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病重传位与太子,武安王风风火火的为那位太子殿下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登基仪式。
一时间,万国来朝。
金絮其外,败絮其内的大宣挤满了来自外域的使者,武安王携三百精兵维护治安捉拿间谍。
虽说是三百精兵,却也只是些经过训练的年轻人,哪里比得上武安王自己在南疆训练的营队。
于是,沈鎏在皇城这几日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脚不沾地,这才勉勉强强的干完了这些本不属于他的活。
今日,沈鎏正在天牢里逼供。
几日前,沈鎏难得休沐一天,便跑来皇城内大名鼎鼎的花楼里放放风。说是放风,实际上只不过是找个没什么人能找到的地方睡觉,省得一群大官小官来找他麻烦。
而花楼俨然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omega不便出现在花楼里,可他沈鎏可是威名在外的大将军,又岂怕他人的闲言碎语。
武安王小心翼翼生怕别人认出来般开了一间房,一进房门就六亲不认般躺在了床上。
床挨着隔壁房间的墙,武安王一向听力不错,这一听可不得了,你说巧不巧,隔壁正好有两个借着哀悼先皇的名义窃取情报的洋人。
这还得了,武安王直接正义感火药爆破,一脚踹开了隔壁的大门,当场将正在密谋的二人拿下。
周围的人听见这声响便跑出门来,生怕错过什么奸夫□□捉奸在床的戏码。
这时,花楼外匆匆忙忙的跑来一个传着官服的小胖子,可能是当官的来花楼过于少见,又有可能是看见了武安王也在这,他的眼眉极其促狭的挤弄了几下,忙道:“唉哟喂,王爷,您怎么在这啊 ,陛下正找您呢!”
武安王看着周围脑袋挤脑袋般都挤过来的人,面子上似乎有的挂不住,只能选择不接他的话茬,道:“这两个人有泄露本朝机密的嫌疑,派人送进大牢,择日审问。”
说罢,便离开了花楼。
眼下,这小间谍正死死盯着沈鎏,像是沈鎏抢了他媳妇似的。
沈鎏无奈的看着他,用一口流利的洋人话对他说:“你看我干什么?看我也没用,早交代早完事”
一旁身着盔甲的高个捅了捅沈鎏:“哎?你和这洋人叽里呱拉的在这说什么呢”
沈鎏……:“我让他快点交代,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好待之前也是个中举的,虽说从了军倒却也不至于五大三粗……”
顾满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就你好,在军中满嘴跑火车,天天没个正行,你可太厉害了”
沈鎏不打算继续理他,对那洋人说了句洋人话:“你习惯用哪只手?”
那洋人似乎是不知道为什么沈鎏要这样问,只是缓缓抬起了右手。
沈鎏见状,转头对一旁随行的兵卫说道:“把他的左手砍了”
右手还要签字画押。
一旁的顾满叹了口气。
在南疆,沈鎏可比在皇城狠多了,碰上这种死活不肯开口的一般都是凌迟后再由武安王亲自用灵力把人的伤口愈合,然后再问,要是还不说就一直这下去。
南疆沈营现在之所以能让那帮洋人闻风丧胆还是因为有沈鎏这个“大祸害”接手了当年溃不成军的南疆军。
沈鎏用了神族十年的时间把南疆军变成了如今让洋人失魂乱魄的南疆沈营。
沈鎏长得好看,又是个omega,便被人取了“颜王”这个外号。
平时大家说说闹着玩,可一上战场,沈鎏就变成了让人闻之色变的真阎王。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年少足风流。
顾满在一旁感慨,而那洋人间谍直勾勾的盯着那侍卫手里生锈的大刀,别说是砍手,就是砍只狗也得先磨磨。
那洋人被吓到四处逃窜,却因为身上戴着镣铐根本离不开天牢半步,只好连滚带爬的跑到沈鎏身边。
沈鎏轻狂的笑了一声,挥手示意那侍卫停下动作,慢条斯理的翘起了二郎腿。
“说吧,你来干什么”沈鎏仍旧操着一口洋人话。
“是……是有人让我来的……”
沈鎏踹了他一脚,道:“废话,我不知道是有人派你来的?哪国人派你来的?谁派你来的?派你来干什么?”
你有人就像嘚嘚瑟瑟,道:“南国……国王……”
沈鎏心下一沉,心道大事不妙,此事牵扯甚广,甚至还要上报沈玹。
沈鎏面色不改。
那洋人似乎是被吓的不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脏了大牢的地板。
那洋人抽噎,道:“国王说……要我打听南……疆沈营的情况剩下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将军饶命王爷饶命……!”
沈鎏看了一眼顾满,顾满此时的脸色比被人骂了还难看,两人交换了个眼神便一同离开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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