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冰箱,里面空空的。
奇怪,应该还有几个鸡蛋。
不想出门了,叫外卖吧。
点了份特别套餐,我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正在播新闻,嚯,这不是我住的楼吗?
好像没拍到我,真可惜啊,错过了上电视的机会。
广告时间,有人敲门。
哦,原来是外卖小哥。
大热天还穿这么厚,真辛苦啊外卖员。
“您的外卖,特别套餐。”
“谢谢。”
我接了过来,而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搞什么,要小费么?
他的另一只手拿着个东西向我捅来。
真暴躁,不就没给小费么?
我把他的手拧了个圈,然后把他丢到墙边。
他手里的东西掉了,是匕首?还是电击器?
无所谓啦,他的头盔也掉了,哦哦,兔耳!
在他的耳朵后面,有个暗红色的螃蟹图案。
这图案我好像见过,想不起来了。
我捡起电击器,走到不断扑棱的他身边,往下一攮。
滋滋的电流声。
他的身体跳了起来,然后一动不动了。
闻到了香喷喷的气味。
滴滴滴,听到了奇怪的倒计时声。
啊哦,是那个外卖。
我拎起外卖,打开窗户,用力一丢。
嘭!
喔,是烟花,这就是特别套餐?
好看是好看,但吃不饱啊。
我拿出手机,准备投诉。
看到了一张图片,蒸螃蟹?
哦,想起来了,是蜘蛛。
我给虎警官打了电话,他很快出现了。
“这…这是什么?”
“外卖小哥啊。”
虎警官没理我,他蹲下,检查了那人的身体,最后看了看耳朵后面的标志。
“…你…你又干掉了一个。”
他复杂地看着我。
“啊?他死了?”
我吓了一跳,真脆弱啊城里人。
“虎叔,我这还是正当防卫么?”
“谁是你虎叔了?你把事情经过详细和我说一下。”
我老实地从看电视讲起。
“你以前是不是练过?”
听完了全程,虎叔皱眉问道。
“我在乡下的时候经常锻炼。”
“…罢了,也许这就是人类吧,跟我回局里做个笔录。”
“好,等等,我要先投诉下外卖…喂,外卖吗,你们的特别套餐…哦 还没做好啊。”
挂了电话,我有点疑惑,戳了戳躺着的兔子小哥,
“难道他送错地方了?”
“这是杀手假扮的…我请你吃工作餐,走吧。”
做完笔录回家后,太阳已经要落山了,月亮也亮了一半。
我发了个消息,问我什么时候能去学校,但没人回应。
洗完澡后,我用买来的鸡蛋做了晚饭。
电视里在播新闻,又是我住的这楼,啊,我又错过了上镜的机会。
洗澡后,收到了回信:
[明天来学校]
那我今天可要早点睡。
我对天花板说了声晚安,闭上了眼睛。
然后我很快睁开了眼,因为我又听到了那呼吸声。
清晰的,响亮的,让我无法入眠的呼吸声,从我一侧的墙壁传来。
我掀开被子,想打电话给房东。
可房东已经便当了。
只能自己去敲门了。
啊哦,我想起来了。
邻居也便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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