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言西:“音音,对不起,我……我没护住自己的清白。”
姜德音心中仍旧有些怀疑:“你说的是真的?言西哥哥,以你的性格你会被人设计后不做报复是不可能的,可是我没听说过你那段时间有什么针对别人的行为,你别告诉我,你突然发了善心,放过那个人了,你可不是这种会饶过设计你的人的人。”
谭言西觉得她真的是在无理取闹,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有几个女人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嘛,就为了这么一件不是事的事闹到现在,还让人看了笑话,真是烦人,他心里不耐烦,可是一想到她身后的姜氏企业,那可是一块大肥肉啊,于是他就忍住的脱口而出的责骂,耐下心来哄骗她。
“音音,你这还是在怀疑我,我对你的感情,你不明白吗?当年你父亲不允许我俩见面,我为了说服他就差下跪了,你认识我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过我低声下气过,也就是为了你,我才那么做,换了其她人我连看都不看一眼,早走了。音音,你这是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你太让我失望了。”谭言西闭上眼睛,似乎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实。
姜德音慌了,立马开口解释道:“不是的,言西哥哥,我没有怀疑你对我的感情,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你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怀疑你了,你别难过了,我知道错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谭言西心中笑了起来,得意于自己对姜德音的掌控。
他睁开眼,眼里无光,别过头,一副被她伤到了心的模样。
姜德音看着他这样心里难过极了,也在责怪自己怎么能听了别人随便乱说的话就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现在好了,不仅挖出了他的伤口还伤了他的心,她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她还想解释,这时办公室门突然被打开了,易琛走了进来,宝茶跟在后面。
易琛坐到谭言西的老板椅上,下巴微抬,目光冰凉,冷冷道:“出去。”
姜德音左右看了看,发现他说的是自己,有心想争辩阮宝茶怎么不用出去,无奈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就怕的腿抖,只能咬着嘴唇愤愤出去了。
等到她出去后,办公室安静的可怕,谭言西由于刚才演的太过,此刻一紧张鼻子竟然有点痒,他想要打喷嚏,他悄悄用眼尾瞅了一眼易琛,发现他并没有看自己这边,而是和阮宝茶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竟然笑了,他俩究竟说了什么,为什么要说的那么小声,跟说悄悄话似的。
他悄悄向那边移了移,伸长脖子试图偷听到他们究竟在说什么,可是这时他鼻子却痒的厉害,一个没忍住声音极大的喷嚏在尚算安静的办公室响起来。
他立马捂住嘴,惊慌的看过去,就见易琛皱着眉头,眼含不悦的看过来,显然对于他打断自己的宝茶的谈话而感到不满,觉得他真会挑时间。
“小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没忍住,真的。”谭言西连忙解释道。
易琛:“既然你想和我谈谈,那就来说说你昨夜被警察带走的事儿吧。”
谭言西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宝茶,在想她是不是将实情告诉他了,又转念一想,自己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侄子,总不至于相信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女人的话吧?
他不确定的想。
“这件事我可以解释。”谭言西手端正的放在膝盖上。
易琛:“好,你解释,我听着。”
谭言西吞吞吐吐,看了一眼宝茶又将目光移向易琛:“小叔,可以让她先出去吗?”
易琛冷笑:“这件事阮小姐不也是当事人之一吗?我总不能知听一家之词吧。既然你要解释,那么就双方对一对说词,如何?你不会是心虚吧?”
谭言西哪里敢多说一句,点头笑不是笑哭不是哭的开口:“这其实都是误会,我只是想和她开个小玩笑罢了,谁知她误会了,弄到这个地步。”
宝茶不说话,易琛拿起一只笔在手上转着。
“当然了,这件事我也有错,我不该对宝茶,不,我是说阮小姐开这种玩笑。”谭言西在开口叫宝茶的名字时敏锐的察觉到了易琛神色不快,立马改口称她为“阮小姐”,果然他眉头展开了,这一幕令谭言西心生不安。
“小叔,你相信我,我真的……”
易琛抬手,打断了他继续辩解的话,然后宝茶拿出手机放出录音。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那里镶了钻?没有任何一个女性被强迫了之后还能心怀感激的……放心,我待会就会让你欲.仙.欲.死,说不出话来的……”
“……”谭言西:“小叔,我……这不是……”
易琛面上平静,眼里却狂风暴雨,他食指点了点宝茶手机屏幕:“你管这个叫开玩笑?谭言西,你管强迫一个女性叫开玩笑?”
