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满月昭影双神魂 3)

结婚前,我常觉得电视剧里的爱情真离谱,怎么动不动就因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的不可开交。结婚后,我发现我们吵架的理由甚至没有鸡毛蒜皮QAQ

甚至,没有理由……

被子蒙住头,我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肩膀却控制不住地抖,眼泪砸在被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很快被体温烘得发潮,黏在脸颊上,又凉又痒。

我知道打他是我不对,但是我马上道歉了啊!我还问他怎么发烧了!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他怎么一下炸毛了?!

“我怎么发烧?你被丢在黑漆漆储藏室试一试啊!我早就说不要留下了,你偏不听,偏要凑热闹!“

我们就这样吵起来了。

他摔门而去,我缩在被窝里痛哭——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他生病时情绪化,我是知道的;他着急了容易口不择言,我也是知道的……

但是我就是好难过。

我真的不是因为凑热闹才留下,我真的是因为受够了战战兢兢的苟活日子!你知道当我想通“爱之泪”可以检验穿书者的那刻,我有多激动吗?我终于可以摆脱疑神疑鬼周围人是穿书者的日子了!

小桥和也你是不会懂的,你不会懂这种期待又恐惧的感觉!你不会懂那种忽然汗毛直立,躲到你身后瑟瑟发抖的感觉!你不会懂二十四年来如履薄冰,拼命躲主线却被你一次次带坑里的绝望感!

我早就和你说不要赴宴了啊!是你说要让女儿得到友家认可我才勉强同意的!怎么最后成我爱凑热闹了,到底是谁爱凑热闹啊!

但是……

喉间猛地一哽,他一把摔飞退烧贴时的眼神闪过我的脑海——眼里憋了许久的怨愤,像积了场暴雨,又掺着卸不掉的疲倦,连瞳孔都没了光。

“好嘛,你昏迷一天,我高烧不退——什么叫生病了就去休息?我休息谁照顾你?!我回去休息万一传染给女儿怎么办?!”

我哭出了声,呜呜咽咽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如我的心一般封闭。

他说的没错,他说的是事实!

我明明知道老公身体不好、习惯早睡,喝了酒还会犯胆疼,我却硬留他陪我;明明知道十个月的女儿最依赖爸妈,我还是把她交给朋子照顾;明知盗一的身手恐怕比快斗更娴熟狠辣,我却始终抱着几分侥幸,执意要与他较量一番……

做这些,只是因为我受够了恐惧——只因为我这点私心就把女儿、老公、妹妹全搭进来了!

脑海被按下了混乱的播放键,妹妹直挺挺倒下的瞬间、女儿伸着小手哭闹扑腾的模样、老公细细密密、上期不接下气的咳嗽声,全搅在一起,一下下扎着我的良心,疼得喘不过气。

我好自私……真的好自私……

越想越卑鄙,我双手胡乱抹着眼泪,指缝里漏出的呜咽越来越响。左手不知怎么,总觉得被什么拽着,又沉又胀。烦躁感冲上头顶,我狠狠一拽——“啊!”剧痛瞬间刺穿感官,手背的疼和心口的闷痛搅在一起,分不清哪处更甚,只觉得浑身发颤,心里反复想着:是我错了,这疼,我活该受……

被子外突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响,脑袋一空,新鲜的空气涌入我的肺,世界似乎明亮了一点。

一声尖叫措不及防炸开——

“怎么回血了?!”

手腕被猛地抓住,我努力睁开被眼泪泡肿的眼睛,直直对上了老公惊恐的目光。他一把将我的手从脸上移开,紧紧按在床板上,头也不回地朝刚进门的医生大喊:“快过来看看!是不是针头歪了——快点啊!”

