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走进这个还没开场的马戏团，他们还在准备，马戏团基本都是在晚上开始的，现在是彩排阶段。

也会有马戏团接受在彩排时来看的，通俗点就是他给的太多了，没法拒绝。

“哇”布鲁斯走到第一排的位置坐好，阿尔弗雷德坐他旁边。

彩排中的马戏团动物们认真的做好自己的事，没有因为有人来看它们而乱了节奏。

“阿福，为什么没有人”布鲁斯看着满场的动物，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布鲁斯少爷，马戏团的团长就是人，动物们有着丰富的经验，可以自己彩排”阿尔弗雷德说话没有卡壳，很平常的说着。

“就像艾斯一样，艾斯就会很多技能，自我管理也很严格”布鲁斯很骄傲的说着，就像在夸他自己一样。

“是的，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微微点头，艾斯本身就是保护布鲁斯而挑选出来的，托马斯一眼挑中了年幼且优秀的艾斯。

布鲁斯看着彩排中出现的狐狸一家，觉得自己终于等到了，眼睛很认真的看着上方，错过了后台露出来的马戏团团长的衣角。

狐狸优美而敏捷的身姿在空中旋转飞跃，它们的表演很精彩，下方没有防护网，更让这场表演达到了惊险的效果，它们就像在挑动观众的神经一样。

直到表演结束，布鲁斯都没回过神，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布鲁斯的肩膀，布鲁斯的魂回归本体了。

“这真是很棒的表演，我们可以去后台看看狐狸一家吗”布鲁斯站起身，询问阿尔弗雷德。

“没问题，布鲁斯少爷，今天你可以在马戏团到处逛逛”阿尔弗雷德站直身体，带着布鲁斯前往幕后。

布鲁斯被阿尔弗雷德走到一个门前，阿尔弗雷德敲了敲门，门的下方部位被打开了，一只大狐狸露出脑洞。

“我可以进来吗？”布鲁斯和大狐狸说道，大狐狸看了看布鲁斯，点了点头。

布鲁斯则对突然点头回应他的大狐狸感觉有趣，产生了马戏团的动物很通人性的观点。

阿尔弗雷德推开门，让布鲁斯进去，而自己出去到车内等候，过一会就要回去了。

布鲁斯看着这里狐狸一家生活的小屋子，很高，更像是方便人进来，应该是因为马戏团团长。

小狐狸蹦蹦跳跳的在布鲁斯面前来了几个后空翻，布鲁斯鼓掌表示赞赏。

“我没有带吃的东西来，你收钱吗”布鲁斯掏了掏衣袋，平常东西都放在挎包里，今天只带了钱的布鲁斯感觉很失策。

大狐狸奇怪的注视布鲁斯，和身旁的伴侣交流起来。

小狐狸则一脸呆呆的看着布鲁斯，把布鲁斯递过来的钱推回去。

“这原来不是收费节目吗”布鲁斯去过一些娱乐设施，里面会有一些强买强卖的东西。

【爸爸妈妈，这个人笨笨的】小狐狸走到自己父母身旁，发出叫声。

【嘘，不能这样没礼貌，迪克】两狐狸之中的公狐狸回应着小狐狸。

动物肢体语言常年处于低分的布鲁斯好奇的看着狐狸一家的交流，试图理解它们在说什么。

【我该怎么和他说，我想和他一起玩】小狐狸询问父母。

【也许可以抱抱他，人类小孩都是这样的吧】公狐狸转头向母狐狸寻求答案。

【我也很少接触人类小孩，先试试再说】母狐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狐狸走向布鲁斯，扑向他的大腿，发出叫声。

布鲁斯把小狐狸抱起来，脸凑近小狐狸的颈部，埋了进去。

小狐狸头上出现加载中的图案，不明白这个人类在干什么。

小狐狸觉得这应该是习性不同的缘故，不过人类都这么自来熟的吗，马戏团团长都没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样。

“你身上有股香香的味道，是只很爱干净的狐狸”布鲁斯从毛里出来说道，书上介绍狐狸都说狐狸有股味道，描述的很难想象。

小狐狸从布鲁斯手里跳下来，就蹲坐着看布鲁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会不会是我太强迫他了。布鲁斯在内心谴责自己，太兴奋了，忘记要保持距离感。

觉得他们在玩的小狐狸望着突然脸上出现纠结的布鲁斯，发出叫声。

而一旁看着眼前交流十分困难的两狐狸，它们经常和成年人类交流，所以对人类的语言很擅长，听懂布鲁斯在说什么的两狐狸终于注意到布鲁斯和其他人类不一样的地方。

【这孩子家里肯定很传统】母狐狸和公狐狸说道。

公狐狸赞同点了点头。

在布鲁斯和小狐狸磕磕绊绊玩起来的时间里，布鲁斯看到小狐狸身上的表演服有个名字牌，上面写着理查德格雷森。

布鲁斯记下这个名字，和狐狸一家告别，他得回家了，晚上还能来看正式表演。

“阿福，晚上的时候我可以继续去幕后看他们吗”布鲁斯坐在后座，看着倒退的景色，和在开车的阿尔弗雷德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他们可能需要休息，无法陪你玩很久，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回答布鲁斯的话，车开的很稳。

布鲁斯点了点头，突然看到一个很眼熟的牌子，赶紧叫停阿尔弗雷德靠边。

“阿福，阿福，我可以去见一下朋友吗”布鲁斯等到阿尔弗雷德靠边停车后，语气很兴奋的说道。

阿尔弗雷德掏出怀表看看时间，点了点头，同意布鲁斯的要求，表示自己会在这等他，快点回来。

布鲁斯欢呼一下，进入这个小道里，小道口那边有个猫吧的牌子。

“塞琳娜！塞琳娜！”布鲁斯很大声的喊着黑猫的名字。

一声猫叫打断了布鲁斯的呼唤，塞琳娜从黑暗处走了出来，它的脖子里多出了一个宝石项链。

布鲁斯觉得那个宝石项链很眼熟，大概是宝石项链都一个样吧。

布鲁斯蹲下和塞琳娜叙叙旧，并约好下一次来会给它带罐头。

其实只有布鲁斯说话，塞琳娜只是看着布鲁斯，时不时叫一声。

直到布鲁斯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

“下次见，塞琳娜”布鲁斯挥了挥手，走出去了。

【下次见，布鲁斯】塞琳娜舔了舔爪子，走向身后的阴影。

耶！！！加油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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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