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一百多年,地球上的科技呈爆发性发展,但依旧有很多不明所以的现象无法用科学去解释。这给很多科学家一种错觉,未知的领域真的是有限的闭合环吗?或许,人类未知的科学领域,正随着我们所在的宇宙膨胀、分支,总有一天会和另一个平行宇宙产生碰撞与摩擦。
1945年8月6号,富饶美丽的滨海城市--广岛的一条河边。
“父亲,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早起来捕鱼?”渔船上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一边撒网,一边不解地问着。
“早上鱼捕够了,我们就可以直接拿去鱼市卖掉,下午就不用顶着大太阳出来干活了,不是吗?这天一到下午,热得连狗都钻到河里不想出来呢。”小女孩的父亲将手中的竹篙用力插入河底。直起身子时,不经意间他瞟到了天上飞过来的一架轰|炸机。他双手罩在眉间,朝那个轰炸机望去,那似乎不是日本军队的。
眼睁睁看着那个轰|炸机就在离他们不远处丢下一个很大块的东西,小女孩的父亲愣怔了几秒钟,随即朝着正在收网的小女孩大吼一声:“女儿,快躲进水里,有导弹袭击。”
时间和空间都没有给父女俩任何逃命的机会,一秒不到的时间里,他们还未听到任何爆炸的声音,就已经和那条渔船一起被迅速蔓延开来的火球和辐射撞成了一团雾气。
广岛这座城市几乎在无声的一瞬间,被光波与热量夷为一片荒芜。那掀起的蘑菇云直至云霄,像是倒插在大地上的一棵被雪覆盖的红松。
附近城市的居民们渐渐听到了此生最可怕的巨响从爆炸中心传来,那像是地球撕裂的惨叫,地狱猛鬼们被岩浆烧灼的哀鸣。
极少数人的听觉神经捕捉到了和爆炸声不太一样的其他音符,就像是两艘巨轮以无限接近零的速度相撞的沉闷声,但很快又被淹没在“小男孩”这颗原|子|弹所制造出来的强大音波中。
三天后,同样的悲剧在日本长崎重演,一颗名为“胖子”的原|子|弹将其变成了第二个广岛。在这次的袭击中,也有极少数人听到了像是巨大的什么东西慢速相撞的沉闷声,但无人将此放在心上。
所有的人,在此刻的关注点都是,两座富裕的城市被毁,日本的前途究竟何去何从。
不知道从何时起,战后的日本开始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现象。这种现象最早出现在鹿儿岛和高知县。许多家禽养殖专业户向当地政府反映,家中饲养的鸡鸭鹅类动物总是莫名其妙地失踪或死亡。那些死亡的家禽身上都出现不同程度的抓伤,那伤痕不像是野狼或者狐狸干的。政府曾经派专业人士去考察,却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日本民间渐渐将此现象与裂嘴女、贞子等鬼怪传说归类在一起,成为了暂时用科学无法解释的谜团之一。
之后,随着全球各大国家纷纷开始进行核|试验,只出现在日本的那个奇怪现象也逐渐扩大了范围,几乎遍布全世界各个角落。可奇怪的是,遭到毒手的总是鸡鸭鹅等家禽类,还有一些野生动物园里养的爬行动物,如蛇、蜥蜴和鳄鱼,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养殖场有上报当局说发现哺乳类的动物诸如牛羊等出现伤害。
最近,一常住尼罗河附近的老人脸色煞白地跑进当地警局的大门。
“我,我见鬼了!”老人一进门立刻大吼道,跌跌撞撞差点迎面撞到玻璃窗上。
“老人家,您先坐下,喝点水压压惊。”一个正在实习的叫努特的小伙子起身走到老人跟前,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并将他扶到座位上坐下。
“咕嘟咕嘟”猛地灌进肚子近半瓶子水,老人用袖口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我刚才真的见鬼了!”老人又叫了一声,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突突”地跳动着,比他还要急,恨不得从胸口里跑出来代替他说。
“老人家,您别急,慢慢说,您遇见什么了?”努特柔和地注视着老人,靠眼神无声地安慰着。
“是这样的,我今儿一大早去河边喂我的儿子阿普......也就是我养的一条鳄鱼。它一听到我的呼唤,就和往常一样朝我爬过来,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它突然朝我左边咆哮了几声,就像看到什么怪物一样,我能感受到它很紧张。我顺着它的目光转头看过去,别说影子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然后它突然掉转过头就要往河里钻,可是却像是有什么东西把它给死死定在地上,使它动弹不得。之后它的背上就莫名其妙出现了好几个抓痕,大概几秒钟后,它的头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老人说着说着,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他胡乱地用袖口擦拭着自己的脸颊,“我,我的阿普,就这样死了,我却连怪物的影子都没看到。我只听到有低沉的声音,很远,又很近。你们说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呢?”
努特是个猎奇爱好者,最喜欢的就是搜集世界各地的奇怪故事。他听到这里,心里又惊又喜,立刻走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将自己视如珍宝般的记录本从抽屉里掏出,翻找起来。
“老人家,您的儿子阿普身上的抓痕是否跟这些照片上的一样?”小伙子翻找到之前他收集的一些遭受毒手的各类爬行动物和禽类的照片,摊开来给老人看。
老人瞄了几眼,指着一条蜥蜴的照片,“这个抓痕最像。”
努特原本是一名在远东国的国立大学全奖攻读古生物学的博士生,目前他的手头上已经积累了从1945年以来近八十年的几乎所有地球上出现过的大规模家禽和爬行动物的离奇虐杀资料,但他翻遍了所有新闻材料后发现,不管哪个国家都没有出现过一个目击证人。不,应该说曾经有一个目击证人,那个在努特的大学里演讲过的教授。本来他想着等自己博士学位拿到手后,一定要深入研究这些神秘事件,必要时甚至得亲自去当地考察。可远东国和中亚共和国两个小国之间突如其来的战争让他不得不放弃博士学习,灰头土脸地回到自己的国家。
古生物学在当地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按照努特的父亲,一名光荣的警察局长的话来说,这个专业其实就是“名字听上去比较儒雅的挖掘工”。
努特在连续几个月宅在家中并被父母的亲戚朋友们嘲笑成“光有大脑没有养活自己能耐的废物”后,他爸怒了。
“你跟我去局里实习,以后就乖乖地做个民事警察,申请什么的我来帮你弄,听到了没?我和你母亲总不能养你一辈子。”
“可是那战争总会结束,我也会再回去继续做科研。”
“等战争结束了你再说结束的话,除非你不需要我们再给你生活费。如果你想光吸着空气不吃不喝吊着命等着那天的到来的话,那你接着做梦。”努特的父亲站在高处惯了,他不想听到努特说“不”。
“那,好吧,我去实习好了。”努特有点垂头丧气。他确实没钱,心高气傲的他又不愿意去做那些立刻就能上手的苦力工作。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在他爸工作的警局里实习能稍微让他找到点科学家傲气与现实打击的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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