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慈,你从来都不愿花心思了解我,你仗着我喜欢你便肆意妄为。”
前世赵增的话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木慈有些模糊的推测,也许赵增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前世很爱她,所以表现得人畜无害。
“你怎样才肯放过我?”惹不起的人至少躲得起。
赵增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拍着桌子笑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停止下来,表情很是狰狞。
“放过你?你太高看自己了!你现在欠着一屁股债,我躲你还来不及,怎会纠缠于你!”
“你承认我借债了,那请把我借的银子还给我!”
赵增若是听了她的话,也便不是赵增了。
“承认又怎样!我也的确帮助你打理收购粮食的事,可这又能怎样!你有证据吗?没有,若你想到官府去告我,尽力去,看看县官大人会不会给你一个公道。”
木慈的眼泪又出来了,这个人要是不让着她,她是不可能赢得了的!她陡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可悲,全由别人掌控着。
木慈转身欲走,却被赵增拉住了。赵增的手用了很大的劲儿,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一样。
“你去哪儿?”
“你管得着吗?”木慈讽刺到,“我不会再跟坑害我的人在一起了!”
“是吗?”赵增笑得志在必得,“不跟我在一起,你有能力还那五百两银子吗?”
“不劳您大爷费心,这笔钱我会还上的!”木慈赌气。
“哦,是吗?我想象,做什么事能挣五百两银子。平常在外做事的人一年下来不过十两银子,你确定还得起吗?还是,”赵增故意顿了顿,紧接着说出了更伤人的话。
“还是你准备去卖?”
木慈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
赵增用另一只手钳制住她。他现在的样子很不好看,像是要打人一般。
“恼羞成怒了吧!还是我说对了,你准备用你那不值得一提的身子去做那千人骑的买卖。这个法子可最挣钱!”
“赵增,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木慈大小姐,你说笑了,哪儿过分了,我这是在替你想办法快速地挣钱。想来你应该很喜欢这法子。”
言语的杀伤力有多大木慈这才体会到了。
“就算出去卖,我也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的瓜葛。”
伤人的话谁不会说,只拼谁先舍不得。然而木慈还是拼输了!
“反正也是卖,不如先给老子过把瘾!”赵增笑得很凶残,他的手在一瞬间撕开了木慈的外衣。
天气不算冷,木慈只在里面贴身的小衣服外面加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如今被赵增这一撕,贴身的双鲤鱼肚兜就暴露在外面了。
“双鲤鱼?真够贱的!”
木慈想摆脱他,可赵增的手越来越紧。
木慈从来没想现在这样害怕过赵增。
“赵增!你今天乱来了我会恨你的!”木慈往床角落缩去,企图与赵增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恨吧!尽量恨,谁在乎。”赵增鞋子都没脱,直接上到床上来,将她死死地抵在床脚边。然后一个快速,将她的长裤直接拉了下来。
木慈全身上下只剩下上下两件贴身的衣服,她双手遮住胸部,整个人缩成一团。
木慈的眼睛是空洞的,她从没想过她与赵增的第一次是这样的不堪。木慈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么好的精神。她反正觉得自己已经快死了。
等木慈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房间到处弥漫着男女最原始的味道,恶心透了。
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举步维艰地走到了桌子旁,嘲讽的看着桌子上的衣服。
“这次卖得还挺贵的,花了钱是吧!”木慈自言自语,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本应回答问题的那人早就不见踪影了。
到底还是心虚了!木慈在心里骂道,还真是乌龟王八蛋。
田春花在大门口坐着。木慈知道一顿打是逃不过的。
“你昨天一晚上去了哪儿?想清楚了再回答。”
“见了一个人!”
“什么人?”
木慈不说话。
田春花撸起袖子就开始用手打着她,一边打着一边骂她不检点,话语之中充满了厌恶与恨铁不成钢之意。
终于,田春花打累了。她甩了木慈一巴掌。
“从实说来,一五一十的说!这衣服哪儿来的?”
“别人送的。”木慈身体已将熬不住了,她现在只想洗个干干净净的澡,然后狠狠睡上一觉,再起来就将那人渣赵增忘得一干二净。
“谁送的,男的女的?”
“男的。”
田春花不顾在外,徒手撕着她的衣服,直骂着她不要脸。木慈任凭着田春花大骂,只不做声。
也是该着她倒霉,田春花无意掀起了她的衣领,只见原本白嫩细腻的脖颈上紫一块黑一块的,顿时所有的猜疑都变成了铁板钉钉的事。
“你怎么这样不知廉耻啊!”田春花一屁股坐在地上,“木家、田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不要脸!”
木慈心里到底还是伤心了,当她需要一个怀抱一声安慰的时候,她最亲的人给了她一顿毒打和满嘴的谩骂。
“娘,我回房间了!”木慈说完,就走进了房屋,径直走向她的房间。
“站住!”田春花跟了进来,一声怒吼阻止了木慈的动作。
“哪个男人是谁?”
“一个混混而已!”木慈心累。
“混混会有钱跟你买这身衣服?”田春花可不傻。
“一个有钱的混混。娘,我累了,能不能放我休息一会儿?”木慈哀求。
“不行!除非你告诉他的名字,否则我今天一定不会罢休的。”
木慈回头,看着田春花。
“告诉你他的名字又怎样?反正我已经不干净了!”
田春花气得咬牙。
“还不是你自己贱,独自一人跟男人幽会,活该被人占了便宜。”
木慈不可思议地看着田春花。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娘,明天让那个男人到家里来一趟!”
“什么?”木慈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娘,你什么意思。”
田春花气得狠狠打了木慈两计额头钉子。
“当然是让他来家里吃饭,商量下聘礼的事!”
“下聘礼?你说什么?娘,你糊涂了吧!”要知道,那可是这一堆咂心事的罪魁祸首。
“糊涂的是你,木慈!我暂且不管你做的丢人事,如今你已经与那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还是快快成亲了事才是王道。”
木慈不能理解,她是被害者,为什么要委屈求全地跟着施.暴者。田春花者不是把她往火坑里送吗!
“娘,我不能答应您。”
田春花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在她眼中,木慈就是不懂事,不知都孰轻孰重。既然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不管男的再怎么没出息这辈子都不能更改了。女人清白的身子只能忠贞与一人。
“若不是你做出如此丢人之事,我会劝你嫁给那个男人吗?木慈,你要相信娘,娘吃的盐可比你吃的米还要多!听娘的话,让那个男人来吧!若他不答,我们就许些好处给他,让你顺利出嫁。”
听起来有道理,可一切从最开始便错了。
“娘,您说得不对!我被人凌.辱,不是我做了丢脸的事!是那个侵.害女人的人。错的人是他而不是我。所以,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自古以来,男尊女卑,即使男人做错了事,也都怪女人不检.点,招致男人的凌.辱!这世间有几人能真正做到男女平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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