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楼道里上了年岁的黄色暖光透过门窗缝隙钻进屋子,所有东西都变得朦胧梦幻起来,徐弋阳托起那木日的下巴,细细地端详他的眉眼,一点点把对方刻入脑海,试图把他与记忆里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徐弋阳没办法真正放下芥蒂,对现在的他而言,那木日的所有都让他感到陌生。
“可以不这样。”那木日目光灼灼,说着否定的话,却没做否定的事,反手抓住下巴上的手,扯入自己怀里,贴在心跳的位置,“如果你说让我走,我立马走。”
徐弋阳头脑发懵,呼之欲出的疯狂在他手心里有规律的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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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从重逢的那天到交合的此刻,多少往事被遗忘;从前,多久远的过去才能被称之为从前?
那木日信守承诺,后来才发现,如果不主动永远都回不到从前。
巴音布鲁克在四季里轮回,塞北的草原卷起漫天沙土,天都河的尽头是皑皑雪山,而渺小的生灵不过是大千世界里的一粒尘埃。
尘埃填入沙漏,时间循环往复,翻来又复去的人生啊,一眼命定的人其他都成了将就。
那日,我想你能永远属于我,无论从前,只谈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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