我懵懵看着医生拔针,换右手扎;我懵懵回答着医生的问话;我懵懵听见我老公着急的询问,听见医生的叮嘱;懵懵望着医生撂下一句“今晚没事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转身告辞。

我就这样懵懵盯着坐在床沿的我老公,他就直愣愣盯着我肿得像馒头一样的左手,良久无言。

我看着他的指尖小心翼翼碰了下我高肿的手背,冰凉的触感顺着血管往上爬,我忍不住蹙紧了眉。他像是被我这一下吓到了,手指“嗖”地缩回去:“很疼吗……”指尖还悬在空中,他突然抬手捂着脸笑了:“当然很疼啊——扎歪了破了血管,最疼了。”细密的咳嗽袭来,他按着胸口,眼神飘向远处,像在跟我说话,又像在自言自语:“回去用土豆水泡泡,应该能消肿……大概吧,我等下就查,马上查……”

“老公。”

他猛回头,我小声说:“你的手好凉……要不要加一件衣服?要不要……两□□温?”

“哦。”他应了一声,左右扫了圈,伸手拎起椅背上搭着的西装,胡乱往肩上一披。刚拢了拢衣襟,又像是想起什么,目光在屋里转了转,才看见另一侧床头的体温计。他眼神晃了晃:“不了……没必要。”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西装袖口,语气含糊得像在做梦:“你没醒之前我量过……下午?还是早上?大概三十八、三十九度吧。”

我笃定他是烧晕了头,咬着牙坐起来,肿得发亮的掌背“啪”地盖在他额头上。股火辣辣的烫意直往我掌心钻。

“你赶紧把退烧贴贴上,滚去睡觉!”

他瞳孔骤然一缩,眼里原本疲惫的光慢慢软下来,手轻轻扣住我发僵的胳膊,一点一点把我的手往下放:“没事的……不难受。”他扯了扯嘴角,眼神里带着点无奈,“我都习惯了,三十九度不算什么。”说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退烧贴,指尖蹭过包装,苦笑着抬头:“都不冰了……没事,你先睡,我去找新的。”他忽然摇摇头,“哦对,我还有份报告没看完,看完就去。看完我就趴在你床头睡,我不走,真的。”

“我睡醒了,你去陪护床躺着休息好吗?”

我话音未落,他“腾”地站起来,膝盖撞得椅腿在地上刮出道短促的刺啦声,身子晃了晃才攥住椅背稳住。喉间滚出的话裹着没顺过来的气,断成了碎珠子:“那、那我更得留下!你一个人待着,多闷啊!”

我不解眨眨眼睛——怎么什么情况你都有话接啊QAQ

“你看这花!”他撑着椅子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指向床头玻璃瓶——里头粉嫩的洋桔梗花瓣还沾着水汽,像刚落的春日。“你不是最喜欢花么?我问了附近花店的人,他们说……说洋桔梗能盼着爱人‘健康归来’。*”

他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在我肿胀的左手,声音忽然亮了点:“你看!我刚才疯跑去找医生,果然找对了吧?回来就发现你针头歪了……你明天就能出院了。”

话音刚落,他就顺着椅背滑坐下,手掌抵着额头,指缝里漏出细碎的笑,却比哭还闷:“要是我没跑出去,一直守着你就好了……你的手就不会肿成这样了。”他顿了顿,笑声里裹着颤,“怎么偏偏病到连呼叫铃都忘了呢?我怎么……”

最后几个字散在空气里,玻璃瓶里的洋桔梗轻轻晃了晃,粉白的花瓣蹭过瓶壁,像一声没说出口的叹息。

我看着他捂着脸笑得胸口发颤,感觉有点不对劲。

“还有……还有什么来着?哦对了!”他忽然抬了抬头,眼睛里闪过一点细碎的光,“卡片上‘早日康复’那几个字,是我写的,你……你认出来了吗?你该是能认出来的。”

他摩挲着领扣,声音带着点懊恼:“其实一开始,我想让温宜写的——她才十个月大,怎么会写字呢?但卡片是她挑的,不是乱摸的,真的是她……”

“老公!”

