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轻柔地褪下她的衣物,眼底的痴迷像在欣赏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他滚烫的指尖摩挲着白玉溪的锁骨,棕色的眼睛亮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他盯着她的躯体,喉结上下滚动,拿起手机拍照,每照一张,他都要停顿很久,抚摸白玉溪的面容。
他脱下他的衣服,跨坐在她身上,舔舐着她的唇角,逐渐向下到她光滑的肩。
沈朝把她翻过身,手臂嘞着她的颈部,与她深吻,吮吸着她的舌尖。白玉溪已经醉得意识不清了,压根不知道他正在对她做的禽兽不如的事。
他把自己的印记密密麻麻地留在她的后背,红痕一片。情动非常,但他忍住了,拉着她的手(……),还把手指舔干净。他一脸餮足地再次勒紧她,抱着她接吻。
最后,他把这次他们的最亲密的接触留在手机里。
为她擦拭了身体,看着她后背的痕迹,以及红肿的嘴唇,他险些又……没办法,他的玉溪太迷人了,简直让他无法自拔。
他甚至剪下了她的一小撮头发,郑重地把它放在了他最宝贵的地方。
然后把她的手机安上他早就准备好的定位,方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他和她躺在床上,轻轻地抚摸她的脸,眼中情意满得有些骇人,他和她头抵着头,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说:
你不能离开我,玉溪。
第二天,白玉溪醒的时候,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衣。她锤着疼痛的头,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在哪里。
门口传来敲门声,和喊她名字的声音,她听着熟悉。跑过去开了门,原来是沈朝的妈妈,正慈爱地微笑着看着她。
她被沈朝搬回家了?这多尴尬啊,现在她还没洗脸呢。白玉溪低头不好意思地说:“阿……阿姨,对不起,打扰了。”
沈妈妈捂嘴优雅一笑,把眼里的怜惜强压下,摸摸她的头喊她下去吃早餐,衣服已经给她洗好了,差不多也干了,等一下穿着上学。白玉溪很不好意思,说了句“谢谢”,就更感觉对不住沈朝。
她很快就发现这是沈朝的屋子,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凝固,但还是动作很快地收拾好自己,把钱放到了沈朝的枕头下面,这才安心的走出去。
沈朝正坐在沙发上背单词,旁边还躺着一只白狗。看她下来,对她说了句早上好,带着她去吃早餐。说实在,白玉溪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这里干净豪华的样子和她格格不入,再加上她愧疚得不行,就推辞了。
沈妈妈劝她吃点,对胃好,但是她实在是不好意思接受。沈朝也没逼她,再加上时间也快到了,把她的那份早餐捎上。
沈朝和白玉溪一起走出去,两人笑着对沈妈妈说再见,沈妈妈在他们背对她的时候笑容笑容垮下来,偏偏这时候沈朝转过来冷冷地无声地对她说:少多管闲事。
她泣不成声。
自从那天她把话和沈朝说开之后,沈朝与她接触越来越频繁。他说他想珍惜和她相处的最后几天,他们可是朋友。
白玉溪也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像是陪他散步,说说话什么的。还有就是要到她家去帮忙照顾她的母亲,她会拒绝,她并不想让他承受和负担太多,她麻烦他太多了。
而且她一直没告诉他她要去哪个城市,她内心也不想,他也曾经问她要去哪座城市,她当时支支吾吾没告诉他,他也没多问,她也问过他,他只说了一个学校的名字,但她没多问,也不知道他的具体打算。
她很多时候想,她可真是一个不称职的朋友啊,又坏又自私。但是一想到她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内心的喜悦就冲淡了这种想法。
所以,邻近考试,人家在加班加点的疯狂复习,而她在悠哉悠哉地整理东西。
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待在沈朝旁边无聊的看着他复习,给他买一些水解渴什么的,这是沈朝的要求,她不会拒绝。
有一天,沈朝告诉她不要去打工了,缺钱的时候和他借,以后还就是。白玉溪知道瞒不住他,只是他不说罢了。她翻了个白眼,这再借钱可就还不清人情了。
虽然说攒下来的钱少,但也够两个人暂时生活个把月,她心里不着急。沈朝就再没提。
期间,沈朝邀请她到他家吃饭,她犹豫了很久才答应。同样的,她也带沈朝到了她家,她亲手给他做了一顿饭。沈朝突然说想洗个澡,她也没想多,简单收拾了一下浴室,给他准备了新的毛巾。
沈朝扫视着浴室,想要找关于玉溪的蛛丝马迹,视线最终定格在她的粉色毛巾上。眸色忽的加深,唇角的笑意也越来越大,停留在一个诡异的弧度。
他把水开得大大的,水声盖住了他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他把白玉溪的毛巾敷在脸上,牙刷含在嘴里,摆动着的身躯放荡不堪。
要不是他的那张脸好看,不然和变态没什么两样。喔不对,他就是个变态,疯狂的喜欢着白玉溪的变态。
白玉溪全身心投入到游戏里头,更本没注意到这种不合时宜的微小声响。
而浴室内的沈朝满脸通红的瘫软着靠在墙上,眼睫翕动,灯光投在他的脸上,说不出的鬼魅,微张的薄唇喃喃道:玉溪……
半个月后,高考完了,白玉溪没告诉沈朝带着她妈直接走了。
沈朝看着定位仪上的红点,脸上是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拿起手机,维持着笑容语气惊慌失措地说:“玉溪……玉溪……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啊?”言语间甚至有些哽咽,带着不舍和难过。
