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阖家幸福27

“在这里?不太好吧,等去我家,我家里的床大!”

蒙青山鹰隼般的眼神盯到了周禹彻的嘴唇,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标致的人,说出来的话竟然这样骇人,眼下有意逗弄他。

“放肆!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

周禹彻立即将自己的手从蒙青山宽厚的手掌中抽离,转而扣上了他的下巴,抬起来,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周禹彻直起腰背,跪坐在蒙青山的腿间,猛地回头对上泛着红光的监控,伸手飞出几枚银针,牢牢地钉了过去。

“周主任,毁坏了局里的公共设施,不赔钱可走不了。”

蒙青山毫不客气,借力坐了起来,不容分毫犹豫,直接握住周禹彻的腰将他往怀里按,即便对方挣扎地愈发厉害,他也无动于衷,胸腔硬的像一块铁板,咯得周禹彻头疼。

“蒙崝!你放开我!要不然我杀了你。”

周禹彻的手里已经出了暗器,瞄准的是蒙青山的耳后,对面的人却比他更快,伸手接住他的细腕,稍稍一用力,擦着他的肩侧,掉落了几枚银针。

蒙青山握着周禹彻的手越过他的头顶反折到了身后,看到地上的“凶器”,他砸了咂嘴,“啧啧,周主任这是要......谋杀亲夫?”

“胡说八道!”周禹彻羞愤交加,被蒙青山挑起了下巴。

透过周禹彻如深渊般深不可测的黑眸,蒙青山仿佛窥探到他君临天下,垂拱而治的样子。

“我大婚当日你急召我入王府,龙凤花烛是你让我剪的,我连洞房都是和你一起入的,天地可鉴,万物为证,仅仅是过了千年,你想赖账?问过我的意见没有?”

蒙青山至今都记得那晚在周禹彻王府的漆木雕花的床上,两个人曾经翻//云///覆///雨的景致,当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周禹彻听罢,原本逐渐平复的情绪又继续翻涌起来,这一次,蒙青山没哄好,险些让他挣脱了出来。

“那晚上你相公、相公地喊我,当真是消//魂//地//紧啊!”蒙青山在周禹彻耳边极尽流氓之能事,让周禹彻根本无法招架。

前尘忆梦,恍若隔世。

周禹彻被蒙青山的眼神所骗,一时昏了头,低头捧着他的脸,婆娑他耳边的碎发。

蒙青山仰头想要去靠近周禹彻,要是能再骗他再喊一声“相公”,蒙青山愿意立即再死一回。

没想到他的这番“雄心壮志”还未施展,却硬生生被**山的电话打断了。

“艹!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是这个时候!”

周禹彻如梦方醒,猛地起身将蒙青山推开,起身就要夺门而出,反被蒙青山拦住了,“不准走。”转而对电话里的人吼道,“说话!”

那边的电话已经接通了,**山在电话里问道,“大哥?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危险?”

蒙青山轻叹了口气,“犯人昏过去了,先把他羁押起来,明天再审。”

“到底怎么回事啊?什么叫他身上有邪祟,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山在电话那头没完没了地说话,吵得蒙青山聒噪,被直接掐断了电话。

“这审讯中断,我们要怎么记笔录?”肖玲担心蒙青山,早早地就在审讯室门口等着,**山的那通电话也是她催着要打的。

“明天再说吧,先把人关起来再说。”

审讯室里,周禹彻伸手递到蒙青山面前说道,“把裕景还给我!”

“行啊!走吧!”蒙青山答应地很干脆地就答应了他,咧嘴一笑,主动攀上他的手,扣在自己的手心里捏了捏,“我陪你一块去?”

“松手!”

周禹彻清醒过来,挺直腰背,穿上衣服,他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才没蒙青山这么随性放纵。

“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我找了你这么久?如今为夫握一握手,一解相思之苦怎么了?”

蒙青山不松手,周禹彻就不动步,两个人僵持了许久。

“我从不承认你是我......”周禹彻的语气明显一滞,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什么?你不说清楚,为夫甚是糊涂!”蒙青山有意诱导周禹彻说出那两个字,“我们是什么关系?”

周禹彻哑口无言,曾经他们是君臣关系。

蒙青山是那个威风凌凌,独坐高头马上的大将军,而他则是当朝皇帝最小的儿子,封渊政王。

“油嘴滑舌!”

蒙青山听见他这么说,不仅不恼,反而嗤笑了一声,“从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咚咚——”敲门声响起,肖玲站在门外喊道,“蒙队?我们可以进去抓人了吗?”

