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不断在她的脖颈处游走,全身都被他死死禁锢。
他的指尖在腰身摩挲,急躁地扒弄着衣裙。
另一只手狠狠拽住墨雪的秀发,墨雪吃痛,不得不仰头。
光滑白皙的脖颈暴露在月光下,慕辰的鼻尖在她耳后一路向下。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也逐渐冰冷。
嘶……
墨雪吃痛,脖颈传来撕咬感,他的牙齿很用力,似要将她咬碎。
墨雪伸手反抗,他却似早有预料,大手紧紧禁锢着她。
“阿辰……你……”墨雪受不住他的野蛮,他像个猎人一般,
死死咬着脖颈,只要她反抗便更加用力。
月光中,他的眼眸不再温柔,迷离的红眸中只剩下冷冽。
墨雪断断续续开口,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但他施加的痛意让她止不住颤抖。
慕辰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场梦境,意识逐渐模糊。
女子挑拨着他的身躯,他感受着异样的情绪,身体开始沸腾,
大脑无法运转。
女子似乎知道他的欢愉,他在她的指尖渐渐沦陷。
直到她开口,那不是他记忆中的声音——他没想到夜明凝竟会给他下药。
他强压住异样情绪,死死掐住夜明凝的脖颈,听见她的嘲笑声,指尖因用力而苍白。
全身无力,意识恍惚。
最终有人朝他灌入水,他抗拒却仍被强行灌下。
整个人浑浑噩噩,直到被人扶起,大脑才略微清醒。
可当他再次闻到女子的香气——那风铃花的味道时,
他告诫自己这是假的,狠狠咬上她的脖颈。
他的痛,定要让夜明凝百倍偿还。
可为何她的声音也与记忆中一样?他松开嘴,缓缓抬眼注视。
紫色瞳孔中泪珠滴落,清冷的脸上带着痛苦。
衣裳滑落至肩头,脖颈处的咬痕触目惊心,鲜血直流。
白皙肌肤上的红色格外刺眼。
墨雪察觉他松口,立刻推开他——他发狠的模样让她明白,再不逃便会命丧于此。
墨雪颤抖着身子,试图起身逃离。
突然,慕辰从背后环抱住她,呼吸喷洒在她脆弱的脖颈上。
她轻轻战栗,他的唇贴近咬痕,像小狗般舔舐伤口。
墨雪不敢动弹,生怕激怒他再次被咬。此刻他的动作稍显温柔。
墨雪试探性问道:“阿辰,你清醒了吗?”
身后之人并未回应,只是重复舔舐的动作。墨雪猜不透他的状态,
想离开,却被慕辰横在腰间的双臂牢牢禁锢,无法挣脱。
慕辰小心翼翼舔舐着,渐渐转为轻吻。此刻他已清醒,
神情满是心疼——他伤害了墨雪,她的颤抖让他清楚感受到她的恐惧。
他本可以回应她,却选择沉默。
怀中的温软令他沉溺,他轻吻她的脖颈,随后又轻咬。
墨雪因他的动作而战栗,他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
脑海中的异样感蔓延,他的眼眸被**侵蚀。
他吻上她的耳畔,察觉自己越发炽热,而怀中之人却越发冰冷。
她的恐惧与害怕最终让慕辰停下。他伸手治愈伤口,松开了她。
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眼神可怜地望着墨雪。
他一松手,墨雪便迅速逃离床榻,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
与他可怜的眼神对视后,她原本警惕的心稍稍放松。
她缓缓坐到他身旁,观察着慕辰——此刻他如同破碎的瓷娃娃,
明明方才凶狠如兽,现在却脆弱不堪。
墨雪轻叹,伸手抱住他,安慰道:“我没怪你。”
“我知道。”慕辰低声回应,强忍异样贪恋这份温暖。
月光拂过两人的身影,门被推开。墨雪回头,看见君生慌张地站在门口喘息。
他狼狈不堪,衣袍沾满灰尘,袖口还有血迹,手中紧握一个木盒。
他急切道:“慕辰,我总算找到解药了!这是从夜明凝那儿抢来的。”
说着走近,将盒子递给慕辰。慕辰感激接过,毫不犹豫服下。
“阿生,谢了。”慕辰笑道。
“小问题。”君生摆手。
墨雪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他们似乎更加亲密了。
慕辰体内的燥热消散,脸颊恢复红润,看来已无大碍。
墨雪不解地问:“你们不是去参加影君的生辰宴吗?怎会如此?”
君生立刻回答:“都怪夜明凝!早知她觊觎慕辰,没想到竟用这般卑劣手段。”
“幸好我及时发现,否则慕辰的名节就毁了。”他说着抱住慕辰,耍宝似的。
慕辰任由他动作,解释道:“咸阳递来的水,刚喝完便觉不对劲,意识混乱时只能在桌上划痕标记。”
“多亏你发现。”
君生一脸自豪。
墨雪迟疑道:“你确定是夜明凝?”显然不太相信。
“咸阳只听夜明凝的命令,特意带我去她屋子,不是她还能是谁?”君生愤然道。
见慕辰点头,墨雪诧异。
她接触过夜明凝——此人风流却从不强求,下药这般行径不似她的作风。
她仔细端详慕辰的脸——魅而不妖,张扬夺目,确是绝色。
或许真会令夜明凝破例。
想到这里,倒也合理。
慕辰仍虚弱,墨雪让他休息,与君生一同离开房间。
院中,墨雪困倦地眨眼,正想去另一间屋子睡觉,君生叫住她。
“墨雪,我们聊聊。”
穿过樱花林,君生停下脚步。墨雪环顾四周——此处极为隐蔽,
高大的樱花树遮蔽视野,唯一出路只有来时的小径。
这般隐蔽,莫非他想杀人灭口,或有什么秘密?
