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烊怎么会舍得不帮他呢,宋泽烊当即就给他内推了自家的金融顾问理财团队,帮他找了最好的股票分析师和信息官。
不光是手把手从最基础的东西开始教,同时还给陶星然打了三百万炒股资金到账上。
他对陶星然只有一个要求:“赚了钱高兴可以,赔了就赔了,不许因为赔钱不高兴哭鼻子。”
陶星然当即抱着他响亮地啵了好几口,笑嘻嘻地用鼻尖去蹭宋泽烊的鼻尖:“就要哭,专门到你面前哭,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宋泽烊的手摸过去,在陶星然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我就把你绑起来打屁股!”
宋泽烊工作忙,并没在医院里住很久,到第三天的时候,和医生确定过已经没有问题之后,就出院了。
同一天,也是虞朗出院的日子。
陶星然找到白骊一合计,四个人干脆坐同一台车一起出院,白骊是司机,虞朗坐副驾驶,后排是陶星然跟宋泽烊。
路线是这样的——车先往陶家开,把陶家兄弟都给送回家,然后再去把宋泽烊送回家,最后是白骊自己开车回家。
头半截路很好走,陶星然和虞朗都在,车里热热闹闹欢声笑语。
但中途陶家兄弟俩下车之后,车里的氛围就一下子冷清下来了。
当车里只剩下白骊宋泽烊这对表兄弟的时候,白骊犹豫了好久,才终于开口向宋泽烊问起:“泽烊,你跟陶家他二哥,你们两个现在,那是在……”
宋泽烊直截了当:“谈恋爱。”
白骊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他下意识的反应是有些慌乱与不可置信:“不是……我记得上个月,咱们四个见面的时候,你们俩都……还不是很熟啊。”
宋泽烊:“我们两个就是在你跟虞朗去北疆的那段时间里好上的。”
白骊还是一副不太能接受的样子:“你,不是,你这也太快了吧?”
宋泽烊轻轻一笑:“快吗?我还觉得挺慢了,两个人看对眼很自然就在一起了啊,这是很普遍的情况。像那种,一拖再拖好几年,磨磨唧唧一直没个下文,才是很不正常的。”
白骊感觉莫名被刺了一刀,他困惑又茫然地:“在一起……然后呢?”
宋泽烊:“然后我打算中秋的时候带他去见我爸妈,年底去国外度假,顺便登记。”
白骊声线都不稳了:“就,就登记了?就结婚了?”
宋泽烊:“不然呢?夜长梦多啊,我的哥哥。”
白骊不说话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发抖,好死不死,宋泽烊又补了一刀:“你跟虞朗现在怎么样了?”
白骊脚底下一踩刹车,宋泽烊的脑袋险些撞在前排座椅上。
白骊冷着一张脸:“你问那么多干嘛?到了,下车!”
宋泽烊利利索索地下了车,专门绕到白骊的主驾驶位车窗边上:“哥,加油。”
白骊恼了:“加个屁,麻溜滚蛋!”
宋泽烊没再多说,只是高深莫测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就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下白骊的车上就剩他一个孤家寡人了,他郁闷地很,猛踩油门朝自己家开,然后车开到半路就熄火了。
白骊瞄了一眼油箱,掏出手机来一个电话打给了宋泽烊:“我靠,你让我加汽油怎么也不说清楚?!”
宋泽烊面不改色地找借口:“我哪知道你的车要加几号油。”
虞朗这次出院回家,发觉陶星然变得比从前忙多了。
他在忙着上远程网课、看书、做笔记、打电话。
陶星然有好多的电话要打,其中大部分都是打给宋泽烊的,除了谈情说爱以外,更多的电话内容是陶星然在向宋泽烊请教一些问题。
虞朗特别留意了一下陶星然的网课内容、在看的书以及他电话中所提及的一些专业术语,他随后发觉,陶星然是在学习金融投资方面的东西。
他学的很认真,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吃。
虞朗在旁边劝他休息一会,陶星然就把书本一扣,揉着太阳穴诉苦:“我的注意力太难集中,脑子都变笨了,一个案例学半天都记不住,上课也跟不上进度。”
虞朗安慰他:“金融、经济、数学这类东西,本来就很枯燥,你还是个正在吃药的病人,学不懂也不是你的问题,不要紧的。”
可是陶星然觉得这很要紧,当天在家看书到深夜,觉得学习效果不佳,第二天就背着书本pad,蹬着自行车去宋泽烊的公司找宋泽烊了。
陶星然就是从那天开始,变成了宋泽烊办公室的常客。
他通常会九点多就骑自行车抵达宋泽烊的公司,以宋泽烊的名义去公司食堂免费领取一份豪华早间套餐吃掉,然后再不急不慢地来到宋泽烊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掏出书本笔记pad开始上课。
这时候宋泽烊差不多就已经到达办公室了,两个人打个招呼,就各干各的。
中午一起去吃午餐,下午宋泽烊下班,就把陶星然和陶星然的自行车一并塞进车里,打包送回陶家。
——这倒不是宋泽烊不管晚饭,而是陶星然家里还有一双留守的哥哥弟弟,他得陪他们一起吃晚餐。
陶星然每天都过得忙忙碌碌,雨露均沾。
终于在这样反复了几天之后,当天快下班的时候,宋泽烊手指间勾着车钥匙,倚靠着桌子,看陶星然收拾东西,撒娇似的央求了一声:“今晚就别回去了吧。”
陶星然抬头瞄他一眼,暧昧地笑了一下,没说话。
宋泽烊凑近些,轻轻在他耳边吹气:“你这样每天两头跑,不累吗?”