“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蒙青山恨不能将周禹彻塞到自己口袋里随身带着,这一次找到他,定不能再让他逃走了。

“把裕景还给我,我要带他回去疗伤!”

蒙青山抓着他的手,路过警队里的其他人,旁若无人地走开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一众人等。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嫌犯变成了男朋友?还是说老大是出卖自己的色//相去套问情报,他这也太爱岗敬业了吧!”**山嘴里含着一颗柠檬糖,一脸正经地说道。

众人不置可否,被蒙青山回头瞪过来的眼神吓了一跳。

周禹彻一直心心念念的裕景被从原先的玻璃瓶中放了出来,关在笼子里,和其他已经成形的邪祟头靠头睡在一起。

因为状态不佳,它甚至都不能感受到周禹彻的脚步和气息声。

“裕景?裕景?”周禹彻探出一只手去抚摸裕景的头,“醒醒?”

裕景年岁已高,反应稍慢,被蒙青山开了笼子揪住后脖颈拉出来的时候,他才将将睁眼,偏头看到周禹彻,它喊道,“老大。”

周禹彻从蒙青山手中接过,放在怀里安抚他的情绪,“走!我带你回家。”

“我同意了吗?”蒙青山蹲在地上,伸手截住周禹彻的动作,“我没有同意你能把他带走,他现在是重要的证物,短时间内你是带不走了。”

“如果你偏要带走呢?”周禹彻手下暗暗用力,不可能松手。

“那你就要告诉我你在薛源身上到底做了什么,以及你和薛翠环的关系,她是你的病人,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蒙青山料定周禹彻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周主任,如果你不是犯人,这些事实对你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蒙青山主动靠了过去,“你究竟在隐瞒什么?有什么是为夫不能知道的?”

“住嘴!”

裕景原本微睁的眼睛即刻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蒙青山和周禹彻。

“薛源身上的银针是我扎的,目的是为了剿杀蜀漆,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他就死了,等我再回去的时候,蜀漆也不知所踪,我一直追查到昨晚。”

“薛翠环呢?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但是薛源身上有邪祟是她告诉我的。”周禹彻反复婆娑裕景身上的软毛,自然地抬头,对上蒙青山的双眸。

蒙青山回望了过去,深邃的瞳孔像是要把周禹彻吞没进去,他哼了一声,“还在撒谎!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骗我?”

周禹彻却反道,“蒙警官,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其他的事情,还请你们辛苦一点,自己去查吧。”

蒙青山没说话,点了点头,他竖起一根手指,“我只问你一句,薛翠环有没有被邪祟上身?这个你应该能告诉我吧?”

“自始至终,只有薛源一人被邪祟上身。”周禹彻言辞恳切,蒙青山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旋即放过了他。

“走吧!送你们回去!”蒙青山理了理衣服,“既然周主任不愿意多说,再扣着你也没有用,走吧!”

周禹彻匆匆逃离,走到警局门口一看,自己根本也没开车过来,现在凌晨,想回去只有打车,他抱着裕景,在路边招手就要拦车,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刚拉开车门,就被人从身后推上了。

“你们坐不坐车啊!”司机扶着方向盘,看着蒙青山问道。

“不坐!”蒙青山指了指路边自己停着的车,“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周禹彻躲着蒙青山,甚至不敢再抬头看他一眼。

蒙青山不依不饶,他还是像千年前一样缠人。

“上车!”

蒙青山不给周禹彻拒绝的机会,将他拖上了车,塞进了副驾驶,反锁上的车门,一起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看起来像是在心里描摹过无数次了。

周禹彻双手抱着裕景,车上的警报一直在响,催着他系上安全带。

“我帮你!”蒙青山伸出两条臂膀,圈住周禹彻的脖子,扶着他的脖子帮他调整坐姿,勾着安全带,贴着他的寸寸肌肤,滑到腰侧。

“咔——”

周禹彻被他的压迫感奇袭,加上他的动作极缓,犹如钝刀割肉,折磨他的神经,让他头昏。

“你好了......”

周禹彻刚抬头,面前立刻贴上了蒙青山俊朗的脸,这张脸和从前并无二致,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小王爷,想起为夫了吗?或许今晚我们可以再追忆一下从前。”

蒙青山主动贴上周禹彻的嘴唇,见他没躲,更加大胆,但却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战栗。

“怎么抖的这么厉害?我都还没开始呢。”蒙青山伸手向下,蒙住了裕景的眼睛,放肆地在周禹彻的唇///舌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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