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那边很快就给了我答复,在这个月底出发。
汪诚那边已经跟我断了联系,我又将资料全部看了一遍,然后全部扔在了书柜的角落里。
房子是汪诚帮我买的,是一个旧小区里,我觉得还不错,至少不像之前出任务,都是租的房子,这次终于有了自己一个人的家,即使这个家只是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但对于我来说终究是极好的。
我一直抱着学生时代那种考前要放松的心态,一个人窝在沙发里。
偶尔的放松总会让人感到无尽舒适,而时间往往在此过得极快。
我很快就收到了解雨臣发来的机票,头等舱,连带着住的酒店,都是五星级的。不愧是道上你花儿爷,万恶的资本。
我的东西很少,连一个旅行箱里都塞不满。
从飞机起飞到落地,也就两三个小时。
出了机场,解雨臣的人就把我接去了酒店,一路无话。
泡了个澡,就一头栽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不想再思考任何事情。
第二天早上,我就在酒店的门口看见了吴邪他们。
我们是去倒斗的,更何况带的那些东西大多见不得光,所以当时时间特别的,天还有些发灰。
虽然是夏天,但甘肃早晨格外的冷,那种及其的干冷,不带什么水汽的风吹在身上,可以让人疼得掉身皮。
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刘丧,他也看见了我,挺惊讶的,没想到我也是干这行的,并且这次还跟他们一起。
打了招呼,也就没和他再说什么。
我看见了张起灵,那个张家末代的起灵。
他就像那张照片上的模样,一身连帽衫,连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都如初一致。
吴邪他们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包括张起灵,甚至淡漠的眼眸中都多了一些波澜。
“我们是不是见过。”我不知道这该是提问还是肯定。
那种感觉好熟悉,就像是我们是熟识了多年一样,那种感觉,就像是宝玉初见黛玉那般的感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
我感觉有湿湿的东西划过我的脸颊,但一下子就被西北的风吹干。
我稀里糊涂的上了车,一路不再多言,精神有些恍惚。
抬头间,就见张起灵一直在盯着我看。
难道是怀疑我了吗?但好像又不是,那双眼里似乎有愧疚与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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