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的刀锋悬在女帝心口三寸，突然转向刺穿自己胸膛。齿轮与血浆迸溅中，他扯出闪着蓝光的机械核心："现在，你连残次品都不剩。"

苏玉接住他坠落的身躯，纳米机器人顺着泪痕涌入他胸腔。女帝在狂笑中启动自毁程序，整座地宫开始坍缩。

"要改结局了。"谢珩染血的手指描摹她眉骨，"那个'生生死死随人愿'…"

苏玉突然吻住他苍白的唇。纳米机器人顺着相接的唇齿重组代码，红莲胎记绽放出贯穿天地的光柱。当女帝在强光中灰飞烟灭时，他们听见机械心脏发出初春冰裂般的脆响——是谢珩真正的心跳。

残垣间升起万千孔明灯，百姓将解药方子写在灯上传递九州。苏玉握着谢珩新生的人类心脏，在他掌心续写戏文："则为你如花美眷，敢教这河清海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