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念奕舟怎么问都不肯说,玉天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憋着一股无名之火。他猛地一把将念奕舟抱到床榻之上,动作粗鲁而毫无怜惜之意。
紧接着,玉天重重地压在念奕舟柔弱的身躯之上,让他几乎无法喘息。玉天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决绝,双手毫不犹豫地撕扯着念奕舟身上的衣物,仿佛要将这层伪装彻底撕碎。念奕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他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但却无济于事。玉天的力量远远超过了他,他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鸟,任由摆布。
故人背上定然有一道与众不同的伤痕,犹如一朵在黑暗中绽放的魔界血花,那是当年魔君刺穿其身体所留下的印记。这道伤痕外形恰似血花,颜色鲜红欲滴,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悲伤。
此刻,玉天已经顾不上其他,一心只想揭开这个谜底。
魔界血花,其名血欲,如泣血之鹃,凄美哀怨;似猩红之雾,弥漫诡异。血花绽放,如血色的火焰,在黑暗中燃烧,散发着魅惑的光芒。其瓣如血色的绸缎,随风舞动,仿佛在诉说着魔界的血腥与邪恶。每一片花瓣都犹如一滴鲜血,凝聚着无尽的怨念与哀伤。魔界血花,是死亡与生命的交织,是血腥与美丽的矛盾统一。它的存在,如同魔界的象征,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魔君之剑,号曰血欲,与花同名,意蕴相如。
血欲之剑,犹如冥界之烈焰,燃烧着无尽的邪恶与**,仿佛能吞噬一切生命的火焰,炽烈而可怖。其名与花同名,如同娇艳欲滴的血色之花。这把剑的寓意亦与花相似,如同恶魔的微笑,让人陷入无尽的痛苦与沉沦。它是魔君的象征,代表着无尽的杀戮与毁灭,其锋利的剑刃,如恶魔之爪,能轻易撕裂空气,斩断一切阻碍。魔君挥舞血欲之剑时,风云变色,天地为之颤抖。剑所过之处,鲜血四溅,犹如血色的雨幕,染紅了整个红尘。它的存在,是对正义与善良的亵渎。
随着衣物一件接一件地被撕开,念奕舟洁白如雪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之中。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玉天的脑海:这样做真的对吗?万一他并不是故人呢?
可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玉天决定一探究竟……
敲门声不知何时想起,亦不知何时停下的。
“玉公子,你在里面吗?”林梦璃说道。
见玉天没回答,林梦璃亦不好意思进来。可屋内的喘气声与摇床的声音引起了她的好奇。
她轻轻地推开门,只是稍稍裂开了一条缝,却看见让她难以置信的场景———
玉天高大的身影正将一个柔弱的身躯压在身下,而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正在拼命挣扎着,原本整齐的衣物此刻也变得凌乱不堪,甚至连雪白的大腿都裸露在了外面。
林梦璃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难道玉天真的是那种人吗?虽然认识不久,她一直以来对玉天的某种滤镜在这一刻开始动摇。
仔细一看,发现玉天压在身下的并不是女子而是男子,更要命的是那男子竟然的皇帝最宠的弟弟——念奕舟。
她亦不顾什么了赶忙跑过去阻止玉天,若是被念沉发现,玉天这命可能就不保了。虽然她心里不好受,但认为玉天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
“玉天不要,若是被念沉发现……”林梦璃靠近才发现玉天的不对劲了,方才在门口她没注意看。
此时的玉天是森林长子半兽半人形态,他回头看了眼林梦璃,这一眼将林梦璃吓破了胆。他那双锐利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种霸道高冷的气息,仿佛来自森林深处的神秘力量。
目光与林梦璃交汇的瞬间,林梦璃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愕。那一眼仿佛穿透了她的灵魂,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想要挪动脚步逃离,但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如同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完全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天。他不在管床上的念奕舟了,他知道念奕舟跑不掉。玉天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心中不断祈祷着能够平安无事。
林梦璃瘫跪在地上,她也不是不想跑,但腿突然没知觉了。
玉天刚要看到念奕舟的后背但被打断,语气凶狠:“看着我。”
当务之急是应该消除林梦璃的记忆,可她根本不敢抬头。
念奕舟艰难地从床上起来,方才欲挣脱玉天,他花了好大的力气却无济于事。此时他没多少力气了。
玉天回首看了眼他,目光相撞时,念奕舟竟从他眸中看出了不甘和委屈。
念奕舟:“……”
天天啊,你怎么先委屈了呢?我还没说委屈,你倒是先委屈起来了。还有天天你有不甘什么啊。
林梦璃欲借此机会逃跑,刚站起来。玉天回过头来冷冷看着她,她顿时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站在原地,在缓缓转身。
玉天碧绿的瞳孔盯着林梦璃的眼睛,她感觉头晕眼花,没过一会她方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林梦璃如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转身离开。
他走向念奕舟,想起方才问念奕舟时他躲闪的眼神,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你到底是谁?”
