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道之爆粗,“滚!我怎么不知道祈天坞第一美男成了你?”
东方道:“有何稀奇,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笑话,咱们祈天坞就是哪里多了个狗洞我都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这事?”
“哟,还知道咱们祈天坞又多了个狗洞,不愧为晏小丑!”
哪壶不开提哪壶,晏道之袖子一拉,直接开打。
拉架的拉架,打架的打架,拉架的被不小心打着了,也一拳打了过去,拳来拳往,拳作一团。捅马蜂窝了。
掌门盛怒,一挥手,去,给他们搬几本经书去,挑厚的搬,一个月之内,若每本抄不完十遍,就别出来了。
面对来人手上的几本厚厚的经书,晏道之他们简直目瞪口呆,面如苦色,苦不堪言。这简直要了老命了!于是有人来了就写,没人来了就玩玩睡睡,反正这就是三只山大王,打小被祈天坞的人宠着爱着长大的,除了掌门师叔师伯,同辈之中已经无人制得住了。
不过半天时间,三位师兄酗酒打架的消息传遍祈山。
“啊,怎么道之师兄他们还打架啊?我都以为他们是连出恭都不需要的谪仙一样的人,怎么,他们还会打架啊?”
说这话的一看就是新来的,旁边的人鄙视他了,道:你懂什么,大师兄就算打架那也是风度翩翩,不失优雅……
“可是,大师兄他们为什么打架啊?”
“这个,来,我悄悄跟你说啊,你不能传出去。”
“……”
“晏阿丑?”
“喊什么喊什么,声音小点,过来我告诉你,这是守山弟子亲眼所见,听说……”
叨叨叨叨,众人恍然大悟,这般那般,那般这般,齐齐点头,原来如此。
“果然聂师姐天下无双,没人抵得过她的魅力!”
“哎,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师姐青睐呀!”
几个大巴掌呼他脑上,权当他犯花痴的奖励!
忽然有人干咳一声,脖子一缩,“快走,聂师姐来了。”
果然,聂采薇手持长剑,正从殿内出来,一袭白衣胜雪,面目如霜,还是那幅不近人情冷冰冰的模样。一群几人顿作鸟兽散。
聂采薇去禁闭室的时候,道之东方芋头三人正坐在端端正正,一丝不苟地抄书,说是抄书,可笔一直未动,好像经书也放反了。聂采薇不察,倒是难是见他们如此认真,不由多看了一眼。
见了进来的人是聂采薇,三人齐齐松了口气,东方道之二人笔一扔站起来就掐。
东方开始骂了:道之,你不说话能死么?
道之顶嘴:能死。
东方:“兔崽子。”
道之:“王八蛋。”
两人一言不合又打起来了。不过是各自掐着各自的脸,手上掐着脸,脚也不闲着,你踢我一脚,我踢你一脚。脚来脚去,聂采薇一阵头痛,掌门把叫她来盯着真的太高看她了。她走到东方的案前,洋洋洒洒,已经抄了两三页纸了,复又走到晏道之的案前,大半个上午过去,道之才写了五个字。
没看错,五个字!
东方芋头二人打着打着发现不对劲了,聂采薇正站在案前看他们的字,相视一眼心有灵犀齐齐停手,不打了。东方走过去,决定先发制人,“薇薇啊,刚才不关我的事,是道之先打人的。”
这话扯得,芋头没忍住扑通笑出声,扯,尽情扯,薇薇要信你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晏道之不干了,冲聂采薇讨好的笑了,“小薇薇,别信他,他向来喜欢挑拨离间极尽诬蔑我之能事,咱是有大格局最明是非之人,不信他。”
聂采薇没动,只是伸手,将晏道之那张仅写了五个字的纸拿起来。
东方一看,偷笑了,他刚才跟芋头二人合伙,用墨汁毁了道之两张抄好的经文,还没等道之反应过来呢,薇薇就进来了。眼见事主即将发现真相,他赶紧坐回自己位置上,他是好宝宝,他要认真写作业。
晏道之一看那张纸,虽只有五个字,可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反颇为炫耀道:“怎么样?小薇薇,我的字写得漂亮吧!”他凑过去,“是不是觉得潇洒自在,才情流动,至情至性。哎,我这还有呢,我拿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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