他呆呆抬头。

我攥紧了被子,深吸一口气,糯糯开口:“对不起……是琳太自私了……”

我们俩四目相对,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吵一架。但是我,真的不希望我病弱的爱人再自责,再自我折磨,他现在就应该去休息而不是在这里像弥补又拉不下脸的孩子一样干耗着!反正总要有人先开口,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说到最后,我尾音几乎要融进空气里,眼巴巴看他。

他眼里蒙着的那层水汽晃了晃,顺着眼尾往下落,在灯光里碎成星星点点的光:“不,你在说什么傻话?怎么会觉得自己自私呢?千万别这么想……我没生气,真的没生气……”

话没说完,他的声音就哽住了,肩膀都垮下,整个人蔫蔫的,连抬头看我的力气都像是借来的:“我只是……只是很抱歉。”他垂眼,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是我没勇气面对自己的懦弱,才会对着你乱发脾气的……真的对不起。”

“懦弱?”这两个字像颗小石子砸进我脑子里,咚的一声,所有思绪都断了线。我愣了愣,下意识摇头:“没有啦!你怎么会这么说?”话一出口才觉出自己的急,赶紧补了句:“明明把我手按住的是你、找医生换针的是你,想着给我带花的人还是你,怎么会懦弱呢?”

“我真的很懦弱。”他摇着头,眼泪终于没忍住往下掉,“我……我总在逃避,总是把自己的恐慌施压在你身上”

他吸了吸鼻子,用力攥着袖口:“我不敢承认自己根本没准备好当父亲,所以你怀孕的时候,我才会对你那么苛责,老惹你生气——最后连女儿都早产了。我也不敢说,我怕生了女儿,其他世家会看轻你,才打着‘让友家认可她’的幌子,硬把你带过来。”

“还有刚才,”他的声音更低了,带着自我厌弃的颤:“我自己被那些破预言吓慌了,想赶紧逃走,却反过来嫌你‘爱凑热闹’;我自己身体不舒服,却把火都撒在你身上;就连去找医生,也不过是我想找个台阶下,结果……结果还让你的手肿成这样。”

我完全没有想这么多呀QAQ

我盯着他泛红的眼,半天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话。目光忽然落在那片泛着热意的额头上——对啊!退热贴!烧退了他就不会这么糊涂,也不会揪着自己难过了!

心里猛地亮了点,我悄悄把手指往他那边的床头柜伸。按平时的习惯,退热贴总放在这儿的……摸了一圈空落落的,我又屏住气往柜子另一端探,指腹蹭过塑料壳的边角,心中一喜:

找到了QWQ

他还在那儿絮絮叨叨地剖白:“我也不明白,每天到底在怕些什么……更怪的是,看到你和别人互动,我会吃醋;别人逗女儿,我心就揪成一团,跟天要塌了似的……我真的……”

话没说完,他瞳孔忽然颤了颤,猛地抬眼——我们的目光撞了个正着。我赶紧弯起嘴角,单手捏着刚撕开封口的退热贴,轻轻往他额头上按,冰凉的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

“你自己再按按,”我把剩下的力气都用在指尖,却还是压不牢,笑着缩回被窝里,“我单只手没力气,按不紧。”

他在额间退热贴上胡乱按了按:“啊,好……小心,针头别歪了。”尾音还没散,脑袋就往旁边一撇,避开了我的视线,眼尾那点红像被水汽浸软的樱桃,悄悄漫开。

这模样哪还有平时半分威风?

开会时能镇住整个会议室,魔女面前敢冲上来拉我的议员大人,一病就成了黏人的小奶狗,连说话都带着点委屈的鼻音。

我目光扫过右手背上扎着的吊针,冰凉的输液管还在滴着药水,便悄悄张开左臂,声音放得更柔:“老公,要抱抱吗?”