他有一个很好的建议:“你来我家住,以后晚上睡在我家。早上我们一块起床,然后我开车来上班,你就坐我的车跟我一起来,下了班再一起回去,这多方便。”
确实方便,假如陶星然不需要私底下偷偷去岳冠林诊所的话,他完全可以现在就搬去和宋泽烊同居。
但他不能这样做,他学骑自行车的初心,就是保证自己外出的主动性与**性,他不能将好不容易争取到的东西,全都还给宋泽烊。
哪怕他是喜欢宋泽烊的。
于是陶星然拒绝了:“不要。”
他有自己充分的理由:“我们本来就已经是天天在一起了,没有必要晚上也睡在一起,谈恋爱也需要适当保持些距离,不然就没有新鲜感了。”
宋泽烊整个人都环了上来,耳鬓厮磨着,牙齿轻轻在陶星然颈侧的肌肤上碾过,他小声抱怨着:“陛下,您近来忙于国事,都已经好几天没有翻臣妾的牌子了。”
他的手偷偷摸摸地就从陶星然的衣襟处溜了进去,在陶星然柔软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臣妾还盼望着早日给陛下生个皇子……”
“臣妾这几日,天天戴着陛下赏赐的领带,晚上做梦都是陛下没穿衣服的样子……”
这种打着旋的肌肤触碰,带来一阵强烈的麻酥酥的痒意,陶星然的小腹本能地产生了一瞬间的痉挛,随后便自尾椎升腾起了一股细微的电流,融汇于小腹,毛刺刺躁动不安地奔涌向四肢百骸。
他的腿立时就软了,他双手紧紧抓住宋泽烊的手臂才站稳,他偏过脸来嗔怪地瞪了宋泽烊一眼,眼角眉梢的魅态却已经流泻了出来。
陶星然:“妖妃!好厉害的手段。”
宋泽烊的两只手,一手向上,一手往下:“是陛下太敏感了……”
陶星然赶忙抓住他作乱的手,担心如此发展下去,就得在宋泽烊办公室过夜了。
陶星然妥协:“别闹,这就去你家。”
宋泽烊顿时欢天喜地,撸下陶星然的领子,在他的肩颈处咬了一口,随后才终于一本正经,帮陶星然整理好衣服,拎起陶星然的背包要拉着他往外走。
可是陶星然站在原地没动:“朕两条腿都软了,走不动路。”
宋泽烊哂笑着,来到陶星然面前微微屈膝:“我背你。”
陶星然:“这是在你公司,你也不怕让你员工看见。”
宋泽烊:“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陶星然笑着在他肩膀上锤了一拳,紧接着就跳了上去,亲亲热热地抱住了宋泽烊的脖子。
当夜,陶星然留宿宋泽烊的公寓。
他洗完澡后,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宋泽烊坐在床边,在专心致志地翻一只容量不小的礼品盒子。
陶星然走过去,弯腰看盒子里面:“干嘛呢?”
宋泽烊抬起头来,顺手就把一顶缀着仿真白色兽耳的发箍戴在了陶星然的脑袋上。
陶星然腾地一下就站直了身子,好像被兽耳封印了一样。
“这是什么?”陶星然说着就伸手往头上摸,打算给那玩意摘下来。
宋泽烊拉住他的手:“别摘,好看!”
他说着,就又从盒子里掏出了一条腰带,腰带上附带一条白色的毛茸茸大尾巴。
宋泽烊捧着尾巴一脸期待地看着陶星然,陶星然此时已然明了,诡媚一笑,转过身去,张开双臂让宋泽烊侍候自己,穿戴上了那条尾巴。
这下,陶星然就成了一个头上长兽耳,身后有尾巴,穿着一身白色浴袍的美人了,仿佛是刚化形的狐妖。
宋泽烊兴奋地说:“我那天蘑菇中毒的时候,看见的你就是这样的!”
陶星然也上道,当即用浴袍袖子半遮住了脸,只露一双幽深潋滟的瞳子在外头,另一只手撩起大尾巴朝着宋泽烊甩了一下:“这位公子,夜已深了,小生无处留宿,不知能否收留人家一晚?”
宋泽烊一本正经:“你要是好人,我当然愿意,可我担心你是会害人的妖精。”
陶星然撤开袖子,往宋泽烊脸上轻轻一拂:“小生是人呀,公子你看。”
宋泽烊揪住了他的袖子:“你是人,怎么还长着耳朵和尾巴?”
陶星然从他手里将袖子抽走:“小生妖力不够,勉强变了个人形就匆忙出来见公子了,没留神,居然把耳朵和尾巴给暴露了。”
宋泽烊:“你果然是妖精!”
陶星然顺势往他大腿上一坐:“小生是好妖精,小生一心想修个人身,就还差最后一点火候了……”
宋泽烊的手顺着浴袍下摆滑了上去:“你还差什么?”
陶星然手指勾着宋泽烊浴衣腰间的绑带:“差公子这样的男人精元……”
宋泽烊一个翻身就把陶星然给压倒,伸手从盒子里又掏出来一对黑色兽耳给自己也戴上了。
“小狐狸精,你找错对象了!我也不是人,我是大灰狼变的!”
陶星然尖叫一声,就要往床下逃,宋泽烊扣着他的脚踝就给扯了回去。
不行了,以后高低都得写一本,受是皇帝,攻是臣下,白天受发号施令,晚上攻以下犯上的文来爽一爽[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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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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