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在看报纸，上面是猫女越狱，配图是塞琳娜的狱照。

“嗯，最近动物肢体语言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至少日常用语学会了”刻苦学习的布鲁斯说道。

他打算去塞琳娜的地盘看看，布鲁斯拿起挎包，躲过阿尔弗雷德从蝙蝠洞内的通道悄悄出去了。

艾斯跟在布鲁斯身后，理查德蹲在艾斯背上，冒着头偷看布鲁斯。

布鲁斯走进猫吧，没有呼喊塞琳娜，而是继续深入行走，周围太阳光线开始变暗，昏暗的灯光照着这里，霍莉走出来看见布鲁斯，以为他又迷路了。

“你怎么又闯进来了”霍莉来到布鲁斯面前。

“来看看你们”布鲁斯用很平常的语气说道，表演课也已经出师了，但布鲁斯会有点紧张。

“这里有什么好看的，我让塞琳娜带你出去吧”霍莉可不会让布鲁斯呆在这。

“等等，我能问个问题吗”布鲁斯暂停霍莉想带他去找塞琳娜的动作。

霍莉松开布鲁斯的手，示意你问吧。

“时尚展是不是开不下去了”布鲁斯还是问出来了。

跟在身后的理查德差点从艾斯背上滑下来，但还是稳住了。

【所以布鲁斯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理查德轻轻的叫道。

【你得知道，布鲁斯的课程很满还不怎么出门，而且按照人类的标准来看，需要到青春期才会教这个】艾斯解释给理查德听，理查德抖了抖耳朵，表示懂了。

【那布鲁斯会不会好奇他是怎么来的】理查德趴在艾斯两只耳朵中间询问。

【布鲁斯的书很多，有什么不会的，他就会自己翻，然后在某一天夜里他跟我说他是送子鸟送来的】艾斯降低音量，继续听布鲁斯和霍莉在说什么。

听到布鲁斯问题的霍莉差点笑出声，但还是咳嗽了一下说：“这里可不是时尚展，也不是你该来的，小绅士，还是让塞琳娜送你出去吧”。

霍莉捂住布鲁斯还想说什么的嘴，带他去找塞琳娜。

塞琳娜呆在猫爬架高处，脖子上带着一条钻石项链。

听见脚步声也只是往下瞅了一眼，直到霍莉喊它，才伸了个懒腰跳下来。

“再一次迷路的小孩，交给你了，塞琳娜”霍莉说完，就走了。

【你好，布鲁斯，不在家享受生活，又跑这来干什么】塞琳娜蹲坐着，歪着脑袋。

“你的项链是哪来的，塞琳娜”布鲁斯微蹲着指了指塞琳娜脖子上的项链。

【语言有进步，至少没有和上次对着我自言自语一样，这是我买的】塞琳娜抬着头，对于这条项链很满意的样子。

“那这个呢”布鲁斯从挎包里拿出报纸，摊在塞琳娜面前。

【黑猫有那么多，布鲁斯，而且这只猫叫猫女，不是塞琳娜】塞琳娜抬爪踩了踩猫女的狱照下方的名字，让布鲁斯不要拿不准确的信息来确认。

跟在后方的理查德跳了下来，向前的步伐被艾斯一爪按住，往后退。

【既然没其他问题了，那我就送你出去吧，好好呆在自己的庄园里，布鲁斯】塞琳娜走向出口，示意布鲁斯跟上。

布鲁斯把报纸塞回去，跟上塞琳娜的步伐，他已经确认塞琳娜是猫女了，所以晚上会再一次来这的。

布鲁斯走出猫吧，走到一个台阶上坐着，对着艾斯和理查德躲避的方向说：“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跟着我”。

