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相王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向了东边各国,对此有的不屑一顾,例如楚国,有的生出警惕,例如齐国,还有的惊惧不已,例如魏国。
魏国与秦国接壤,若秦国要东出,那么第一个就要打通魏国,否则就难以出行,商鞅变法几十年来秦国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贫弱之国了,如今赢驷继位,国力更是上了几层楼。
“我王,”惠施看着眼前闭目养神的苍老君王,“秦王自立,咱们也得早做打算啊...”
魏王半眯着混浊的眼,心里千思百转,慢悠悠道:“那丞相有何策啊——?”
惠施拱手,“为今之计,为了遏制秦国狼子野心,只能向齐王求助。”
“我王”公孙衍站了出来,自从他离开秦国后又回到了魏国当将军,“依臣之见,秦国国力渐强,为长远计,只向齐王求助不够,应当合其他几国之纵一起遏制秦国,将其牢牢锁在西北。”
魏王来了精神,支起了身子,“你细细说说。”
公孙衍又将他的计划仔细说了一遍,魏王沉吟片刻有些心动,“将军如何能保证成功呢?如今魏国实力不比往昔,可是承担不了失败的后果。”
公孙衍抱拳,“臣愿去说服齐王,一起攻赵,若此事成,不怕他国不心动。”
闻言魏王放心了,秦国他是打不过,可若是和齐国一起攻赵,那还是很有把握的。
“好!那此事就交给将军了!”魏王终于露出了笑脸。
“诺!”公孙衍也很激动,即便离开了秦国,他公孙衍也能一展抱负!
......
随着肚子一天天地变大,魏纾开始操心起孩子的胎教了,可是现在根本没什么启蒙书,魏纾这才反应过来,那些三字经什么的还早的很呢。
这也是魏纾的疏漏了,当初建了学堂就一直没有机会去了解,现在发现了这个问题,魏纾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编出几本启蒙书。
至于编书这种事情当然不必她自己上阵,魏纾将这事跟赢驷一提,第二天就来了几个有名的文臣,个个都是学识饱满之辈。
听了魏纾的描述和要求后,这些人一个个都激动着一张红脸,赞叹道,“王后大善,若此举可成,天下读书之人又要多出不少了啊!”
魏纾笑了笑,“还得劳烦几位了,我如今身子不便,帮不了什么忙,只一样却是要提醒诸位的,这《百家姓》乃是我大秦所著,其中排第一的自然得是国姓。”
一句话说的众人一凛,心中对魏纾更是敬佩不已,“那臣等就先告退了。”说完就退出去了。
魏纾轻轻抚摸着微鼓的小腹,心中一片安宁祥和。
三个月过后魏纾整个肚子就像吹气一样很快就鼓了起来,等到四、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很明显了。
自从上次魏纾说忧心腹中孩儿的性格问题,嬴驷就将这事放在了心上,每天一有时间就拿着书朝着魏纾肚子念,每每一副慈爱的神色。
魏纾乐得看他如此上心,她深知只有越上心、越关注,日后嬴驷才会越疼爱这个孩子。
某天魏纾在房间里呆得闷得很,想去散散步,顺便接嬴驷下朝一起回来。
喜妹自从她肚子大了之后整天都操心地不行,一有个风吹草动就紧张,但是魏纾确实闷着好久了,她也拗不过魏纾,只好随她去了。
因为怀孕脚肿,魏纾现在的鞋都加大了好多,喜妹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两人一起慢悠悠地走到了章台宫。
早朝已经散了,赢驷现在在书房处理政务,门口的人见是魏纾也没说什么就让她进去了,嬴驷并没有对魏纾的出入有所限制,魏纾向来是出入自由的。
当然若是赢驷在里面商议什么机密,那自然就是严防死守了。
魏纾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说的话,一时停下了脚步。
里面传来了张仪的声音,“王上,臣见王上近日似乎有些躁动不安,如今王后身子不便,若是王上有需求,臣可效劳...”
张仪想到了在楚国时为那位芈姑娘所救,当时信誓旦旦要报答她,如今王上年轻气壮,因为王后身子不便,已经好几次看他因为一些小事发火了。
大家都是男人嘛,张仪很懂他这是为什么,所以这次就提了出来。
魏纾在门口气得肺都快炸了,好你个张仪,趁她不在就挖墙脚?更让她心渐渐发凉的就是赢驷并没有一口拒绝。
难道他真的有这个想法?魏纾一时如坠冰窟,愣在原地不能动弹,一旁的喜妹看着魏纾这副样子,恨不得将这个多嘴的张仪大卸八块!