“啊?”他听见这话,下意识往前探了探身子,像是想靠近又猛地顿住,慌忙直起身:“算了……还是算了,婉琳。我怕不小心把你的针碰歪了。再说……我发烧出了汗,身上黏糊糊的,你向来爱干净……”

“不抱,你就是不愿意与我和解。”我伸着的左臂没动,手掌故意往他那边递了递,眼神直直锁着他,半分不让。

他喉结滚了滚,犹犹豫豫地站起身。下一秒,却突然弯腰扑过来,给了我一个又急又重的拥抱,带着体温的热气裹着淡淡的药味,一下漫到我颈间。我左手顺势托住他的腿弯,稍一用力就把他带得躺到床上,肿胀的地方因为发力猛地抽痛,我忍不住“嘶”了一声,还没咧嘴,额间就落下一个轻得像羽毛的吻。他顺势往我胸前蹭了蹭,撑着胳膊肘抬眼看我,睫毛上还沾着点湿意,声音软得像认错的小孩:“抱歉……我是不是太孩子气了?”

我抬手探向他的额头,掌心刚贴上就被烫得缩了一下——现在是凌晨几点了?怎么感觉热度快飙到四十度,烫得人心里发慌。余光瞥见另一侧床头柜上的体温计,银亮亮的外壳在暗光里晃了晃,可我右手扎着针根本够不着;更可恶的是,他压在我身上,我连翻身都做不到。

“算了,先不量了。”我轻声叹口气,单手拢过他汗津津的后脑勺,轻轻拍了拍,让他的脑袋慢慢贴在我胸前。听着他埋在我衣服里闷闷的呼吸声,我忍不住笑了笑:“才没有孩子气呢。要不是你这么黏人,我和妹妹哪能这么快发现,你早就被那个怪盗调包了呀!”

“嗯?”

“就你这黏我又黏女儿的性子,推门进来第一件事怎么会是先询问怪盗来了没?肯定是先戳戳温宜的小脸蛋,再过来问我抱得累不累,要不要换你接手。”我伸手撩起被角,小心翼翼地覆在他腰上,“谁还不知道啊,你那些‘要不要我抱’的话,根本就是找理由跟女儿贴贴呢!

他的肩膀也轻轻抖了抖,像是被我逗笑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实一开始,“老公”从我身边径直走过去的时候,我还拿不准他是真被调包了,还是单纯还在生我的气,故意不理人。”

直到顺着妹妹的目光往下扫,看见他脚上那双再普通不过的皮鞋,心里那根弦才算绷住,有了八成把握眼前人是假的。

大家还记得吗?我老公净身高才170,为了凑个利落的身形,平时都穿定制的厚底皮鞋。盗一就算把他衣服扒得干净,也穿不上他的鞋啊。

后来妹妹故意戳温宜,把孩子惹得眼圈发红,“老公”却站在旁边冷静得过分——那时候我就彻底确定了。因为父爱是一种本能,非情绪可以掩盖。何况老公护犊子护得那么紧,要是真的他,早把温宜抱过来哄了。”

手腕轻轻刮过他的后背,指尖触到那道浅浅的阳文“八字”,心里忽然揪了一下——太瘦了。最近忙着选举的事,连好好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人更是瘦得脱了形。等烧退了,一定要变着花样给他补回来。

至于最后一个破绽,还是妹妹偷偷跟我说的。

我想起当时妹妹促狭的语气,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嫂子你想啊,我哥因为偏瘦,每次穿西装都会在里面塞点填充物撑版型。他那薄脸皮,哪会允许铃木顾问当众用力拍他肩膀?万一填充物掉出来,多丢人。可那天他不仅没躲,铃木顾问拍的时候也没露出半点异样——这就说明,西装里面根本没东西。但他穿那套西装又笔挺得很,连肌肉轮廓都能看见,不是身材比他好太多的人调包了,还能是怎么回事?”

我咬着唇才把笑意压下去,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不对,妹妹之前也被迷晕了!现在老公守着我,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可怎么办?