【怎么发现的】理查德走到布鲁斯的视野里，艾斯也出来了。

“理查德你根本没躲好，我看见你的尾巴了”布鲁斯摸了摸理查德的尾巴，然后和艾斯头贴头的亲近了一会，让它们跟上自己。

【布鲁斯不生气吗】理查德看着走远的布鲁斯。

【气什么，他知道我们是为了他的安全，但布鲁斯现在的确很生气】艾斯走了起来。

【可他看着心情很好】理查德不解。

【你可以旁观他的拳击课】艾斯叼起理查德跟上布鲁斯。

韦恩庄园内，布鲁斯手上带着绷带，一拳砸向他的拳击老师，野猫用双臂抵挡住布鲁斯的攻击，然后被布鲁斯攻击了下盘，野猫倒地，布鲁斯擦了擦汗。

“出了什么事吗，布鲁斯”野猫也注意到了布鲁斯的反常。

“没什么，老师”布鲁斯坐在长凳上把绷带一圈一圈拿下来。

“不，肯定出事了，你应该攻击我的侧脸，而不是下盘”野猫站起来拍了拍灰。

布鲁斯没有倾诉给他的拳击老师，而是和艾斯呆在浴室里谈话。

“艾斯，我是不是太弱小了”布鲁斯有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他不懂为什么韦恩设立了那么多有好处的机构，却一点也没起色。

艾斯想了想布鲁斯排的满满的课程，摇了摇头，它不认为布鲁斯弱，甚至在精神上超越了同龄人和一些成年人。

“那我该把蝙蝠事业进行下去吗，像佐罗一样？”布鲁斯不怀疑自己的偶像，只是怀疑自己。

【布鲁斯，你真的准备好了吗，猫女只是哥谭的其中一个，你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和动物】艾斯是了解哥谭的，哥谭的死刑跟没了一样，总是把好人搭进去。

“我现在也在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和动物”布鲁斯已经比以前的出门次数多了。

在浴室门外的理查德在扒拉门，一遍扒拉一遍喊【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也要进去，布鲁斯，开门】。

布鲁斯揉了揉艾斯的头，打开浴室的门，看着在叫的理查德。

“咳咳，理查德，赶紧想个代号，今晚我们要出去打击犯罪了”布鲁斯通常只和艾斯或者阿尔弗雷德说秘密，所以没放理查德进浴室。

【我已经想好了，长官，我会用妈妈给我的起的罗宾来打击犯罪】理查德敬了个礼。

“很好，那去挑选自己想穿的制服吧”布鲁斯摸了摸理查德的耳朵，然后被理查德一口轻咬住，直到布鲁斯放手，才高高兴兴的前往蝙蝠洞。

不知道理查德会选什么的布鲁斯，去写家庭作业了。

到了夜晚，布鲁斯来到蝙蝠洞，一个花花绿绿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理查德？”布鲁斯看着理查德身上眼熟的制服，好像是演出服的改版。

【叫我罗宾！布鲁斯你的代号是什么】理查德，不对，罗宾好奇的问。

“蝙蝠，本来是想叫蝙蝠侠的，但还是成年了再叫这个吧”布鲁斯走向制服柜，迅速换上，制服是由阿尔弗雷德清洗的。

【为什么不叫蝙蝠男孩？】罗宾跳到蝙蝠的肩上，趴好。

“因为那样就等于告诉别人我是个没成年的孩子，会有未成年保护组织找上来的”布鲁斯不是很想遇到他们，很难摆脱。

【但你现在看起来就是】罗宾待在蝙蝠肩上，和蝙蝠一起上蝙蝠车。

“不，我带有变声器，而且我不会让他们发现的”蝙蝠还学了点刺客技能，能让人注意不到他，所以才很快发现艾斯和理查德在跟踪他。

那是在一个老人身上学习的，他还带着一个女孩，来哥谭好像为了谈生意的样子，然后布鲁斯就被那个老人拉去学习了，虽然布鲁斯很想打警局电话，但还是跟着学了，老人对于布鲁斯总是不下死手而有点失望，明明布鲁斯的天赋很高。

而女孩则因为老人对于布鲁斯的高评价和布鲁斯打了一场，布鲁斯赢了。

耶！！！节奏快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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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