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吃增加的寿命有限,需要每个月连续服药,直到长生。
怎么判断自己已经长生了?
吃下第一粒,会感觉身体一下子恢复了壮年,但有明显的副作用,就是每年有几天会恢复虚弱状态,这个虚弱时期是根据每个人的身体不同天数也不同。
连续服下,直到这些副作用消失,才达到真正地长生。
如果没用连续用药,身体就会一天不如一天,比自然规律还要衰老的快。
这个长生丹,是良药也是毒品。
“而且,刘氏那个老皇帝都不急,圣上你急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魏星纬闻言,眉弓微扬,也不计较唐清钰的言语间些许无理。
“哈哈哈,果然朕没看错人,你不是一把锋利的刀,而是上好的毒药。刘老儿被你黄雀在后岂不会被气死。”
魏星纬果然哥见不得刘尚好。
“朕倒要瞧瞧,你如何黄雀在后。”魏星纬开始期待有好戏看。
魏星纬期待是一回事,但是唐清钰这个御墨使在宫里也不磨墨,也没其他事,清闲的很。
反倒是魏星纬这个国君忙忙碌碌。
“南方拨款这件事需要一个人负责,你有人选吗?”魏星纬问道。
“圣上不是有人给您推人了吗?”唐清钰嘟囔着。
“你怎么知道,朕记得这件事朕还没给你说。”
“不用您说,这件事可是个大肥差,自有人盯着。”
魏星纬看了唐清钰一小会儿,说:“罢了,你好歹是国师之女,说出来有失公允。你来帮朕看看这些奏折。”
魏星纬指着被他分出来的一小摞奏折。
“这……圣上,不和礼制。”
“管他什么礼制,我就是礼制。”
魏星纬以前身边多是太监或者是那种头脑不多的武将,好不容易有个聪明人,天天在他后面晃悠,令人心烦。
虽然是一代霸主,但也是个少年,有些少年心性。
见不得人舒坦。
唐清钰翻开第一本奏折,果然,只是各个城的一些小事,大事还是由魏星纬亲自定夺。
殿中安静下来,只有翻阅奏折的声响。
韩桑落在荣城接到第一个任务,就是发酵南方救灾事件。
“南方,不是已经拨款了吗?有问题。”韩桑落有些疑惑,没理解唐清钰的目的。
“上面拨款,你觉得下面能到吗?”唐清钰微微一笑,眼眸中含着冰冷。
唐清钰不建议与这位长期脱离基层的得力干将说一说。
继续解释道:“你听过一句古诗吗?‘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魏国的在现任国君的手上的几年可以用战争二子全部贯穿,‘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想必你已经看出来了,这魏国的政治体系根本不完整,你是觉得魏国这位善于打仗的国君可以把这国家治理好吗?”
韩桑落一点就通,“你是指……”
“对,魏国这战争才停了多久,就暴露了何城、南方、国库空虚的问题。这样的国家最不缺的就是贪官。”
唐清钰神秘一笑,有些得意。“这次派去的官员一定是周冀或者他的人,我要让他脱层皮地回来。”
韩桑落严肃地点点头,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从何城那边来看,周冀的消息是最灵通的,他现在手上正缺人手,南方那件事能做好,回来功劳可不小,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
国家体系混乱,小国君又想做个好皇帝,这样的国家,做一个佞臣是最容易的。
四下无人,唐清钰盘着自己最新得的玉珠子,眼中全是精明。
“大理寺旧案如今上报在朕这,都在为罪臣翻供,这件事,你怎么处理?”魏星纬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头疼道。
往年都是在打仗,不听话的、有反心的一律杀之,没想到安稳下来后,就有陆陆续续的人为以前的罪臣翻供。
“以往圣上此类奏书是如何处理的?”唐清钰品着自己才煮好的茶,问道。
“钢刀利刃,斩过无罪之人;奏书青史,回他们一世清白。”
魏星纬沉重的声音不像唐清钰初见的天骄。
“所以,广平侯的事你去查查,此事不小,五天之内,朕要看到结果。”
“是。”
唐清钰接到圣旨立即赶往大理寺。
“郑大人,好久不见。”唐清钰刚在大理寺门口就遇见了郑大人。
郑大人眉头微皱,显然是不想见到她。“你怎么来了?”
“怎么?郑大人见到我不开心吗?好久不见,你应该有孙子了吧?”唐清钰专门在郑大人的痛处戳。
郑大人大袖一挥,不想再与唐清钰多言,准备直接进大理寺。
“等等郑大人。”唐清钰眼见把这个小老头惹急了,拿出魏星纬给的令牌。
郑大人没想到唐清钰什么时候和圣上有关系了?
“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唐大人,里面请。”郑大人的声音从牙缝里传出来。
“请吧。”
唐清钰和郑大人一同进门。纵然郑大人再看不惯坐他对面的唐清钰,也要给几分给面子。
“是来查广平侯的案子?”郑大人知道这起案子最近闹得大。
当年,广平侯家出过两朝丞相,可以说是荣城的名门望族。
再加上广平侯功勋赫赫,在外礼贤下士,深受百姓的爱戴。
突然查出他通敌卖国,连同他门下的客卿一律斩杀。
因为广平侯的好名声,投靠他的大多数是没背景但都是有名的贤士。
许多人都不信他能干出这件事,民间的也掀起了巨大的讨论风潮。
当时鉴于魏星纬在忙着扩张疆土,看着证据确凿,有了结果后也没管后续。
“郑大人倒是消息灵通,这个案子过去了这么久了,为什么现在翻起来呢?”
“广平侯当年有个门生叫谢承志,他的后人现在在柳城任太守,估计觉得时候到了,联合门客的其他后人一起上书为广平侯翻案。”郑大人边说着这件事,边将宗卷递给唐清钰。
“这件事查起来可不简单,不知圣上让你这一介女子来查有什么用意。老夫只有说自求多福。”
郑大人将这件案子所以的材料给了唐清钰,起身,挥了挥衣袖,去巡视大理寺了。
这件事,难。郑大人感叹着,唐清钰下来的路不好走,对她表达同情,也不影响讨厌她。
大理寺办公的房间只剩唐清钰一人,静悄悄的,案件宗卷的摩擦声时不时响起。
暗沉色的大理石桌,堆积着牵连广平侯的所有案宗。
唐清钰再抬头,天色已经被披上了夜幕,只有一弯皎洁的月亮挂在上面。
她将手中看完的宗卷合上,叹了一口气,想端起声旁的茶水,才触碰到杯壁就感受到凉意。
“冷茶水也尝尝,总比不过人心。”唐清钰自从高考结束后再也没一次性看过这么多文字了,一阵疲倦袭来。
郑大人为什么会说那些话,唐清钰也有一些眉目。
这宗案件后面,有好多人的影子,蔡丞相、国师和一些大人。
案子如果要做到真相大白,可能自己会先一步去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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