白玉溪的心“咚咚咚”地剧烈波动,太像了,他们太像了。
他还说,他真的很想和她做朋友,因为她身上有和他相同的气息。但她总是不愿意理他,他很难过。
他甚至说让她好好学习,这样他们可以考同一座城市,他们还可以经常联络。
白玉溪心情十分复杂,然而离她离开只有两个月了,她是真的不想学习。况且她虽然对不起他,但也总不太想把自己完全展露在他面前,她也并不想把自己的底细透露给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顾虑。
白玉溪很苦恼,说实话,其实她也很难拒绝沈朝的亲近。毕竟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好,她不太想失去他。最近沈朝开始连习题都买两份,她连上课睡觉都睡不住了,她有一点顶不住沈朝看她略微失望的眼神,她感觉他对她报的期望太大了。
白玉溪开始感到自己有些自私,沈朝无限制地对她好,她自己却连什么回报都没有。她思前想后,决定邀请沈朝吃一顿饭,然后和他坦白,这样瞒着他实在让她良心不安。
然而,她在等沈朝的时候,王文雅不知道吃错什么药,抓住她就对她挤眉弄眼,力气大得指甲都深深陷入她的肉里,她不懂她要表达什么,瞧着她这副有病的样子,白玉溪不耐烦地把她甩开,王文雅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却又像在提醒这什么,然后用口型对她说:“小心沈朝。”看沈朝出来,低着头飞快的走开了,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今日份迷惑。白玉溪看懂了她唇语,随即一脸疑惑地目送她离去。沈朝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已经没了王文雅的身影,他用纸巾擦擦手,眼皮覆盖下的的棕色瞳仁忽的加深,微笑着漫不经心地问她:“玉溪,她找你干什么?”
白玉溪摊手,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就没告诉沈朝。沈朝擦手的动作慢了下来,一根一根盯着手指擦,幽幽地不知道在合计着什么。白玉溪看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便邀着沈朝到了预约好的那家酒店。
二人点好了菜喝东西的时候,白玉溪犹豫着对沈朝说:“沈……沈朝,我得对你坦白一些事情。”
沈朝喝了一口水,鲜红的舌头舔过红润的唇,带着一种似是而非的引诱,但白玉溪显然没注意到这些,他内心很失望,但他笑魇如花地撑着下巴看着她说:“说吧玉溪。”
白玉溪摸摸脖子,吐了口气说:“那个……我毕业以后不读书了,打算要到其他的城市去看看。所以以后你也不用为我的学习操心了,你是要成才的人,本来和我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我很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说真的,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们两个还是朋友,但是以后也只能是普通朋友了。”
白玉溪一脸复杂地看着他说:“我不想耽误你,我也真的不想待在这里了。你给我的东西我会一分不剩地会还给你,对不起。”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还有,作为报答,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她有些不敢看沈朝,低下头有些局促地跺跺脚,感受到他的目光,她说的话也越来越没底气,最后两个人都沉默着。
沈朝噗嗤一笑,她忽然感受到头顶上传来的温热,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僵着没有避开。沈朝摸着她的头,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看不清神情。他缓缓地说:“没关系的,玉溪。我尊重你的选择。”
玉溪,你逃不掉的。做了这么多的事,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你走呢?
永远都不可能,我会纠缠你致死。
白玉溪脑袋乱糟糟的,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人。沈朝为自己做了那么多,那么诚心地和自己做朋友,她却辜负了他。真是…………
她连饭都吃不进去,情绪低迷。沈朝给她夹了菜,她也只是随便戳戳不吃。沈朝看她这副样子,勾勾嘴角,放下筷子,叫来服务员,点了两瓶酒。
按理说他们是不该喝酒的,但是沈朝说:“玉溪啊,没关系,不用太自责,我们永远还是朋友。来,干了这瓶酒,烦恼都烟消云散。”
白玉溪摇摇头,不赞同地对他说:“你不能喝酒。”她倒是无所谓,反正经常喝,沈朝可是好学生啊。
沈朝笑容垮下来,垂头叹了口气:“玉溪,你忘了你刚刚说的话了吗?这是我第一次为你喝酒。”
她为难地接回来,沈朝又恢复了笑容。他直接对瓶吹,动作十分豪迈,她对他又有了另一层新的看法,这次她也直接抬起酒瓶就喝。
当然,两个人的酒精度数是截然不同的,沈朝为她准备的。
两人陆陆续续地喝了几瓶,白玉溪头越发地晕了,天旋地转,话也讲不清,沈朝趴在桌上看起来也是迷迷糊糊的状态。直到她完全喝醉了,沈朝眼神清明,慢悠悠地整理衣服。他凑近着看脸蛋红扑扑白玉溪,目光如同饿狼满是垂涎,他一点不露地观察着她的眉眼,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停在她的唇珠上。
他吻了一下他的指甲,舌头轻轻舔过,qs至极。
最后一个轻柔的吻,温柔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付了钱,他把她带回了她的家。
那个女人看到他回家一脸惊喜,看着他手上抱着的一身酒气白玉溪又停住了脚步。沈朝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他叫他的母亲滚远点,不要靠近他,态度十分恶劣。一点也不像他对白玉溪说的冷淡。
他的母亲勉强地笑笑,想要接过白玉溪,低声下气地说:“小朝,把白玉溪给我照顾吧。你去休息。”
沈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满是戾气地说:“她是我的。”
然后突然在她面前啃咬着白玉溪的唇,目的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他母亲白了脸,颤抖着唇,跌坐在沙发上,力气全失。
她不听他的警告闯入他的房间打扫,看见了白玉溪的各种照片,甚至一些女生的小物件,还有一个小本子上写着的对她疯狂至极的暗恋,她不敢想象这是她的儿子能干出来的事,同时也对白玉溪产生怜悯,这个女孩注定是逃不开了。
本来母子两的关系就不好,这次就雪上加霜,直接恶化成一种不可挽回的地步。
她不知道该不该帮那个女孩?
她抬头看向走上楼梯的沈朝,迈着沉重的步伐回了自己的卧室。
沈朝把白玉溪抱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他支撑着身体在上方与她面对面,他凝视着她红润还散发着酒香的唇。
随即低下头闭眼沉迷地嗅着她的脖颈,挺直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他把她的双手牢牢扣住,随即把唇贴在她的唇上,不一会,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唇舌把她的唇完全包裹住,发出难耐的喘息声。他咬着她的舌头,那张布满qy的脸变得狰狞可怕。
也是,忍了这么久,他才不想克制。
他摩擦着她的腿,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他的脸颊也变得绯红。
他捧着她的脸,伏在她身上,一刻不停地吻着她。动作缓慢又大力,白玉溪已经感到不适,快要醒来。
沈朝最终还是停了下来,露出了一个诡异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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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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