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把头埋进陆成锦怀里“好痛”
“啊!你们怎么在这白日宣淫。”
“来人了,松手”陆成锦拽着萧何,可萧何纹丝未动。
来人快步上前,看见陆成锦挡住的萧何“萧师弟,怎么是你。你怎么受伤了。”
萧何这才抬起头“我先回房了。”
陆成锦看萧何背后星星点点的血迹“他一直都这样吗?”
“他一直都这样,跟谁都不熟,也不愿跟人讲话。本来也就师父能跟他说上两句话,现在师父也没了。”这人回答。
陆成锦在这呆满了几天,到了头七下葬的日子。陆成锦看着满街送葬者,若一个人活了一辈子,混到这种地步,应该是成功的。
陆成锦没去,因为诺里来了。
见面二话不说,一把刀架在陆成锦的脖子上。
“居然是你第一个赶到。”陆成锦也不恼。
诺里拿出陆成锦四处分发的信“毁我师兄名节,不怕我杀了你”
“你这不信了半分吗?再者,我这样的人,你觉得我怕死吗?”陆成锦按下脖子上的刀。“我也没指的你信。但我希望你这几天能跟着我。这信我哪都发了,想来余尘也要不下几日就能知道了。他来杀我抑或害我时,你自会听到真相。仅为你的道心,帮我。”
“若我不呢?”
“那你不好奇长宜失踪的那些年?”
“不好奇”
“那你可以走了”本以为诺里作为长宜为数不多的朋友,应该会关心她一点吧。
“我没有说过我要走。”
陆成锦,转身便要离开,不想陪诺里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诺里的剑扬起,向陆成锦落下。
陆成锦身上有着一种结界一般的存在,“你是在杀我吗?是因为我提到了长宜,对吗?”陆成锦,没有回头,淡淡的向前走着,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再回头。“何必这么迫不及待,我迟早是要死的。”陆成锦走到不远处,扶起了被迷晕的高阳。
许是因为伏生给她的力量,在高阳身上看到了淡淡的光芒,那种很熟悉的感觉,让她想到了一个人长公主慕妩
许久,高阳醒了,有些惊讶的看着陆成锦“谢谢”。
“连自保之力都没有,还学人跟踪”
“只有我跟着你,你才能活着”
“你们还真是一对,要害我又要保我性命。好玩吗?”
“抱歉”
“我的画,是你送的,还是她送的?”
“是她,等我发现的时候,花画已经被送走”
“我最后再信你一回”
正午,晒得人暖洋洋的,陆成锦坐着坐着,不知何时竟睡着了。也许是知道自己快死了,梦里总能出现过去的场景。
那个时候凌肆刚死,陆成锦明确的知道是慕妩杀的,也知道她是妖,所以去过宗门,陆长成锦阅尽藏书阁,然后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慕妩是一个从远古时期就一直活着的妖,所有能查到的文献里,密密麻麻写着她的不死之身。陆成锦被那些所谓的仙人给气笑了,他们巴不得慕妩就那样活在人间以一个凡人的身份。至少不祸害他们,他们早就没了反抗她的想法。
仇人近在眼前,却像是蚂蚁看着巨象一般,无能为力。陆成锦越想越觉得过不去,躲去了山上寺庙。
在路上撞见了无数因灾祸而流离失所的流民,他们看着陆成锦的马车,眼睛里面泛着精光。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那个马车上一定有食物,那些流民就像疯了一样往前冲。马车开始晃动,陆成锦扶着边缘走了出来,夺过身旁侍卫的刀,白刀进红刀出,把最前面的那个男子一刀插穿。“继续,抢啊。”
高阳,中缓缓走出,我小声对着侍卫说了一句“我是大夫,我能救的他。”
陆成锦让侍卫拖着高阳和那个流民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到了山上寺庙,让高阳简单的给那男子处理一下,保住了性命。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保他性命?”
“给你马车上有花家的符号”
陆成锦笑了,笑得很开心。“你想要什么,我现在都能允你。”
“能让我进宫的东西”
“可以,前提是你得让我知道为什么”
“那姑娘得保证,给姑娘所见之物保密”
“好”
高阳从包裹中缓缓拿出了一封信,那信上有着淡淡的血腥味,想的不是什么简单的书信。
那封信是他的妹妹所写,写的是从被贬进宫为奴开始就被人骚扰着,后来被强迫,现在怀孕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想要那个男子娶她,可又觉得嫁给那样的烂人,不甘。想死却又怕被人查出来,秽乱宫闱的罪名连累家族。
“是个烂人。我为你写封书信,他们见的是我字迹,自会放你进去。”
两人相对无言,闲坐饮茶,在漫天的大雪之下,山上的梅花开了,有白的便不怎么显眼,有红色的却像极了血迹。
深夜,陆成锦估摸着人都该睡了吧,便悄悄的走出了房门。大雪漫天的山上,仅是有盈盈的月光,变得便亮极了。一步一步走到前面,心中突然生出了就那样下去吧,与雪葬在一处等雪化了那些想寻他的人才能找到自己,还能多睡会。一步两步,突然听到身后有人,树枝崩断的声音。“何人?”
“花小姐,在下高阳。”
“这深更半夜不困吗?怎想着出来散步”
“出了那样的事,我这个做兄长的怎么还能睡得着?不知小姐又为何要在此”
“我不姓花。我回去了。早些回去吧,外面冷。”
在之后的许多年里,高阳都不知道陆成锦对他总是留有的一份感激。在那夜以后,高阳于陆成锦便算得上是半个救命恩人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