沈朝看向镜子,里面的男孩笑得很灿烂,没有一丝悲伤的情绪。
白玉溪看着火车外的美丽景色,沉默许久,低声说道:“沈朝,对不起。我走了,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谢谢。”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靠在靠椅上捂着脸,过了一会儿,把手拿开的时候,眼睛里蒙蒙的雾气还没散开。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沈朝酝酿的情绪就这样戛然而止,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而后变得阴郁可怕,整个空间都是十分压抑的气息。
他躺在床上捂住自己的眼睛,指缝间有水滴一滴滴地落下,而他的笑声却越来越大。
他打开了相册,痴痴地看着他的玉溪,幻想着那样的情景能再次发生。
没关系,会有那么一天的。
白玉溪在H市安定下来之后,租房然后找了个收银员的工作,工资还算可观,毕竟她选的是三班制。
这天晚上发生了见意想不到的事——她遇到了沈朝。沈朝居然和她在同一个城市里读书,而且那个大学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那时她还在哈欠连天,当他笑着地站在她面前叫她名字的时候,她是十分震惊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这也太巧了吧!
她把心里话惊呼出声,沈朝笑了笑,摸摸她的脑袋说:“我们俩真的很有缘分。”
白玉溪不抗拒他的接近,却很抗拒他的触碰,到现在也一样,所以她把他的使劲拍了回去。沈朝也不恼,笑得越发开心,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朋友之间久别重逢,自然少不了约。两人到大排档点了些酒和烧烤,聊聊各自的生活。自从远离了那个城市,白玉溪放松了许多,整个人是很放松的姿态,笑容都是轻松自在的。
沈朝看到她这样,内心却很不嫉恨又不甘,她还是没把他放在心上啊,真是令人绝望。
玉溪,你可真狠心。
沈朝低着头似笑非笑,不一会儿便醉倒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白玉溪想不到他酒量这么差,但是上次他俩也醉了啊,他是怎么把她搬回去的?
白玉溪不放心把他一个人丢在旅馆,想了想,便把他领回了家放在自己床上。
沈朝两颊绯红,嘴里不知道在咕哝着什么,白玉溪给他擦擦脸和脖子。突然,他伸手紧紧抓住她的手,眉头紧缩,头部左右摇晃,带着哭腔含糊地说:“玉溪,玉溪别走,别走……”眼角还滴了几滴眼泪。
白玉溪僵住,内心的愧疚和难过几乎要把她淹没,她轻轻叹了口气,给他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在要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听到沈朝说:
“玉溪,我喜欢你。”
白玉溪彻底无法动弹,把门把手握的紧紧的,像是要把它拽下来,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转过头来看着似乎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朝,睁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她怀疑听错了,但接着,沈朝有呢喃了一句:
“玉溪……喜欢你。”说完还抱着被子傻笑一声。
白玉溪低下头,轻轻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眼,当做什么没有发生,关上门走了出去。
动作迅速得像在逃避。
沈朝抱紧了被子,睁开了眼睛看着她落荒而逃的姿态,扯开嘴角笑了笑。
他把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嗅着她的好闻干净的味道,发出一声慰叹,而后,喘息声越来越大。
良久之后,他起身,指尖拂过她的屋子里的一切,目光停顿在她支在桌上的她母亲和她的照片。他晦涩难懂的眼神落在她脸上,灼热得像是要把她燃烧。
他的吻轻轻落在上面,迟早,这里面会有他的存在。
第二天,他听到白玉溪起床了,他也跟着起床,他根本睡不着。白玉溪对他的态度疏离了不少,脸色不是很好,像在努力忍耐着他的存在,浑身不自在,话也很少,她招呼他吃了早点之后就一直沉默。
沈朝对她笑笑,主动离开。他分明看到白玉溪舒了口气,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心里根本没有他,昨天的试探早就说明了一切,她说过他们只能是普通朋友,真是说话算数呢玉溪。
他看向那扇紧闭的门,心里的难过几乎要把他淹没,他挡住发红的眼睛,露出的嘴角却是笑意满满,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去。
从那以后,白玉溪在每个地方都能遇到他,不管是逛街,还是吃饭,他总是就这么站在她面前笑得纯良又好看,情意浅浅地浮现在似乎有光的棕色眼瞳上,他安静地注视着她,让她开心不起来,她都怀疑她的身上是不是安着一双他的眼睛,事实上,她也没错。
他对她打着那种主意,但她真的是对他喜欢不起来。
况且这种东西强求不来。何况他们曾经还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怎么就想不通喜欢她呢?
