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严煜,在当地最好的初中上学,是有名的帅哥兼老师脑疼的家伙,青少年时期的脸就透着光,露出一副青春偶像剧男主的脸,让不少女生心动不已。
严煜在放学时,偶尔会被表白的女生堵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出于尊重和礼貌,严煜每次都会耐心地听完,女生讲的所有话,然后在拒绝加鞠躬,以及一句“你值得更好的人”一套流程下来,被严煜可以控制在二十分钟搞定。
严煜抬起手,看着手机屏幕,嘴巴忍不住“啧”,很明显这次的表白拒绝流程比他想得多了十分钟,微微蹙眉,随意挑一条路朝校门走去。
严煜看着夕阳下落的景象,校门口没有多少学生往外走,平静的校门留下了直线照应的夕阳光线,夕阳的光辉落在严煜的手指间,照映在手机屏幕上,灿烂又绚丽的光晕散在屏幕,像遗落世间的宝物,无人看见,严煜勾起笑意,收起手机,朝着夕阳缓缓走去。
“你最好交钱出来,否则……”严煜在路上往回家的方向走着,耳边传来男人嚣张的呼喊,以及一句句求饶的话语。
“求求你们,我没钱了”女孩微弱的声音在没有多少光线的巷子里面,简直是助长男人的气势。
男人从眼神发出不屑的眼神,又嘴巴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女孩,强行扳起女孩早已经害怕而哭泣的脸庞,靠近女孩,嘴中的气息几乎快蹦沾到女孩的脸上,说:“放屁,老子刚刚你给严煜那个小子表白,你没钱,怎么表白有钱了,孝敬我们就没钱了?”
女孩被强行控制住脸,眼神里面全是挣扎,可身体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制,只能不断哽咽。
严煜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那个熟悉的女孩声音,是刚刚跟他表白的人,心里默默叹气,却只能转角进入到巷子里面。
英雄救美这种事情,在女孩眼中,严煜此时就是她人生中一尊神明,无人可以媲美的程度,女孩眼中迸发出的希望和期待,脸也因为激动而变得格外不受男人控制。
这一切画面,让男人讥笑的表情没有停下来过,他松开女孩的手,故意甩了甩手掌,不怀好意地说:“呦,我当是谁,原来是小白脸啊,英雄救美吗?”
说完,男人立马踢一脚给女孩,女孩被他用力度踢到一旁,浑身叫嚣着撕裂。严煜气血上头之后,第一拳直接揍的男人脸上,使得他两眼冒金星,严煜的拳头没有多少技巧,就是纯粹力气大,当足够的力冲击男人的脸时,激烈的撞击,皮肤的碰撞,让男人的嘴巴立马流出血迹,血液随着脸流到衣领,刺目又刻意。
严煜看着男人只是轻轻擦拭口边的血迹,他看着手指上的血痕,眼神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严煜,嘴角突然上扬起来,露出被血迹渲染的牙齿,黄色的牙齿被血迹包裹,昭示着危险的前兆。
严煜默默咽下唾沫,对着躺在地上的女孩使眼色 ,女孩立马拿起书包,狂命奔出巷子,背影不带丝毫犹豫。
严煜所说没有看见这一幕,却在女孩掠过他身边那一瞬间,敏捷地带动周边空气,心里刚想生感叹。
严煜突然意识到,他好像没有告诉女孩,为他帮救兵,要不然,严煜看着面前一个个拿着大棒子的高中生,自己又没练,肯定打不过他们。
可惜,事与愿违,女孩的速度明显超过严煜的预期,一句话都没有讲出去,严煜的表情有些难看,可还是强行看向男人以及他身后的人。
当拳头,棍棒如同雨点般落在严煜身上时,他一拳又一拳的力量被胡打出去,男人的讥笑声和所有人的不屑,都被严煜尽收眼底,反抗的余地很小,拳头被迫保护自己的重要部分,巷子里面的黑暗马上要将一切吞没,严煜的黑色眼瞳中,无奈地叹气。
“对不起了”突然一句大声地喊叫,对着男人踢来,鞋子的脚底板被男人的脸接住,男人瞬间后退趴倒地上,站稳的周昭,浑身散发着不善,脸庞中锐利的眼神,刻意地环视一圈。
周昭上扬起下巴,对着男人平静地说:“兄弟,对不起了,可你们群殴也不太对吧,是不是”
所有人呆愣在原地,包括严煜第一时间也看愣,周昭的眼神立马转向严煜的方向,笑得很从容,笑着歪着头说:“别怕”
严煜的表情变得微妙,这算英雄救美吗?周昭的脸庞实在过于不太有好意,严煜也只是微微一侧,整个人身心俱疲靠近墙面。
男人被踢得耳边一阵耳鸣,心里简直忍不了这些少年的胡闹,今天真是谁都往我脸上踹上两脚。
周昭没有等着男人的恢复,直接随机又踢倒其中一位,抢走他手上的棍棒,直接来到男人面前。
周昭据高临下,处在光的背光面看着男人,浑身有着尖锐的气质,眼神里面全是冷漠和琥珀色留下的浅浅光芒,语气冷淡地讲道:“你最好以为我不认识你,不巧的是,我认识你”
语气的转变,让半瘫在地上的男人,眼神一紧,只看见周昭慢慢伏在他耳边说出:“张,越,平”
不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恶魔的诅咒也不过如此,张越平的嘴巴响起恐怖的尖叫,他带着人跑得极快,没有任何犹豫,
严煜看着跑远的背影,对着周昭问:“你讲了什么,让他跑得那么快”
“没什么,就是他名字而已,他是有名的混混,又是隔壁中学的,有事没事总来我们这闹事,我有次就直接报警给他留了案底,成了警察的重点观察对象,想必也是在派出所吃到苦头了吧!”周昭也看着他们的背影,幽幽讲出这段话。
严煜看着周昭潇洒的背影,以及双手插兜那副英雄本色的画面,嘴巴不合时宜地说:“你要不然拉我起来,这个地坐着真不舒服”
“自己起来,我没空”周昭拿起自己的书包就随意搭在身后,想朝巷子口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严煜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来,朝着背影的周昭喊去。
周昭突然停顿脚步,慢慢悠悠倒退回来,两只眼睛感觉要把严煜看穿一般,最后叹气说:“我们两个一个班,哪怕是初二刚刚分班,也不至于认不出来吧!”
严煜被说得不好意思,低着头看着地面,居然有些扭捏的姿态,说出那句让周昭惊讶的话:“认不出来才正常,谁家好人天天抱着人去认,我认识一个班长就差不多了”
周昭的笑意在此刻更加深,嘴角上扬起笑容,放下扛在后背的书包,说:“我就是班长”
严煜看着周昭长长的睫毛,哪怕在黑暗中,低着头细看周昭的脸庞,漂亮的五官透着丹青的美感,一笔一画勾勒出每处的细节。
严煜的心脏不由多跳一下,脸上不知是羞红还是周昭实在太靠近而激动导致,微微侧开头,说:“好好好,班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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