墨雪警惕地看向君生。
君生察觉她的戒备,轻笑一声:“第一次见你警惕——你向来淡然。”
他凑近墨雪耳边,低声道:“是因慕辰让你安心,还是九殿下的身份令你无所畏惧?”
这句话刺痛墨雪的神经,她猛然掐住他的脖子,指尖发力,眼神凶狠。
“你怎么知道的?”
君生任由她掐着,周身灵力抑制她的力道,嘲讽道:“九殿下以为我和慕辰一样,会因你摘下玉碎而放松警惕?可惜我们不同。”
他抬起墨雪的手,让她的食指触碰自己眉心。
“风铃花的气息,我怎会不知?”他一字一句道,观察她的神情,
直至捕捉到她眼底的诧异。
墨雪震惊于指尖传来的灵力——那是她的祝福。
君生竟是她的信徒。
她完全想不起何时赐福。
“我怎可能为你赐福?”墨雪难以置信。
君生苦笑:“原来我早已是被遗忘的孩子。”
“那年我两百岁,无人喜爱,只能躲在神弗像殿。琳琅族不信仰神佛,那里是唯一清净之地。”
“我在殿中遇见你——一袭白裙,手捧神弗花。我知道你是来偷花的,却被你强大的灵力吸引。”
他凝视墨雪的眼睛,笑道:“被发现后,你只让我保密,赐福便是那时给的。”
“你说赐福即信徒不可背叛,待我成年便带我去神宫。”
提及往事,君生觉得自己愚蠢——神弗花失踪后,神宫问责,无论父亲如何逼问,他都未说出真相。
他包庇了九殿下,期盼重逢。
君生的话勾起墨雪回忆。若非他提起,她早已忘记。
当时她看出男孩眼中的崇拜与渴望,
他身上的伤痕表明他不受待见。被发现后,她只想骗过他——
想着他长大后便会忘记。
谁能记得两百岁的事?她自己都忘了。
没想到那男孩竟是君生,且一直记得。
墨雪收回手,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我确实忘了。现在你想怎样?”她不知如何回应,只觉得荒谬。
她的理直气壮让君生认清真相——她当年只是欺骗自己。
“那时我以为九殿下不会骗人,看来是我错了。现在你又想骗慕辰吗?”他攥住墨雪手腕,用力到几乎折断,“这次你想从慕辰身上得到什么?”
他语气凶狠,眼中全是对慕辰的维护。
墨雪因疼痛皱眉。他的指尖愈发用力,仿佛她若说出对慕辰不利的话,便会拧断她的手腕。
墨雪望着他湛蓝的眼眸——澄澈如儿时,如今却只剩怨恨与狠厉。
“这问题我回答过。你以为一个孤子能帮我什么?”
“墨雪或许不能,但九殿下一定能。你恨华商,想利用慕辰杀他对吗?”
墨雪见他笃定的模样,轻笑出声:“杀华商对我而言很难吗?”
她眼中透着自信与嘲讽,奋力甩开他的手,踉跄后退。
她认真道:“君生,你以为我拿慕辰当刀,让他报复神宫?错了。”
她大笑起来:“神宫对我从不是威胁。我要的是能颠覆神宫、毁掉天道神玉、诛杀天道之人。”
“这些我无法亲手完成,但慕辰可以。我救他、栽培他,赋予他强灵者的权力,他只需毁掉天道神玉。”
“这是稳赚不赔的交易。他走的每一步,我都会相助;任何阻碍,我都会清除。”
她厉声呵斥:“作为信徒,你该助我而非阻我、质我!”
君生瞬间跪地,眉间紫光撕裂般剧痛。他试图抓住痛苦的源头,
嘶吼道:“疯子!神玉毁、天道亡,秩序崩塌,这片土地的众生该如何自处?”
墨雪漠然道:“弱灵者与强灵者本不该存世。我所做不过是让一切归位。”
“至于你问的‘如何自处’——”她指尖轻点他额头,痛感骤消,“取决于你选择圣女、神宫,还是慕辰。”
墨雪转身离去,临别时道:“待六朵神弗花集齐,好戏开场。望那时你已选好道路。”
这是她最后的劝告。
君生望着她的背影,喃喃道:“你的选项……又是怎样的路?”
墨雪走在归途上。樱花林的夜风刺骨,她只着单薄蓝裙,虽仅露脖颈,仍觉寒意侵体。
面纱下的容颜满是不耐——都怪君生选了这偏僻之地,
又远又冷。
樱花瓣零星落在她身上,地面铺满粉色。
她忽然停步,眸光微亮——不远处,一盏与巨树齐高的花灯矗立。
灯上篆刻影族文字,是为影君祈福。
她那短命的师弟……墨雪走近花灯,指尖轻触悬挂的签条。
“愿影君幸福康健。”
她柔声念出,在寂静夜色中格外清晰。
花灯置于空地——此处是浮尘宫最高处。
待朝阳升起,花灯将携影族祝福升空,在影界飘荡直至消散。
这是独属影族的浪漫。
墨雪翻阅签条,多是祝福之语。“看来师弟深受子民爱戴。”
“师姐,可还记得我这将死的师弟?”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