我刚要低头问他妹妹的情况,手腕就被他轻轻握住,他抬手把我摩挲着他背骨的手挪开。“真的抱歉……”他声音低得发哑,热气一缕一缕喷在我胸口,“如果不是我被调包,你和湘子也不会被那个畜生……我那时真的魔怔了,想抽烟冷静,结果打火机太久没用没油了都不知道,叼着烟在那儿开开合合半天,连火都没打起来,最后……”

“最后是被怪盗用一块布捂晕的吧?”我故意笑着接话,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垂,等着他像往常一样苦笑着应一声“是”。

可预想中的回答没等来,病房里瞬间静了下来。只有他带着鼻塞的呼吸声,一下下落在我胸前,粗重又清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摇了摇头:“不是。当时我忽然心口一阵绞痛,眼前猛地发黑,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过来,人已经在储物间里,一出去就听说……你们出事了。”他撑着胳膊肘抬起头,目光撞进我满是惊诧的眼里,慌忙扯出一个病恹恹的笑,语气尽量放得轻松:“我还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心梗了呢——现在想想,大概是被那掉链子的打火机整到气急攻心吧?”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QAQ

我盯着他蒙着层水汽的眸子,再次把他的脑袋按回我胸前。抬眼望去,天花板上的灯光晃得人眼晕,洒在惨白的墙壁上,连影子都透着点模糊的慌。

这状况,怎么看都不像是怪盗基德的把戏——倒更像真的突发了什么疾病,或者……?

“或者”后面的猜测卡在喉咙里,怎么也想不下去。脑海里反复回荡着盗一迷晕我前,那句轻飘飘的话——

“至于议员……我可没伤害他哦。”

不是你,那又能是谁?

“婉琳。”

老公的声音拉回我的神思。我低头,正好撞见他歪着脑袋看我:“晚安,好梦。”

“先别睡!”我急忙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先起来,我往旁边挪挪位置,你再躺下——你这么压着我,咱们俩今晚都别想好好睡了QAQ”

算了,先挨过今晚吧。

谁知道,今晚是最后的宁静呢?

—— —— —— ——

*其实和也根本不懂花,听见“洋桔梗”三个字就直接买了。他不知道粉色洋桔梗并没有“健康归来”的寓意,要是真想买来祝人早日康复,选绿色的才更合适——绿色洋桔梗的花语是自信与坚强,向来用作鼓励和支持。但这份“不懂”里,偏偏藏着个又甜又戳心的小细节:洋桔梗的核心花语,本就是真诚不变的爱情。粉色温柔而浪漫,粉色洋桔梗代表着永恒的爱和无望的爱,可用来向暗恋的人表白,也可以用来缅怀逝去的爱人。

其实每次写有点刀子的感情流都在惶恐发了会不会掉收QAQ

昨天和我妈聊说和婉结婚一年已经三次大吵一次小闹了。我妈和我开玩笑说我是不是喜欢狗血。

但我觉得和也自身因为腿伤和遗传病其实偏自卑,内核不够坚定,很害怕失去,控制欲强,经常用自己的办法帮婉琳做决定。婉琳是穿书者,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做什么都畏畏缩缩,很难真正去享受生活,也不敢正视自己对和也的感情,本质也是怕失去。两个人联姻,之前没有什么了解,没有情感基础,有很多彼此不了解的过往,就很容易用自己心中的对方去套真实的对方。两个人又便内向,所以缺乏正真的沟通,同时两个人都嘴硬心软,所以很多问题其实都没有解决(一看他们几次吵架其实都没有实质上解决问题)。

而且他们等于说在本身就很年轻的情况下用一年时间完成了先婚后爱加成为父母,进程太快导致在身份转换的时候会出现问题。加上两个人都有一点小傲娇,吵架感觉在所难免。

但是这次吵还是有进步的,至少婉琳更加能把控节奏和感情里的主动位,和也能放下面子表达自己的歉意和不足,相当于给开篇十个月的故事线一个小总结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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