“这事...”赢驷终于开口了,魏纾却不愿意听下去,一把推开了门,“砰”的一声门被撞到了墙壁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屋内两人看到魏纾一时都呆若木鸡,尤其是赢驷,他是知道魏纾的醋意的,忙不停地想解释,却被魏纾制止了。
“王上想找别人?”魏纾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一旁的张仪暗自叫苦,偏偏就这么点背,被王后给撞上了,一抬头,却看到王后身边那个圆脸小姑娘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纾儿,你听我解释...”赢驷一脸的慌张,他素了这么久说不想那是骗人的,但是想想魏纾,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初早已许诺,此生只有她一人,如今只是受了点小小的折磨,也并不算什么,因此刚准备拒绝张仪的提议,没想到魏纾就冲了进来。
“王上只需说是与不是!”魏纾的态度十分强硬,强迫自己不去想别的。
赢驷轻轻搂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连忙对着张仪做手势,示意他离开,张仪会意,轻悄悄地退了出去,刚出门就听到魏纾的豪言,险些被门槛绊倒在地。
“王上既然想找别人,那好,日后咱们只管各过各的就是了,等孩子生下来,我也去找别人!”魏纾赌气说道,当然也不完全是赌气。
“你敢!”赢驷脸立刻就黑了,气得想拍她屁.股,偏偏现在她又怀着孩子,只好气冲冲地在原地转来转去。
“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整个人要被气成河豚了。
魏纾见状,心里有一股隐秘的出了气的感觉,看着他气,自己倒没那么气了。
赢驷见她还是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委屈道,“寡人冤啊!我正想拒绝他来着,纾儿你就进来了...”又恨张仪多嘴,气鼓鼓地跺了跺脚,“都怪这个张仪,闲着没事不知道回去陪自己婆姨吗?来这多嘴!”
魏纾瞥了他一眼,轻哼道:“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王上真的心里一点想头都没有?”
赢驷...赢驷还真不敢说,但不敢说也得说,站直了身子,将手举着天,一脸严肃道:“我赢驷,今日对着上天发誓,此生只有魏纾一人!”
魏纾抬头看了看,一脸无语,“这是屋顶...”不过心里已经没有介怀了,她相信赢驷的确是真心的,更何况现在的人对誓言还是很相信的,一般不会轻易发誓。
有时候人也不能太计较,魏纾很自信,赢驷不会爱上别人,有她在他也别想碰别人。
赢驷见她总算是缓和了表情,赢驷小心试探着牵她的手,见她没有拒绝,才放下了心,得寸进尺地将她搂在怀里。
赢驷经过了刚刚一场信任危机,现在不知怎么的竟然还觉得有些甜蜜,笑呵呵地亲了口魏纾,语气亲昵,“纾儿还真是个醋坛子。”
魏纾翻了个白眼,恶狠狠道:“就算是个醋坛子,你也只能在坛子里泡着。”
两人和好如初,比先前还要黏糊糊的,相拥着坐在榻上,赢驷腿都麻了也不愿意让她起来。
魏纾却想着刚刚的事,现在冷静了下来,觉得还是得给赢驷拴根绳子,即便相信他,但也要防患于未然嘛。
“王上,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若是哪一天你被我发现做了什么坏事,那我可不会为你守贞,”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鼻梁,不怀好意地笑道:“到时候我就包养几个小鲜肉,天天伺候我。”
虽然赢驷不懂这小鲜肉是什么个说法,但是也能意会她的意思。
一把抓起她的手指作势就要放在嘴里咬,魏纾笑着任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赢驷无奈,轻轻用牙齿磨着,磨得魏纾发痒,到底没下得了口。
恶狠狠道:“你就气我吧!”说完就将脸撇到了一边,也不看她,手上动作却还是抱得紧紧的。
魏纾一把捧过了他的俊脸,哄道:“好了好了,不气不气。”一口接一口地亲在他脸上。
赢驷肃着脸瞥她,“不够。”说完一把小心护住了她的头,深深吻了下去。
“哎呀!”魏纾突然推开了他,捂住肚子。
“怎么了怎么了?”赢驷有些惊慌,急忙问道,心里担忧不已。
魏纾脸上似惊似喜,眼睛亮晶晶的,“王上...他动了...!”她也是第一次做母亲,对胎动也稀奇的很。
赢驷有点没反应过来“他动了”是什么意思,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脸上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将大手覆在凸起的小腹上,认真感受着胎动。
里面的小调皮蛋也没让他失望,又是重重一踢,引得魏纾轻“嘶”了一声。
赢驷第一次感受到新生命的那种活力,以往虽然也开心自己要做父亲了,但是这一块才清晰地意识到“父亲”儿子的含义,一时竟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动。
可这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就爱上了这一运动,蹬个不停,魏纾额头都有些冒汗了,赢驷肿起了一张脸,朝着肚子训斥,“不许闹腾你娘!”
肚中孩子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怒气,很快就消停了下去。
见他听话,赢驷满意地点点头,“嗯,还算可教。”又得意地对着魏纾夸道:“看这劲大的,定是个勇士!”
魏纾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理这傻爸爸,孩子才多大啊,就又是可教又是勇士的。
嬉闹了一阵,魏纾也有些累了,赢驷就陪着她在这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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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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