她一直逃避他,没和她讲过话,只能发消息告诉他,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她心里很难过,而且,她是真的喜欢不了他。
沈朝没回她,他看着手机壁纸上的她,枯坐良久。
从那以后沈朝不见了,不久之后,白玉溪遇到了一个她很喜欢的人,恰巧那个男孩也喜欢她,人品很好,对她也很好,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
沈朝一直在暗处观察着她,见她宁愿和别人在一起也不愿意喜欢他,让他嫉妒得要疯掉。
他找了个和白玉溪相似的女人的**发给那个男人,然后把那个男人和别的女人的照片发给了她。
那个男孩疯狂挽留,白玉溪头也不回地走,最终她听到他嫌恶地说:“婊子还立牌坊,呸。”
她一句话也没说,揪着他的领子揍他一顿,那男孩看到她狰狞恐怖的脸色都不敢反抗。
白玉溪看了她的那张照片,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照片周围都被糊掉了。
之后的交的几个男朋友都以这种结尾收场,不欢而散,她所谓的的照片陆陆续续地流落到不同的人手上,她抓狂又愤怒,她要是知道是谁,她要把他杀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想念沈朝,他永远都不会这么对她,那副温润的面孔一直浮现在她眼前。
真的是巧合吧?沈朝又出现在她面前,面上还是温和的样子,那张好看的脸变得憔悴,嘴唇也干裂出血,眼神幽幽的,沙哑地喊她:“玉溪。”
白玉溪有些想哭,两人就这么对视,直到沈朝留下眼泪。
她擦去他的泪水,心疼地说:“对不起。”
沈朝死死地勒住她,脸贴着她的脖子,滚烫的泪水几乎要把她灼伤,她也回抱他,两人默默地流泪,所以她看不到沈朝那诡异到惊悚的笑容。
两人正式成了男女朋友,沈朝对她很绅士,但是也很黏她,她有时候并招架不住他的热情,被他紧紧地抱着狂吻,像要把她吃了一般让她无法喘息。
她总觉得沈朝的对她的情感浓稠得可怕,她不太喜欢这样,所以当他索吻的时候,她总是会强硬地拒接,这时候,沈朝总是笑得牵强又苦涩。
沈朝对照片总有一股子执念,他硬是要和她拍一张双人照,她能看到沈朝脸上的满足和快乐。
之后,沈朝也找了一份兼职,一起赚钱,为以后做打算。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的手机被摔坏了,她拿去修的时候,师傅告诉她手机里面有定位仪。
那一刻,她几乎是崩溃的,前后的事情连起来让她明白了沈朝是什么样的人,而她居然和这种可怕的人生活了那么久。
原来这一切,他早就算计好了。
怒火几乎吞噬了她,任谁被这么闷在鼓里都不会好受,更何况是脾气暴躁的白玉溪,这么久了,她都快忘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了。
她准备好一条黑布,棍棒和绳子。
沈朝被白玉溪邀请到宾馆的时候,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他还想他的玉溪终于开窍要把自己交给他了。
然而,白玉溪穿着睡衣,拿着黑布和麻绳,娇笑着对他说:“沈朝,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想要吻她,想和她做,可是被她阻止了。
白玉溪把他绑在床上,那双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让他喘息连连,乞求她给他。白玉溪拿出了棍棒,狠狠打在他身上,让他几乎晕死过去。
白玉溪用指纹解锁打开他的手机,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真是衣冠禽兽,变态,神经病,是她看错他了。
沈朝已经绝望,玉溪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他没有机会了,他马上就要失去她了。他哭着乞求她不要离开他,他会死的,他实在太喜欢她才这么做的,对不起。
她不耐烦地掏掏耳朵,用的劲越发大,但是她还是顾及着他曾经对她的好,没把他弄死,沈朝最终晕了过去。
她解开绳子,留下给他医治的钱,把他的手机砸得稀巴烂,把照片烧了,收拾收拾东西带着她妈妈到另外的城市,别人再也找不到她。包括沈朝这个变态。
沈朝什么都不剩了,他再也找不到他最爱的玉溪了,他疯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_(:з」∠)_
逻辑有点混乱这篇,很不太行(●°u°●)??」,对不住了大家,最近真的很忙很忙。
这篇真的有点难写,拖了太久了对不起同志们_(:з」∠)_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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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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