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站在天台上，今天哥谭夜晚下雨了，雨落在蝙蝠的帽子上，顺着帽檐滴下来。

罗宾挂在蝙蝠的脖子里，很像个围脖，其实它是在躲雨。

“天气预报今天没说会下雨，”蝙蝠奔跑在雨中，跑到蝙蝠车的位置，他已经把塞琳娜再次交给了詹姆斯。

【都淋湿了】罗宾等蝙蝠坐进蝙蝠车内坐好，跳到副驾驶，抖了抖自己的身子。

“等会一起去洗澡，”蝙蝠摘下上面有小水坑的牛仔帽，把水偷偷倒到背对着自己的罗宾的尾巴上。

【布鲁斯！】罗宾立马跳开，抖了抖尾巴上的水。

布鲁斯笑了笑，点开自动驾驶，前往蝙蝠洞。

蝙蝠洞内，阿尔弗雷德和艾斯已经在等待了，阿尔弗雷德把毛巾递给布鲁斯，布鲁斯擦了擦，然后用毛巾包住跳出来的理查德，理查德和布鲁斯来到布鲁斯的卧室内的浴室。

【不去温泉吗】理查德看着在解衣服的布鲁斯，也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还是不了，洗完赶紧睡吧，你明天还要上学，”布鲁斯围着浴巾，示意理查德跟他一起进洗浴间，玻璃是磨砂的，外面看不进里面，里面看不见外面。

理查德走进里面，布鲁斯关上洗浴间的门，把花洒打开，水撒了下来，理查德碰了碰水，然后慢慢把身子放到水下，布鲁斯拿着专门给理查德洗澡的宠物沐浴露倒在理查德身上。

洗澡过程跳过中……

布鲁斯穿着睡衣给理查德吹毛，艾斯已经被阿尔弗雷德清理完毕，在床上静静的趴着。

【为什么要给我用宠物专用的】理查德见布鲁斯停下来，就询问道。

“你不觉得你的毛很柔顺吗，而且这个香味很淡，”布鲁斯说道，这个沐浴露可以盖住理查德的味道，让它身上只有沐浴露的味道。

【这有什么关联】理查德歪着头。

“可以让别人不知道你的种类，”布鲁斯点点理查德的耳朵，让理查德抖了抖耳朵，布鲁斯觉得如果因为理查德太香了而被认出来就有点尴尬了。

布鲁斯躺在床上，没有抱理查德和艾斯，双手放平闭眼。

【布鲁斯怎么那么快就睡了】理查德用爪子碰了碰布鲁斯的脸，布鲁斯没醒。

【布鲁斯明天要去动物园】艾斯闭着眼，轻叫道。

理查德没去过布鲁斯的动物园，学校已经占用了它白天的时间。

第二天早上，布鲁斯感觉身体很沉重，好像被什么压着，布鲁斯睁开眼，一个狐狸尾巴扫过他的脸，理查德横躺在布鲁斯胸口。

布鲁斯用手把理查德划落到床上，起身松了松肩膀，他得给理查德准备它自己的房间了。

布鲁斯拿上挎包，坐上阿尔弗雷德的车，前往阿卡姆动物园。

“阿福，理查德是不是大了一圈，”布鲁斯感觉理查德和刚开始来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布鲁斯少爷，动物长得比人类快，”阿尔弗雷德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

布鲁斯只是觉得这也长得太快了，十五个月就成年的理查德在跟艾斯谈论之后的工作问题。

【哥谭警局的詹姆斯戈登已经知道布鲁斯在干什么了，布鲁斯也和詹姆斯聊上了】理查德叫道。

【那很好，所以你要到哥谭警局上班？】艾斯趴在爪子上，询问理查德。

【我想出去看看，就在隔壁，布鲁德海文】理查德很坚定的叫道。

【然后开个哥谭和布鲁德海文之间的门，这样你就可以来回窜】艾斯回应理查德的叫声。

【我也想】理查德的耳朵耷拉下来。

【出发前一天和布鲁斯说一声就好，其他不需要担心】艾斯打了个哈欠。

理查德和艾斯结束了谈话，理查德去看布鲁德海文的相关信息，艾斯则去自己的窝待着。

在车内的布鲁斯翻了翻手机，这手机里面的游戏只有俄罗斯方块，其他都是文件资料，理查德在玩腻了俄罗斯方块后，去蝙蝠洞的蝙蝠电脑上下载通关类游戏，而布鲁斯对理查德的爪子拿手柄挺感兴趣，经常在一旁看理查德打游戏。

“到了，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靠边停车，让布鲁斯走出车外后，开走了。

布鲁斯走进阿卡姆动物园内部，前往北极狼夫妇的区域，本来应该是在第二次来阿卡姆就要看北极狼夫妇的，布鲁斯已经把一些课程学完了，之后会有自己的时间了，可以长时间在这待着。

布鲁斯穿上保暖服和护目镜，打开门，走进这冰天雪地的区域，上次滑下来的痕迹已经没了。

布鲁斯走向雪洞，这里不能有任何噪音和超大音量，很容易引起北极狼的注意和造成雪崩。

布鲁斯抬左手靠着雪洞的入口，看着里面黑漆漆的，望不见任何东西，一个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布鲁斯的右手手心，布鲁斯往后看，诺拉在碰后也没干什么，直接走进雪洞内，还朝布鲁斯示意。

布鲁斯直接跟上诺拉的爪印，进入雪洞内部。

“诺拉”布鲁斯突然喊了一声前方北极狼的名字。

【怎么了？】诺拉疑惑的回头。

“没什么，你继续”布鲁斯只是想确认他们会不会官方语，事实证明只有最开始的布鲁斯的动物肢体语言差，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诺拉就回过头，继续领路，走到有吃的地方为止。

【这是鱼】诺拉叫道。

“我知道，”布鲁斯点了点头，盘腿坐到诺拉的不远处，看着诺拉。

【来给我们送鱼的人从来都不跟我们说话，他们比较喜欢会说人语的鸟】诺拉吃着鱼，还想给布鲁斯一条，但被布鲁斯婉拒了，诺拉突然想起，【我忘记人类只吃熟食了，等维克多回来，可能会有其他东西】。

布鲁斯从保暖服的口袋里拿出本子记了记，关于动物需要和人说话。

“不寂寞吗，北极狼都是成群结队的，”布鲁斯问着诺拉。

诺拉摇了摇头，从那个冰冷的实验室出来已经很好了，不敢奢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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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