脏又何妨,染尽尘埃又何妨,都无关紧要了,他已然不在意了。
玉天只求他活着,不愿事与愿违,只盼与他共度韶华。
念奕舟抬眸看着他说道:“玉天你知道我是谁,为何还要在问。”
玉天:“那方才的问题”
念奕舟打断道:“玉天,你想要说什么。能直接说好吗?”
玉天的手缓缓地伸过去,轻柔地抚摸着念奕舟的脸!庞,仿佛在感受他肌肤的细腻和温度。手指顺着脸部线条慢慢下滑,滑过白皙的脖颈,落在宽阔的肩膀上,然后继续向后探索,掠过背部……
这一系列动作让念奕舟有些猝不及防,他迅速抓住了玉天的手腕,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你要干嘛!" 再好的脾气此刻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冒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警告,似乎在告诉对方不要越过自己的底线。
门被猛地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念沉一脸阴沉、目光凶狠地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念奕舟抓住玉天的手腕,而念奕舟的衣服皱巴巴的,显得十分凌乱,仿佛方才遭受了一场暴虐的“冲击”。
这一幕让念沉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如同被浇了一桶油一般,愈发旺盛。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拔出腰间锋利的佩剑,寒光闪闪的剑身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玉天见状,心想误会大了,还没等他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只见念沉手持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狠狠地挥砍过来!
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凌厉的剑气。
玉天迅速伸手抱起床上的念奕舟,然后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躲开了念沉凌厉的一剑。
念沉眼见自己的攻击落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玉天和他怀中的念奕舟,咬牙切齿地说道:“刁民天,你简直就是个刁民!亏我还把你留在皇宫。”
玉天听到念沉的话,他淡淡地说道:“你原本也不想留。”顿了顿:“你差点也伤到念奕舟了。
念沉:“不许你叫奕舟全名,还有难道留着你把奕舟勾引走?”
玉天:“自己留不住,怪我。”
念奕舟奋力挣脱开来。玉天并未使出全力,所以这一次念奕舟轻而易举地便脱离束缚。他迅速整理好衣物,说道:“好了,熙华,事实并非如你所想那般。”
他知道念沉想多了,玉天亦是知道。
念沉闻言愈发恼怒,怒目圆睁,呵斥道:“刁民天,你竟敢威胁奕舟!”
玉天:“……”
这下误会更大了。
念奕舟正欲走过去安慰念沉,他的手却被玉天拉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玉天将声音压低说道。
依旧还是那个答复“我不知道。”
玉天松开了手。
念沉见玉天拉着念奕舟不知在说些什么,以为又是在威胁。举剑说道:“刁民,你活腻了吗?”
念奕舟将他持剑的手按下去,柔声说道:“熙华,我们走吧。我就是过来看看天天,玉天亦是来查看我的伤口。”
念沉表明上相信,内心不相信,对他而言奕舟说的一定是对的,既使说的不对也得假装相信。
白凌霄在后面看了半天的戏,才注意到神志不清的林梦璃。在她面前挥了挥手,确定她没反应后对念沉说道:“陛下,这里有个侍女,不知她怎么了?”
完了,还未给林梦璃解开。玉天想着。
念沉回头去看林梦璃,念奕舟看着玉天。
玉天把手背在身后,手上发力,将对林梦璃施的神力解开。
白凌霄见林梦璃醒了,问道:“没事吧?”
林梦璃神志慢慢恢复看见白凌霄在她面前,反问道:“你个土匪在这干嘛!”
白凌霄平时很闹腾,性格亦异常活泼,所以大家叫他“土匪”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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