“宝茶,你说,你认同他的话,觉得这是开玩笑吗?”易琛问道。
宝茶摇头:“我不认同,他是在犯罪。”
易琛转过头,盯着谭言西,道:“听见了吗?她不认为你是在开玩笑,觉得你是在犯罪,所以你凭什么把这件事就定义为玩笑了呢?”
谭言西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还在强行狡辩:“我以为,以前有很多女的,都默认我的行为是开玩笑,所以,我就以为阮小姐也是这么认为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她……”
“你不知道?谭言西当时我可是再三说服你,让你停止犯罪,你可没有停下来,反而十分嚣张,你肆无忌惮的践踏法律,究竟是谁给你的底气?梁静茹吗?”宝茶呵斥道。
谭言西还想狡辩,易琛却不愿意浪费时间去听了,站起来道:“看来是我没有教育好你,谭言西,你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说完就出去了。
宝茶在他出去后,对谭言西道:“看来你的小叔对你的行为感到很失望,如果他对你彻底失望了,会不会对你,对谭氏企业有什么影响啊。”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谭言西眼睛都快喷火了,这一刻他看着宝茶带着笑容的脸,突然明悟,不可置信道:“是你在算计我?你明明就知道我的计划,所以你是将计就计,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你能做得,还不允许我反将回去啊。”说完也不管谭言西在背后如何怒极攻心,头也不回的转身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回了办公室拿出手机播了一个号:“喂?陈副队长吗?我是阮宝茶啊,嗯,对,有时间吗?我有些事想和您说,嗯,好,明天见。”
系统:“你要把证据交给他?”
宝茶:“没错,惩奸除恶不是警察应该做的吗?且他苦钱副局长已久,对于能够铲除警局内蛀虫这件事我想他是愿意帮忙的。”
“必须趁着谭言西男主光环还没成熟之前解决他,半年后,等易琛出了意外后,他的光环就成熟了,到了那个时候再想绊倒他,就没这么容易了,气运之子的气运一旦形成,再想对付他可是会受到世界意识的伤害的,我可不愿意受伤,太疼了。”宝茶补充道。
系统:“你也舍不得易琛死吧,因为他一直以来压着谭言西,等到谭言西的光环日趋成熟,他也会压不住他,最终受到男主光环的迫害出意外,尸骨无存。”
宝茶不否认系统的话,补充道:“易琛这个时候气运要强于谭言西,所以才能压制他,也就是说他同样也是这个时候的谭言西的靠山,虽然这个靠山并不是很牢固,可也确实震慑了一帮人,半年后易琛出了意外之后他身上的气运就会转移到谭言西身上,等到那个时候他就成了天凉王破的霸总了,世界规则都会为他服务,那个时候的世界是没有逻辑可寻的,所以我必须要将他扼杀在那之前,也必须保住易琛。”
第二天,茶室。
陈副队长左右看了看,笑着说:“没想到阮小姐会约在这种地方见面,真是让人意外。”
“怎么,我看起来不像是会喝茶的人吗?”宝茶放下茶杯笑着反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的年轻女孩,尤其是像阮小姐这样的都市丽人,都更喜欢喝咖啡,所以才意外,”陈副队长说完自己先笑了:“固有认知会造成错误判断,你说呢,阮小姐?”
宝茶:“或许吧,但是也许也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比如说,阮小姐约我见面这事?”陈副队长收起笑容。
宝茶不置可否:“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陈副队长开门见山道:“说吧,阮小姐约我出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
宝茶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推过去。
陈副队长看着U盘,迟疑道:“这是?”
“这里面有着你们钱副局和谭言西勾结,收受贿赂的证据。”宝茶低头喝茶眼睛瞟了一眼见陈副队长手猛地一抖,然后捏紧了拳头,又将手收回到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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